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儿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们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如果不是我,我……。”周镜不能说了,说了后,他和宁玲歌都会如同伤口上撒盐一般。
“周镜,不要自责了,我们应该学着解决困难,而不是后悔以前。”
周镜点点头,“我们快回去吧,你娘还在着急呢。”
“嗯。”宁玲歌和周镜相拥往回走。
姚敏君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把一只很久都没有带过的金钗拿出来看了看,心情沉重地插在头上,侧头看了看,眼光暗淡急了。仿佛死灰一般。她坐了良久,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海丽和丫鬟们上来扶着姚敏君。
姚敏君推开海丽的手,说:“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去,这里太闷了,我喘不过气来。”
“我陪您出去。”海丽做好了扶夫人走的准备。
“海丽,你在家等小姐,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夫人,这怎么行?我陪您去吧。家里有山喜和这么多人等小姐呢。”
“海丽,你就在家等小姐吧。”姚敏君再次推开海丽的手,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海丽说:“海丽,玲歌回来,让她不要到处乱跑了,就在家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点点头,又欲跟上,可还是被夫人堵了回去。
看着夫人孤独的身影,海丽又追了两步,却被姚敏君又说了回来。
海丽看着夫人步态均匀,身板挺直,心想:夫人多少年来都没有一个人踏出过宁府……。
第二十九章 卸下心中一切只为你能幸福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27 本章字数:6196
玲歌和周镜疾走如飞,回到宁府。
海丽赶快迎上来,“小姐,你去哪了?”
宁玲歌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海丽,“我娘呢?”
“夫人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去哪了?”宁玲歌把眼睛睁的像脸盘那么大。
“不知道,夫人没有说,也不让跟着。”海丽也很着急,满脸的愁像。
宁玲歌转身就走。海丽赶紧跟上。
“玲歌,你干嘛去啊?”周镜一把拉住宁玲歌,“夫人去了哪里,我们该去哪里找?先理理清楚。”
“我娘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捶胸顿足。
这时的宁夫人姚敏君正一个人站在一间高档的茶馆里,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什么人。这间茶馆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们来消遣的地方,一个个都是雅室,既安静又安全,来的人都坐进雅室,谁也看不见谁。
宁夫人脸色安详,静的如同一杯放久了清水。
“海丽,夫人走时说了什么?”周镜问海丽。
“夫人谁都不让跟,就是说心里闷,出去走走,还说小姐回来了,让小姐不要乱跑了,就在家等她,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那我娘她走了多久?”宁玲歌一把抓住海丽的胳膊。
“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了,都半个时辰了,我娘从来不会一个人出去,她到底去了哪里?她不会?”
“不会,不会。”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安慰道:“玲歌,不要急。”周镜又问海丽,“海丽,你再仔细想想,夫人还说了什么?”
海丽想了想,摇摇头。
“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抬起头无助地看着周镜。
“不要急,我陪你去找。”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往出走。
海丽和山喜赶紧紧跟。
“海丽,你就在家等吧,我娘回来了,你出来通知我。”宁玲歌拦下海丽。
“不,小姐,我这回死都不离开你了,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海丽往宁玲歌身边走了一步,紧紧地站在宁玲歌的身边。
“海丽!不要这样……。”
“玲歌,就让海丽跟着吧。她也担心你。让山喜留下等夫人。”
“府里这么多人,我也要跟着小姐去。”山喜委屈地说。
“好了!好了!都跟着我!”宁玲歌生气了,大声叫道:“我能丢了吗?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喝的?我娘你们也看不住,就知道跟着我!跟着我能干嘛?!”
海丽和山喜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周镜对山喜说:“山喜,你留下。”
山喜低声说是。海丽低头不敢言语。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宁府,海丽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紧跟着宁玲歌,一步也不松懈。
姚敏君隐隐约约听见了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她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门。顷刻间,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门被推开了。
姚敏君依旧坐的安静,没有动一点儿。
那个人进来,把门关上,在门口停顿了片刻,走近姚敏君。
姚敏君没有说话。
半晌,那个人坐下来,像是心里过了一千万遍思想斗争一样,神情躲闪,心神不宁。
终于,那人开口,“敏……。奥,丞相夫人,您这……”
姚敏君终于抬起眼睛,向那人看去,眼睛里满意疑惑,“丞相都去了,我还是什么丞相夫人?”
那人一震,眼睛向姚敏君看去,四目相对,那人又赶快把目光移开,低下头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徐敏卸的父亲,徐太医。
徐太医看见了姚敏君头上的金钗,低头像是在想什么事,然后又慢慢开口,“你还留着这支金钗……”
姚敏君没有说话,神色躲闪。
“夫人……。不知有何事?”
“我有何事?你难道不知道吗?”姚敏君看着头低的像是要钻进裤裆里的徐太医,质问般的口气,“发生了这些事儿,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徐太医抬眼看去,看到姚敏君满脸沧桑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苍白儿憔悴,徐太医心里很难过,欲言又止,只是又低下头来。
“看来,这一切你都知道?难道你……。”
“不,不不,敏君,我什么都不知道。”徐太医急的站起来。
“你急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徐太医脸上蜡黄,低下头重新坐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道:“丞相的事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很难过。我……。”徐太医说的真诚,抹抹眼泪。
姚敏君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落下来,流过脸庞,滴在她腿上的手上。半响,姚敏君说:“你当真没有骗我,你敢对天发誓,你什么都没有做吗?”
