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花… …
就没有地球人
☆、之二十
之二,顾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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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夏小楼。我现在在度假村的马场……啊,小管也在?”察觉到对面的顾大家长瞥过来的眼神,夏小楼赶紧背过身去,小声地说,“什么什么,小管真的在这里吗?叫他来找我好了。”
挂上电话,重新将手机放入包包里。算了,再偷窥下去难免无聊的宿命了,干啥那么幼稚。夏小楼耻笑自己,只要有顾纪年在的地方,自己连思维都会不对劲,大美人想勾引顾纪年就勾引好了,哼。大色狼,最好热血膨胀到爆裂血管哼。生气了一会儿,眼睛瞟啊瞟的,正巧这翻到了有关“雕刻”的一章,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唔……鼻子要这样刻才合适,太挺了其实也难看,又不是啄木鸟,鼻子的挺度还是合适五官得好。像某人的,就很完美呀。夏小楼没有发现自己因为这一想法偷偷笑了出来。
唇要这样反复地雕琢才会有那样的诱人的弧度,五官的契合度,作工时候更得小心翼翼,全身心投入。
钻,钻,钻研。
时间从指尖悄然溜走。
凉风习习,是少女抱着书本,还有被风舞动起的刘海。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眸儿弯弯,在笑,表情却好认真。终于,夏小楼翻完最后一页,长吁了一口气,精品出于反复的雕琢啊——唔,照雕刻工序这么复杂的程度来看,顾纪年出生时,上帝一定很费心吧?
夏小楼倚靠着大树,将书抱在怀里,原本想要恍神休息一下,瞄到自己喜爱的色彩,又一次陷入重读历程。
另一边,绿树成荫,和风撩人,一群人围坐在草地上打牌。
“纪年,你心不在焉哦。”友人语带戏谑提醒,意有所指地瞥了瞥旁边的美艳女子,“是不是Pain大美人在,有人心猿意马了?”友人暧昧地笑,谁不知道,堂堂顾家二少,顾纪年,是出了名的桃花运极佳,哈他的名媛淑女大把大把抓,却几近变态的清心寡欲。他的私生活干净得让人挑不出啥毛病,感情世界却也不是一片空白,有过好聚好散的几段情史。近些年,从未有过花边新闻。不晓得是眼光过高还是其它什么?今日看来,有Pain这位大大的美人坐阵,原是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咯~
顾纪年淡淡地笑着,没有回应。这个视线其实也挺好,抬眼,就可以看见他可爱的小朋友。
夏小楼今天将长发挽成一颗鼓鼓可爱的小骨朵,像熟透了的果实。穿着浅绿色的花袖短衣,紧身的马裤,背着粉色的包包,凉凉的风还在轻轻地吹,温柔地敛起夏小楼的发丝,轻扬。
她在看书,似乎想通了什么,心情很好,靠着树,然后似乎困了,闭上眼,睡去。等她以为她只是跌入一个浅浅的午后梦境里时,实际上已经半个小时过去。
感觉自己的身上被盖了什么东西,一摸才发现是软质精工细制的西装外套,顾纪年也不知何时坐到她的身边。吓!她以为的舒适靠枕,竟然是顾纪年的肩膀。
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纪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黑眸流光一瞬而过,“天亮了。小朋友,睡得好吗?”果然是小动物啊,随遇而安呵。她这样的性子,一定到了哪里都会让自己过得很好吧?不用担心她会适应不了。已经将她养得这么大了啊,又当爹又当娘的,很辛苦呢。他本性自私,付出了这么多,是该取得回报了。什么时候拐她回斯亚特好呢?人间的烦琐事太多,顾纪年这个假身份他也懒于应付……
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人不动声色地算计着的夏小楼下意识地低头,想小害羞一下,想说真不好意思,睡得很舒服。
随即又觉得不对,于是立刻抬头扫视了一下四周,没人!于是怒瞪顾纪年,明明应该是关心地询问不在场人的下落,语气却像是质问一般,“大美人咧?”
