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
“诺。”穗穗应完,马上遛哇~~~
刘曜关上房门又走回还趴在池边傻笑的萧月痕身边,坐在他旁边的池沿上,看见他就有气地吼道:
“你还不脱衣服洗澡,在这干什么?!一身的胭脂和酒味,臭死了,你看看你现在的德性!你要趴到明天早上?!”
“……”萧月痕听到刘曜磁性的声音,恍恍惚惚抬起头来,眼睛迷蒙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刘曜看着萧月痕一脸傻样,很生气地脱完自己身上的衣服,下到了池子里,然后扯过萧月痕疲沓的身子,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随手将湿衣服甩到了岸上。萧月痕像刚断奶的孩子般随便他捣鼓,趴在他宽阔而肌肉健硕的胸膛上,咬着手指死盯池塘边的那个雕金老虎。
刘曜见萧月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又认不清自己是谁,一咬牙,狠心将萧月痕的头按进了水里。
“你给我清醒一点!!”
“咕嘟咕嘟咕嘟嘟……”
萧月痕冷不防喝了好几口水,头上的水面冒起了泡泡,萧月痕拼命将手伸出水面挣扎起来。刘曜看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按着萧月痕头部的力气。萧月痕立刻从水里“噌”地一下弹了起来。
“哇——!呼呼……”
“清醒了?”
刘曜双手抱胸看着萧月痕头发湿乱的贴在他的瓜子脸上,挡住了他的视线。谁知刘曜刚说完这句话,萧月痕又“咻~~”地一下软进了水里。
“你……!”
刘曜这回是真的生气啦!他伸臂一钳,抓住萧月痕的后颈,像提猫似的将他在水里拖着往岸边的躺椅走。快走到岸边的时候,半边脸都泡在温泉里的萧月痕忽然乱动起来。刘曜没防备,又怕伤着他,松开了手。萧月痕马上很开心的向那只金老虎游去。
刘曜奇怪的看着他,谁知萧月痕刚到那个吐水的虎口边,他就将手伸进了老虎嘴里,顶着喷出的热水想将那颗大大的夜明珠拿出来。
怎么可能……那颗夜明珠跟他的脑袋差不多大了。而且紧紧地嵌在老虎的牙齿里,动是可以动,想拿出来就不行了。
萧月痕一手抓着老虎的牙齿,一手努力的掰着这个宝贝,热热的泉水顺着他的手臂一直流到他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上,将他的皮肤烫成了粉红色。
“你在干什么?”刘曜满脸黑线的看着他。
“这个肯定值好多好多的钱!”萧月痕不清醒地说道,无奈他怎么抓,那颗夜明珠只是滚来滚去,就是不出来。
刘曜听到萧月痕的话后,更生气了,一把圈住萧月痕的细腰,搂着他离开了水池,大步走到躺椅那一坐,将光溜溜的萧月痕像案板上的肉般平铺在自己大腿上,对着他形状较好的臀部就“噼里啪啦”打了下去。巴掌声清脆刺耳的回响在这间空荡而宽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哇哇哇——!!好痛!!巴尔斯!别打了!痛死了!”
萧月痕四肢都不着边,疼得没地躲,一会儿屁股就肿了,红红的好几个五指山。
“哟~~你终于认得我啦!你钱很多是不是?去那种地方!!”
刘曜想起他在天上人间看到的情景就来气,伸出手又“啪啪啪”三板,疼得萧月痕眼泪直流,动来动去。
“哇哇哇!!不是……我没钱才去的……呜呜……我好饿……没有钱吃饭……去那里有吃的……”
萧月痕终于被刘曜打清醒了些,可委屈劲也跟着上来了。他想起刚才在妓院受的欺负,有些难过的想起了卫枫和司马邺。
刘曜听到他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将他翻过来,跨坐在了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双手抓住他细细的上臂,又气又不敢致信的吼道:
“你的钱呢??怎么会没钱吃饭?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说!!”
“唔……你好凶……”萧月痕被他一摇,酒劲又上来了,他媚眼朦胧的吃着手指,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他光洁粉红的削肩膀上,流海上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他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然后承受不住重量,又顺着水嫩的皮肤滑到殷红的嘴边,被他一舔,不见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继续打!”
