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胜义既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下午就进了侧屋,让薰陪他喝酒。
“春日井那个老太婆,拒绝婚事了。”
稍微有了醉意之后,胜义把中午前的事告诉了薰。薰露出畏怯、悲伤的神色,眨动着睫毛不安地看着胜义。
胜义一把抓住薰细瘦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来,然后单手托起薰少女般纤细的下颚,说:
“都是你害的……”
说完,用力拉扯薰柔细的秀发,迫使薰抬起头来,将已有三份醉意的嘴,盖住他芳润的红唇。这个行为相当粗暴,然而,薰却毫不抵抗的任他肆虐。
“你真是个大麻烦。”
胜义松开嘴,把薰抱在膝上,说了这么一句话。薰害怕的僵直了身躯,垂下眼帘,凝聚在眼睫上的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止也止不住。
薰慌忙想用袖口去擦拭眼角,伸出来的手却被胜义抓个正着。胜义的嘴吻上了薰湿润的眼睛,吸吮着他的眼泪。
在无人祝福下诞生,得不到任何人的爱,最后在无人理会中离开人世薰仿佛看到了这样的自己,这是他经常做的噩梦。如果被哥哥胜义抛弃,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
“嗯……好了……不要再哭了。”
胜义用力的抱住薰,哄小孩似的在他耳边呢喃,可是,还是止不住薰断了线的泪水。
不过,薰仍是很听话的强忍住呜咽,拼命拭去泪水……。看到这么可怜兮兮的薰,一股莫名的沉重感,开始在胜义的五脏六腑中翻腾。
最后终于按耐不住,胜义倏地剥下薰的衣服,狂暴的凌辱薰柔弱的身躯。
可是,盐泽大夫交待过,肉体的交媾不可以太过剧烈,所以,胜义偶尔也会用手指玩弄他,或用嘴巴含住他,吸吮他年轻的花液,就此了事。
今天也只是让薰淫荡的趴卧在地上,用嘴巴、舌头、手指翻弄戏耍,知道薰哭喊、啜泣的求饶后,胜义就离开了侧屋。
傍晚左右,秀一从盐泽那里回来,看到薰哭肿了双眼,全身无力的躺在棉被里,他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对如此蹂躏薰的胜义,产生了类似憎恨的情感。
胜义在黄金地段设置了点面,看似经营着相当庞大的事业,其实,暗地里也从事土地转卖、放高利贷等不正当的行业。
在金钱的使用上,他也非常的挥霍。
秀一才来不到一个月,就看到和服店的人来拜访过薰好几次,每次都带来非常豪华的绸缎布匹。每做一套新的和服,就要配全新的带子、夹脚鞋、名牌和服袜、刺绣衬领、龟甲梳子、珊瑚带扣。
这些全是胜义挑选的,他非常有眼光,品味也很高。
穿着艳丽的长袖和服,长得又可爱、娇媚的薰,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性别,大家都以为他是女孩子。
基于某种执拗的思绪,胜义总爱把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后再以薰的美丽是祸水为由,疯狂的施予破坏、打击。
每次,胜义要来侧屋之前,都会先派人从主屋送来珍奇的点心、水果。
这种时候,秀一就会随便找个借口外出,离开侧屋。
“啊……啊啊……”
下午,从主屋送来了以酒浸梅子做成的冰凉甜点,秀一陪薰吃完点心就外出了。将近五点多时回来,却还是听见了薰从房内传出来的声音。
秀一心想或许回来得太早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薰的声音吸引,一步步靠近房间。
隔开秀一房间跟薰房间的拉门敞开着,秀一就站在微暗的走廊上,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薰的和服凌乱,下摆被扯开来,两手被浅黑色的绳子绑住,脸部朝上的横躺在地上。
看到胜义把脸埋在薰被撑开的双腿之间,秀一的心一阵刺痛,几乎喘不过气起来。
薰那蚕丝般晶莹剔透的肌肤,流泛着魅人的薄红,在胜义的唇舌逗弄下,不断的扭动呻吟,这样的姿态深深刺痛了秀一的心。
“啊……啊啊……”
薰喘气、挣扎,抬起纤细的腰部,就在这时候,秀一看到了白皙大腿内的神秘之花正含着的部分性具。
那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丑恶男性代用品,可怜的薰,承受的不是哥哥的温情,而是那种冰冷物件的侵犯。更悲哀的是,即使如此,薰还是不断喘着气,让肌肤染上了娇媚的色彩。
胜义边舔舐着薰稚嫩的分身,边单手操纵着人造男型。
