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想了想:“大概是她不愿意让郑元哲知道她的*,你说郑元哲想起陈老师扔手机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哦?!”陈铮明白了!原来如此!
“陈若风聪慧单纯,纯洁高尚,像郑元哲这么经历复杂、腹黑、阴险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和她打交道。”
陈铮一边开车一边抗议:“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郑总呢?”
“我说错了吗?冷酷无情,独断专行,脾气古怪,虐人有瘾!”
“前几个词算是沾一点点边,或者误解,这虐人有瘾可真没有!”陈铮不放弃自己的观点。
“还没有啊?你哪天正常下班过了?少得可怜吧?你这个傻瓜。”田阳越说越有气。
“那是工作需要,又不是郑总自己享福去了,只让我们加班,他比我们还忙呢。而且他给的加班费又不低?奖金也不少,你就知足吧!”
一说到钱,田阳才没了声,这一点倒还不错,高薪的陈铮是家里的财政支柱,看这一点,这郑元哲还算是有点小良心,没有让人家白为他忙活了。
回家之后,两个人的议论还在继续中。坐在沙发上,谁也不去看电视,面对面地讨论着。过了一会儿,陈铮提议上床,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二十三点了。就是坐到床上,两人还是停不下来。
“郑总,人家英俊潇洒,高贵大方,睿智超群,运筹帷幄,虽然有一点点脾气,那叫个性,叫有气场,有气魄,你们女人真是见识短浅,才会那么认为。”
田阳的嘴还是明显地撇了起来:“你站得立场就不对,你得跳出来看,别把他当成你的上司,这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陈铮有点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我这是在拍他马屁了?我天地良心,他又不在这里,我拍给谁看啊?”
田阳笑起来:“那是你中毒太深了,跟你说话真费劲,没有陈老师那么痛快。不说郑元哲了,一说他,都浪费我的睡眠。”说着,田阳就顺手关了床头灯。
眼前一片黑暗,但陈铮的心里可是亮堂的,他意犹未尽:“你们就是把他给妖魔化了!”
“哎?”田阳拍手:“不愧是搞材料出身的秘书,太会总结了,太会用词了!”
“服我了吧?”陈铮得意。
“可不是吗?妖魔?这俩字放在郑元哲身上很合适。”
陈铮这才知道他走进了一个误区……
☆、48。被绑架
陈铮这才知道他已经走进了一个误区,越说越错,他只好无奈地背过身去,在心里为郑元哲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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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对陈若风在郑家的生活十分感兴趣,她是怎么适应和应付的呢?虽然不能见面,她和陈若风在网上也聊得热火朝天,没办法,两人臭味相投,一聊起来就有说不完的话。
田阳:再说一下你在郑家的生活,和那些工作人员能融洽相处吗?
陈若风:还行吧。一开始还是有各种别扭。
田阳:那你快说来听听。
陈若风:好吧,不过都是一些琐碎事,你别嫌烦啊!
田阳:不会,陈铮不在家,你正好帮我打发时间。
陈若风:OK! ————
那天送郑晓宁放学回来,刚一进门,于姐就上前提醒:“陈老师,那个注意事项的内容,你是不是没清楚?”
“看了,可是太多,有点记不住,怎么了?”陈若风一边问一边反思,没做错什么啊?
“陈老师,你身上这件衣服?”
陈若风赶紧低头查看,她以为又穿着睡衣出门了:“怎么了?”
看陈若风显然是没明白,于姐就摇了摇头:“你已经穿了第三天了,我们的服装不能超过两天不更换,有专人洗衣服,你尽管更换好了!”于姐又耐心地提醒着:“这一条特别重要,如果我们身上带了细菌,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郑总很看中这一条的。幸好他没在家!”
陈若风的脸有点热了,被她一提醒,好像是有这么一条,但是和郑晓宁打道太麻烦了,她都把那些可恶的规全忘在脑后了。
于姐走了,陈若风悻悻地往楼上走:什么臭主人?什么破规定?她以为自己的任务是应付那个小祖宗呢,还要被这些条条框框绑架。她一边走一边不以为然,人家在农村生长的人,泥里滚土里爬的,哪个不是健康地长大了?真是太讲究了!都说穷讲究,这话错大了,富了才讲究呢。
陈若风这才恍然大悟,郑元哲坚持给她买衣服,大概也是怕她带了细菌来工作吧?
