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这话才说完,你这里就显出来了。”小淇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一时间,左边小淇,右边思瑞,都双双看向我,目光中带着怨恼和羞愤,以及种种别样情绪,我都不知该如何收拾眼下的局面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外面晒药去了。”说罢起身就往外走。
哼,他到好,一抹嘴拍拍屁股溜了。要知道当初还是他在一旁怂恿我偷偷下药的,说是给他们个惊喜。如今这惊到是有了,这喜……除了害喜,没见着他们有什么别的喜,到是还另外多着几分恼意呢。这下平白的让老头看了我的笑话去。
看了看左右的两个爱人,这下不好解决了。唔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容易吗我。
数月之后。
“天宇,给我拿把扇子来,这天怎么这么热啊?”躺在树下凉椅上乘凉的小淇喊道。
“来了来了,这就来。”我冲进屋子就去拿扇子。
“天宇,帮我把冰镇着的葡萄拿来。”与小淇一同躺着的思瑞也喊道。
“好好好,马上拿来。”刚拿着扇子奔出来的我又回身进了房里拿葡萄。
“天宇,帮我剥葡萄皮。”小淇。
“天宇,帮我扇扇子。”思瑞。
“马上好了,这就帮你扇。”一时间我真恨不得把我自己劈成两瓣,这两人明显是串通好的,故意这么整我。
老头悠闲的走过我的眼前,摇了摇头,咂了咂嘴,道:“何苦啊何苦,这齐人之福哪是这么好享的,哪像我一个人,无事一身轻啊。”
“哼,尽给我说风凉话,既不帮忙,没事少在我眼前瞎晃悠刺激我。”我随手丢了颗葡萄过去。
老头轻巧接住,道:“你个不孝徒弟,尽做出欺师之举来,算了,知道你忙,我不与你计较。”说罢将葡萄丢进嘴里。
还没等他嚼上两下,便见他“呸呸呸”的吐了出来。
“这么酸,哪是人吃的啊,牙都倒了。”
见状,我同思瑞、小淇三人笑成一片。
“哼。”老头转身向屋子走去:“我还是去喝百合莲子汤,还是这味道好啊。”
“哎,师傅,记得帮我端几碗过来。”我在后面叫他。
“哼,美得你。”老头头也不回的道。
这样的日子直到几个月后小淇和思瑞将孩子生下来后依然没有改变,因为我立时又升级为奶爸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出生只相差了半个时辰,小淇的孩子先出,我为他取名为巫向青,青出于蓝嘛。思瑞的孩子晚出生,我为他取名为巫向紫,红极而紫嘛。(C:汗,我说天宇啊,你家可以开染房了。)
“天宇,孩子为什么老是哭啊?是不是生病了?”小淇。
“这个……”我急忙奔过去看。“估计是肚子饿了,我这就去挤牛奶。”为了这两个孩子,我们在山上还养了头奶牛。
“天宇,孩子又尿了,快拿尿布来。”思瑞。
“我这就去拿。”
手中拿着用来盛牛奶的奶瓶,先跑到屋外,在晒尿布的竹杆上取下已干的尿布急忙的跑回房里递给思瑞。
“天宇,牛奶还没挤好啊,快点,孩子饿了。”小淇。
“这就去,这就去……”我赶紧跑到屋后的牛棚去挤牛奶。
“天宇……”小淇。
“天宇……”思瑞。
“天啊……”我仰天长啸:“生个孩子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烦啊……早知道我自己生去了……”
两年后。
“成功了、成功了……”我心喜万分的奔回屋子。
屋内思瑞和小淇正分别抱着孩子哄他们睡觉。
“我成功了。”对着屋内的二人我开心道。二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小淇将孩子放到床上,过来道:“轻点,没看见孩子刚睡嘛。你……头发怎么焦了?下这么大的雨你跑到外面去放风筝,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抹了把头上的雨水,拉了拉有些焦卷的发梢,满不在乎道:“没什么,我刚才到外面收集雷电去了。”说罢丢下面露诧异的两人去找我的那只手机。
