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去找小淫,不知道该给肖扬买什么作为纪念,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大方一下,到时候送别的时候能不能让肖扬拥抱一下十八,肖扬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不能说。
小淫一点儿都不能商量的回绝阿瑟:不行,请吃饭干什么都行,这样不行。
阿瑟皱着眉头:哎,你小子怎么不上道呢?就是象我们大家一样的感觉互相拥抱一下,有什么啊,去年寒假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反对么?为什么不行啊?
我咬着手指头在想给肖扬送什么,小淫冷淡的看着阿瑟:不行就不行,没有为什么。
阿瑟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简直没法说你了,懒得说,多纯洁的友情啊。
小淫冲着阿瑟的背影哼:就是不行!!
我看着小淫笑:哎,我记得之前问过你的,要是不喜欢一个人的话,人家要说想抱你怎么办?你不是说抱就抱呗,又不能少块肉不是?
小淫用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气我,恩?
傍晚,朱檀给我打电话说是帮着调一个稿子,有点儿急用,我只好匆匆忙忙的赶到朱檀家,帮着把那个要急用的稿子折腾到晚上好到十点才算完事儿,朱檀长长松了一口气:十八,幸亏你帮忙,我写的脑袋都晕了,根本完不了,改天请你吃烤鸡排。
完事儿后,我也匆匆忙忙的往学校赶,我怕熄灯。
走到学校那条路上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慢腾腾走着的人好像还背着一个人,我有点儿奇怪,加快了脚步,路过前面人身边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是胖胖的方小刀背着一个人,我扭头看着方小刀:小刀?是你?
方小刀艰难的朝我转头:哦,十八,累死我了。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是左手,不过好像已经不省人事了,一身的酒气味儿,方小刀往背上重新背了背左手,喘着粗气:十八,你走慢点儿,我正郁闷呢,左手又喝多了,真是没法说他,一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呕气??
从上次在操场上跟左手横眉怒目的僵持之后我好几天没有看见左手,我扁扁嘴:人家是大爷,谁敢跟他呕气啊?
方小刀世故的笑了一下:十八,你挺有意思的,能让男人呕气的,还不就是女人。
方小刀顿了一下:他啊,跟叶小连呕气呢,最近叶小连脾气特横,估计是喜欢上别人了,所以跟他吵架了。
我不相信的看着方小刀:你得了吧,叶小连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要说左手脾气臭横别人,跟别人吵架,那我信。
好容易进了校园里面,方小刀艰难的把背着的左手放到路边的长椅上,左手紧靠着方小刀的肩膀睡得一塌胡涂,方小刀喘了口粗气:十八,你跟我一起坐会儿,我喘口气,还真是沉。
我无聊的坐到方小刀的另一边,方小刀摊开胖胖的手,看着我笑:十八,左手这人脾气不好,但是他人挺好的,他不是故意跟你炝,他这人话少,什么事儿都装在自己心里,就是连说梦话的习惯都没有,他跟阿瑟小淫他们不一样,阿瑟小淫他们不管什么事儿,可能会跟你解释会跟你说,但左手不会,不管什么事儿只要他不想说一个字儿,那么事儿肯定会永远烂在他自己心里,他这么独惯了,比如今晚,因为之前和……呕气的事儿,就会不停的喝酒,我在他身边,可是他还不准我说一句话,他自己也一句话都不说,就让我看着他喝看着他醉看着他喝到不能再喝了,然后把他拖回学校,我看着挺那个的……
我不习惯的看着方小刀:哎,你怎么说这么煽情的话?他,真的跟叶小连吵架了?
方小刀扁扁嘴:不是说了吗?男人之间事儿都好解决,相逢一笑泯恩仇,大不了还可以用武力解决,最难解决的事儿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儿,打又打不的,说又说不的,能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不过还好,左手的憋功一直都超级的厉害,他心里特能藏事儿。
我同情的看着醉的没有知觉的左手:哎,要不我找叶小连说说?怎么都不像啊,是她先喜欢左手的,怎么可能象你说的那样?
方小刀诡秘的笑:得了十八,你帮不上忙的,感情的事儿你就是一个死心眼的秤砣,只要你不记恨左手这人说话炝人就好了。
我不服气的看着方小刀:哎,明明是他惹我的好不好?
