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上前说道:“有劳这位金刚,今日我银河补天全赖磐龙天界相助,回去见磐龙代我传达谢意!”
牛郎施礼道:“在下回去一定转告龙爷!”
银河听声音有些耳熟,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还有,回去见了吴刚、牛郎两位替我转达我银河众仙的思念之情。过去之事皆属儿女私情,银河并不怪罪他们,而今我补天所用宝石皆是牛郎之功,我银河所饮之酒也皆是吴刚所酿,二位有功于我银河天宫,我银河永不相忘!”
说到这儿,银河有些动容。
牛郎更是感慨万千,多亏有金刚护身,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其实此刻的他早已泪水如泉,涌流不止。
正是:
凡尘世事莫尽欢
春风得意更自谦
谁言往昔难回首
心无杂念天地宽
人道女娲能补天
千年故事化云烟
莫因淫雨生幽怨
却看虹霞在蓝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章 凡尘中夸父逐日
第十六章凡尘中夸父逐日
书接上回:话说自从银河补天以后,凡间的景象确实大有改观,各种花草树木已经初见生机。
这一日,银河与诗琴一起在凡间巡查,见初生的草木有不少枯死。银河命诗琴细查原因,诗琴反复推算也是一筹莫展,只好请银河宽限几日,待调查明白再说。
又过了几日,诗琴到广宁宫见银河说道:“小女已查明原因,只是尚未找到解决的办法,所以先报予凰娘知晓,再做打算。”
银河问道:“究竟为何原因?”
诗琴道:“此事亦因搬星造月引起,只因当时月球落在凡尘,不知不觉改变了地球的自转理数,本应是十二时辰一个周天,而今却成了十六时辰一个周天。这样,凡间的白天日照时间变长,生成酷热,草木枯死十之有三。夜间时间亦长,寒气增多,草木冻死者十之有二。所以欲改变地球自转理数,非有蛮力之人不可。”
银河问道:“据你所见,盘古、夸父二人可否胜任?”
诗琴答道:“小女不敢肯定,但可以试试!”
“那么,你认为盘古和夸父哪一个更合试?”银河接着问道。
诗琴思索了一下答道:“小女认为:盘古和夸父都是力大之人,但此事仅凭蛮力是使不得的,尚需有一些智慧方能成事。”
诗琴说到这里似乎已是成竹在胸,她加快了语气继续说道:“据小女看来,盘古、夸父虽都是粗人,但盘古粗爽至极,易莽撞从事。而夸父虽亦是粗人,但有些智理,且粗中有细。凰娘若用,不妨请夸父过来试试。”
银河闻听此言,已是心中有数,对诗琴说道:“我明日便去磐龙天界,你在宫中亦多做些准备,到时候推算周期理数少不了你在一旁监看。”
“是!小女这就回宫准备。”诗琴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银河就来到了磐龙宫,她见了磐耕便把自己要借用夸父帮忙的事一说,没曾想磐耕并没有爽快答应,而是找了些缘故推脱。
就听磐耕说道:“上次凤姐借了盘古和夸父,一去就是三日有余,且不说误了我多少开山移石的工程,不多日又将我仓内宝石悉数借光,虽未曾指望还,但也当图个报答。虽然当初你赠了盘古、夸父许多礼物,但都是他们的,并没有我磐耕半点尺寸。所以此次欲借我磐龙天界之人,须当先缴了礼物,然后再借人才是智理!”
银河一听磐耕此言,肺都要气炸了,因为来时只想着如何拯救凡间之难,还真没带什么礼物,因此听磐耕这么一说还真给银河难住了。
银河虽然生气,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她言语谦逊了一点说道:“银河知道磐龙天子是大容大量之人,且义字当先,与我银河过交甚厚,银河有今日全赖磐龙天子相助,银河自是感激不尽!磐龙若索要礼物当然不在话下,只是我银河今日不便随身携带,待日后请你到我银河天宫,喜欢什么随便由你!”
磐耕摇了摇头道:“在宇宙三界,我磐龙天界是富甲一方,金玉宝石、甘露美酒唯我磐龙宫独尊。你银河天界虽有山珍野味、玉液香茶,但我皆不喜欢。”
银河闻听将杏眼瞪得溜圆,满面通红说道:“看来我银河若拿不出磐龙喜欢的礼物来,我银河此次就得枉来一趟喽?”