“……不要……不要啊……啊……”
不久便到达了高潮,薰剧烈的抖动着身体,疯狂的甩动头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薰等待的不是人造的男型,而是哥哥炽热的分身。然而,胜义只是吸吮着薰,边用没有人体温暖的男型玩弄着他狭窄的花襞。
“不要……啊”
就在这时候,薰激烈的咳了几声,不再有陶醉淫乐的余力,开始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不久,喀血伴随咳嗽而来,把白色的铺被、豪华的长袖和服,染得像盛开的红花。
呆立在走廊一角的秀一,也回过神来冲向薰,松开绑住薰的绳子,让胜义抱住薰,以防吐出来的血卡在喉咙里,并赶紧让薰服下从盐泽那里拿来的新药。
薰反复吐了好几次血,才逐渐缓和下来。替他换上睡衣时,可能是药起了作用,已经有些昏沉沉了。
“先生……”
看到薰面色憔悴的躺在一旁,秀一冲动的叫住了胜义。可是,正面看着高阶胜义,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微微垂下了眼帘,也许是刚才躲在走廊上偷看,觉得心虚吧,但是,最后秀一还是说了。
“薰公子的身体跟一般人不一样……请不要再对薰公子做那么过分的事……而且……”
“而且?……而且什么?”
胜义的声音还算柔和,可是神色间的冷锐,却足以将人结成冰块。
秀一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倒是胜义接着说:
“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我可以跟盐泽说,请他叫别的大夫来。”
“不,我想继续留在这里照顾薰公子。可是,考虑到薰公子的病情,我还是希望您尽量不要有那样的行为。不然的话,薰公子太可怜了。”
胜义一言不发,默默看着脸颊泛红,拼命解释的秀一。
“你爱上薰了吗?”
胜义丢下这一句话,不让秀一有说话的机会,就走出了房间。
留下秀一一个人,心跳越来越来快速,全身颤抖着。
高阶胜义这个男人,不管谁给他忠告;或是低头哀求他,他都不会改变自己原来的意思。像秀一这种还没社会身份的人说的话,他当然更不可能听得进去。
那之后,他依然故我,想到的时候就来玩玩薰,凌辱他的身体。其实,不需要秀一及其它人的提醒,胜义也会尽量注意自己下手的轻重。而薰,即使要忍受很大的痛苦,他还是在心底某处期待着哥哥对他的关切,不管哥哥是以什么方式付诸行动。
胜义一直是那个样子,可是,当薰的身体状况比较好时,他也会把薰打扮得如花似玉,带薰去看歌舞伎、舞台剧,或派车戴着薰去银座逛街购物。
这时候,阿鸨跟秀一会被派去陪伴薰,而且,每一次胜义都会替平常穿着褪色衬衫的秀一,准备好高级的衬衫、西装。
穿着长袖和服站在胜义身旁的薰,美得让人不由得要回头再看他一眼。甚至于有人说,在薰走上剧场二楼的座位之前,舞台根本没办法开演。
最让胜义开心的,不是来这里看舞台剧,而是享受大家把目光集中在薰身上的快感。
看舞台剧时,顾虑到薰的身体,胜义会让薰依靠在自己身上。可是,外出后的第二天,薰还是几乎都躺在床上起不来。即使如此,薰还是很期待跟哥哥一起出门。
“先生送甜点来了。”
因为昨天外出而疲惫不堪的薰,今天一整天都躺在棉被里。
秀一在旁边念书给他听;时而转换话题谈起信州冬眠的情形,或是大学时代的故事。就在这时候,阿鸨端来了密豆加小豆馅的甜点。
“小主人,您的身体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阿鸨,麻烦你转告我哥哥,让他担心了,真抱歉。”
薰回答后,还从棉被中坐起来,接过阿鸨手中的甜点,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不假似的。阿鸨诧异的看着他,说:
“那就好。”
语气中似乎带着某种含意。
薰的身体状况不佳,也会影响到待在主屋里的胜义,变得暴躁易怒,让底下人非常难以服侍。
阿鸨退下后,秀一继续念书,或是描述城镇的模样、庙会摊贩的情况给薰听,很少有外出机会的薰,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听得津津有味。
3
进入七月后,阳光变得炽热,又到了换单衣的季节。薰睡觉的地方,移到了秀一住的房间。因为夏天的时候,石头组合成的庭院,会让阳光产生强烈的反射作用。
床铺也从双层羽毛被,换成了夏天的薄被。
围屏也被搬到庭院侧,靠近枕头的地方,挂上了夏天薄薄的沙或罗丝织品,作为幔帐。砚台盒、附有抽屉的镜台、宝石盒、装着纸牌与画本的文卷箱,也都是随着薰移过来的。
“搬完了吗?”