将已经用雷电冲过电的手机电板装到手机里,成功的将手机打开,我不禁有些喜极而泣。快速的拨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按下接通键,心中有些急迫的等待电话的接通。
“嘟——嘟——嘟,嘟——嘟——嘟——”电话并没有接通,里面只传来急促的声响。
不会吧。我心中有些急切。拨下了10086打了过去,只听得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好,由于您的话费有效期已过期,现已停机,请至各营业网点办理开通,谢谢。”随即是挂断的声音。
听了这段话,我呆了。
片刻后我回过神来,头上青筋爆起,捏着拳头道:“巫宇彤,你个白痴,不想着给我的手机充话费~~”
声音惊飞窗外的几只小鸟。
此刻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上飘着一只蝴蝶风筝,蝴蝶的两旁翅膀尾端各接着一条飘带,飘带在空中翻舞飘摇很是飘逸,仔细看来两条飘带上各写着七个字:
此生得享红蓝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另一头的世界。
“啊啾——”正窝在沙发上看BL小说的巫宇彤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心想:感冒了?不会啊。应该是有谁在骂我吧,讨厌。随即打算接着看书。
“吃饭了,宇彤。”是父亲的声音。
“哦。”放下手中的书跑到饭厅。
父亲正将菜摆到桌子上,林叔叔正在摆碗筷。到自己的位子坐下,端起饭碗开吃,看着眼前的两人相互夹菜,你浓我浓的一派甜蜜状,心中不免暗喜。
呵呵,做为同人女我真是好福气啊,家中就有两位,天天可以近距离观察,真是几世修来的啊。真不明白老哥为什么那么古板,偏偏对此还强烈抗议。对了,想起老哥,也已经有好久没他的消息了,自打他刚穿了之后有打通过他的电话,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打通过,都是关机,真不知道他在干嘛,也不想着给家里报个平安。(C:= = 汗,宇彤到现在也没想着给天宇的手机充话费。至于巫爸爸,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儿子久没音信?天宇,我同情你,有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妹妹和父亲真是可怜啊。天宇:(双目含泪)现在你总算知道我的苦处了吧。)
“下面我们报导一条重要消息。”电视里传来新闻主播的声音。晚上边吃饭边看新闻是巫家的习惯,天天如此。
“本市今天上午发生一起爆炸事故,位于XX路的一幢商业大楼发生爆炸,具体爆炸原因不明,现警方还在调查中,此次爆炸致使……”
“不是吧,爆炸?太吓人了。”嘴里含着饭菜的巫宇彤口齿不清道。
“嗯……可能是煤气泄漏引起的吧。”一旁的父亲道。
“哎,现在事故天天有,见怪不怪了。”林叔叔继续为父亲剥虾壳,体贴的将剥好的虾仁放到父亲碗里。
爆炸?对了爆炸引起的穿越也是穿越中的一部份,呵呵,不知会有谁这么幸运的就这么穿了过去。巫宇彤边暗笑边扒着饭。
命运轮转人人难逃宿命,不知下一位又会是谁呢?
——全文完——
刹那芳华(神医番外)
夏至时节。
夜晚,漆黑夜空中明月高挂,周围点点星光闪烁。树上知了叫声不绝于耳,时有带着丝丝热度的清风吹过。
茅屋外,一张桌子一壶醇酒,一人正躺在竹椅上一边赏月,一边自斟自饮。一派宁静和谐感。不过这宁静被一人的到来打破了。
“我说……师傅,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在这赏月品酒,可真是好兴致啊。”巫天宇边笑说着边走来。
“怎么?你要一起来吗?”品酒赏月的的人正是夏神医。
巫天宇看了看他手中的酒面露尴尬的摇了摇头。“我就不了,我喝不得酒。”
“可惜啊,你没这口福。”夏神医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巫天宇坐到夏神医身旁:“师傅,见你也这么大年纪了,不曾想过找个人陪伴吗?”
