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想不起来。
“都累一天了,你不去休息啊!”秦悦不睁眼睛,却知道陈若风跟了进来。
“不行,我有心事,得跟你唠叨完了才有睡意。你躺下,听我给你讲讲”
“讲什么?孟姜女哭长城吗?”
陈若风做了个要打秦悦的动作:“胡说,本人一个豆子都没掉!”说到这里,自己都心虚地笑起来:“没那么严重。你想听不?郑元哲和陈铮的历险记?”
秦悦拿下鸡蛋:“当然想听!”
陈若风笑了,看到秦悦这段时间有点情绪反常,特别是今天,秦悦应该等着陈若风一起回家才对,但是秦悦却有点复杂地离开了!陈若风的讲述能力一流,但是听郑元哲和陈铮讲的历险经历并不多,俩人都轻描淡写着,仿佛只是寻常小事一样。也许是没时间细聊,总之陈若风讲的内容,一部分真实,一部分按她的想像夸张了。
秦悦听得聚精会神,不时皱着眉头或微笑起来,从表情上看到,她好像很在意这两个男人的生死。陈若风一边观察秦悦,一边讲完了故事。最后陈若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澄清:“小秦同志,我讲得像故事吧?听他们俩说了几句,有些是真的,有些是我加了些形容词和想像,你能听得出来吗?”
“啊?!”秦悦有点失望:“不是事实啊?”
“有一部分是,如果你想知道详细内容的话,改天可以问陈铮啊!”
秦悦忽然红了脸:“我问他干吗?”看陈若风审视地看着自己,秦悦更加不自在,她背向陈若风躺下:“我真困了,咱们明天再聊好吗?”
“那,好吧,晚安了亲!”
“晚安!”秦悦回答,却并没有转过身来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若有所思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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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饱饱的一觉,陈若风十分满足地醒来,她慵懒地打着哈欠去洗手间,看到秦悦还坐在沙发里玩电脑,她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半了,忽然就惊叫起来:“喂!你怎么没上班?不要你的奖金了?”
秦悦坦然地笑了笑:“真以为我是守财奴啊,我得先守好你!”
“我都要三十而立了,用你守吗?”
“郑元哲叮嘱的,让你醒来给他打电话!”秦悦看着陈若风。
“什么时候打的?”
“今天早上!你快去吧,整理好了出来吃饭,我给你热着呢!”秦悦起身走向厨房,她得照顾好这个特殊的室友。
陈若风真感觉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小秦,秦悦,你买这么多花啊?”
秦悦耸了下肩膀,没说话。
陈若风赶紧咽下食物:“不是,不是那个谁送来的吧?”
“那还能有谁?”秦悦笑了。
陈若风皱起眉头,又喝了口稀饭:“干吗送这么多?还一朵玫瑰花都没有!”
“呵,是谁说最讨厌那种庸俗的花来着?”秦悦提醒着。
陈若风想起自己以前总笑话送玫瑰花的人,忍不住吐了下舌头。这时门又响了起来,秦悦立刻起身过去,不一会儿就拿回一大束玫瑰,她眉开眼笑着:“要命了,都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果然,这花也跟曹操一样了!”
陈若风不解:“他干吗送这么多啊?”
“郑总说了,一小时送你一束。”
“啊?!”陈若风哭笑不得。
“有个卡片啊,亲,快来看!”秦悦一边看一边念:“我和玫瑰都是你讨厌的,我不能过去,让玫瑰过去;玫瑰不能过来,谁能来?”秦悦笑得直不起腰来:“太酸了,谁教他的?”
陈若风感觉脸上热起来:“什么什么啊,这人太没水平了,一句话都说不清。看来,我得亲自教教他,否则连花都不会送!”陈若风一边捏一块点心放进嘴里,一边往卧室跑,准备换衣服出门。
秦悦笑着摇了摇头,陈若风的幸福时刻到来了,那秦悦的呢?想到这里,心里又是深深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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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赶到郑元哲家的时候,文杰已经在那里了,一看到她进来,立刻客气地跟她打招呼:“陈老师,好久不见啊!”