“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是那样的人吗?”徐太医摇摇头满脸失望加难过,“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要是做了一丁点儿对不起丞相大人的事儿,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让我投胎做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你女儿呢?你怎么解释?你自己的女儿,她究竟在做些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你……。”
徐太医吞了一口口水,摇摇头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现在丞相去了,是你的女儿带着人去丞相府带走了丞相,你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难道你相信丞相会去偷太子的东西吗?”
“不,不不。我不相信。”
姚敏君坐下来哭起来,“你就那么不能容我吗?就那么恨丞相吗?”
“不,不是这样的。”徐太医声音颤抖,“十六年前,我就已经放下,所以才给女儿取名敏卸,就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切,我只有祝福你,祝福你和丞相一生一世……。”徐太医说到这里,不再说了,也许这样的话,如今在人去楼空的情况下说,是那么的不合适。
“那么你是说一切都是太子的行为,和你和你女儿没有关系吗?”
徐太医又摇摇头,痛苦万分地说:“我也很奇怪,以前的敏儿不是这样的,我更不敢相信,她会伙同太子去陷害丞相,我,我……”徐太医的话真诚但似乎没有说服力,他只好言断于此。
“女儿一直在你的身边,你怎么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你有推脱不了的干系。”
“是,是,我有错。”
“现在,她还揪住周啸天不放,周啸天的儿子周镜就要和玲歌成亲了,周啸天不能在有事了,要不,玲歌和周镜怎么能……。”
徐太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周镜?”
“周镜是个好孩子,玲歌既然选择了他,我也不能反对。”
“周啸天之前来找我,要我把敏儿嫁给周镜,可是敏儿死活不肯,一定要嫁给太子,后来,敏儿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又吵着要嫁给周镜,可是,周镜已经和玲歌定亲,又遇太子选妃,敏儿才只好嫁给了太子。”
“敏儿生病了?什么病?是不是烙下了什么病根儿?”姚敏君有一丝关爱之情流露出来。
“奥,也不是生病,那天不知怎么的,好好的房梁突然就掉了下来,正好把敏儿压在下面,她受了重伤,不过很快就好了。”说到这里,徐太医心里又想起女儿那天的事,觉得很多疑点,但是没有和姚敏君说,怕她担心。
“你说周啸天去找你,要让敏儿嫁给周镜?什么时候的事?”
徐太医一五一十地给姚敏君说了,还说了周啸天不让宁丞相知道一事。
“看来周啸天是在乎丞相的,他之所以不想让周镜娶玲歌就是不想和丞相有隔阂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才没有答应周啸天。”
“那么,周啸天就根本不可能去杀丞相。”
“是,我也相信,和周啸天相识时间不长,但我肯定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为人忠厚,仗义,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宁玲歌和周镜四处寻找,疯了一般。
姚敏君又问徐太医,“那么,你真的不知道?整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徐太医无辜地摇摇头,“敏君,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出之后,我也问过敏儿,她说是太子的主意。”
“你相信吗?”
徐太医没有作答,因为他也不相信。
“你最好不要骗你自己。”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
徐太医又发誓一般地说:“敏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查的,如果真是敏儿,我,我,我不会饶恕她的。”
姚敏君瘫坐下来,目光呆滞,“老天啊!你是在惩罚我吗?”
徐太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颤抖片刻,又放回去,想去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如果真是敏儿,你一定要劝她立即停手,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那样的话,我是绝对不能原谅她的。”姚敏君哭的很伤心。
“我会的。我一定会阻止她的。你不要难过了,我…。”
姚敏君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我要走了,玲歌会着急的。”
徐太医又欲言又止,看着姚敏君走出那间雅室,心里如刀绞一般疼痛。
姚敏君低头走在街上。正在四处寻找她的宁玲歌和周镜看见了她,赶快上前。
“娘,娘,你到哪里去了?”宁玲歌拉着姚敏君的手,急切的问着,并且看着娘的身上,像每次她外出归来时,母亲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一样。
姚敏君挤出一个不成笑容的笑,“娘就是出来走走,走吧,我们回去吧。”
宁玲歌给姚敏君擦擦眼角还未干的泪水,“娘,您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和周镜呢,我们会帮爹讨一个公道,也会尽快救出周伯伯的。”
姚敏君点点头。欣慰地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愧疚。
徐太医来到皇宫里,到了太子宫的门口。
第三十章 太子妃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28 本章字数:6627
徐太医来到皇宫里,到了太子宫的门口。
太子和徐敏卸正在饮酒作乐,并且一边庆祝他们的成功,一边商量怎么对付接下来的事儿。
太子喝了一杯酒,拉着徐敏卸的手说:“爱妃,宁丞相就这么死了,你说真的是周啸天做的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周啸天的为人正直,是有恩必报的那种人,他能那样做吗?”
“我的太子啊,您可真是菩萨心肠,你才认识周啸天几天?”
太子放心酒杯,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又说:“宁丞相一生清廉,怎么就会偷了本宫的那幅画呢?”太子更像是在问自己。
徐敏卸又把酒给太子到上,看了太子一眼,自己把眼珠子转的及欢,“我的太子殿下,您忘了那天宁丞相在这里看那副画的表情了?你看他眼睛都要看出来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宁丞相一生爱画如命,臣妾听说,他觊觎这幅画已经好久,当知道画在咱们这里,他有亲眼看见明月把画放在哪里,他能不派人来偷吗?”
太子听着徐敏卸的话,看了一眼徐敏卸,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徐敏卸跟上太子,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