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堵上她的嘴,狠狠的咬了咬,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话,这也是你能说的?”马小青撇嘴道:“别装了,我可不信你们男人,外表道貌岸子,肚子里坏水冒泡,不信我给你唱个曲,包管你鼻子喷血。”
胤禛哼了一声:“你们那地方,是什么怪地方,真是不知羞耻,女人都这般大胆么?”马小青想起他几次说自己是怪物,心里定然还是想着这事放不下,索性道:“我们就是怪物,你不是老说么,我是怪物。”
胤禛见她脸色不豫,又一时说不出解释的说,索性不解释,关于她的事,介怀曾经有过,现在是真的不在意了,她是什么人来 自'炫*书*网'那里,自己好奇,却不曾怀有恶意,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自己只能感激。
马小青别扭了半天,见胤禛只是不语,把葡萄籽吐到他口中,哄他:“葡萄籽是高营养的,吃吧。”胤禛果然嚼着吃了,马小青面对着胤禛,骑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道:“好吧,要不要怪物给你唱支曲。”胤禛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停的拿葡萄喂马小青。
马小青闭起嘴,今个青楼曲是一定要唱的。
刚才看到月亮,马小青就想起芙洛玩角色扮演赚银子的事,当然芙洛自己笨挣不到银子,自己可不一样,吃胤禛吃的死死的,胤禛又不像轩奥那样腹黑,一定很好搞定的,自己何不也唱支曲,弄点银子花花,身上没钱,心中无胆啊。
胤禛那那都好,就是把钱看得太紧,对自己什么都大方,就是银子不大方。
马小青盯着胤禛的眼晴,胤禛败北,把葡萄扔自己嘴里,斜眼看她:“你有什么目的?”马小青当然不能说自己唱的好爷你就赏得银子啥的,哼笑道:“情趣嘛,这都不懂,两人之间相处,要时常新鲜,要不然迟早审美疲劳。”胤禛不懂什么审美疲劳,不过看她铁了心想唱,就随她去。
马小青学着王珍珍抛个媚眼,粘呼呼腻歪歪的叫了声:“小禛禛……”胤禛呛了一下,被葡萄噎住,咳的耳朵都红了。
马小青飞了个吻,开始捏着媚腔唱道:“月出绿竹梢红鸾照醉今朝 怜花抱唇相交玉津淘随手又把衣襟撩小蛮腰青丝绕魂缥缈打情骂俏心肝宝 别胡闹今晚儿春宵一刻可不许讨饶。”声音又软又媚,随着歌儿双是抛飞吻又是撩衣襟,甩着青丝,吊着眼梢,身子如水般缠着胤禛。
一曲还未过半,胤禛鼻血就喷出来了,他从来没见过马小青这般媚态,这才知道自己曾错过些什么,扔了心中的葡萄,抱着就回房去。
马小青被扔到床上,翻转身子摆出媚姿,当然如果有人认识王珍珍又和她比较熟的话,就会知道,这完全是王珍珍女士的翻版,马小青女士盗版。
马小青媚眼如丝,念白:
“侬今十八坐花轿,明月含羞绿竹梢,洞房春色红鸾照,半推半就醉今朝,衣带渐宽怜花抱,玉颈纠缠唇相交,香舌一点玉津淘,随手又把衣襟撩。”还没念完衣襟就被撕开,胤禛咬着她的下巴,恨道:“妖精。”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马小青忍着笑,继续媚声媚气的唱道:“奴家魂出窍红樱桃任君咬心难熬眼闭牢脸发烧官人我要念奴娇小蛮腰青丝绕魂缥缈打情骂俏心肝宝 别胡闹
今晚儿春宵一刻可不许讨饶。”声音又甜又腻,拉得出蜜糖丝来。
直唱的胤禛面红耳赤,兽兴大发,狠道:“看看今个谁讨饶?”扯下帐子,遮了春光。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上京,马小青被披风包着直送上马车,还没睡醒。连安平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38
38、相异教子难 。。。
第六十八章相异教子难
一行人晓行夜泊,带着护卫,匆匆上京。
马小青窝在舱房里,睡的天昏地暗,反正房中有冰,比较舒服些。
只有在傍晚之时,才会上外面透透气。胤禛也不管她,任她怎么睡,只要按时吃饭喝补品,便由着她。马小青对于燕子的口水神马的实在没兴趣,想一想都要倒胃口,偏偏那些无知无聊的人们偏偏相信这些对女子极为滋补,让马小青十分之无奈,其实吧,马小青认为,天下最滋补之物,莫若银票子。
人有了票子,自然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可惜胤禛不听意,她卖力的表演,胤禛全收,可是银子仍是一分不给。放出话来,若要什么物件,便让人取来买来,可是要银票子,不成。
马小青气绝,厚着脸皮讨要留颜坊的经营权,只要接手,要多少银子票子没有啊,可惜胤禛不上当,一口回绝。明明他也说了,是她的银子,可为毛不给她?草啊,胤禛你这是画饼啊,不厚道啊!
