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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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男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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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公子是在愁些什么?“何不告诉怵言,怵言定会为公子效力。” 

“真的没事。”相伴多年真的不容易瞒。“你在校场可有遇到困难?以降兵之身成为大唐校尉恐怕会引来许多怨怼。” 

“没这回事。”怵言不忍逼主子过甚,顺着移开话题:“这也是我感觉疑惑的地方,没有人将我视为契丹降将或特意刁难,只当我是大唐校尉。” 

“这样啊。”夏侯焰半倚靠亭柱,撑着日渐孱弱的身体。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数日未曾好好进食,实在很难打起精神。 

“怵言说句话,公子不要见怪。” 

“有话就说,你我不必客气。” 

“镇远军十万余数皆服膺于西门独傲一人,谁居将领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帅名叫西门独傲。怵言有些了解为何大唐皇帝会将北方交由西门独傲镇守,而契丹为何会禁不起一战便告灭亡。” 

“从古至今,所有英雄豪杰都有让平凡百姓臣服为他卖命的特质,若没有这样的特质,如何领兵?”夏侯焰闭上眼半寐半开口:“若你所言属实,那么他成为一的霸主也是意料中的事。” 

“何出此言?”怵言一惊,镇远军为大唐十二道兵力之一,可主子的话中有话,暗指西门独傲可能拥兵自重,叛离大唐。 

“镇远军臣服的人是西门独傲而非大唐旗帜,试想,若他登高一呼欲在漠北称王,天高皇帝远,大唐皇帝又能奈他何?再者,大唐气势已由盛转衰,各地节度使各拥重兵,只要有异心,都可割地称王,大唐开宗太祖不也是因为拥兵太原而兴兵灭隋吗?” 

啪、啪、啪——连连掌声来自不知何时倚在拱门边的西门独傲,唇色上扬,眼中有着淡淡的讶异。 

假寐的眼忽而张开,夏侯焰无意识地握着衫摆暗绞.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西门独傲的出现和消失一样毫无征兆,每每让他心惊。 

“如果你看得见,我定给你参军之职。”西门独傲笑道,目光转向怵言,“你在校场练兵结束了?” 

“是的,将军。”怵言答道。 

“再练一回。” 

怵言抬头,不懂他的意思。 

“由丁忠检阅。”西门独傲侧首瞥向身后副将,“丁忠,和怵言去校场。” 

“是,将军。”丁忠得令,强压下听到被主子收容的契丹人所说的话时的震撼。这话还是听听就算,别传出去的好,天老爷,谋反哪!那个契丹瞎子竟敢说出这种不要命的话来!他暗暗叫糟,急急挥手招来怵言一同离去。 

偏偏,怵言末移一步,反道:“我先送公子回房再……” 

“我会命人送他。”西门独傲不容反抗地道:“去。” 

“你说我仍可照顾公子!”坚持先送主子回房休息的怵言,当场又跟西门独傲杠上。 

“去吧。”嗅出火药味,生怕怵言有什么闪失,夏侯焰开口:“如西门……将军所言,自会有人送我,怵言不必担心。” 

“是,公子,怵言告退。” 

立时,后园只剩二人。 

“你在护他。”听不出是介意还是谈笑,西门独傲的语气如平日一般慵懒,只是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受我连累。”夏侯焰头颅斜靠在梁柱上,在怵言面前强打起的精神在西门独傲之前就毋需再装,闭目好一会儿,又伸长双臂小心翼翼地在前方探路,脑中边回想怵言带他来此的一路上告知的步伐距离和方位,现在他只想回房休息,不想和任何人交谈,尤其是西门独傲。 

“我说过会差人送你。” 

“我自己会回去。” 

“是吗?”西门独傲纵身飞落在夏侯焰面前,等着他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才移了三步,夏侯焰伸长的手便触到他结实的胸膛,他立刻如遭电击般将手缩回。 

他在他的前方!错愕染上夏侯焰碧绿的眸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怎么会?之前听声音明明是在他的左后方啊! 

