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镜那份坏坏的,甜甜的笑,冲着宁玲歌片刻之后,就把嘴唇放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再不走,我就按捺不住他了。”
听完这话,宁玲歌的脸庞一下子红了起来,那耳畔还有周镜嘴里呼出的那股清新的热气,宁玲歌抬起手,在周镜的胸前轻轻地捶打了两下,娇滴滴的说:“周镜,你越来越坏了。”那声音低的只能够他们俩个人听到。
“是你让我变坏的。面对你,我越来越无法自拔了。”周镜重新把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说着的时候,唇瓣碰到了宁玲歌的耳朵,这回周镜没有说完就离开宁玲歌的耳朵,而是把那带着湿度和温度的唇瓣在宁玲歌的耳朵上蹭了蹭。
一股热流,顷刻间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宁玲歌的周身,没有放过宁玲歌的一根神经。外表看似不解风情的周镜,在和宁玲歌经过了那些风风雨雨之后,变得更加成熟了,变得更加懂得了怎样去爱了。
宁玲歌低垂着娇羞的脸庞,听着周镜的情话,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说明周镜不再是那个温弱的书生了,不再是那个一根筋拉到底的周镜了,他懂得了怎么样去爱,为什么一要让宁玲歌立刻书房,因为那个书生刚毅的一面要在书房里被他娇滴滴的妻子激起热情来了。
而周静看着宁玲歌怀着孩子,那样的事,也不能黑夜做了白天再做吧?只有一个办法,把宁玲歌从书房里赶出去。只有这样,周镜才能安静下来,才能安静的把书里的东西都看进去。
宁玲歌起先不懂,她甚至一度以为周镜依旧还是那么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她不能明白周镜的心就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就不能平静的看书。这就是周镜对宁玲歌渐渐改变的爱。
宁玲歌用小手,轻轻地再次去捶打周镜的胸膛,那里是宁玲歌最爱的地方,尽管每一次宁玲歌在周镜的面前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可是,周镜的胸脯真的是很有弹性,很结实,那是宁玲歌委以骄傲的地方。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周静几乎不能自己,抱起宁玲歌来,就走。
“你干嘛?”宁玲歌被周镜突然抱起来,惊讶地问道。
“去卧房。”
“不是去花园吗?”
“我改变主意了。”周镜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坏坏的笑着。
“周静,你越来越坏了。快放我下来。”宁玲歌说着,话音里带着甜蜜的“格格格”的笑声。
海丽一路走过来,看到了这一幕,瞪着眼睛,看傻了,这是干什么?海丽从来没有见过周镜这样疯狂。
就在周静和宁玲歌一路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正在瞪着眼睛诧异的海丽,周镜红着脸把宁玲歌放下来。
宁玲歌偷偷地笑着像是对周镜说:“还说你百毒不侵了呢!”
“哼!小心我又把你抱起来!”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个声音只够宁玲歌和他听的到。
虽然声音小,海丽没有听到,但是,海丽知道,那是周静对宁玲歌的爱。
“海丽,有什么事吗?”宁玲歌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海丽,把海丽的不知所措拉了回来。
“奥。”海丽,才像是想起了,自己来干嘛的了,就赶紧说:“小姐,姑爷,老夫人请你们过去。”
因为府里来的客人,所以王玉娇让海丽去请周镜和宁玲歌来。见见这位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宁玲歌的神经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每一次,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会让宁玲歌的每一根神经都崩起来。
相对宁玲歌,周镜到不是那么紧张,他把宁玲歌的手拉在自己的大手里,并且用劲儿的捏了一下,他要告诉宁玲歌一句话,:“玲歌,有我在。”
宁玲歌没有看到周镜的眼神,没有感受到周镜的关心,她的眼睛一直等着海丽的回答。
“据说是老夫人远方的亲人。”海丽看到宁玲歌那满眼的惊慌,赶紧给宁玲歌说到:“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是老夫人熟悉的人,意思就是不是妖精。海丽对宁玲歌的关注,是那么的无微不至。
“奥。”宁玲歌这样淡淡地说着。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此时的宁玲歌还没有想到,这种不安来的真是那么的真实。只是他们一度都被骗了。当然这是后话。
