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镜的手在宁玲歌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宁玲歌说:“不管他,我们就在着福地洞天享受一回吧。”说着把自己香甜的嘴唇送到周镜的嘴上。
周镜再不能控制自己,抱紧宁玲歌开始了他那份藏在心底的强烈欲望的实施。那份冲动,可能周镜此时也不能顾及到了。血液已经冲到他的头顶。
宁玲歌心里有点诧异,也有喜悦,周镜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从来没有过的那种野性,和激情就在此刻显得放浪不羁,宁玲歌欣喜若狂的接受了,不管这里是否有人或是神仙,宁玲歌想:即便是有人或者神仙来,也该识趣的躲开,他们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抱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宁玲歌附和着、接受着周镜那霸占式的爱。
此时的周镜几乎就就要退去身体上的那股书呆子的气质,勇猛,顽强和刚毅的性格已经慢慢地体现。
事后,周镜气喘吁吁地一边穿衣服,一边红着脸说:“玲歌,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是神仙待的地方。”
宁玲歌拿起衣服,把自己娇小柔滑的骨骼罩进去,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才想?”
周镜冲着宁玲歌触触鼻子,给宁玲歌把衣服系好,说:“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宁玲歌去给周镜整理衣服。
“你就勾引我。”周镜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
宁玲歌瞪着眼睛看着周镜,不说话。
“怎么了?脸上有字?还是我说错了?”周镜见宁玲歌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摸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一把上去,勾住周镜的脖子说:“你变了。”
周镜四下看看,把宁玲歌拦腰抱紧,说:“怎么变了?”
“你的胆子变大了,尤其是色*胆!你的色*胆都要包天了!”宁玲歌笑盈盈地说。
周镜听了,露出嘴里上下八颗洁白的牙齿,在宁玲歌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说:“我就包你了。”
宁玲歌把嘴撅起来,给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说:“你的今生,只能包我宁玲歌一个人,什么鲤鱼精啊,狐狸精啊,你看都不许看。”
周镜把那块玉佩掏出来在宁玲歌的眼前一晃,“我有这个,你怕什么?”
宁玲歌把那块玉佩放进周镜的衣服里,把周镜的衣服整理好,看着周镜,满脸认真地说:“周镜,这块玉佩是保护你不受任何妖魔鬼怪的侵犯的,不是来保证我们爱情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底的那份真情,即使有一天,你没有了玉佩,依然爱着我。再说了这块玉佩也不是万能的,你看,你有了玉佩,徐敏卸还不是找了狗剩那种不再五服之内的人来抓你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你说的对,我不能靠这块玉佩来爱你,即使有一天,玉佩不再了,我的心底也只有你。我只能爱你,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哪天我不再爱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宁玲歌把周镜的嘴捂住,眼里闪烁着泪花,说:“周镜,我们只有这一生的情缘,这一生多么的短暂,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把玉帝交给你的任务做到最好,做回你龙王九太子的身份时,才有更大的作为。如果来生,你做回了你的龙王九太子,还记得我的,不过那时,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了,”宁玲歌说着那泪花终于变成了泪珠滚落下来。
周镜给宁玲歌擦泪说:“玲歌,我会记得你的。”
“我是说,如果你还记得我,”宁玲歌继续说:“我也还在人间做人,你记得来看我,如果我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打鱼姑娘,记得照顾我,不要让那条鲤鱼精再把我打死了。”
“傻瓜。”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你这么好,下辈子一定也会收的慧根,即便你还依旧平凡,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真的?”
“嗯。”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我保证。”
宁玲歌伸手要和周镜拉钩钩,周镜伸手和宁玲歌拉了钩钩。宁玲歌说:“如果你忘了,我就做鬼去缠你。”宁玲歌说完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泪水。
周镜侧着脸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玲歌,我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不变心。来生依然记得你,天荒地老,只要你愿意,我都会照顾你。”
宁玲歌点点头,说:“今生只爱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周镜听了高兴极了,他深深地重新吻上宁玲歌,宁玲歌也回赠给他激情地热吻。周围的鲜花烂漫,迎着清风微微颤抖,仿佛在为他们鼓掌。
说完俩人都笑了,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灵山鉴证了他们的爱情,宁玲歌不离不弃的爱给了周镜一种无言的珍贵的鼓舞,周镜体会了宁玲歌给自己拿份难能可贵的患难之情和无私奉献的爱,周镜接受并且珍惜属于他的那份真情爱,这份爱他们彼此互相珍惜珍藏心底,不容风暴来泄。他们互相许下诺言: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宁玲歌和周镜手拉着手往回走。又走到那座小庙宇的旁边,宁玲歌又忍不住想去看看。周镜拉着她,对她摇摇头。宁玲歌嘟起嘴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已经在这圣地做了那样的事儿,你还要偷窥神仙打坐,不能再这样亵渎神灵了。走吧。”周镜拉着宁玲歌走。
宁玲歌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笑嘻嘻的说:“要说亵渎神灵,也是你惹的祸。”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辈子你的错,我都替你背。”周镜伸出臂膀把宁玲歌揽在臂弯里。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棵葫芦藤,藤上还结着几个葫芦。
宁玲歌挣脱周镜的臂膀就跑,周镜拉了一下没有拉住。就赶紧跟了上去。
“周镜,你看,这里还结着葫芦呢。你瞧这个,多小!多可爱啊!周镜,你看!上面还有字呢!”宁玲歌伸手要摘。
“不要!”周镜赶紧阻止,“玲歌,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去摘呢?”
