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追求她但今天是我向她道歉的而不是表白的,我也不想趁这种机会向她表白有点不讲究。只想让她好好吃这顿饭,那天的事我已经做错了不能再让她心里过不去。我先对元贞说话:元贞,来都来了怎么还站在这里啊?不是被孙悟空定在这里了吧!元贞:可不是呗!被你这只猴子定在这里啦!我笑着说:我可不是猴子,我顶多是匹马。因为我是属马的哈!元贞:就知道耍嘴皮子,还二性子。我的笑容依然没有变知道她这样说就说明不怪罪我那天的事了。我说:我知道啦!别上火了进去吧行不?她哼了一声就进去了。现在就只剩下我和季凤俩个人了,刚才和元贞斗嘴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舌头仿佛是冻结了。过了一分钟还没有说话里面元贞冲我们喊了声:你俩在那等月光的温柔啊?我们才缓过神来。我说:进去吧!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我请客吃饭道歉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就是我们夏天的时候经常一块出去吃点东西喝点啤酒之类的。虽然那时候工资不高但是花费也不节约。我由刚来时的每月伍佰涨到陆佰涨的这壹佰块钱的工资几乎就成了我的零花钱。就像今天这顿饭有要花费在伍拾以上了。不是说明我们多败家只是彼此之间的交流更通畅一些但绝对不是酒肉朋友。季凤进屋坐下后人就算是到齐了。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天的王娟换成了今天顾飞。我坐下后先给每人打开一瓶啤酒。他们女孩就喝饮料果汁。季凤更厉害啥也不喝。把酒递给他们以后我站起来说:那天晚上我做事太过冲动。希望你们不要跟我这个刚出门的小兄弟计较。我先敬你们一下。说完就举起啤酒一口气振明和顾飞都坐在我旁边俩人也站起来。振明把我手中的啤酒夺到手里说:是让你来赔罪的,不是让你来喝醉的。万一你喝醉了一会儿谁来付账啊!我抿了一下嘴边的酒说:喝醉了就把我当这里呗!李塑:把你当这里没有多大关系,就是把你当这里了明天谁在仓库守货啊?路冰:就是啊!把我一个人留在仓库还有点寂寞呢!何龙:那我就再给你找一个做伴的,你看把元贞妹放仓库里咋样啊?元贞:你们说话扯我干什么?振丽:不扯你干什么。问题是不扯你今天这事说不清啊?我被他们说的有点晕头转向比我刚才喝的半瓶酒还晕。
如玉喝了一口饮料说:还挺好喝的,就是这一瓶有点少。。。说着她把脸看向振明。振明一脸无辜的说:你看我干什么?今天又不是我请客。如玉又把脸转到我这里。我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干净起身走到饭店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和如玉喝的一样的饮料递给了她嘴上还不忘说句:一会喝完了我再给你要一瓶。如玉笑嘻嘻的说:谢谢。我无功不受禄既然你给我又给买了一瓶饮料,我就给你说点有价值的事。我说:咱先说好啊!我今天不是想套话的,对着这么多人我也套不出来话,更不是要讨好你。他们无论是谁想要什么我也可以满足。今天我做东不是光靠嘴的。你想说什么啊?最后一句话还是把其他人汗了一下。如玉:我知道你不是讨好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振明在一旁说话了:别人都是喝酒喝醉,你怎么喝饮料还喝醉了?我也挺纳闷的啥叫让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啊?我还没打算死呢这不是咒我么?如玉看了看元贞又看了看振丽俩人都没有表情。我以为她是在相面呢!