“美人?”转了转黑眸儿,随即勾起了然的笑。
顾美人骄傲地答,“你眼前。”
夏小楼皱起鼻子,唾弃他,“哼,才不是你,你又没有大胸脯俏臀部!”语气好鄙夷,又将他当苍蝇挥。
总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咬她一口:这样没大没小,真是他教出来的么?
唉……最后一个字,他在心底拖音到感情纠结。
顾纪年嘴角噙着笑,瞟了她一眼:“原来小朋友眼里的美人只能是女人,真伤我的心啊。”
“骗人!你哪里在伤心?你一点都不伤心!”设问句。
“我的小朋友成色狼了,我伤心。”陈述句。
“你!”说到这个就有气,夏小楼干脆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悲愤道,“你才是色狼!大色狼!刚才是谁盯着大美人的胸脯看到流口水!?”
他叹了一口气,浅浅的,风扬起他额前的刘海,显得异常的柔软。
“……不是你吗?”语速迟缓,幽幽的。顾美人的眼底明明暗暗的光有好多复杂的含义啊。
“是我!”夏小楼说完之后立刻意识到什么,狠狠瞪了顾纪年一眼!她分明红着小脸,却还故作出泰然状,若无其事地对拳轻咳嗽:“恩咳咳咳(粗犷且豪迈地),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怎么可能是我。”
大灰狼奸诈地笑,挖好陷阱,面对可爱的猎物时候又换上正经的嘲笑面孔,要小白兔为证明自己的勇敢愤怒地地往下跳。
傻瓜,傻瓜,大傻瓜。有只乌鸦,扑扇着翅膀大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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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请把花和评论留下
让晋江美人自动带着你进入下一章
☆、之二十一
之三,诱拐
“所以,刚才掉头走掉不是因为勤奋到忍不住想看书,而是因为……嫉妒?”嫉妒?他是指她嫉妒他指导大美人骑马吗?是嫉妒他,还是嫉妒Pain?
同一句话,主体不同,嫉妒的含义也就不同了。某人承认自己的心思很是阴险。
不过,小朋友说不出话来,她窘迫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软。于是顾某人叹了口气,“他们去找乐子了,一会儿就回来。”
“那你咧?”干啥不跟他们一起去?
顾纪年没有说陪着这只小动物比较重要一点,反正那些友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见着都会厌烦,啧。而且他这个迟钝得能与恐龙相媲美的小朋友啊,跟她暗示等于白搭,算了。
“橘子汽水,水果蛋糕。”顾纪年将食物递给某只小动物。
下一秒,某只小动物的大眼果然瞟了过来,被食物吸去了注意,一颗脑袋几乎埋入口袋里,“咦,咦?”
与此同时的,顾纪年的嘴角开始上扬。
发现宝了。下一刻,夏小朋友抬起头,好受宠若惊地说,“是,是给我的吗?”
“当然。”顾纪年耸耸肩,不置可否。小朋友立刻露出了好可爱的笑容。
半刻过后。
小动物为美食饱含热泪,感动地大喊,“好好吃!”是吗,真是容易讨好呢。顾纪年轻笑,话题一转,“唔,小朋友,我听人说,人在睡梦中习惯于思维都会回到自己最诚实的状态啊。”
恩恩?夏小楼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口腔里还溢着香甜的橘子味,风仿佛都是醉人的香。
然后啊……大灰狼开始揽着小兔子讲一个似真似假的故事,Longlongago。时间是下午三点半,有个小孩靠着树吹着风睡着了,顾大家长尽心地来到身边为她盖上外套,结果……
“结,结果?”夏小楼结巴,为何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傻孩子拉着大家长说,不要走。”黑眸里蕴满了笑,比此刻微凉的风更能让人心酥痒。
不,不要走?这是什么话?!她才不可能这样说!还,还有顾纪年那是什么眼神啊,真是奇怪,好奇怪。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呢,夏小楼瞟他一眼,又不敢细看他此刻的眼神,赶忙低下眼,吸了口汽水,任骨碌碌的气泡在口腔中炸开。
好久,她才矢口否认,声音细细的,“我才不会说这样的话。”不会,可是脸为什么红了。
空气中仿佛漂浮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此刻夏小朋友的嘴角处残留了一点白色的奶油,顾纪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害羞了一般的神情,心忽然一动,却不动声色地撇过头去。
自食其果。
顾纪年敛下睫,心里浮现起这样一个词。
视线里已没有了她,心思却没有归于平静。顾纪年不自觉地抬手抚起额,闭上眼。扬起一抹类似自嘲的笑,真是……
心痒,难耐啊。
“喂!顾少爷,你还坐在这里干嘛?我们找到乐子了,打棒球吧!”一干人朝这边挥挥手,大美人就在那一拨人里。
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这样想着的顾纪年站起了身,想拉夏小楼一把,她却自发自觉地跳了起来,虽然不明原因,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此刻高兴的小朋友绝对不是因为他的伸手给乐成这样的!