陈若风一边换衣服一边生闷气,原来这讲究二字也不全是褒义词,如果太讲究了,就是一种毛病。这时有人在敲门:“陈老师,你的衣服换下来了吗?我可以进来拿吗?”
“啊!好了!”陈若风幸好动作快,要不就被她催着了。
负责洗衣服的小丽走了进来,拿了陈若风扔在床上的衣服,她顺便提醒:“陈老师,你换下的衣服放在纸袋里就行,就放在门口,我随时会来收取。袋子就放在衣橱里,我每天都会来查收的,如果你愿意,每天换一次也没关系。”
陈若风勉强笑着:“没事,我也两天一换,按规定执行。”天啊,连穿衣服都没自由了,这家男主人有多BT啊?不如把人家的手脚都捆起来,让他随意宰割好了!
看着小丽出去了,陈若风这才明白……
☆、49上梁不正
陈若风早就发现衣橱里的袋子了,还以为谁忘记在这里面的,原来是用来更换衣服用的。
陈若风本来是做梦都盼着有人给她洗衣服呢,但是这眼下成为现实了,她却一肚子不痛快。她做了两个扩胸动作,顺便做了两个深呼吸,她想起来了,得好好看一下那个什么破规定,到底都规定了些什么东东?
第一条:不能大声跟孩子讲话,要注意她的表情,不能让她不开心,说话要注意方式方法。
第二条:不能对孩子提出的问题置之不理,每个问题都要让孩子满意。
第三条:要相信孩子,不要轻易给老师打电话,会让孩子觉得大人不信任她,要充分尊重她。
第四条:吃饭时不要乱说话,不要随便提醒孩子这样那样,让她吃得开心。
第五条:孩子要给亲人打电话时,不能阻止她,要让她尽情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要让孩子委曲求全。
越看下去,陈若风的气就越大,随之增大的还有她的眼睛,
难怪教出这样的女儿,他爸爸实在是无知和霸道。
吃完饭后,陈若风继续补课,看一会儿又烦了,她把纸扔到床上,想了想自己也趴到床上,继续看:第六条,在孩子犯错时,可以讲道理,但不能强迫孩子接受,她还小,要有个慢慢接受的过程。第七条,晚上睡觉要按时,必须保证孩子睡觉和起床有规律,要想办法让孩子愉快地进入梦乡。第八条,不能随便说些不负责任的话,影响孩子的是非观。
看到这一条,陈若风差点笑喷了:“做父亲的都没有礼貌,这字里行间都没有是非观,还担心孩子?!真是无知者无畏!”陈若风拿起手机向陈若怡诉了半天苦:“……姐姐,你说说,这人是不是BT啊?”
“爱女心切,也可以理解,不过他的观念好像是与常人不太一样。这人应该不太好相处,你要小心些啊。”
“他又吃不了我,放心吧。他这种观点和作风,对孩子能好吗?”
陈若怡放下手里的活儿,专心跟妹妹聊天:“家长和孩子相处时,有意无意地就会影响到孩子,家长自己身上的不好,会在孩子身上找到影子,家长自己身上的好,也会在孩子身上找到影子,所以,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家长的责任极其重大。”
“这么说,女儿有问题,父亲就更有问题了?”陈若风反应很快。
陈若怡顿了一下:“也不全是。说起言传身教,你当人家教的时候,也要注意一下。”
“姐,我之前没有细看,不知道他家这些破规矩,如果早注意到,就更应付不了这个小公主了。”陈若风诉苦。
“嗯,你也不必事事按那个规定执行,对这样的孩子,不能以常规来对待。只要你把孩子管好了,如果和那些规定内容有些出入,但全是对孩子好的话,她父亲该是会理解的。怎么说人家也是管理着几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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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真有想像力
“怎么说人家也是管理着几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听到陈若怡这样指点,陈若风心里有数了:“嗯,知道了,姐姐,你和同事取取经,多了解一些和叛逆儿童打交道的办法,我怕书上说的那些不够实用!”
