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满足我,千夏,同样的,让我来满足你。”
他磨蹭她的颈项,倾听她急促的呼吸,拉起她的左手亲吻着。
渐渐的,他的手毫不客气的越来越深入。
“这感觉好怪。”
凝脂白玉,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他吻遍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所有的一切让她觉得怪怪的,又酥又痒,不知名的火苗正在被催化。
然后,他让她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一手将她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探入了他专心致志注视的神秘园地。
一只手指率先进入了潮湿的幽处,摩挲她娇嫩的敏感处。
千夏不禁微微皱眉,身子轻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奇妙的舒服。然后,第二只手指伸了进去。
渐渐的,潺潺小溪出现,湿润的源头更让人销魂。
双手揽住她的腰,他再次将她抱起,嘴唇附了上去,一阵阵酥麻感如电流般,他舌尖的舔舐如此的用力,如此的急迫,迫不及待的渴望。
她的臀部向上抬,头也忍不住后仰,这样的感觉让人狂乱。
原来影片上所做的事是这样的感觉。
“换千夏了……”喘息尚未平复,少女跃跃欲试了。
不得不自力更生,已经褪下衬衣,正解皮带扣的少年一愣。
她的主动让他愉悦,但不知为何,千景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要像影片一样,不过只有千夏能骂千景,她要让千景求饶——学习影片那样做,就可以了吧。
“换千夏了,换千夏了……”
少女热情的拉扯起他的皮带,千景眼神一暗,继而低笑。对啊,研究院那帮家伙做了很该死的事。但这份热情,可真让人满意,就是有些……吃不消。
咔嚓——
有些沉闷,又有些清脆的声音毁掉了房间内的一切旖旎。
“什么声音?”
少女歪歪头,疑惑不解。
“喔,我手骨折断的声音。”
林千景的语气很平静,非常平静的立刻重新扣上了皮带,站了起来。
一瞬间折断他的手,当然,千夏绝不是有意、故意的,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绝不可能比手更耐折。
千夏的态度更平静,毫无内疚,毫不在意。
“换千夏了,换千夏了,我们继续。”
“……”
他叹息,她紧紧拽着他的手,完全不收敛的力道,眼中的温度能让人燃烧。最后,他幽深的黑眸倏地闪过一抹冷酷。
“嗯,继续。”
她的回应从来不在状态中,她与他的渴望完全不一样,她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又让人发狂,这是一场战争,他等待她的臣服。
冷漠、或温柔,从来只是他的表象,骨子里,他深知并且深信自己的强大,强势掠夺,残忍苛刻、□霸道,嗜血暴戾才是他的本性,一切在他眼里皆是可操纵的,生命必须划分等级,工具或下属,即使他尽力平等对待一个女人,也渴望她的臣服。
他迷恋她眼中的骄傲,更渴望见到她眸中的屈服。
全然不理会左手的骨折,他执起她的手,印下深吻,居高临下的俯视千夏,异样魅惑的微笑,瞳孔深处十分纯粹,凝聚着一个黑洞,将所有的一切吸入。
“呐,千夏,我现在受伤了,只能由你来了。”
现在,你必须取悦我——
*********
她真的做到了,即使他真的没想过让她做到这一步。
她探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舔,然后张开嘴,费力的含了进去,握着剩下的部分。
颀长的身子倚在墙上,摩挲千夏头顶的发丝,林千景忍不住低吟。
但她含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反而恶作剧的抿紧嘴巴,大大的猫眼显露着得意,更多的是天真与懵懂。
她轻轻呜咽一声,情动而糜软,这是在求表扬,还是在炫耀?
额上的青筋微微跳起,面如春水,甜甜的酒窝,软软的声音,但她从来没有女子应有的柔弱顺从,即使在这个时候,她也要占上风。
他心如擂鼓,这时候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了。
这样的姿势应该是屈从的,但她对他的进攻犹如暴风骤雨。
一阵酸麻,她却眉头一皱,嫌弃的吐了出来。
这种时候他很难维持温柔的伪装,她带给他的挫败也让他肯定她不需要这些。
耐性消失殆尽,一把将她扯起来,再次与她相濡以沫,深深的纠缠在一起。
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呐,千夏,喜欢这样吗?”
“嗯,喜欢。”
“千夏,喜欢我吗?”
将拨撩的长指放入嘴里吸吮,毫无保留的,他进入了她。
结合的那一刻,他紧紧扣住她的手指,那么紧,那么用力,以致他们关节凸起,指间泛白。但荷尔蒙带给他们的愉悦掩盖了疼痛。
“呐,千夏,喜欢千景吗?”
“嗯,喜欢……”
他一直不停的,重复问着,直到他们之间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
第一次身体留下烙印是什么感觉?
她疼,她更疼,如果千夏不舒服,她会立刻发泄出来。如果千夏要肩负殉难者的角色,也一定会让整个世界陪葬。
千景简直浑身浴血。
之后的欢愉只让他的新伤不断增加,她的血肉与他的血肉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
韦伯觉得自己快疯了。任谁看到自家小孩偷吃禁果,都很难冷静。
“你们在做什么?”
“交……配啊……”
少女回答的理所当然,韦伯突然开门进来,看到整间屋子像经历了世界大战,墙上、沙发上、床上、被单上鲜血淋淋,以及来不及遮掩的两人后,像鸭子一样一直没有停止唠叨。
这是不对,她不应该与千景做这种事,这是有罪的。
千夏觉得莫名其妙,他们彼此留在对方身上的气味还清晰可闻,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那么美妙的事,怎么可能会是有罪的?!
