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呢,现在看来,这厮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认真的。
但是,这些暂时都不是我想关心的。我再次看了看左阳,他现在的表情已经平静了,见我看向他,他反而做个安慰的表情给我。越过我,他走向西茗,声音不大,却恰好让周围的我们都听清楚了,他说:“对不起。”
西茗抚在阿西头上的手僵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他什么也没说,顶着那张冰山脸带着阿西回了房。
左阳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西茗关上门,他冲我苦笑一下,也回了房。
“哎!”
听到七仔莫名其妙的叹气,我白了他一眼,问:“干嘛呢?还装深沉呢?”
“晓芬姐,你不明白,我是替我师兄和左大哥难过。那个狗皇帝对他俩说,一个是不能报仇的仇人,一个是不能抱怨的亲人,明明错得是那个狗皇帝,左大哥怎么还能任他羞辱,还替他欠下的旧账,低三下四地道歉呢?要是我,早就给他来个大义灭亲了!”
“哎呦!七仔,没发现呢!两天没跟你沟通,长知识了,连大义灭亲都会用了!那你还知不知道一个成语叫知情不报?”
七仔摆明了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那我前几次问他的时候,他还一脸正派地说糊弄我。其实并不生气,这样的事情,换做我,我也觉得是多一个人知道不如少一个人知道,最好永远烂在自个肚子里。但我多少有点不平衡,至少要调侃一下他。
七仔摸摸头,突然将欢欢放在耳前,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你想如厕?好的好的,我马上带你去厕所!”
我忍不住抽抽嘴角,还如厕呢!欢欢就那么屁大点老鼠,它要拉屎钻到草丛中就解决了,还滋养了地上的花花草草,用得着带它去厕所吗?
但七仔显然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编得很合乎情理,讪讪笑了两声,就急急忙忙跑路了,弄得就像欢欢马上就要拉出来把他淹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