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梦微微一笑,对周镜和宁玲歌行了个礼,说道:“表哥,表嫂,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思梦说完,就走了。背后里留下一个狡猾的、阴险的笑。当然这些,宁玲歌和周镜以及海丽都是背着思梦的,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思梦的那张脸。
思梦走后,周镜假装生气,对宁玲歌说:“这回你放心了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洛”宁玲歌把身子被过去,不让周镜看到自己的脸。因为此时宁玲歌的脸上已是满脸的青紫色了。
“还狡辩?”周镜转到宁玲歌的面前,宁玲歌躲,周镜拉着宁玲歌的胳膊,宁玲歌只好把头低下来,不敢正面看着周镜,她羞于周镜见到她那张青紫色的脸。
“怎么?还不承认?”周镜看着低着头的宁玲歌。
宁玲歌见周镜的话说到这里,心里一股火冒上来,立刻把头扬的高高的,趾高气扬的对周镜说:“是我,是我,是我想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来着。”
周镜“噗嗤”一笑。周镜笑宁玲歌的不是来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而是宁玲歌那样的小气,周镜知道躲在暗处的宁玲歌一定看到了思梦在自己的背后婆娑才出来的。
“你笑什么?!”宁玲歌把嘴嘟起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鼻子上轻轻地一刮,满脸笑容里含着一份柔情,含情脉脉地对宁玲歌说:“你呀。”
“哼!”宁玲歌笑笑,那份笑里,满满的满足,满满的柔情。
海丽悄悄地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时候笑的很灿烂。笑的很知足,海丽看到了宁玲歌的幸福,她真心为宁玲歌感到高兴。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一手放在周镜的另一边胸上,抚摸着周镜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
周镜环抱着宁玲歌,轻轻地抚摸着宁玲歌的背部,鼻子闻着宁玲歌那带有香味的头发,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宁玲歌满脸羞涩的笑笑,抬起头看着周镜,对周镜小声说:“周镜,今天不要看书了。”宁玲歌说话的时候,话里充满了温柔。
周镜低头看去,看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含情脉脉的,周镜的心一下子就变成一股清泉流向宁玲歌的心里。宁玲歌和周镜四目相对,一起向外面走去。直径向他们的卧房走去。
海丽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
思梦回到房间里,哆嗦的抖着双手,呲牙咧嘴的直跺脚,嘴里的牙齿咬的格格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宁玲歌!你个死丫头!”
思梦就是狐妖狐媚儿。原来真正的思梦是要来看王玉娇的,只是半路上被狐媚儿给劫走了,她又像占据徐敏卸的身体一样,把思梦的身体占据了。
占着思梦身体的狐媚儿两只手不停的互相搓着,原来刚刚碰到周镜的身体时,为了不让宁玲歌和周镜知道自己是妖精,她暂时封住了自己的穴道,现在解开了,但是周镜身体的那歌护身符实在是厉害,封住穴道,还是很疼,而她一直在假装,那份疼痛,直入心脏。
尽管那份疼痛狐媚儿怎么也不能忘了,即使现在不再那么疼了,但是一想到,依然心里还是发抖。想着都后怕。
狐媚儿把眼睛眯起来,嘴角上挂上一个狡邪的笑容,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周镜!我来了,你!注定就是我的。”
第九十一章 穷途末路
更新时间:2014…2…11 9:52:51 本章字数:13176
宁玲歌和周镜都相信了思梦,不是一般的相信,而是特别的信任。对思梦完全没有了芥蒂。
饭桌上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眉来眼去,自从他们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之后,心里就放下心来,看着宁玲歌和周镜的思梦,表面上安然的很,心底却不住的在打颤,周镜身带护体玉佩,靠不进,而自己也不能总是待在这里。
思梦的饭吃真是茶不思饭不香的。她不时偷偷的用余光看看宁玲歌和周镜,尽管周静和宁玲歌对自己不再怀疑了,可是,她也不是来蹭饭的,所以她的心里不住的奴努力的想着好办法。
海丽也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变化而来的,对思梦也友好了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狐媚儿每日都心不在焉的,他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要再度使用以前的老路子——挟持王玉娇或者挟持府里任何一个人,都能威胁到周镜。想到这里,思梦一边吃饭一边点点头。
细心的宁玲歌看到了思梦边吃饭,还一边点着头,就好奇地问道:“思梦,你怎么了?”
思梦没有意识到自己点头,于是不解宁玲歌的话,就莫名的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更是不知道思梦是怎么了,就脱口问道:“思梦,你刚才点什么头啊?”