“什么亲戚?”周镜随口问道。显然周镜问的没有宁玲歌那么紧张。只是,周镜也不知道到底来了什么亲戚。
“我也不太清楚,听老夫人说是,她远方的侄女。”海丽简简单单地答道。
“侄女?”宁玲歌听到“侄女”俩字,就像听到了妖精俩字,那么激动,几乎是跳起来说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赶紧补充道:“但是,那姑娘看起来,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不像是坏人。”不像是坏人,可以直接说成不像是妖精。
“哼!坏人的脸上也不刻字的。”宁玲歌说道,话里明显的冷,冷的直让人觉得那话,就是说,来了妖精,直接打死算了。
“玲歌。我们去看看就得了。”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你有火眼金睛吗?能看得出来吗?”宁玲歌说着,不情愿的被周镜揽着走。
周静一边揽在宁玲歌走,一边说:“你不要太紧张了,我们没有火眼金睛,但是,我们的能感觉呐。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去会会她。”
“哼!”宁玲歌在周静的怀里,抬起头看了周镜一眼,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能不紧张呢!”这是宁玲歌的心里话。
海丽原本对刚来的那位姑娘挺有好感的,可是经过宁玲歌这样一说,海丽的心里满满沉了下来,她跟在宁玲歌和周镜的身后,琢磨着她那些想法。
“姑母,我来帮你填茶。”
“哎呦,思梦可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姑母,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
这是宁玲歌和周镜在门口听到的。传出来的正是来的客人,王玉娇的侄女和王玉娇的对话。
从他们的谈话中完全可以得知,来者是一个嘴甜的女孩儿,名字叫思梦,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很讨王玉娇的欢喜。听听王玉娇的话语里,笑声都带在每一个字眼里。
从她们的谈话中,还可以听的出,这个叫思梦的女孩儿是一个会讨人欢喜的女孩儿。王玉娇的身边从来就不离丫鬟,她还要给王玉娇填茶,这是宁玲歌从来都没有做过的。
从他们的谈话中,还可以知道,这个姑娘,是一个温柔会撒娇的女孩儿,你听听她的声音,说的那么娇滴滴的,那句不好意思,好像就是从那红扑扑的脸上飞过来了。
一种莫名的东西在宁玲歌的心疼腾起,是什么?难道是宁玲歌太敏感了?周静的大手带着温暖将她揽进门栏。周镜的大手确实是温暖的,像一股暖流流进宁玲歌的身体,这股暖流,让宁玲歌把头抬的高高的,那份自信重新在宁玲歌的脸上绽放。
王玉娇听到周镜和宁玲歌进来了,脸稍微一侧,问道:“是镜儿和玲歌来了吗?”
宁玲歌扫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儿,的确她很特别。她的五官玲珑剔透,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宁玲歌透过的她的眼睛,看到那汪清泉般的黑眸,里面闪烁着纯洁,宁玲歌想:是自己多心了吗?
“娘,是我们。”是周镜回答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的思绪带了回来。
“娘,是我们。”宁玲歌被周镜温暖的大手拉到王玉娇的身边,喝着周镜的音调跟王玉娇说道:“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呵呵,镜儿,玲歌,来,娘给你们介绍。”王玉娇说着伸出手来,示意要拉那位客人的手。
只见那位客人把手递上,放在王玉娇的手里,微笑附和着甜甜的话音:“姑母,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就像夏日里山上流下了那股细流,那么清凉,那么柔和。
“镜儿,这是你的表妹,名叫思梦。”王玉娇对周镜说。说的时候,满脸乐开了花,有一股找到了寻找多年的亲人的感觉。
思梦那微笑真的是可以使人醉倒。那种迷人的程度足以让身为女人的宁玲歌都为之倾倒,倾国倾城,非她莫属。如果说徐敏卸也是那样的,那么徐敏卸是那种高贵的美,而眼前这位思梦,就是那种闭月羞花的美。
“表哥,表嫂。你们好,我叫思梦。”这是先发制人吗?还没有等周镜和宁玲歌开口,这位思梦表妹就落落大方地开口说道,说的时候,还给周镜和宁玲歌行了礼。
周镜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是因为思梦行礼的时候,距离他太近了。周镜的心里,除了他的宁玲歌,骤然是九天仙女下凡,都没有他的宁玲歌美丽,他的宁玲歌是独一无二的。周镜看看宁玲歌笑了笑。好像和他打招呼的不是这位思梦表妹,而是宁玲歌。
宁玲歌在周镜和思梦打过招呼之后,给了思梦一个微笑,那笑里带着深刻的含义,她似乎在说:“如果你是表妹,我会好好待你,如果你是妖精,我会好好揍你!”