“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老了?”夏神医皱起眉,显然对此他很不高兴。
“没……不……我怎么会说师傅您老了呢?”巫天宇陪笑道。
“哼。”老头哼了声,端起酒杯小饮了口酒。“你嘴里不说,你心里可是这么想的。”
“哪里的话。”巫天宇极力讨好。“我只是觉得师傅你一个人孤家寡人的怕您寂寞。”
“不是有你们三人陪我嘛,再说了,你那两口子眼见着也快生了,到时这里可就热闹了,我哪来的寂寞?”说完夏老头又摇了摇头继续道:“等那时只怕不止是热闹了,连我想要个清静的时候都没有啰。”
“瞧您说的。”巫天宇有些禁不住的面露喜色。“这里添几个小孩不也是好事嘛,到时也能有些生气。”
“是啊,生气,只怕是此‘生气’非彼‘生气’啊。”
巫天宇笑笑,也没接他这话,知道这夏老头向来就是这脾气,喜欢说风凉话外加给人泼冷水。
突然,巫天宇面露正色道:“师傅,听你说你从没下过山,那你就从来不想着去山下看看?”
“山下有什么好的?你下了山,最后不也是回来了?”夏老头看了眼他道。
“也是。”巫天宇叹了口气:“去过了山下才觉得,还是山上好,清静啊,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了,师傅……”转过头来看着夏老头:“你既然一直在这山上?那是不是从未尝过情之滋味?”
“你问这干嘛?”老头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巫天宇有些显得心口不一。
“你又知道我不曾尝过情滋味了。”老头喝着酒含糊了一句。
“这么说来师傅你曾有过爱人?”顿时巫天宇的双眼闪亮,显得兴致高昂。
老头看了他眼突然说了句:“对了,你是不是因为酒后会做出些什么事来才喝不得的?”
巫天宇看着他,嘴角有些抽搐。“这……这个……我先回房了,师傅你慢喝。”
说罢巫天宇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小屋。
“呵呵。”夏老头看着巫天宇的背影笑了笑。
就知道这徒儿对酒肯定有问题,这不,把他给吓跑了。
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望着天上的明月。
情之滋味吗?
夏老头叹了口气。
酸、甜、苦、辣、涩五味俱全,这便是情之滋味。而他……全都尝过,而今回味的,却唯有涩这一味。
从他有记忆起,他便生活在这山上了。他原是个孤儿,收养他的人是一位医者,并且医术不凡,平日里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但师傅却并非个个都看,而是随兴而治。
自他懂事起便跟着师傅学习医术,待到成年时也严然已是师傅的接班人了。
师傅对于自己的管教,从来就不算是严格的,但也谈不上慈爱。师傅给人的感觉是淡淡的,可用人淡如菊来比喻。但自己一直以来都很尊重师傅,师傅说的每句话都铭记在心。
师傅说山下虽有花花世界,但人心险恶,说不定刚才还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转过身去便能在你背后捅你一刀。
他点头总结,山下都是坏人,所以绝不下山。
师傅说这世间人人都有可能背叛你,所以谁也别信。
他点头总结,唯有自己最可靠,所以谁都不信。
师傅说这世上什么都能尝,唯有感情这一味不能尝,尝了,便能叫你生不如死。
他点头总结,此生决不与人谈什么情爱。
这些,成了他生活中的常识、生活中的习惯、生活中的规律。直到师傅死后仍严格的遵守。但这一切……却因某人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那人姓楚名欢。
两人初次见面,他如以往一般冰冷以对,而那人对此却毫不放在心上,微笑着说话仿佛这世上没什么事能影响他一般。
换做是其他人,早已板起脸来,就算是急于求医,但这口气也不会好。但那人来此,一不是为求医,二不是为求药,却是为切磋而来,这让他很是不解,随即将他拒之门外,但那人却不死心,在门口搭起了帐篷准备长期对抗,对,没错,是帐篷。
自那起,每日清晨开门,总能看到那人在门口对他亲切的打招呼,问东问西拉近乎。一次无视,两次无视,三次无视……
纵是千年寒冰,也总有被烤化的时候,N次之后,这二人却成了莫逆。两人相处甚欢,无话不谈,一同研究药理、病理,彼此增长药石知识,并合作研制出不少的妙药来。
他的心,在这段相处、相交的过程中,仿佛有所改变,像似多了些什么,却又少了些什么,见着那人,心中总会有种由心而生的欣喜,若是什么时候没见着他,却又涌上了淡淡的焦虑,对于这点他自己也没搞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想多去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