刘曜看着他这模样……完全没反应!他的剑眉鹰鼻蓝眼睛此刻全都诉说着主人的不满。他威胁似的加重了握住萧月痕上臂的手,瞪着萧月痕水灵灵的大眼睛,威严得不容抗拒。
“呜……”
萧月痕看着‘凶恶’的刘曜,忽然嘴巴一瘪,哭了。他很伤心的大颗大颗掉着眼泪,哽咽地说道:
“我的工钱都没有了……全部被扣光了……哇哇……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好饿……哇哇……我的钱我的钱!!”
说到最后,大叫起来,手脚乱蹭。而他和刘曜的本就因为姿势而贴在一起的下身因此摩擦起来。刘曜立刻感到身体的变化,赶紧放下萧月痕,让他坐在了地上,而自己则有些手忙脚乱的抓过身后的虎皮,随便挡在了腿前,心里寻思道:
我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对个男人也会有反应?!
刘曜有些尴尬的看着坐在地上很痛苦的萧月痕,没有太在意自己的这个生理反应。他的注意力全在萧月痕的话上。
他义愤填膺的站起来,走了两步后,又退回来,用腿轻轻拱了拱萧月痕光滑吸人的后背,声音平静的说:
“你别哭了,我去问问管家是怎么回事。会给你一个合理解释的。你快点洗澡!”说完,披着虎皮走出了浴室。
刘曜走出浴室,坐在床上就喊人。这回倒是一溜烟进来了好多下人,全都慌慌张张的跪了一地。
“嚯,进来的人这么多,吃完火锅了?”刘曜青筋直露的对着地上的下人阴声说道。
“啊啊~~奴才该死!”管家吓得猛磕头,其他下人也好不到哪去,纷纷解释道:
“不敢了,王爷饶命。”
“没想到今日王爷您回来的这么早呀,实在是……”
这两个刚一说完,又立刻发现“不能喊王爷”,赶紧捂上了嘴巴。刘曜平时就不怎么骂人,如今看着他们这么害怕,竟不知如何骂。停了一会儿后,他有点生气的问道:
“席远,萧月痕的工钱是怎么回事?”
“这……”席管家一时竟不知怎么说,倒是一旁的翠翠开口说:
“王……”她一开口,看了一眼刘曜,感觉很拗口的说道,“席管家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然后将前因后果都说了。
“朝廷上的事就已经够我烦的了,你们就不能稍微让我省省心吗?!”刘曜脑子里一团浆糊,又数落了他们一通,才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之后,一个小厮把他和萧月痕的衣服拿来放在了床上,然后又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刘曜揉了揉太阳|穴,又一次走进了浴室,等他在池边找到萧月痕的时候,萧月痕已经下半身泡在池水里,上半身趴在岸边睡着了。刘曜喊了他两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跟死猪差不多了。刘曜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抓起躺椅上的另一张白虎皮,将萧月痕包在了里面,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
“唔……”
刘曜刚想叫小厮进来帮萧月痕穿衣服,结果缩在虎皮里的萧月痕蹭了蹭,更向里躲了躲,发出了一声如猫叫的呜咽。刘曜闻声,回头掀开一点虎皮,看到了萧月痕粉扑扑的小脸,很没有办法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回身子,将萧月痕抱起来,自己拿了一个干毛巾帮他擦头发。
萧月痕闭着眼睛,感觉有人一直摸他的头,好吵……又觉得周围亮亮的,一点也不好睡觉,于是他很聪明的向刘曜怀里靠去,小手松松的握拳放在刘曜古铜色的胸膛上,脑袋搭在刘曜性感健美的胸肌上,蹭呀蹭的想找一个暖和、舒服、又没有光的位置。
“喔……”
刘曜本来在帮他穿衣服,结果萧月痕这个无心的小动作却使他全身燥热难耐,才刚恢复正常的下身又一次性致勃勃起来。刘曜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的一瞬间,立刻像躲瘟疫般把萧月痕推倒在床里,恐怖的看着呼吸平稳,肩背露出虎皮的萧月痕。
“我怎么了?生病了吗?他是男人耶……”
刘曜自言自语的用手擦着额上无故冒出来的汗水,忍得非常辛苦。他一边自我催眠,一边自我安慰的说道,
“呵,我不是喜欢石一诺吗?有什么好怕的……”说完的一瞬间,发现自己心跳清晰,而且越看萧月痕,跳得越快。
刘曜逃避的站起来,在屋子走来走去。最后受不了的第三次冲进了浴室,跳进了温泉里。过了很久了……他才黑着脸重新走出来,脸色很凝重的一把拉过床上的萧月痕,动作很粗鲁的开始帮他穿衣服。
可当刘曜触碰到萧月痕身体的时候,心里一股莫名的欲火又一次自燃着他。刘曜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萧月痕背脊上的光滑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刘曜立刻感到一阵电击般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
这种陌生的感觉将刘曜唤醒过来,他“唰”地一下缩回手,老老实实的快快帮萧月痕穿好里衣,也不敢抱他了,用虎皮将他一裹,扛回了南苑。
他帮萧月痕盖好被子,拿着虎皮向自己卧室走回来的时候,他又忽然纳闷起来:我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要伺候一个下人?我疯了不成?!