要银子不得的马小青气十分不顺,气不顺的情况下,拒绝了胤禛的求欢,胤禛冷着那张长得还不错,至今仍能勾人的俊脸,甩门出去了。马小青空枕独眠,心中得意,叫你不给银子,XX的,你逛个青楼还得甩银子,当老娘这是什么啊?(可是马姑娘你自己把自己当什么啊?)
得意的马姑娘没得意多久,就被收拾了,奸诈的胤禛拿了叠银票拍在桌上,居高临下睨着马小青:“银票我有,看你表现。”马小青揭被而起,兴奋:“爷您瞧好吧。”
第二天,马小青睡死到晚上,胤禛神清气爽,志得意满的看他的折子,办他的公务去了。马小青到晚上爬起来,对着大河怒骂,这世上奸诈的人何其多,胤禛就是其中最奸的一个。其实她想要银子也不是为了跑路,真不是为了跑路,她儿子在别人手里,她能跑到那去,不过是手中有银子,心里不慌。
胤禛家中有妻有妾,她回去就是儿子的婢女,这日子能好过到那里去?不手中存点银,能成么?虽然挽香等有银子,可那是人家的啊,偶尔借点花花就是了,可是架不住经常借啊,还有儿子的月钱,花起来真的不是太好意思。
马小青对着宽阔的河面大发牢骚,她是受了芙洛的毒,才会觉得这样的办法有用,虽然轩奥都没有上当。
结果,胤禛当然也没有上当,可见这些古人都是一样的奸诈,可是马小青还是觉得自己比芙洛强,最其码自己还敢当着胤禛的名甩甩脸色,芙洛那家伙可是连踢了轩奥一脚都吓得要跑路。
一路安慰自己到了通州,换船上马,竟然连马车都没得坐,胤禛带着她一路急奔回京,把她扔到府里,自己就进宫了。
马小青回来府里就大睡起来,挽香等都不在,跟着阿宝在宫里尚未回来。正睡着着,脸上湿湿痒痒的,马小青迷糊着醒来。
一张大大的笑脸出现在眼前,马小青伸出食指推开这只小哈巴狗似的儿子的小胖脸,摆摆手打个招呼:“这是那家的小胖子啊,长得好可爱,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啊?”小胖子阿宝立刻扑上去,在她耳边大叫一声:“好!”
马小青揉揉耳朵:“阿宝,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阿宝噘嘴:“你们出去玩都不带我,不乖。”马小青捏他鼻子,心道:“幸好没带你,要带你还了得。”
阿宝缠着马小青看带回来的礼物,又听她讲一路上的风俗趣事,马小青这方交待回挽香和回音备份礼,要送人,最最紧要的是把京里上好的糖果给多多的弄来,要送人。
回来就睡,一路上的风尘也没洗去,马小青和阿宝说了会话,便要洗澡,阿宝不依,跟着一起洗,两人在浴桶里一时扑水一时笑的,马小青捏着阿宝的肚子直笑话,阿阿恼羞成怒,扑在马小青怀里,啃来啃去,马小青一面骂小色鬼,一边心酸,孩子对母乳的向往,是缺乏母爱的表现,阿宝幼时,自己虽梦中常来看他,毕竟不是时时在他身边,又是那等如梦似幻的情形,如何给他足够的母亲的关怀?