“唉!”宁玲歌放下手,扫兴地说:“你还是老样子,不就一个葫芦吗?这藤上这么多,少一个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们要这么多能煮着吃啊。”
“玲歌,我是说,这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是人家不要,也该由人家来解决,我们怎么能在别人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就去伸手。”
“好了,好了,你再说,我都成了小偷了,”
“不经过主人准许,就拿别人的东西,和小偷有何区别?”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
“那我看看那几个字儿总可以吧?”宁玲歌把周镜的手打了一下,触触鼻子说:“看字不至于偷窥吧?”
周镜无奈地笑笑。宁玲歌拉着他看那葫芦。周镜说:“怎么了?”
“讨厌!”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说:“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啊?你给我读出来。”
“不识字还要看!”周镜无奈的笑笑,给宁玲歌念道:“海枯石烂。”
“就这四个字?”
“可不吗?”周镜指着葫芦说:“你不认识字,但你识数吧?”
“去。”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
周镜说:“这四个字一般后面还跟着四个字。”
“什么字。”宁玲歌好奇地问。
“永不变心!”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行轻轻地摸了一把。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周镜用双手把宁玲歌的脸捧起了,认真地说:“就是大海枯了,石头也烂了,都不变心。”
“大海枯了?胡说,大海枯了,你怎么办?”
“呵呵。”周镜双手捧着宁玲歌的脸,把头在宁玲歌的头上蹭了蹭,笑着说:“是对爱情的承诺。大海是枯不了的,石头也是烂不了的。”
“奥,我明白,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周镜点点头,说:“是,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就是说,这也是俩个爱人写下的,一个在这里,一个在另一个手里。”
周静想了想,点点头说:“应该是吧。”
“周镜,你说会是谁写下的呢?会不会是孔雀仙子?”
周镜皱皱眉头,拉着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不要打探别人的私秘了。走吧。”
“什么私密?”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都挂在树上让人看了,还是什么私密?”
“也许挂着树上,是为了能常绿吧。”周镜随口说到。
“那我摘一个不刻字的,你刻上字给我。”宁玲歌说着就转身。
周镜赶紧拉着宁玲歌说:“不行!不行!”
“就跟拿了你的东西,你瞧你那个紧张。”宁玲歌跟着周镜走。
“你真要是拿我的,我才不管你呢,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都拿去。随便。”周镜说着,把宁玲歌拉走。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宁玲歌仰起脸说。
“是,是,我的夫人,连我的头发丝也是你的。”周镜说完俩个人笑了。离开那株葫芦藤,宁玲歌回头看了看。依依不舍的和周镜走了。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狗剩也不知是谁救走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带周镜带到妖界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一切皆有定数,是我们不可为的。”孔雀仙子声调平和,温柔的说。
猫仙点点头,正要说话。宁玲歌人没有来,声音就来了,远远的就叫道:“猫仙,猫仙!”
猫仙和孔雀仙子看去,宁玲歌正拿着一大束鲜花跑来。跑过来就把鲜花递在猫仙的手里说:“猫仙,这是我和周镜送你的,谢谢你一路的关照。”
猫仙接着花说:“这感觉是要撵我似得。”
“哪里?!”宁玲歌抱着猫仙的胳膊说:“是要你留着我的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猫仙惊奇。
“是啊,我不知道下辈子是什么样子的,要是知道,我连下辈子也和你约定好。”
大家都笑了。宁玲歌却认真的说:“猫仙,真的,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猫仙点点头,她知道那是宁玲歌的真心话,所以,她很感动宁玲歌的真心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猫仙说:“看来,你下山收获了珍贵的友情。”
猫仙知足的笑着。问宁玲歌好玩吗?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宁玲歌点点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来。
猫仙看看他们笑了,对他们说:“那我们走吧?”
周镜和宁玲歌点点头。
孔雀仙子把他们送到山下。
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玲歌,周镜,你们先回去吧。”
“猫仙?!你又要走?不是刚刚还说好,要和我们在一起一辈子的吗?”
“我得把五鼎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吧?”猫仙看着宁玲歌说:“你和周镜现在都功力大增,我必须赶快把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再说,你们也回去赶快看看你娘吧。我把金钟送下,就过去找你们。”
周镜和宁玲歌依依不舍地点点头。
猫仙又叮嘱宁玲歌说:“那狗剩也不知被什么妖魔鬼怪救走,你们一路要小心。”
“你放心吧,”周镜对猫仙说:“你也要小心。”
猫仙点点头,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猫仙的背影。依依不舍。周镜安慰宁玲歌说:“玲歌,猫仙会没事的。我们也走吧。”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走了。
周镜和宁玲歌疾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心里挂念着王玉娇和狗剩的那个孩子,还有海丽和山喜他们。
猫仙一路紧走把金钟送到了二郎神的手里。一千年的提心吊胆终于踏实下来。猫仙对二郎神说了金钟的回来的来龙去脉,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千年里,金钟到底在哪里了。
二郎神表示早已不再怪罪猫仙。收下金钟带着哮天犬离开。
猫仙拜别二郎神和哮天犬就去找宁玲歌和周镜了。
海边。
科澜和小黑妮一直找到天快黑西边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什么关于五鼎金钟的蛛丝马迹。
落日的余晖给天边的大海镶嵌了一道道金色的边框,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快,一会儿百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简直是五彩缤纷,变幻无穷。
渐渐的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大海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已经不再那么圆,那么亮,不再那么光芒四射,刺人眼膜,此时更是变幻莫测。最后一丝残阳打在沙滩上与暗淡黄的沙滩融为一体,金光璀璨,
科澜抬眼看了一眼西边,西山上斜射过来夕阳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对小黑妮说:“黑妮,我们回去吧。根本就找不到。我已经把这里找了几千回了。”
黑妮也失落的点点头。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直到她们进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