“小管!小管!嗨嗨~~!!”夏小楼原本软甜的嗓音因为兴奋变得亮亮的,顾纪年眯起了眼。他的小朋友,竟然敢对别人笑得这样可爱,还跟哪个谁谁谁说她在这里?她的声音可以再甜一点!在看见那一堆人里挥手回应的是什么人之后,顾纪年的脸色变得可称精彩!
微妙的风带着一片碧绿的叶旋转而来,在空气中划破一个奇妙的弧。
山雨欲来风满楼。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们还是继续霸王我,就请不用大意地继续霸王
此章开始我不更了(打滚ing)
…
以上话语写于10天前,不代表我现在任何立场
我只是登陆一下把口口改掉~
☆、之二十二
「Chapter。7 第7章」
「L。e。a。v。e,英国留学」
「感情浓郁,浪漫到极致的疯狂。」
异性。
一只长相斯文端正,拥有阳光笑容的,异性。
身份是他家小朋友的同班同学;年纪,轻轻。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异性。只是不想他的小朋友早早踏入早恋的行列而已,他是以为这样才如此理直气壮地生气。
可是,一句戏谑的话,让他沉默。友人道:纪年,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么?
他一怔,下意识地开口,什么?
友人笑着道,像看见老婆红杏出墙的……妒夫。
像妒夫啊,想云淡风轻地笑,一如以往应对友人的每一次调侃。可是,事实是,他伤了那个外表斯文俊秀的男生,在路小管与他的小朋友亲昵地与他坐在一块儿,以“商讨中的裁判”之名,热烈地讨论着他不知道的快乐的事。
他的小朋友,对别人笑得那样甜,刺痛了他的眼睛。
于是,接棒的游击手,没有将球挥入友人警戒的区域之中,而是偏了方向。
重重的一击,砸伤了那个被他家小朋友亲切唤为小管的男生的额头。他挥棒的时候是那样地用力,可见,他确实是生气。那样的事实别人或许察觉不了,却教他认清,他为他的小朋友的眼里没有他而生气。
见夏小楼心疼地摸着小男孩的伤口,他亦是薄凉的一句,“男孩子,流流血,总是好的。”惹来夏小楼的亮灿的眸儿直直的逼人怒视!
那一瞬间,他甚至有几近自虐的想法:他的小朋友,终于,肯专注地看他。
***,***
“纪年,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么?”
“像什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或许连友人都已经转眼快要忘记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他的心却因此激起浅浅涟漪。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像妒夫,像看见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的妒夫。”
所谓妒夫,是会因吃醋而难受生气,霸道不讲理,怒火可以烧掉全部的理智,他是么?他那时候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为自己编了无数堂而皇之的理由,却没有一个会往这方面靠边。
浅吁一口气,弥漫着清淡雅香味的包厢内。
眼前,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浅浅的心碎,淡淡的情惑。刻入歌碟里的女声,歌唱机这样地吟唱。
真皮软质沙发之上,坐着一个男人,姿态优雅,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液体,偶尔浅尝小口。
他的眼前,是一方黑耀石的茶几,上面的手机震动地旋转,红色的信号闪灯闪闪烁烁,响了停,停了又响。
Wum,Wum,Wum,Wum~
停下。
又立刻固执地响起。
Wum,Wum,Wum,Wum~
闪烁的绿屏,上面是姚体小字是,我的小朋友。
如夜一般深不可测的眸漫不经心地望着前方。
前方,有黑腰石的硬质茶几,上面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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