“恩,我先去向臧队请个假,你等我一会儿。”徐松刚迈出脚步,又马上停住,“笑儿,还是你跟我一起去吧?”知道徐松是怕自己又不见了,爱笑的心再次动摇。如果徐松告诉自己父母说自己遇难了,如果爸妈伤心生病了。爱笑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决定。很明显,这个男人真的很在乎自己,在乎到有点患得患失的地步了。爱笑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狠下心来伤害他,让他在美丽之后再收一次感情的伤。
对于徐松一定要自己走在前面这一点,爱笑更加的犹豫,爱笑确定,如果不是在军营这样一个必须注重形象的地方,徐松绝对不会放开自己的手。现在,虽然徐松暂时放开了自己的手,可是,他宁愿跟在自己后面,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可能在一次消失在他的眼前。
爱笑再一次为自己这次的行为反省:我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没人可以回答爱笑的问题,也许时间可以吧。当徐松与爱笑一起来到训练场地后,爱笑的心还是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爱笑?”臧大队。
“嫂子?”士兵甲
“嫂子?”士兵已
因为这个训练场比较偏僻,鲨将那几乎捅翻了天的的叫唤这边的人都没有听见,所以,大家看到走在徐松前面的爱笑都呆了。
“报告。”徐松对着臧队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说明了自己要请假的事儿。不出所料,臧队很容易就准了徐松的假,虽然不知道爱笑为什么在几天之后又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但是,这是好事不是?美丽虽然有错,但是,看着她要被判刑,自家老伴已经伤心了好多天了。虽然知道美丽是自作自受,可是,对于徐松坚持要状告美丽这一点,自家老伴还说他天性凉薄,在心里责怪徐松呢。
这几天,看着徐松一天比一天颓废,臧大队的心中就像有一堆蚂蚁在爬,十分的不舒服。特别是对于老伴怪罪徐松这一点,臧大队已经与臧嫂子陷入冷战了。臧大队不知道自己一向明理的妻子怎么会为了自己的侄女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说实话,如果是臧嫂子在自己面前被一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杀害,臧大队自问也许比徐松更狠。现在,臧嫂子竟然因为徐松状告美丽杀害爱笑而觉得徐松不应该。臧大队失望了。自己想出将近半辈子的人竟然也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
虽然对于老伴因为担心侄女而日渐消瘦的身体担心,但是,爱笑生死未卜,臧大队,作为一个一辈子的老军人,没有任何的办法。相比较与老伴,臧大队事实上更加的担心徐松。担心他……
现在,看到爱笑活生生的回来了,臧大队松了一口气。不管美丽的结果怎样,现在,总是一个好消息不是?这几天徐松虽然不闹,但是抵不住军中士兵的私语。特别是鲨将几人对于美丽简直就是恨之入骨,听闻自家老伴抱怨徐松的话后,更是恨上自家老伴,连嫂子都懒得叫了。对着自己也是不再像以前一样信任。
事实上,这也可以理解他们几人都是因为爱笑的救命之恩,才能好好的活到现在,结果,他们的恩人遇难了,竟然还有人认为凶手不应该受到查处,作为血性男儿,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爱笑除了是他们的恩人,还是他们的嫂子。
除了这些士兵的不满,连老毛都明面上的对自己妻子表示不满。臧大队知道上次在尖峰岭的时候,老毛曾经从爱笑手中获得一支雪参,但是,不知道原来在老毛心中,爱笑的地位竟然已经直接高于自己的老伴了。在听到妻子的抱怨后,竟然直接上前为爱笑讲话。
连那几名连长,以及政委对于他们的老嫂子也感到失望,虽然言语中没有当面表罗出来,但是,臧大队知道他们心中是不满的。
臧大队不知道自己的老伴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美丽抛弃徐松的时候都还听见她抱怨美丽,对徐松感到抱歉的,这次美丽直接在人家徐松面前杀害他的爱人,老伴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同情美丽了。
对于这些,臧大队是有丝不满的,毕竟,自己的妻子在军中数十年,也是十分照顾这些兄弟的,现在,爱笑才与人捡了一两次面就直直的树立了自己的位置,虽然对于自己妻子这一次的不讲理不高兴。臧大队以为再过这样的日子几天,自己就要崩溃了。还好,现在,爱笑回来了,一切事情应该也将要打上问号了。
不得不说,这几天,不仅把徐松折腾得够惨,臧大队也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所以,竟然以为爱笑回来了,美丽就会无罪释放了,自家老伴就会恢复正常了这样荒谬的想法。因为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所以他注定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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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谈话
这是爱笑第一次来到徐松的住所。很干净,很简单,除了床就是一张书桌,一张板凳,一个衣柜,一只热水瓶,以及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一目了然,很符合爱笑心中对军人住所的布置,与上次在臧大队家看到的简直可以算上天差地别了。
“笑儿,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把爱笑嚷道唯二的两张凳子上,徐松手忙脚乱的拿着一个杯子准备为爱笑沏茶。
“这个杯子不会是你平常用的吧?”爱笑无意的问了一句。
“我……那我再去找一只。”没想到,爱笑这么随口一说,原来竟然是真的。
看着徐松毛毛躁躁的动作,爱笑阻止道:“不要麻烦了,我不渴。”爱笑想问你有没有联系我爸妈,可是这时候突然怕听到那个自己不希望听到的答案,爱笑不由得停住了。
看着爱笑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次,徐松竟然惊人的指导爱笑想说什么:“放心好了,我们没有跟叔叔阿姨说你遇难了的事,我只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带团很忙还要进原始森林没时间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
“呼——”听了徐松的话,爱笑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你难道还担心我连这么一点心都没有,我自己伤心就够了,叔叔阿姨毕竟年纪大了,怎么承受得住这种打击啊!”说到这,徐松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一丝恐惧。然后,再一次狠狠地抱住爱笑,威胁到:“你这个坏心眼的小东西,下次在这样子吓我,我一定跟你爸妈说,让他们也一起担心难过,看你还会不会这样子。”
“……”对于徐松像个小孩子一样威胁的话语,爱笑无语了,这人难道没发觉自己已经老得不适合用这种语气讲话了吗?爱笑无语的样子在徐松看来却是伤心的说不出话了。看到爱笑呆呆愣愣的样子,想起这几天爱笑本身一定是饱受伤心无助,徐松心疼了。