银河说完转身意欲离去。
这时磐耕快步上前从背后将银河抱住,他怕银河抬手挣脱,有以双手抓住银河的两手,然后附在银河耳边轻轻说道:“凤姐莫急,容我进言几句:银河、磐龙阴阳乃是一家,银河凡间生灵有我龙种,磐龙知道银河凡间之事与我磐龙天界息息相关,此乃阴阳造化、理所当然。磐耕仰慕凤姐久矣!你我若能联姻乃是顺应天理之事,如今凤姐若是应了,那凡间之事就是我磐龙天界的事,谈不上借人与帮忙,是乃责无旁贷,凤姐若是不应……”
磐耕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若是不应,凡间之事也是我磐龙天界的事,我磐耕立即派人如何?”
银河见自己被磐耕连抓带抱已是脱不了身,只好顺着磐耕的语气说道:“联姻之事非你我做得了主,当请天帝旨意,若天帝降旨,我银河必然从命!”
磐耕放开银河,双手扶住银河肩膀,轻轻将银河搬转过来,然后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钻戒说道:“如今是我先问了你应是不应,若是应了就把这枚钻戒收了。”
见银河低头不语,磐耕伸出右手抓住银河左手,迅速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怕银河不依,就将银河左手紧紧攥住放在胸前说道:“这可就算是应了,就是应了!”
银河抬头看了磐耕一眼,又将头低下。
磐耕放了银河,手舞足蹈,口中畅道:“点头了,点头就是应了,哈哈——”
银河的左手刚才被磐耕攥得有点痛,她用右手轻轻按抚着左手说道:“联姻的事以后再议,今日所求之事才是急所。”
磐耕拍着大腿转了个圈说道:“哎——呀!还求什么呀?不都是自家的事嘛!”
说完,磐耕传令宫外战神金刚召盘古、夸父进宫见驾。
过了不多时辰,盘古、夸父进宫双膝跪倒,山呼万岁。
磐耕说道:“朕今日派你们二位再去凡间一趟,此次前去不得收受礼物,若有差池,一律问罪!”
银河一旁对磐耕说道:“磐龙差矣!此番凡间之行只需一人即可,我欲请夸父前去,不必劳动盘古。”
盘古在下边闻听银河此言,瞪着眼说道:“礼物不礼物的咱不稀罕,只是不知为何这凡间之事夸父去得,俺却去不得?俺老盘要讨个说法!”
银河一听也没法解释,便面向磐耕暗使眼色,请磐耕解围。
磐耕一拍桌案大声喝道:“大胆!如今银河已是我磐龙天宫正印玉凰娘娘,连我都得听她七分,今后谁要是敢在玉凰娘娘面前造次,严惩不贷!”
盘古一听,将头埋在地上不敢吭声。
磐耕见状说道:“盘古,今日非是朕待你不公,只因近日宝仓空虚,开山的活有些吃紧,而搬运矿石的事可由金刚代替,日后凡间若有要事,先派你去,如何?”
盘古抬头露出一脸喜悦说道:“玉凰娘娘日后若是有开山的活,可别忘了我老盘!”
说完盘古叩头行礼……
剪断截说。银河带着夸父回到天宫,诗琴见了拍手说道:“恭喜凰娘,此番一去确是双喜临门!”
诗琴此话一出自觉失语,忙以手掩口。
银河嗔道:“诗丫头,我银河天界内外之事怎的就瞒不了你?”
诗琴笑道:“时才在宫中跟嫦姐和织姐闲谈之时,嫦姐和织姐言说我是凰娘的心腹,我想既是‘心腹’,凰娘的心腹之事岂能不知?”
银河亦笑道:“既是如此,我索性将我银河上下之事悉数交由你去打理,岂不落得清闲?”
诗琴辩道:“这可使不得,诗琴势单力薄,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哩!”
银河拉住诗琴的手儿说道:“今日之事则是非你不可,有何推脱?”
诗琴回道:“小女不敢推脱,当是竭尽全力!”
说着,诗琴从袖中取出两个银器,道:“这不?小女已准备停当。”
银河向诗琴手中看了一眼问道:“这又是什么‘神奇’之物?”