西门独傲哼笑他如惊弓之鸟的无措模样后,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一声不吭就抱起他,胡乱在园内绕了几步才放下他。“这样你还能自行回房吗?” 

白皙的容颜因为一阵昏眩而更显苍白,昨晚因为西门独傲的侵犯让他一夜无眠,现在他又故意搅乱他默背的方位让他回不了房,他到底要逼他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夏侯焰疲软地蹲下身子,想了想,索性坐在泥地上,屈起双膝埋脸闭目。 

此时他庆幸日己目不能视,此举若惹人侧目,至少他看不见,便不用去理会。 

好累,真的好累……如果能就这样沉沉睡去永远不醒的话,怵言便可以不必顾虑他自己逃离幽州。他记得怵言曾提过自己是江南苏州人,如果能逃,想必他会回苏州吧! 

“宁可在这儿丢人现眼也不肯向我求援?” 

垂了满地的金发回予他静默的答案。 

“夏侯焰?”西门独傲伸脚戳他几下,也不见他有一丝回应,“夏侯焰!”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他,把他的话置之不理! 

他蹲下身,大掌抓起一把金发,正要猛力向后一扯逼他抬头之际,就见纤细瘦削的身子往他这方侧倒,金发的主人落进他敞开无防备的胸口,头颅垂枕在他的心窝,呼吸低浅缓慢,呼出的热气袭上他的胸膛。 

西门独傲为之愕然,脸上惯有的冷峻邪气如被敲出一道裂缝的面具,漏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让西门独傲此刻的脸显得可笑。 

若是有人正巧从后园经过,绝对会因为看到西门独傲现在困惑的模样而大笑,从此不再视他为鬼神之属。当然,那还得西门独傲并未将他灭口才成。 

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西门独傲不可置信的盯着夏侯焰,无法相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开眼入睡。 

“哈哈哈……”有趣,真的有趣,西门独傲抚额大笑,不消说,夏侯焰的拗脾气给他极大的乐趣。 

若不是这样,如何引起他捉弄的兴趣? 

双臂伸入夏侯焰身下,西门独傲将他抱起,“若被人瞧见我这般待你,今后我西门独傲的威严岂不扫地?”俯首看着夏侯焰的睡颜,他喃喃自语地轻笑道。忍不住俯首吮吻他被金发半掩的额。 

在他怀中的夏侯焰像是有所感应以地动了动身子,双眉蹙起,露出痛苦的表情,轻启双唇不断低喃:“求你……求你放我……不,不要!” 

西门独撤含笑的唇立刻抿紧,怒意猛然袭上心头,忽起的怜惜因为夏侯焰的梦呓消散无踪。 

梦中有他难道就如此痛苦?该死! 

说不上原因的,一股怒气就此萌生,像尖刺刺进他的胸口,不会要人命,但会痛,该死的夏侯焰竟让他感觉到痛! 

“绝不饶你,夏侯焰。”西门独傲咬牙低声嘶吼,深深的挫败激得他立誓道:“我绝不放手,绝不!” 

恶梦当头的夏侯焰仍不知自己梦中轻吐的哀求与滑落的热泪又为自己添上一笔惨绝,抱他回房的人已是怒气满溢,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够了……啊——”依旧剧烈的痛楚感和沉重的压迫感让夏侯焰苦苦哀求,巨大的侵占远超出他所能忍受的负荷,频频抽搐的身子偏又将西门独傲往更深处牵引,惹来更大的痛苦。 

“不会只有这样。”湿热的汗滴落在泛红的身躯,西门独傲俯视身下金发散乱的人儿,邪笑轻扬。 

“停……求你停下来……啊!”绿眸盈满痛苦的泪,却也矛盾地因无可掩饰的欲望而显得异常晶亮,金发随主人的扭动挣扎更加凌乱,显得美艳可人。 

而这一切只有他西门独傲能看。只能属于他! 