“千夏,
“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
“千夏,你知不知道,你实际上是千景的姑姑,你们是姑侄……”
千景平静而冷淡。
“你知道近亲繁衍产下畸形儿的概率有多低吗?即使我与她是异母兄妹,除非我们的父亲也是近亲的产物,不然我们的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正常人。况且,我还能繁衍后代吗?”
这是重点吗?是重点吗?!
“天啊,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你好烦,不要碍事了——”
韦伯被虚空掷了出去,甚至撞破了一间房的墙壁。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然后再没有动弹。
这一次,所有人第一时间行动起来了。在千夏瞪着大大的猫眼,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又来了,研究院配的药怎么总出纰漏。”雷霆忍不住抱怨。
他的同胞弟弟雷电耸了耸肩,摆出防御姿势。
那个少女的存在像是虚构的,但那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与杀戮却毫无疑问的会夺走他们的生命。
白震也无奈,且困惑,怎么有人类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人类。
在他们费尽心神警戒的少女心目中,强者等同于肆意的践踏他人,施暴、破坏与杀戮吗?
看着韦伯沾满血污的侧脸,简直无法想象他的痛苦,更可怕的是他必须时刻待在这样的危险分子身边。
待在这样的棘手人物身边,简直给他留下了难以治愈的阴影——尤其对方从来得不到应有的审判。
在支援到来前,他们必须先控制住现场,并疏散宴会上的人,确保他们的安全。
啊,还有一个人。
他们头疼的看着听到响动,打开门查看,吃惊地站在那里的女人。
她的表情既困惑,又惊惧,她应该立即转身逃跑的。
林千景挑眉,他认识她,虽然看到的不多,但她不应该此时出现在这里,这让他向她走去。
*********
经历了上次被搅得天翻地覆的惨案,这次突发事件应急方案准备得很有效,执行得很迅速。
楼上突然传来的巨响,让宴会一片哗然。
“发生了什么事?”
“楼上发生了一起意外,请不要在意,我们很快就可以处理好。但先生、女士们,我必须很遗憾的宣布,宴会结束了。现在请你们先待在这里,之后在侍者的指示下,统一离开。谢谢你们的配合。”
“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失火吗?不,那声响,是管道爆炸吗?”
“天啊——”
“喂,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将我们赶到一块,我们自己会走,快放我们离开!”
事情不太对劲。
若没有人指出,大家还还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得不到切实的信息,不得不因此产生恐惧,并被不知名的恐惧支配行为。
荷枪实弹的黑衣护卫与军方出现后,这种恐惧更被无限放大。
宾客们四周张望,他们被找出来,集中到大厅,所有逃生出路,走道与楼梯口站满了持枪的人,一些人还是侍者,甚至厨房人员的装扮。
“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有军人出现?”
“天啊,放我们离开。”
“是恐怖分子袭击吗?”
“请不要慌张,重复,请不要慌张,只是发生了一起小意外,但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中,请服从安排,不要恐慌哄挤,有秩序的离开。”
姬筱筱猛力推开试图拦下她的侍者,高声尖叫。
“不要碰我,你们凭什么拦住我,我要立刻离开这里。”
“请各位冷静下来,此刻发生了一些特殊情况,暂时将由我们全权负责。”
对方可是空间异能高手,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有什么用,徒增无谓的伤亡。应该让可靠的,技术娴熟的战士去完成他们的工作。
姬筱筱大叫,厉声质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们习惯将所有的行为深度指令化,忠诚于自己的责任与义务,却也粗暴、不假思索,不近人情,这很容易激怒对方。
骚动渐渐失控。
神经多大条才会乖乖听话,又不是被困在海上,或者外太空,他们的车子也在外面,只要离开就好了。
“没错,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没有权利扣押我们,我们现在就要离开。”
宴会上不乏一些政要权贵,他们也有要人保护人员,他们更不是会服从的人。
当枪声响起时,骚动终于失控,所有人叫嚷着向外冲——这让特种兵们不得不将态度强硬的将枪口对准他们。为了控制局面,他们缴了此次行动外其他人员的枪械,并将所有人围了起来。
*********
“不好,恐怕伤到内脏了,有严重内出血……”
“啊,你们干什么?”
千夏看着黑衣人对韦伯施救,有些失神。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会死吗?虽然他总限制她,不许她做这个,不许她做那个,但他是千景之外,她最亲近的人了。还是一个很弱小、很弱小的人类,她和千景受更严重的伤也没关系,但他……他会死掉吧!
死掉……他是除了千景外,唯一与她交流的人了……他死了的话,声音也会消失。
怎么会突然飞出去呢?内出血什么的,风系异能之类的接触性攻击吗?
尽管如此想着,千夏没有进入战斗状态,韦伯的受伤让她有些提不起劲,身体与大脑的联系似乎并不同步,但她的对手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孩童般的个性,千夏并不认生,但不知为何,能与她交往的人屈指可数——这让和平共处比登上太空更难。
几道千伏电流随着金属线射向她,时间很短,千夏不得不剧烈颤抖着,跪到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强劲的电流让她不得不发出低吟。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林千景从来不担心千夏会被这些玩具伤到,他放任千夏肆意妄为,不表示他会让她受伤——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无法使出异能,对方也根本不给她交流的机会,惊恐让他们更抓紧机会,再次射击。他们最大的敌人,从来只是她。
“千夏?!”
这一次,攻击没能再见效。
千景拦下了攻击,向她奔去。
但明明就在眼前的距离,却无法到达她的身边——黑暗在此刻降临,千夏消失在他们眼前。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注射的药剂让千夏呼吸困难,数秒后,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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