陈若怡表扬:“若风还是老样子,干什么都想干好,很认真,不过认真过头就是较真了,别走向另一个极端啊。”
“我知道。晶晶怎么样,姐夫好吗……”
郑晓宁长得可爱,年龄小,连她的无理霸道也是可爱的,和郑元哲不一样,缺点在孩子身上,就会被无限缩小,同样的事情,在大人身上,特别是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上,就会被无限放大。就像陈若风对郑元哲的印象,又添加了几个:不讲理,霸道、自以为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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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的时候,陈铮也自己作了下反思,好好想了想。大概他也算是郑元哲的粉丝了,对郑总的尊敬和信服已经根深蒂固,对他的行事作风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他现在已经和郑元哲同呼吸、共命运,有着兄弟般的情谊,他已经不好跳出来客观地看待郑元哲其人了。所以在郑元哲身上,陈铮看不到别人能看到的缺点。
有了陈若风绘声绘色的讲述,增加了些故事性和搞笑的色彩,田阳对郑家人的故事乐此不疲,即使在陈铮面前,也是经常东打听、西询问,想从中得知一下各种事情的进展。田阳觉得,这个陈若风并不是很简单,她不定哪天就会给郑元哲一个下马威,不知为什么,田阳总有这种感觉。
正在吃饭的陈铮听田阳居然如此说法,陈铮感觉非常可笑:“我们郑总?还下马威?阳阳你真有想像力,不是想真的写网络言情小说?”
田阳坦然地笑了:“我上一部失败了,就是因为没有生活,像你说的,编造得太多,不吸引人。我觉得陈老师身上很有戏,还有那个郑元哲,你帮我观察着点。”
“呵!你还打起我老板的主意来了!我可不当内歼。”陈铮立刻放下碗筷,郑重其事地摆明立场。
田阳白他一眼:“就是一个小想法,又不是真的,你就当一个笑话吧。”她不想和陈铮继续争论下去了。
陈铮可是认真了:“别拿我们郑总说事啊,他可不是一般人,老虎屁股摸不得!你少找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吃你的饭吧!”田阳一边吃饭一边若有所思。
陈铮也端起碗准备吃饭,刚吃了几口,又不放心地叮嘱:“哎,听故事就听故事,别乱发言论,你别误导了陈老师,否则”
“吃饭!都说了就一个笑话嘛!”田阳用手敲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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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堂兄郑海鸣在给郑元哲打电话:“兄弟,什么时候回来?你嫂子给你物色了一个美女,她的同事,也是大学老师,没结过婚的,你有空过来看一下。”
☆、51。责任全在你
“我在外地开会,没时间。”
郑海鸣进一步做工作:“我先替你看了看,这女孩绝对靠谱。又漂亮又温柔,学历高,家境好,关键是人挺大气的,和你挺般配。你嫂子的眼光还能有错啊?”
“那是,嫂子那样的好女人已经少找了,我可没你有福气。”郑元哲喝一口茶,他觉得只要是亲人谈起他的婚事,全都变得很啰嗦,郑海鸣也不例外。
“那是你不留心,你什么时间过来啊?这个人真不错,你错过就可惜了!咱们是兄弟,我能骗你吗?”
“说实话吧,我对女人早就彻底死心了,等我有想法,有心情再说吧。”郑元哲干脆向郑海鸣推牌,他不想再推脱了。
“那可不行,你离婚都这么久了,二婶急坏了,她给你嫂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说让替你留心好姑娘呢。我估计她也给其他亲戚打电话了。”
郑元哲一脸烦恼:“我妈这是怎么了?这事都快成她心病了,说实话,我都很久不敢回家了,一回去就唠叨个没完。”
“那还不是替你着急吗?咱们要外貌有外貌,要家世有家世,有财富有财富,还没有婚姻的束缚,没理由单着。你要真让二婶消停和放心,只能按她老人家的意思,早点找个女人,安定下来。你快点抽时间过来,这女孩也不缺少人追,来晚就被别人撬走了!”
“那不更好?”
“你总单身着,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单亲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