方小刀突然站了起来:十八,你先看着左手,我去旁边的男生宿舍一下,喝了一肚子啤酒,不去不行了,不然一会儿没法背着左手上楼了,就一会儿……
方小刀跟火烧了屁股似的往最近的男生宿舍楼跑去,左手失去方小刀的依靠,顺着长椅的方向倒了下去,我赶紧拽住左手的手臂往回拽了拽,左手仰着头靠在长椅背上依然不省人事的睡着,我站在左手对面,看着方小刀跑去的地方。我小心的在左手睡着的长椅边儿上来回的走着,左手歪歪斜斜的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我只好往相反的方向拽,但是力道大了点儿,左手顺着长椅的方向倒了下去,脑袋砰的撞到了长椅上面,我吓了一跳,好在左手没有醒过来,我正想站起来,左手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我竟然看见有泪水从左手的闭着的眼睛里面慢慢的流淌出来,我不知所措的站着,那一串眼泪慢慢的顺着左手的眼睫毛流淌到左手的鼻梁,然后顺着鼻梁慢慢的流淌着,从左手的嘴角滑落到长椅上,扭头,看见方小刀小跑着过来。
方小刀喘着粗气看着我:十八,谢了,我这就把他弄回去……
我迟疑的看着方小刀:小刀,他,他睡觉的时候怎么,怎么还流眼泪?是砂眼么?
方小刀愣了一下,低下头看左手的眼睛:真的做梦哭了?不会吧?
方小刀胖乎乎的手轻轻的顺着左手淌过泪水的眼睛擦了一下:这家伙,没事儿了。
方小刀重新背着左手,默默的朝男生宿舍楼走去,到了分岔路的时候,方小刀扭头看我:十八,我知道左手这些天说话得罪你了,我和左手也是好哥们,可能你一直都把阿瑟小淫平K当成是你生命中的好朋友,你说实话,你有把左手当成朋友么?
我理直气壮的瞪着方小刀:哎,我怎么没有啊……
方小刀打断我:那就行了,心里能插的下刀子的男人才更硬,左手就是这样的男人,你要是把他当朋友,就要知道他的缺点,他不是故意跟你说不好听的,而且他一点儿都不会用讨好的方式跟别人说话,左手除了跟你说错几句话之外,他还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了?他帮你的时候都是尽心尽力的吧。
我不说话的看着前面的女生楼,方小刀背着睡得沉沉的左手朝男生楼拐了过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小坏恼火的瞪着我:哎,十八,左手干吗那么冷漠啊,我就是想跟他打个招呼,他那眼神能冰死个人。
我扁扁嘴: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既然你想吃的就是这口,就不能抱怨。
许小坏慢慢的握紧拳头:哼,我这次拼了,我就不信他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第188章 离散感伤
(A)
我除了加紧复习功课之外,因为怕在操场上运动再见到左手,所以早晨我选择跑去买馅饼,然后跑步到阿瑟哪儿找小淫一起吃早餐,这样也能锻炼身体,而且小淫也不用跑去学校找我,小淫这些天帮着佐佐木和平K大雄补习计算机,搞得挺疲惫的。在我的带动下,阿瑟和小麦也开始喜欢韭菜馅饼,然后我就成了送餐工人,每天早晨买18个馅饼(阿瑟小淫小麦佐佐木各4个,我2个),然后一堆人的一起吃早餐,然后就一屋子的韭菜味儿,有时候小麦还把吃过韭菜馅饼的嘴巴对着我们呵气,阿瑟就会把小麦臭揍一顿,阿瑟为了防止再被小麦脱光,竟然换了腰带,很难解开的那种。馅饼师父特别的喜欢我去买,我知道他喜欢的是我说出的数量。
这个早晨我买了22个韭菜馅饼,因为小淫跟我说肖扬也在阿瑟哪儿,多了4个饼,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我一边伸展着身体一边看着看着馅饼师父娴熟的烙着馅饼,我的伸展运动还没来得及直起身体,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声音:十八,你干什么呢?