郑元哲咳了一下,小声提醒:“别乱套近乎啊!”
看到郑元哲小气和小心的样子,文杰哈哈笑起来:“还让人活不?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来跟你抢陈老师啊?”
陈若风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一眼文杰:“文院长,还劳驾你亲自过来啊?”
“没办法,我是给他打工的,马首是瞻,别以为我愿意来啊,我纯粹是为了工作。”文杰板起脸来声明。
郑元哲笑了:“没去你医院住几天,你是不是不平衡了?”
“哈,我不平衡?你不知道我多关心你?陈老师把手机拿出来,看我给她发了多少短信?”
“啊?”郑元哲敏感地看着文杰。
文杰赶紧解释:“全是询问你那天的情况的,别想多了,真是,郑元哲这个醋坛子,真是受不了!男人要酸起来,就都拧拧起来了!”他半讽半刺着。
陈若风向郑元哲点了点头:“文院长很关心你,他问了好几次。”
“瞧我多会办事?我就知道直接跟家属联系!其它的消息都不可靠!”文杰自鸣得意着。
陈若风还没来得及回答,郑母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文杰越来越不懂事了,你这不是明着撒谎吗?我和他爸可没收到你一个问候的电话。”她毫不留情地责怪着文杰。
陈若风闭上嘴,不愿意多解释一个字,她感觉郑母可是来者不善。
文杰跟郑元哲咧了下嘴,赶紧跟他们两位老人打招呼:“伯母伯父,你们又不放心他了吧?”
“当然不放心啊,孩子多大都是孩子嘛!我们过来看看。”郑成利说话平和多了,他跟陈若风点头致意。
陈若风也礼貌地向他微微一鞠躬。
“哟,这不是陈老师吗?”郑母像忽然看到她一样:“这陈老师可是真坚强!你们不知道,我们都哭得肝肠寸断了,她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指责我们,嘲笑我们”
陈若风一脸尴尬:“伯母对不起,当时太心急,可能态度不太好,您别往心里去。”
“都是为了元哲,没什么,我们都理解!”郑成利解围插话。
一看苗头不太对,文杰赶紧找理由闪人:“陈老师,这个脚的事,我已经安排于姐了,她知道注意什么”
“文杰!你不跟我交待,跟一个外人叮嘱什么?你这人!”郑母很直接地表达着她的不满意。
“这点小事,都会照料,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文杰向郑元哲眨一下眼睛,匆匆地离开。
☆、181人比人气死人
走出大门,文杰长舒了一口气,这郑母还这么咄咄逼人啊?唉,看来陈若风可有对手了!
看到文杰匆匆离开,陈若风也想告辞:“郑总,要是没什么事,我也回去了!”
郑元哲反应很快,一下就拉住她的手:“等会儿!你要走了,我马上就得过去找你!”
“你!”意识到郑家父母都在这里,陈若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拿眼睛警告了他一眼,郑元哲却毫不介意地笑了。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这小病,三两天就好了,我能走路了,马上过去看你们!”郑元哲委婉地下着逐客令,他算看明白了,母亲这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陈若风!好像因为这次空难事件,又多了些成见。
郑成利马上意会:“是啊,看到他好好的,咱们就放心了,我回去还有事呢!”
“那你走吧,我得多陪陪我儿子。”郑母生气地坚持着。
郑成利小声:“你没看他有事吗?等有时间再过来。”他推着妻子的肩膀。
郑母放低了声音:“你们都怕她干吗?我不怕!”
“行了,回去再说!”郑成利只好拉下脸来命令着。
看到丈夫真要生气了,郑母才勉强跟着他走了。
看到郑家父母离开了,陈若风向郑元哲尴尬地吐了下舌头。
“来,坐到我身边来,说说,你们在机场都干吗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好戏错过了呢?”
陈若风挑了下眉毛,如实讲述了那天的情况,特别是几次三番对着郑母和田阳发火的事,现在感觉很不好意思!“完了,我又得罪你妈妈了!”
郑元哲哈哈笑起来:“陈老师真是够强大!把董事长夫人都管得服服帖帖!厉害厉害!比我强!”
