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搂得紧紧的,吻完之后把脸孔埋在她的粉颈之上,轻轻嗅着她的发香。她把我拥抱着睡去,有如母亲呵护着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肌;再摸向屁股时,她顺手拉过一条被单,盖着我二人身体的中间部分。我们舍不得离开,几乎恨不得把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寸地方都贴在一处,只因为这样胶着地紧贴在一起太舒服了!
就是因为太舒服,再加上刚才激烈交欢太过消耗了体力,太疲倦了,所以我们就在拥抱中呼呼睡去。
这是一个美梦!太美的梦境,是由于双方都获得了满足,即使在甜睡中,仍有谏果回甘的滋味儿。尤其是高潮时那畅快淋漓的一刹那,飘飘然的,刹那间就象飘上了云霄中去!我仿佛躺在云霄之上,手部与身体接触得到的,是凝脂似的肌肤,嗅觉中感到的是芬芳的体香和发香!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中发觉被人搔扰,好象有人吻我,好象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握住我的玉柱。我很倦,却被对方玩得很兴奋。我在梦中忍不住把手也伸了过去,首先摸到一团热烘烘的软肉,再往下移,又摸到湿濡濡的一片。我的玉柱被一只纤手套动了几下,已被捋得“唧唧”有声。
“舒服吗?”是小姨的声音。
我象发梦一样,欲拒还迎。在黑暗中,我伸手四处摩娑着,发觉一个赤裸的娇躯躺在我的身畔。我醒来了,知道那是小姨,心中不觉一动!我把手伸到一处地方,湿湿滑滑的,那只手指也滑了进去,并忍不住在里面冲刺了几下,问:“你也舒服吗?”
“妙极了!”她呻吟着,用鼻子回答。她把我的手引到胸前来,那只手仍然沾满了那些滑潺潺的水,我并没有将它抹去,顺势摸向她的Ru房,轻轻地搓捏着。我根本不用分心去理会下面的事,因为她比我更紧张。我只专心在她的胸前,这边用手捏着,那边用嘴巴吮吸着,弄得小菁姨一阵比一阵急迫,床上已流了一大滩水。
小菁姨用双手捧着我的玉柱,塞进了嘴巴里去。
忽然之间,我发觉自己的玉柱象是一条蛇,那蛇不停地在小菁姨的手中滑动着。她那只手把那条蛇一捋一捋地套动着,再玩弄蛇头,然后又塞入她的嘴巴去。那条蛇很冲动,一出一入地,在她的嘴巴里磨擦,,发出了阵阵水唧筒似的声音。小姨似乎很欣赏也很爱护这条蛇,史维持它不要太过深入,有时只准蛇头在嘴边活动,有时只撩拨几下就把它引开了。然后她会捉着湿滑滑的蛇头引到另一处地方,那里有两座高耸的小山,中央有一条山沟。小菁姨就让那条蛇在这山沟之间活动,一滑一滑的,攒动了数十下。她最后还是“引蛇出洞”,坐在我的小腹上,把那条蛇放进了一个小洞中去。那条蛇任由小菁姨摆布,在洞口磨擦,竟然又磨出了不少水来。我感到很兴奋,也很快感,同时我也看到小姨乐得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握住她那上下波动的坚挺的双|乳,挺动腰肢与她配合,一发不可收拾。突然,她嗥叫一声,身子似乎失去了支撑,伏在了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娇喘着。
当高潮的激浪平息后,她身子一扭,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身旁,头枕在我的臂弯上,用一只手握住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
我忍不住问她:“小姨,你喜欢玩蛇吗?”
“当然,没有什么东西比蛇更好玩了。”她用手捋了两下那条蛇的蛇头,“任何动物我都觉得讨厌,只有这东西妙极了!”讲了两句,蛇又攒向小洞洞口,那小洞象喷泉似的,水声淙淙有声,我忍不住摸了一把,滑潺潺。她又说:“我喜欢它,正是因为它很听话,摸下去软滑滑的,好象无骨,但挺进去时,却又直挺挺的,比有骨的东西更坚硬、更受用。同时更妙的就是它既可以伸长近尺,亦可以缩龙成寸。”
……
自此以后,我们每天都同睡一床,每天早晚都各Zuo爱两次。小菁姨年方三十二岁,正值虎狼年华,青春旺盛,需求非常大,我尽量满足她。
我发现,自从我们开始交欢以后,小菁姨的脸上出现了笑容,笑得那么甜美,象阳光明媚的春天,而且总是哼着优美的小曲。每当她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我亲吻。有时,她在外面工作很累,我就不敢打扰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因为我发觉性茭对她来说也是很辛苦的事。可是她告诉我,越是累越想和我玩,因为这样可以使她放松,实际上是一种积极的休息。
我们心心思思想做那一件事情。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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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Bi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Ru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荫茎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She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Jing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Chu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Chu女不Chu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茭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Chu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茭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Ru房和阴沪,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荫茎。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茭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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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沪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Xing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Zuo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Kou交、肛茭。
对于Kou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荫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Jing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Jing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荫茎。
对于肛茭,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荫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荫茎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Gui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荫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茭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荫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沪、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茭程序表,什么时间Kou交,什么时间性茭,什么时间肛茭,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荫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荫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芭来操我的Bi,狠狠地操!”时,我的荫茎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Bi好痒,想吃你的大鸡芭。”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