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我现在立刻去拿照相机,你们待着别动。”说完一溜烟就跑掉了。
“……小玥真是个坦率的好女孩。皓,你说呢?”
“出去。”蓝皓苍白着一张脸。
“去哪儿?”
“从我身体里出去,难道你真想被自己的亲妹妹拍照存证啊?”
“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雷,算我求你了。”
“……好吧,可人家还没有达到高潮,你就要抛下人家,真过份!”装出擦眼泪的样子,好似被丈夫虐待的妻子,“我可是让你痛快了好几次呢。”
痞子,无赖,卑鄙,“我该怎么做?”皓彻底认输了。
“不欺负你了,不过,要我出来你先放松啊,不然我可出不来,你夹得人家太紧了嘛。”
“好。”深吸一口气,放僵硬的身体缓和下来。
蓝雷解开将束缚住皓的细线解开,温柔地抚慰着,不一会儿让它再次射出爱液,雷就是趁这里从皓的菊|穴中退出。
安心地松了一口气,皓缓缓地合拢双腿,“解开我的手。”
“……皓,你不后悔吧。”雷一边解一边问。
“不会。”做都做过了,后悔有什么用。
他的贞操啊,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操,不是奉献给美丽的新娘,而是断送在一个姓蓝名雷的男人手里,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制造事啊?
“我带你去洗澡。”
“玥小姐等会儿……”
“我会记得锁门的。”抢夺了皓的唇,一个深情的吻落下。
希望蓝玥这时不要来搅局啊。
二十五
三个月后·春天
春天是发情的季节——不知这是不是可以当作某人最近夜生活频繁的原因。
蓝皓站在健身房的窗口,眺望着春意盎然的庭院,脑袋里却在想着一些不着边的东西。
拜罗勃特·基尔之赐,雷在一个月内彻底摆脱了纠缠他三年多的病痛,不断进行锻炼的体力也慢慢恢复了,一切都很好,却有二个缺憾。
其一、多了一个赶不走的“朋友”——罗勃特·基尔,了像只求偶期的公孔雀,一天到晚在雷面前晃来晃去,看了实在讨厌的紧。
其二、晚上的时间越来越令皓觉得漫长。随着雷的恢复晚上的性生活变得日益频繁,近一个月来根本是每天都上演限制级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一次也没有当过攻,身体越来越习惯当受。
“别那么专注地看着那棵树,我还不想跟随一株植物争风吃醋。”
雷那略带不满的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起。
蓝皓转过身,因差点碰到他的唇而吓一跳,“今、今天锻炼好了?”
“嗯,今天有事,所以不用炼那么久。”说着说着就贴上了皓的颈项,忽轻忽重地吮吸出一个吻痕。
“……雷,呜……”搂着怀中人的肩膀,蓝皓努力压下被挑起的情欲。
只因一个吻就能点燃欲火,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沉迷于情Se把持不住的男人。
完成了,多么美丽的一个吻痕啊!为自己制造出来的吻痕打了个满分,雷微微抬头,迎上皓那深邃的黑眸,“皓,我对不起你。”
啊?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蓝皓迷惑地想,似乎在电视剧中经常有那么一幕:丈夫对温柔善良的妻子坦诚有外遇,似乎都是以一句“对不起”为开头,难道雷有外遇了?
“我们第一次Zuo爱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雷叹道。
是呀,三个月,一个季度,多么短暂,虽然有许多不如意,但这三个月还是足以被当作美丽的回忆珍藏一生,皓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变成一个老迈的老头,坐在椅子上边晒太阳边反复回味这三个月的点点滴滴。
“我忙着冶病和复健而忽略了一件事,让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三个月之久。”仿如忏悔的语调。
没名份也好,反正两人终究要分开的,多了名份是阻碍。
“我决定终止这种情况。”
终于到了要说结束了,皓痛苦地想哭却没有眼泪。两个男人的爱本来就脆弱的可以,更何况他不是美少年,被甩的机率更高。
“结束吧。”皓喃喃自语。
“嗯,今天我们结婚吧。”
“好,我们结……”
咦?结婚,不是结束?两个词语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意义却全然不同。
“雷,你说什么?”皓颤声问,或许他误解了什么。
“结婚呀,和神父约好了二个小时后在教堂举行婚礼,我们该换衣服准备一下了,不然会迟到。”
“结婚……”
“你不愿意吗?”雷焦急地问。
“愿意,可是基尔先生……”那个情敌怎么办?
“他放弃了,因为他不愿成为我的‘妻子’,”雷笑道,“而且,我爱的不是他,是你呀。”
“雷……”
“皓……”
气氛好得不能再好,此时不吻更待何时?
“不好意思,你们再不去换衣服就来不及了,要含情脉脉地互视或接吻都请另挑时间,好吗?”蓝玥不及不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唉,真会挑时间呐。
蓝皓永远不会忘记穿着白色西装的雷是多么美丽,当他牵着他的手,说出“是的,我愿意”时,他知道幸福切切实实地降临在他身上。上苍没有给他美丽的妻子,但给了他一位美丽的丈夫,这又何不是一种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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