看完以后如玉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吧!你说你误会路冰和季凤了,其实路冰早就和季凤在谈着了。“啊”我们几个都有些惊讶。她赶紧改口说:错了错了。是和季凤宿舍的人在谈着。这下我听懂了路冰是和元贞在谈恋爱。季凤宿舍一共就三个人除了振丽就只有元贞了。路冰绝对不可能是和振丽在谈。就只有元贞了。其实七夕那晚我就应该弄清了。他们三个一起进的超市,我怎么能敏感到路冰是在和季凤谈呢?不过他俩的事我还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如玉接着说:尽管你那天做错了,可是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太在乎季凤犯的错。所以我们对于你的错我们都没在意。只有你自己傻乎乎的跟自己过不去。如玉的话把事情都说清了。今晚她倒成了主角。不过我知道这也是李塑何龙俩人商量的。不然也不可能给我面子都来到这里给我捧场。话一说开自然就开始废话连天的谈了。那晚何他们聊的都很畅快之后又回到了从前的关系。唯一没有说的话题就是关于我和季凤的。
正文 第二十九节
一顿夜餐让我损失了近八十快钱。这可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啊!心疼是在所难免的。振明也看出了我的心疼于是就很有诚意的劝我说:兄弟啊!真难为你了这可是你来到这里半年来第一次花费这么多来请客。我表面上装的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这点钱对我来不算点什么。其实心理早已经疼毁了。振明:你少在我面前装君子了。这次花的钱我只能送你俩字。我问:哪俩字?振明:那就是活该!我被他气的不轻。不过我也认同他的说法我确实活该。如果自己不那么冲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还要自己破财真是冲动的惩罚我再次认识了这首歌的高深。难道冲动了就一定要受到惩罚吗?我不知道总之我领教到了。
一起吃饭过后。没有几天的时间我被调离仓库了把我调进了车间。对于车间我一点也不熟悉也很少进车间的。刚开始来厂里的时候我几乎是不进车间的,后来由于季凤的原因就开始慢慢的进车间找她聊天。虽然每次只说几句话心里也感到欣慰。有时候她甚至都不理会我,挖补还是死皮赖脸的去找她说话。这些都是前辈们教的,要想追到女孩就要脸皮厚才行。这种方法对我并不起多大作用。我死皮赖脸了几次就坚持不下去了,在我看来即使恋爱也不能低三下四的去求谁。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所以后来就不再往车间去了。现在又要把我调进车间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发现了我的正直之心特意把我安排到季凤身边,来个爷们儿式的爱恋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小。
把我安排到三楼的车间和季凤不是在同一个车间。和一个叫赵锐的人一起干活。刚开始不知道他叫赵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调到这个车间的。后来和他接触后才知道原来他是要离开这个厂子了。他只是说回家有事具体什么事他也没有说。在车间他负责服装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把别人缝纫好得衣服戴上标签然后折叠好装进塑料袋里为止。我们的组长是个女的叫单丽蓉。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单威的姐姐呢!单丽蓉对我要把赵锐的那些活学会只有几天的时间。虽然没有和组长有过什么接触,但是毕竟在一个工厂上班那么长时间了彼此都熟悉。这个二十刚出头的组长对何龙有点意思,可是何龙和王娟是对象她也只能做个旁观者了。她也知道我一直在追求季凤开玩笑的和我说:要是把你调到二楼车间就好了!因为季凤在二楼车间。我也开玩笑的说:要不你把她调到你车间来也行啊!她:我怕到时候某些员工会把对工作的注意力转移哦。。。
进车间上班的第一天和赵锐接触。他是后来进入工厂的工人,对工作的熟练应该是在别的服装厂学的。我觉得他离开这个厂子也是去别的厂里。在那一片做服装厂的有很多。他把简单的做法给我说说然后开始干活,干活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干一个人的活心里得意的不轻。因为上班太过悠闲我便开始了其他的“工作”闲逛。自己也算的上是半个老员工了,组长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了即使偶尔说了一次也不会说的太狠。闲逛自然是找人聊天四处乱转。我有时候也去二楼车间找季凤说几句话,但是不会说的太多也不会经常去,不是怕影响不好而是怕被她们组长逮着次数太多了就开始告状了。其中有一次就是被她们组长告状了。后来何龙找我单独说:你在车间不能乱窜岗,自己的工作要是不忙就去帮别人或者在自己那里不乱跑。你跑到谁那里就会耽搁谁。虽然都是按时上下班,但是老板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算着不合适了肯定会拿我们工人说事的。我装作很懂的意思说: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没事不会乱跑的。何龙也没有深追究这个事毕竟这是很普遍的事。在工厂大部分都是这样男员工就是喜(…提供下载)欢找女孩聊天这叫人心所向。后来我在想乱跑的时候就先找个理由来应付着以防碰到组长或者何龙不好解释。