狐媚儿才意识到自己一定是刚才想办法的时候,不注意的点头了,所以赶紧看着筷子上夹的菜,赶紧说:“我是觉得这菜好吃,所以吃着吃着就点头了。”
“奥。”宁玲歌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王玉娇听到后,笑嘻嘻地说:“思梦啊,爱吃就多吃一点儿吧。”
“是,姑母。”狐媚儿微笑着应答着王玉娇的话。谁也不知道这微笑后面是一把多么锋利的刀。那把刀寒光粼粼,那把刀没有杀人,就充满了鲜血,因为那就是一把血刀,是用鲜血练就出来的刀。
狐媚儿在成为狐妖的路上,曾经也有很多人成为了她练就狐妖之路的垫脚石。
宁玲歌正在周镜的书房里陪着周镜读书,海丽来报说:“皇后娘娘驾到了。”
徐敏卸因为思念宁玲歌,得知宁玲歌身怀有孕,就前来看往宁玲歌。
宁玲歌和周镜大吃一惊,互相看看,赶紧起身去往大厅接驾。
而狐媚儿在房间里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匆匆忙忙的,让丫鬟出去看看什么事儿?丫鬟回来禀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狐媚儿当然知道当今的皇后就是曾经和她共用一身的徐敏卸。
狐媚儿和徐敏卸共用一身好长一段时间,狐媚儿深知那徐敏卸虽然温温柔柔的,但是她是一个心思细腻,聪明绝顶的女子,她真担心要是让徐敏卸见到了自己,就会认出自己来,狐媚儿赶紧抬手按着头,对那丫鬟说:“月儿,我有点儿头疼,我想先睡下了,你先下去吧。”
狐媚儿这样做就是担心一会儿王玉娇让人来叫她去参加徐敏卸。所以狐媚儿赶紧对丫鬟说,自己头疼要睡下了,这样就可以躲过徐敏卸,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毕竟现在狐媚儿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对付周镜和宁玲歌的办法,而周镜的身上又有护体玉佩,接近不了周镜的身体,所以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周镜的时候,她不想和宁玲歌硬碰硬。
丫鬟见思梦睡下了,就退着出去了。待丫鬟出去了,狐媚儿又起来,悄悄地站在窗外,一缕愁云涌上她的心头,随着心中愁云升起的还有她眉头的那个挽着重重的疙瘩。
没想到没有了蒙淖格和魔尊的逼迫,还是不能顺利的得到周镜。想到这里,狐媚儿气得将拳头握成一个团,手指也因为握的太紧而发白,没一根手指的青筋也是一根根都暴起。
徐敏卸的突然驾到,给狐媚儿平添了许多的烦恼,狐媚儿暗暗告诉自己,要赶紧动手,一来可以早点儿得到周镜的真气,二来省的夜长梦多,现在真要是和宁玲歌和周镜来硬的,自己也不是宁玲歌和周镜的对手。
宁玲歌和周镜来到院子里跪接徐敏卸的大驾,徐敏卸看到他们后心里很高兴。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未曾远迎,罪该万死。”
徐敏卸扶起宁玲歌,关心地说道:“快快请起,来了这里,我就是你的妹妹,何来罪过?”
徐敏卸说的也是心里的话。徐敏卸和宁玲歌正在畅谈的时候,王玉娇到了,王玉娇也参见了徐敏卸之后,突发奇想:她想为思梦找一条好的去处,进宫无非是最好的去处,王玉娇想让身为皇后的徐敏卸见见思梦,把思梦带到宫里去。如果能做个妃嫔什么的,那就太好了,即使做不了妃嫔,跟在徐敏卸的身边,做一个丫头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王玉娇对丫鬟说:“思梦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呢?”