而胤禛事忙,成日不在府中,阿宝其实,是很可怜的。
马小青搂着阿宝,低声道:“阿宝,我永远也不离开你。”阿宝抬头:“妈咪,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马小青鼻子一酸:“傻瓜,你知道什么是爱?”阿宝一本正经的点头:“就是像我对妈咪这样,想和妈咪永远在一起,要让妈咪永远陪我。不想让妈咪陪阿玛,阿玛坏,带走妈咪。”马小青惊讶了:“阿宝,你怎么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啊,你不是话唠吧?”阿宝黑线:“妈咪,人家和你说正经事。”马小青吻他光亮亮的脑门:“妈咪也爱你,最爱你。”
“咳咳。”胤禛看着这两个互相表白忘乎所以的人,黑着脸咳嗽两声以引起注意。两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同时道:“出去,我们在洗澡。”
胤禛脸更黑了,化身冰块冒着寒气:“阿宝,我走时交待你写的大字,你写了多少?”阿宝缩头,怯生生的看着马小青。马小青不耐烦的摆手:“小孩子正是玩的时候,别逼那么紧。”胤禛气:“明年都要去上书房了,你看他那字写的?还说我逼的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阿宝迟早要被你惯坏。”
马小青儿子被人攻击,立马火了:“我儿子我乐意惯坏,你儿子好你去看你儿子去,弘时比阿宝大那么多岁,写还没有阿宝写得好,弘昼比阿宝才小几个月,连笔都拿不稳呢。”
胤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盯着阿宝看。阿宝先时就给马小青惯过迷汤了,什么弘时的字多差啦,弘昼笔都拿不稳当啦,以此掩饰自己未完成作业的行为。可偏偏马小青这个妈,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寒暑假的作业,从来就没写完过。小学的时候把两本语文数学扔柜子缝里,到开学时才学丢了,找不到了,反正要升级换老师,学校检查的又不仔细,总能诳过去。
年年慌话都不一样,可人家马小青也过关了,马小青妈妈惯孩子,不写就不写了,爸爸上班忙,也管不来这些,就造就了马小青的恶习,她从小比别人少写那么多作业,也没有比别人差啊?
冬天,小学布置一个作业本的字,马小青从来都不写,别人手上生冻疮,马小青的手白生生的,水嫩嫩的,老师罚马小青站堂,马小青妈妈去说情,女儿身子弱,病着呢,半夜咳嗽,理由一套一套的。
什么样的环镜造就什么样的人,相比于胤禛六岁上书房,早起四更习字练武,大冬天雪里骑马射箭,马小青是太幸福了。所以不能理解他们的教育理念。这是生活习性的差异,没有对错。可惜马小青和胤禛都觉得对方是错的。
胤禛瞪阿宝,马小青瞪胤禛。阿宝缩马小青怀里,胤禛看得冒火,又怒道:“他多大了你还同他一起洗澡?”马小青反驳:“他是我儿子,多大了也是我儿子。我喜 欢'炫。书。网'和他一起洗,你管不着。”
胤禛头顶生烟,二话不说,过去捞出阿宝就抱了出去。马小青怕阿宝吃亏,屁股遭罪,忙披了衣服就出来了,头发还滴着水就嚷道:“你要是回来第一天就敢打阿宝,我跟你没完。”
阿宝在胤禛的钳制下,努力的反抗:“放开我,我要和妈咪在一起。”胤禛冷笑:“你妈咪是我的,你老实点。要不然我把你扔到前院去,你见也见不着她。”弘时现在就在前院住,平常不请安时,是见不着李侧妃的。
阿宝打了个寒颤,不要住到前院去啊,他不想离开妈咪啊。
马小青追了出来,胤禛正给阿宝套衣服,马小青上前帮阿宝擦头发,觉得和胤禛硬盘碰也不成,只好来软的:“阿宝连五周岁都不到,我知道你们都是按虚岁的,可是孩子这么小,一点点的教,你这样生硬,只能造成他逆反的心理,反而事倍功半。”
胤禛默不作声,一心把阿宝打发出去,好单独给马小青谈一谈什么叫男人的权威。
“福晋,你不能进去……福晋……”外面有人喊着,声音越来越近。
“福晋吉祥,福晋……”挽香一声惊呼。回音惊呼:“挽香。”
门被人从外猛的推开,马小青抬头,那拉氏和李侧妃年侧妃齐齐出现在门口,身后是一帮子的丫头嬷嬷。挽香和回音被隔在外围,守院的小厮侍卫满头大汗的跟在后面,福晋硬闯,他们可不敢硬拦啊。
第六十九章醋海生波澜
那拉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胤禛湿了半身,阿宝正站在他膝上,他给阿宝穿着衣服。女子头发还滴着水,披了件外衫,手上拿着帕子给阿宝擦头发,多么像一家人的画面,弘晖在时,他也是千疼百爱的,又那里给弘晖穿过衣服,又那里抱过弘晖,满人抱孙不抱子啊。
马小青一惊之下发现自己仅披了件外衫,春光大露。胤禛第一时间就把阿宝放在她怀里,冷声道:“你退下吧。”马小青抱着阿宝进到卧房,坐在床上,慢慢的帮阿宝穿好衣服,把他围在薄被里,自己穿好后也缩进去,两人大眼瞪小眼,好诡异。
马小青搂着阿宝,和阿宝两人一起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