…… ……
这件事的结尾居然没有H……刘曜,你不是男人!怨念……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都没有睡着的刘曜黑着眼睛冲进了南苑,将迷迷糊糊的萧月痕叫起来后,一连做了三个小时的思想工作。可怜人家萧月痕一边‘钓鱼’一边听,免不了被他狂弹额头,可真正让萧月痕完全清醒过来的是这句话:
“你听好了,我再说一遍!不许再去那种地方,否则发现一次,扣一年工钱!发现两次扣三年工钱!!”
“等一下!”萧月痕立刻接话,“发现两次应该扣两年工钱,不是三年!你算术真差。”
刘曜气死啦~~!大吼起来:
“你给我听着,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再敢去,没几次你就要白白在王府干一辈子,一分钱都没有!”
“……”
“你别这么看我,没用!”
“我只是去帮人看病也不行吗?”萧月痕非常不解,在这个不怎么严重的问题上,为什么巴尔斯的态度和表情跟卫枫还有司马邺这么一致。
“不行!绝对不行!哼!重新规定,刚才的不算!你要是再去一次,你就直接卖进王府做……做……”
“做什么?”萧月痕歪着头,蛮好奇地看着刘曜躲闪的眼神。
“做男宠~~~!”刘曜想呀想,低头时恰巧看到萧月痕明亮的大眼睛,这句话冲口而出时,把他和萧月痕都吓了一大跳。
“我不要作男宠!!”
萧月痕反应异常激烈,反而将做了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的刘曜吓了一跳。他自己找借口的干笑着说道:
“哈哈,我只是打个比喻。”
“可是我没有钱……”萧月痕忽又很痛苦的低下了头。
“以后你跟我吃饭吧。我请你!”刘曜突然很兴奋地想到以后可以总和萧月痕吃饭,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耶~~~
“真的??”萧月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的瞬间眼睛都可以飞出银河了,亮晶晶的,好吓人啊……
“当然啦,哈哈,就这么决定了!”刘曜伸出手掌和萧月痕击掌为誓,然后便开心的进宫上朝去了。
刘曜刚走,萧月痕又挠着头,很纳闷的自问道:
“巴尔斯到底是在王府里做什么的?好像权利很大的样子。嗯……要和他搞好关系!”
…… ……
结果刘曜整个朝会上都在为自己今天早上那个美好的主意傻笑,看愣了不只一个大臣。那些议政的官员从来没有看过‘冷面王爷’笑,有好几个担心得直冒冷汗。
宰相发言到一半,刘曜不知想到什么,居然笑出声来,这下宰相也讲不下去了,全场的人都回头看向他。刘聪也很奇怪的盯着刘曜,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咳嗽了几声,抱歉地重新低下头来。
…… ……
刘聪散朝后去了石一诺那里。他刚一进门,石一诺就笑着从里面迎了出来。刘聪有些疲惫的脱下了笨重的朝服,拉着石一诺坐在了床边。石一诺扶他靠在枕头上,坐在他身边帮他捶腿,结果看到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担忧的问道:
“怎么了?朝上又有什么令人心烦的事吗?”
“没有……没有……”刘聪还在思考,随口回答,忽又想不通的说道,“刘曜这些日子忒怪……”
“哦?哪怪了?”石一诺好笑极了,“他那副棺材脸,你还能看出他怪?”
石一诺话音刚落,门口的下人传道:
“皇上,娘娘,赵王求见!”
原来刘曜在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