诗琴神秘地眨了眨眼说道:“并非什么神奇之物,只是有些用途,到时候凰娘自然会知道。”
银河突然转向夸父说道:“我二人在此闲谈,不意间竟冷落了你,请英雄包涵!”
说着银河又对诗琴说道:“先请夸父进宫内休息,凡间之事稍后再谈。”
夸父一旁接道:“咱是使力之人,旅途劳顿自然不在乎,只望玉凰娘娘快些带俺去凡间,先将那地球‘修理’一番再说。”
其实银河心里也是着急,见夸父如此说也就不再坚持,她带领诗琴、夸父前往凡间。
三人到了凡间,诗琴将所需要做的事向夸父交代明白。夸父想都没想,满口应诺,教银河、诗琴到天际观察动向,自己也好使力。
待银河与诗琴离去,夸父这才傻眼了,后悔自己欠动脑筋。刚才听诗琴言说之时,夸父听着只觉容易,就如同负石移月一般,可现在看来竟是大不相同。
夸父傻呆呆的矗立凡尘之中,心中急切却无处用力,窘得夸父在原地直打磨磨。
夸父思来想去比划了半天也没想出主意,只好干脆就地一躺,闭目冥想。眼见从日出东升到夕阳西下,已是傍晚,夸父突然有了个闪念,只见他腾地站起身形,向着夕阳狂奔起来。夸父越跑越快,眼见夕阳一点点临近,已是下午光景。
银河与诗琴在天际看见,诗琴拍手称道:“夸父此法已显灵验,凰娘快告诉他不能歇息,要不停奔跑方能成事。”
银河在天际发动内功,将此话传给夸父。夸父闻听已见成效,更是不敢停歇,拼命狂奔。
这时诗琴取出银器,以凡间石塔做参照,开始测算时间。银河一看这才明白:原来诗琴将容器置于下方,上边是个沙漏,流沙正一点点地通过漏斗流入下方的容器。
诗琴不等银河发问,先声说道:“小女在宫中已经测算准确,一斗流沙刚好是一个时辰,如此往复十二次正好十二时辰。”
银河赞道:“我银河天宫有你这样通晓天术的才女,便觉万事不难!”
诗琴双眼注视着沙漏说道:“诗琴只是知晓一些推演之术,如今夸父才是最大功臣!”
长话短说,夸父在凡间一连气就跑了十几日。
这一天诗琴突然起身将手中沙漏向空中一抛,扑在银河怀中泣声说道:“恭贺凰娘!此时地球自转一周正好十二时辰,快通知夸父立即歇息。”说完诗琴紧拥着银河抽搐起来。
银河用内力通知夸父歇息。此时银河也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与诗琴相拥而泣。
这时的夸父早已拼尽全力,一连十几个日夜的光景,夸父一直在顶着烈日奔跑,汗水在身后已流成了一条小河。
夸父停下脚步,只觉口干舌燥、气喘如牛,两眼生花、头如火炙。他定了定神,见旁边不远处有一潭碧水,夸父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一头扎进水中,“咕咚咕咚”一会功夫竟将湖水饮干。
夸父这才觉得清爽了许多,一回身见银河带领诗琴正奔自己而来,赶紧上前迎接。诗琴按捺不住,飞奔几步抱住夸父又是一通痛哭。
有人说话了:夸父逐日的故事我们已然知道,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是不是你老瞎子胡编的啊?我说:故事,故事,有故方能有事,你从前知道的是“故”,我今天讲的才是“事”。
听着下边没人再言语,我又接着说道:现在吹大牛说瞎话都不稀奇,前几天我在市场上溜达,听说有人举了个牌子,上书“一统天下”,我以为是哪个朝代的皇帝显灵了呢!细一打听才知道是“一捅天下”,是个疏通下水的!
台下一片哄堂大笑,我八瞎子赶紧收杆,趁势说道:欲知后事,且听下回……
第十七章 天帝笑点鸳鸯普
第十七章天帝笑点鸳鸯普
各位:上一回咱说的是“夸父逐日”的故事,说到最后被台下一个“败家子儿”一搅合没有说完,这回咱再接着唠叨几句。
上一回最后诗琴哭了两次,这两次哭的可是不一样:第一次是喜极而泣,流的是成功后喜悦的泪;后一次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见夸父一口气奔跑了十几日,结果到最后把夸父累得那样,把一潭湖水都给喝干了,所以最后一次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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