那一天傍晚左右,胜义来探视搬迁的情形。对正在消毒榻榻米的阿鸨说了几句话,等阿鸨退下后,自己在外廊上坐了下来,回头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新床铺中的薰。
“身体怎么样了?”
“今天早上觉得好多了。”
薰这么回答,直视着哥哥。秀一悄悄退出了房间。
已经有一段时间,胜义不曾来这里了。秀一偷偷去主屋看过,发现主屋好像非常忙碌。他可以感觉到,胜义这么久没来,薰似乎觉得非常寂寞。
虽然是个只会折磨薰的可恶哥哥,可是,薰似乎还是非常爱慕这样的胜义。当秀一察觉到这个事实时,心中没来由的涌上一股酸楚。
现在,在没有秀一的房间里,薰想必正被解开带子、掀开衣服下摆,露出白皙的身体,在哥哥的嬉游下淫媚的扭动。这是被世人视为比畜生还不如的乱仑行为,却无可否认的充满情Se、妖异的魅惑,让秀一无法自拔的一再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裹着糖衣的Se情毒汁,已悄悄深入他的五脏六腑。
秀一茫然的走在河岸上,不知该往何处去。
盛夏的时候,秀一把椅子搬到阳台上,让薰做日光浴。结核病患者不适合干燥的环境,但是,偶尔也必须晒晒从树阴间洒落下来的阳光。
这一天,秀一上午去盐泽那里,回来的比平常晚了一些。薰可能是有点担心,特地到玄关门口去迎接他。
“……大夫,你今天回来晚了……”
“啊,对不起,我顺道去了其他地方。”
秀一的回答十分简短,语气中还显得有点冷漠。本来想跟他并肩走回房里的薰,犹豫了一会,稍稍偏过身子,退后了一小步。秀一没有察觉到薰的反应,径自走入房里,把拿在手上的包裹放在书桌上,就开始换衣服了,薰只好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您回来了啊,我马上准备晚餐。”
阿鸨从主屋过来,开始准备秀一的晚餐。
“对不起,回来晚了,我已经在外面简单吃过了。”
秀一怕自己回来的太晚,所以,先在外面用过了晚餐。
“您回来得再晚,我都会替您准备晚餐,所以,请不要客气,随时吩咐我。”
阿鸨看了薰的房间一眼,随即又把视线挪到秀一身上,继续说:
“柏木大夫,老实说,现在主屋非常忙碌,不知道等一下可不可以麻烦您帮小主人洗澡?”
秀一回来的时候,看到主屋门口的上下车处,停着好几辆车,所以,他也知道今天晚上高阶家里来了很多重要的客人。
“我知道了,我很乐意效劳。”
阿鸨非常不好意思的对他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把事情拜托给他后,就回到了主屋。
当时秀一答应的非常爽快,可是,阿鸨一走,听到他们谈话的薰,立刻以坚决的口吻说:
“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洗澡。”
“不要这么说,我已经答应阿鸨了。”
秀一企图安抚薰,可是,薰还是坚持己见。
“不要,我会告诉阿鸨你有帮我洗。”
秀一心想,薰也许是不想让他看到,白天自己与胜义同床过的痕迹,但是,他还是态度强硬的说:
“那么,我待在脱衣间,这样可以了吧?”
薰考虑了一会儿,看到秀一毫无让步的意思,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答应他的要求。
“那么,现在去洗吧?或是您要再休息一下?”
现在的秀一,并没有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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