思梦表妹可看不出她的意思来,只是觉得这位表嫂不是那么欢迎自己。但是,毕竟是自己寻亲上门,有那么一点儿寄人篱下的道理,所以,思梦就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依旧傻乎乎的笑脸相迎。那份纯真表现的完美至极。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她的这份纯真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来自内心。
“娘,我怎么没有听您提前过周镜有这位表妹呢?”宁玲歌在落座之后对问王玉娇。
王玉娇没有责怪宁玲歌话的唐突,而是笑眯眯地说:“我十六岁嫁给你爹的时候,从老家搬来,因为路途遥远,和家里的人就来往的少了,尤其后来,有了周镜,就更少走动了。后来我爹告诉我,我弟弟也娶了媳妇,并且生育一女,起名思梦,我为了见一见思梦,还回过一次老家,那时的思梦还在襁褓里,而周镜也才三岁,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家的思梦也这么大了。”王玉娇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灿烂堪比花园里的花朵。真是鲜艳呐。
“奥,”宁玲歌看看王玉娇的那脸笑容,下面的话,真的是不愿意说的,可是为了周镜的安全,她决定还是要问问王玉娇。
“娘,那么,那个,”宁玲歌在吞吞吐吐之后,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就是一切为了周镜。于是她对王玉娇开口问道:“娘,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是一个襁褓里的女婴,现在,思梦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您是怎么认出她来?”
听到这话,王玉娇也没有生气,因为,这一路走来,她知道,周镜的事,宁玲歌的担心,是对的,她也这样问过自己,毕竟这半路里冒出来的侄女,是不是真的侄女,王玉娇不能用周镜安全来当儿戏。
王玉娇所以在听到宁玲歌的问话后,依旧笑眯眯地说:“玲歌,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娘也担心,可是,思梦就是我的侄女,你放心好了。”说话的时候,王玉娇伸手,身边的丫鬟立刻给王玉娇手里递上一张纸,王玉娇接过纸,伸出手对宁玲歌和周镜说:“镜儿,玲歌,你们看,这是你们舅父给我写的。”
周镜看看宁玲歌接过王玉娇手里的信,宁玲歌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不满了黑字,宁玲歌一个也不认识,她看看周镜,周镜对宁玲歌笑笑,就给宁玲歌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的时候,宁玲歌听着就不耐烦了,因为那上面无非就是写着一些思梦要来看望他们,请他们多多照顾之类的话,宁玲歌不会写,但是,这样的话,宁玲歌想每一个人都会说,会写字的人也不少,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而且,王玉娇根本就看不见,她能确定这就是他弟弟的字迹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记得他弟弟的字迹吗?就算是记得,会不会有人模仿呢?
宁玲歌想到这里,干脆对周镜说:“周镜,不要念了。”说的时候,抬手示意周镜停下来。
周镜看着宁玲歌,觉得宁玲in歌是不是太不给思梦面子了。但是,宁玲歌看着周镜,心里说道:“面子,能值几文钱?面子能给你带来安全吗?”
于是,宁玲歌对王玉娇又说:“娘,舅父的信写的是思梦要来,可是,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在襁褓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思梦从一个婴儿变成了大姑娘,你现在又看不见了,您真的能确定她就是思梦吗?”
王玉娇听着宁玲歌话,不但没有声音,反而高兴的笑着,还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道:“玲歌果真是一个细心的孩子。”王玉娇看见宁玲歌对周镜好,她打心眼里高兴,每个人都对周镜好,是她最高兴的事,但是,相反,如果谁对周镜不好了,王玉娇是不喜欢谁的。
这不是吗?王玉娇对宁玲歌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王玉娇知道,宁玲歌这样问就是在关心周镜,关心有人对周镜下毒手,无论是谁,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