陈若风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你还笑?她可能跟我记仇了!”
郑元哲安慰着:“不会吧?当时那种情况,三个女人中,只有你没乱了阵脚,鼓励着她们,她该感谢你呢!有空我跟她讲一下你哭长城的事,我妈妈就明白了!”
陈若风更不好意思了:“别说了,说那个多丢人?!”
“这有什么?真情流露嘛。对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你不过来,花就过去!”陈若风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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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父母一出门,就开始争论起来。站在郑元哲家门口,两人说了半天,谁也没说服谁,两人负气上了车。回家之后,老两口谁也不理谁,郑母把这份功劳又记到陈若风头上。她现在认准了,有陈若风在,她就没好日子,整个郑家还会被陈若风弄得鸡犬不宁,这是她凭感觉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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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开了,听完机场的经过,郑元哲抱歉地看着陈若风:“对不起啊!让你担心害怕,还被我母亲误会!”
陈若风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好好的就行了!”
“等过几天,我脚能走路了,咱们去看大姐。”
“好。”陈若风看到郑元哲脚的纱布明显少了很多:“这是拆了?”
“文杰,他说不用包那么厚,昨天晚上太冷,包厚了保暖一些。现在在家里,很温暖,不用那么些累赘了。透气性好,会恢复得快些。”
陈若风有点担心:“他学得又不是外科,会不会有问题啊?”
“他在实习的时候转科,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小菜一碟。你放心好了!”郑元哲看着陈若风:“如果他在这有里,听你这话,肯定气死。他最怕人家说他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事实就是,这根本不是他的专业嘛!”陈若风不解。
“哈哈,你还是不了解他,文杰自封全能医生,每个科室的工作他都深入学习和了解过。别以为这个院长是吃素的,人家这个理想,多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陈若风欣赏地笑起来:“看不出来,这文杰还这么用心?我觉得他好像玩心挺重呢?说话也比较随便。”
“他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他下属面前,他可严厉了!改天带你去他医院,看看他的工作状态。”
陈若风的眼睛睁大了些:“好啊,我真的很好奇!在我想来,他不是太有事业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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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郑成利还是忍不住了,他坐*头翻了一会儿书,看到妻子还是气鼓鼓的,就决定先跟她说话:“喂,还生气啊?犯得上吗?元哲都是大人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郑母瞅了老公一眼:“他要是知道好歹,有是非能力,当然让他自主啊,你看他找了这位小祖宗?对我都敢呼来呵去的,对儿子能好了?你看着不心疼啊?我想一下就生气!”
郑成利笑起来:“你这可是真多管闲事了,人家元哲是愿打愿挨,他自己高兴就行了!”
郑母气呼呼地嚷着:“关键不是没有更好的女人,是元哲鬼迷心窍,他眼睛都看不到。你看周萌萌,人家说话都没有过高嗓门,温柔、知书达礼,对长辈谦和、尊重,处处为我们着想。那个陈若风能吗?”
郑成利想了想,没说话。
“我现在想起来就生气,在飞机场,她对我那态度”
“那不是非常时期吗?她要是不激将一下你,你可能要哭死过去好几次了!等元哲回来,你都病倒了,他不担心啊?说起这事,咱们应该感激陈老师,你可不能再在心里系死结了,那你就真钻牛角尖了!”
郑母不服气地动了下嘴,但是没继续争论。过一会儿,她又打开话题:“不怕货比货,就怕人比人,这萌萌和陈若风,这俩人有得比吗?你自己凭良心说说?”
郑成利笑了:“谈恋爱这事,它不是换算公式,不是做生意,孩子们自己的事,咱们还是少插手,这也是给自己台阶下。”
“你什么意思?”
“如果咱们管多了,还管不了,白搭了功夫和口舌,还添了不少气恼,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你说这赔本的生意,咱能做吗?”在劝说妻子这件事上,郑成利可算是苦口婆心了。“再说了,周正林这人好惹啊?你忘记前段时间的事了?”
“我倒是可以理解他,毕竟萌萌是他的宝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