几天下来自己学习的也差不多了。因为乱跑找人聊天反而比以前交际的更广泛了,尽管知道这样的交际没多大的作用还是会觉得比以前好。由以前的只是认识到现在很熟悉中间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就好像我跟着赵锐学习他得工作到一星期后变得手到擒来中间也是一个过程。过程跟过河没有多大的区别比如中间有多深,自己漫不过去就会被淹死在河里面。如果学习工作中自己承受不了也会半途而废。和赵锐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有很大的收获的。比如他对我说:工作的事其实很简单。你如何对待它它就会如何对待你。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只要是工作那就一定有人做只要有人做就肯定是能适应这种工作。当有些人以各种理由说工作的不好或者不适应的时候。那么原因并不会在工作上而是在心理上。同样是人同样吃饭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别人所做到的这就是自己的弱势。当然了人各有所好各有所长能吃哪碗饭不是自己能定的。
歪话少谈进入正题。不到半月的时间我学会赵锐的工作。看似简单里面却非(…提供下载…)常复杂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的。包括什么样的服装用什么样的标签该用什么样的折叠法都得注意这些都是人家客户要求的。常言道顾客是上帝对于上帝的要求应该尽其所能来做到。我的出师时间到了意味着赵锐离开的时候也到了。他的任务就是教会一个徒弟老板周则民就会一分不欠的把工资给他结清。临走的那天他把行李收拾好来到车间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便来到我这里。这个他工作不到仨月的岗位对我说:咱们在一块上班都快半月了我还有点不舍得走了呢!我笑着说:要不你再和老板商量商量再教我半月?他也笑了:算了吧!现在你在这里也学的基本ok了,即使我现在想在这里老板也不会留我的。我:不会的,一个熟练的老员工他肯定巴不得你干到年底呢!他有点苦笑的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他还整出名句来了不过这话也很适合他的。现在这个时代都流行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一旦没有利用的价值就会马上被踢出自己的世界。我呵呵的说:行了!别玩高雅的句子了,你现在该找辆往家走的车往高速公路上走。他瞪了我一眼说:我教你那么长时间,师傅不喊我也不计较了,现在竟然辇我!我说:不是辇你,我是怕你耽搁了时间坐车赶不上。你要觉得没问题那就在这陪我说话,正好我自己有点寂寞呢!有人免费陪说话我当然乐意奉陪啊!他呵呵笑着说:算了,还是走吧!我还真怕到了车站没有回家的车呢?到那时候真是欲哭无泪了。说完后他就离开了我在后面还喊了一句:路上小心的点,师傅。不过这话只有我自己听的了,车间人太多我也没有大声喊。
就这样这个教我的师傅离开这个工厂了。后来也没有再见到过他渐渐的开始淡忘了他。我还是在他离开的头两天知道他叫赵锐的,然而赵锐这个名字还没有喊熟悉他就离开,后来反在心里喊的次数比现实中还要多。这也是一种怀念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在你身边的时候没怎么注意离开了以后却时常想起。赵锐离开以后他的那些工作算是正式交给我有些不懂的会找组长单丽蓉。她会教我怎么做这个组长对我还是不错的。不过她也是有自己目的,在这个组里只有我是和何龙在一个宿舍。云东和振明都被调到了二楼车间顾飞则是在一楼车间。以前单威在这个车间呆过几天。就像是地球旋转一样我们也在不停的旋转着。对于丽蓉提出的那些关于何龙的话我也会一一解答。这不是交换在感情的角度上这叫一种互帮。因为她也会给我提供点关于季凤的信息。再说了人家是组长我以后还有很多事指望她呢!
跟着赵锐的时候我只会乱跑和不少的人闲聊。其中最熟的就是我们车间的员工周艳红。她是本地的女孩比我大一岁和季凤一般大的。长的一双大眼镜眉毛被她描的比月牙还细别人说那叫柳叶眉。有点胖而且胖得很协调。是那种丰满类型的头发不算长也没有染发个头和我差不多有一米六高。她是在那里负责绞线头,就是一件衣服完工之后她把衣服的里外都找一个遍然后就教给我让我装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