“笑儿,对不起,对不起。”爱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松的对不起所为何事。
“你不要这样子,我们都不想发生这种不好的事,不过,仔细想来也不错,经过这件事,你应该会变得更加机警,以后我们就不会再遇见这种危险了,再说,我不是没事吗?”爱笑安慰。
“嗯,可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笑儿,我明明看着你从哪个地方沉下去的,这么我跳下去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人影了。照说,人下沉的速度不应该快到这种程度啊。”徐松提出自己的疑问。
对于徐松的这个问题,爱笑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如果照实回答一定是不可以的,但是,要欺骗徐松,爱笑有不怎么愿意。毕竟,徐松很好的为自己的父母着想,爱笑觉得自己可以把他当成自己以后的人生伴侣,那么,有些事,可以不说,但是,不可以撒谎,爱笑讨厌谎言,不管是自己撒谎,还是被别人撒谎欺骗。
“如果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只要你的回来安全就好了。”看到爱笑的犹豫,徐松不再勉强。
“对不起,我不想骗你,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很好,以后如果遇到事情也要像今天这样,我宁愿你不告诉我,也不希望你对我说谎,知道吗?”虽然希望自己可以了解爱笑的全部,但是,徐松更希望爱笑对自己的话不存在谎言。
“恩,我想给你看样东西。”爱笑从包包里拿出那个珍贵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并不是从空间中拿出的,在来之前,爱笑就把它从空间中拿出,放在包包里了,一切为了安全嘛)。
看到爱笑拿出的东西,徐松的眼都直了。“这……这是化石?”
“这应该是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我这次在海底看到的,还有这个。”爱笑又从包中拿出了两小块黄金。
对于爱笑手中的黄金,徐松并不在意,黄金这种东西,虽然稀有,但也不是没有,可是,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这对于国家来说,可是无价之宝啊!
徐松是一名特种兵,对于这些国家珍宝比一般的人要更加的了解,徐松清楚地知道,如果爱笑手中的东西真的是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那对国家的意义将是无法估量的。
几年前,徐松曾经被派遣过一次任务,寻找的就是这个头盖骨化石,据说,是被岛国人偷渡的时候沉入了海底,可是,一圈下来,徐松等人无功而返。那时徐松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失败的任务。现在看来,那次看到的图像确实是跟爱笑手中的东西很像,不,或许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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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头盖骨化石最终结果
“笑儿,你这几天到底是去了哪里,这头盖骨化石按说不应该在我们这边的海域被发现的,你……”徐松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据国家提供的可靠消息,头盖骨应该是出现在渤海那一带的海域,即使经过上百年的海水冲击,可能地点会发生一些变化,可是,离还拿这边的南海是在相差的太多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窝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海底基本上是一片黑暗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停顿了一下,爱笑拿出避水珠,递给徐松,“你一定奇怪我怎么调到海底了还可以生存吧。试试这个。”边说,爱笑一边把徐松拉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流着,可是,站在水龙头下的徐松却一点也没有被水打到。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小珠子不会是传说中的避水珠吧?”徐松开玩笑道。
“聪明。”
“什么?”徐松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听听他都听到什么了,传说中的避水珠?这还是二十一世纪吗?不会是一晃眼回到洪荒了吧?
看着徐松这一副白痴的样子,爱笑不禁大笑出声。直到徐松的白眼闪过,爱笑才不得已的停止笑声,虽然尽力忍着,到底还是漏出了几声闷笑,把徐松的大黑脸也笑红了。
“笑儿——”爱笑终于不再笑了,至少在徐松明显已经有点恼胸成怒的当口,爱笑还是比较识相的。
“这个确实是传说中的避水珠,我也是偶然得到的,原本我还不大相信这珠子的功效,直到这次不小心掉到水中,本来以为旱鸭子一个,必死无疑了,结果,不知怎么着,竟然可以自由呼吸,然后,才想起原本听说的这珠子叫做避水珠。”
在爱笑说道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徐松就紧紧地抱住爱笑,直到爱笑说自已可以在水中自由的呼吸,徐松那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那沉重的呼吸声才变的平缓。至于避水珠,徐松倒是不再这么在意了。虽然避水珠的功效逆天,但是,对于徐松来说,那珠子在重要再好,也没有爱笑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加重要。
“不要紧张,我现在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双手缓缓地回抱住徐松粗壮的腰肢,爱笑的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一种感动。在小说中,在现实中,爱笑不止一次的见到男人为了所谓的名利等等而抛却女人现在,徐松能够在避水珠这种逆天的宝物面前还是把自己放在心中,甚至因为担心自己而把它抛之脑后,对于爱笑来说,这样子的男人最让人无法抗拒了。对于人生当中的另一半,爱笑不要求他长的多帅,家中多么有权,手中夺门有权,甚至他自己本身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爱笑也不在乎,爱笑只要求他可以把自已放在心中,为自己考虑,善待自己的家人。现在,除了没有在海边的时候护住自己这一条,徐松完全符合爱笑的求偶条件,甚至比爱笑以前要求的做得更好。
“徐松……我们还是先仔细想想那个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要怎么处理?”
“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这是国家之宝,你是国家的人,直接上交国家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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