我慌忙直起身体,看见方小刀乐呵呵的抱着篮球,左手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我尴尬的看着方小刀:我,我等馅饼。
左手低着头绕到方小刀的另一侧:来8个馅饼。
馅饼师父热情的说了声好的,我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左手,没敢说话,方小刀把篮球往左手腿边一放:左手,你等我一会儿,我去那边买两杯豆浆。
馅饼师父帮我把22个馅饼装好,我开始拿钱,递钱的时候,左手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怎么早晨不跑步了?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左手的眼神:有点儿起不来,累。
我看见左手从钱包中拿出钱递给馅饼师父,我的那张饭卡就在钱包里面,我咽了下口水,没敢向左手要,我带着馅饼朝阿瑟的小区走,走了几步听见左手喊我:十八。
我回头,左手迅速低了一下头,依旧淡淡的看着我:十八,上次从阿瑟哪儿回来的路上,我不该说那些话,对不起。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天,那么能揍人的人也会跟别人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愣了好几秒都没有找出合适的话,只是哦了一声,就飞快的逃也似的往阿瑟的小区跑,撞上买了豆浆回来的方小刀,方小刀诧异的看着我:十八,给,这个是给你带的,哎,哎,你跑什么啊……
阿瑟是每天早晨起的最早的一个,看见我进来,笑:哎,伙计,今天多少钱,可以赊帐吗?本少爷最近手头有点儿紧。
我把热乎乎的馅饼放到桌子上,方小刀塞给我的豆浆还很烫,阿瑟奇怪的看着我:怎么就一杯豆浆?
我摇头:是别人送的,我要是买22杯豆浆多壮观啊,拿得了么?
小淫的房间门开了,睡眼惺松的探出脑袋:我的馅饼呢,4个,十八帮我拿过来。
阿瑟咧着嘴坏笑:哎,十八,看见没有,小淫除了脑袋是正常的,我跟你说,他肯定什么都没有穿,哈哈……
我瞪了阿瑟一眼,拿了我和小淫的份儿,进了小淫的房间,我知道小淫顾忌肖扬,所以不想出去吃东西,我放下馅饼,往小淫的床上一倒:累死了,期末复习,快点儿考完试算了。
挨着我坐着,笑:没有几天了,你着什么急啊,你复习好了?
我点头:差不多吧。
小淫看了我一眼,慢慢的也朝我这边倒过来,我推了小淫一下,小淫拽着我的手笑:十八,现在不讨厌我了吧?
小淫翻身看着我,我扁着嘴不说话,在这个角度感觉有点儿别扭,小淫用手摸了我的鼻子一下,笑:十八,暑假搬过来你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我避开小淫笑吟吟的眼神:以前不都是住小麦的房间么,习惯了。
小淫开始用手轻轻的捏我的耳垂儿开始坏笑:那不一样啊,之前我们也没有好,现在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再去住别人的房间我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不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我想拿开小淫捏着我耳垂儿的手,小淫打开我的手,我懊恼的看着小淫:哎,你干吗老是捏我的耳垂儿?
小淫含糊的笑:我喜欢捏,你不喜欢么?
小淫顿了一下,凑近我的脸低声的坏笑:哎,这样显着我们多亲近啊,多好,我就喜欢这么跟你亲近,真的……
我在呼吸不怎么够用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我听见阿瑟的声音:咦?肖扬,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再睡一会儿?
肖扬:睡不着了,我本来以为毕业了就轻松了,可以毫无顾忌的睡觉,不用想醒的事儿,看来不行,当学生也是有些好处的。
阿瑟:得了吧,你毕业后的工作就是会计了,事业单位熬个几年,升个会计师,再熬个几年搞个财务总监当当,会计这个工作是越老越值钱,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前途无量。
我坐在床边不出声的听着阿瑟和肖扬的对话,有点儿伤感,小淫扭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摇头:没什么,肖扬和陆风就要彻底离开学校了,想到毕业,挺伤感的……
我听见敲门声,小淫应了一声,阿瑟探着脑袋,然后进来,阿瑟看着小淫,低声说:小淫,跟你商量个事儿,今天肖扬没什么事儿,让十八和肖扬到学校里面转转,肖扬之前说想拍拍学校的照片留个纪念什么的,我想让十八陪着肖扬去,肖扬明天的火车就走了,行不行?
小淫泯着嘴唇:行啊,我和十八陪着肖扬一起去……
阿瑟拉下脸: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就让十八和肖扬单独去不行么,大白天的,你担心什么,先不说肖扬,就十八那个死心眼,你还担心他们能做什么?
小淫皱着眉头:哎,你也知道十八死心眼了,要是肖扬提出什么要求,十八一根筋儿的反映不过来怎么办?
阿瑟打了小淫脑袋一下:你小子真不是东西,肖扬会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么?十八,你怎么想,人家对你的好你也不是没有见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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