丫鬟月儿赶紧上前半步跪下来,回道:“思梦小姐身体不舒服,休息了。”
“是吗?”王玉娇一听思梦不舒服,心里很紧张,一来担心思梦的身体,二来是因为,思梦见不到皇后娘娘而失望。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明白,此时,正躲在屋里的狐媚儿正愁锁眉头。
待皇后娘娘大驾走后,王玉娇差下人去看思梦,思梦听说徐敏卸走了,立马来了精神,是自己睡了一觉已经好了。思梦也要去大厅里探探那皇后娘娘突然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事情。思梦随着丫鬟来到前厅。
思梦从王玉娇的口中得知徐敏卸只是想念宁玲歌了,来看看宁玲歌。狐媚儿心里暗自思踱,自己得赶快找机会了,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
宁玲歌和周镜在屋子里谈话,海丽带着旦儿来给宁玲歌和周镜请安,宁玲歌和周镜逗旦儿开心,宁玲歌提议带着旦儿要到花园里走走。
周镜和宁玲歌带着旦儿来到花园里散步。他们开心在花园玩耍。旦儿的出现给宁玲歌和周镜增添了很多的快乐,所以旦儿非常受到宁玲歌和周镜的喜爱。
在房间里发愁的狐媚儿在原地来回踱步,脑子里过着怎么拿到周镜的真气。想着想着狐媚儿的头都大了,于是,狐媚儿推开门到外面走走。不知不觉的她就走到花园里。
狐媚儿刚走到花园里就听到了花园里传出的欢歌笑语声。狐媚儿顺着声音寻去,看到了宁玲歌和周镜在逗旦儿在花园里玩耍的画面,那个画面真的是很和谐,很美满,很令人神往。连狐媚儿这种狐妖看的都将一副笑容挂在嘴角,狐媚儿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想到:自己也过去凑凑热闹,也许能找到突破周镜的办法,就是找不到,和他们容入一起,玩玩也好。于是狐媚儿从花丛里走了出去。
狐媚儿要早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是她的穷途末路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将这一步那么冲动的,这一步迈的不止冲动,而且让她几乎来不及后悔。可是此时迈着高兴步伐的狐媚儿却一点儿预兆也没有,正兴冲冲地走向眼前的那副幸福场面,每走一步,死亡就会离她进一步,凶兆就这样没有预料的正步步靠近她。
宁玲歌和周镜怎么也不会想到之前怀疑的思梦,在几天之前才放下心来的那份承认,就在下一刻原形毕露。每日里宁玲歌一心想要手刃的狐媚儿尽然就在下一刻出现。
“表哥,表嫂。”假扮思梦的狐媚儿走进宁玲歌和周镜。
周静和宁玲歌等人顺着那极为甜美的声音看去,原来是表妹思梦。宁玲歌和周镜经过那次的试探,已经对思梦解除了任何警惕和芥蒂,宁玲歌也是好客之人,和思梦的脾气也还算合拍,思梦又是周镜的亲表妹,而且,宁玲歌总觉得前些日子试探思梦的事,做的对于思梦来说,也不是很合适,所以,宁玲歌至那日之后就对思梦改变了看法。
宁玲歌对思梦的友好,不仅是因为思梦是周镜的表妹,更觉得自己对思梦有愧意。宁玲歌把思梦拉到身边,有说有笑。这时,海丽领着旦儿手里捧着蝴蝶一路飞奔过来。
宁玲歌和周镜看到旦儿来了,高兴抱旦儿抱起来,思梦到周府已有数日,一直还没有见过旦儿。宁玲歌和周镜把旦儿抱在思梦的跟前,给思梦介绍说:“思梦,这是我的义女,名叫旦儿。”宁玲歌说的满脸堆笑,一脸的灿烂。
狐媚儿已经变成了思梦的模样,她认为旦儿根本就认不出她来,于是笑着逗旦儿说:“旦儿,你好,你可以叫我表姑。”思梦说话的时候,一脸笑眯眯,并且把手伸出去,握着旦儿的手,她很想在宁玲歌和周镜面前表现的那么得体和气。
旦儿原本带着笑容的小脸,就在思梦握着她的手的那一瞬间收起了笑脸,满眼睛都是疑惑还有淡淡的恐慌。旦儿直勾勾的看着思梦不说话。宁玲歌看着旦儿盯着思梦看,还一脸的迷惑,就是不开口,宁玲歌也没有多想旦儿的奇怪之处,以为旦儿是怕生人,就温柔的旦儿说:“旦儿,叫表姑啊。”
就是这个天真无邪的旦儿,一个农妇的孩子,就在下一刻打破了思梦的美梦。狐媚儿如果能预料的话,她也绝对不会为了讨好宁玲歌和周镜而再三逗旦儿,她一心想的是怎么能讨好宁玲歌和周镜,怎么能让宁玲歌和周镜对自己更加的信任和喜欢,怎么能让宁玲歌和周静喜欢的旦儿赶快喜欢上自己,而现在,这个旦儿怎么对自己完全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怎么就吝啬的连一个“表姑”也不能叫一声呢?
就算是宁玲歌给旦儿教“叫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