拉起平躺在床榻的夏侯焰,西门独傲握住他一脚脚踝拉开,另一手游移至他腰背猛力将他压向自己,两则躯体相贴有如双手合掌,毫无缝隙。 

“啊——”一波剧痛如利刃划过全身,夏侯焰弓起紧绷的身体却适得其反,反而再一次尝到撕裂身体般的疼痛。 

西门独傲忽然伸手将夏侯焰的后脑压向自己,恶狠狠地吻着他,以惊涛骇浪的霸道占去他的唇、他的呼吸和他的痛苦呻吟。 

不顾他的挣扎、他的泣声哀求,一意孤行地满足自己勃发的孟浪。 

直到报更声三响,西门独傲恍如狂纵过后的野兽,慵懒地侧躺在夏侯焰身侧,把玩他一头黄金般的卷发,吻上他的发似乎已成习惯。 

结束了吗?彷佛在地狱走了一遭回来,气息末平的夏侯焰如同过去的每一天缩进床内侧,不愿贴触到背后的西门独傲,神智虽已涣散,却因为他并未离去而不敢大意,硬是勉强自己清醒。 

金发忽然被扯,夏侯焰不得不翻身正对着他,酡红的脸、粉嫩湿润的唇,全是他西门独傲的杰作。 

“你是我的。”霸气地宣示主权,西门独傲拉过他吻上眉心,果不其然,立刻被一双手推开他刻意营造出的亲昵,令他浓眉不悦地紧锁。 

看不见他表情的夏侯焰仍然和之前的每一夜相同,对他专断的结语没有予以回应,身子更防备地往床内缩,启唇试探地问:“你可以走了吗?”既然已经结束了,应该可以让他有片刻的时间喘息吧! 

之前,西门独傲只要餍足就会离开这里回他自己的宅院,但是今天他迟迟没有离去的打算,这举动教他胆战,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要羞辱他。 

“这是我自己的府邸,我爱睡哪儿是我的事。” 

他言下之意是……会意的夏侯焰突然颤跳起身,想起自己身无寸缕,慌忙抓了床被遮掩,曲起身子缩进角落,长发垂落盖上整张惊慌失措的脸,风中孤雏似的可怜姿态正惧怕着此刻近在眼前的狂风暴雨。 

“你太聪明,省了我浪费唇舌的时间。”西门独傲轻松的语气反教夏侯焰害怕得直打颤,然而此刻他说话的神情未若语气般轻松,目光带有深深的探索,只差没将眼前脆弱的小动物层层剥开看个仔细。 

“你不能留在这儿!”心慌意乱下,夏侯焰浑然忘记他要求的顺从二字,满脑子只想着:天!难道连一点喘息安心的时间也不给他吗?真要逼他到这极地步才甘已? 

“我不能?”黑眸危险地玻穑俱祭粱兴婆叹崽接牧值氐谋影愕纳硖逋蝗槐两簦涑尚酌偷牧陨闭咭葡蚪锹洌战浇绕档较暮钛媪成稀!澳闼担也荒埽俊薄�

夏侯焰缩得更近角落,嗅到他的气味,感觉到强烈的压迫,他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久久不能成言。 

西门独傲伸手拨开他遮脸的发,这才瞧见绿眸中的恐惧害怕和闷不吭声直流的泪。 

该死!水做的应该只有女人。夏侯焰——这名字既然属火,又何来那么多眼泪可以流?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因为这样而动摇! 

冲动地握住他的手腕,拉他入怀紧紧拥在胸前,西门独傲连连咒骂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他厌恶他的碰触,他何必自讨没趣。 

再者,惹他痛苦是他一开始就引以为乐的事,更决心要捉弄他直到厌烦为止,他又干嘛像自己挨了一刀似的跟着他痛? 

“不准掉泪!”最后,他不减霸道地吼。 

他何尝想掉泪?被搂进他怀里的夏侯焰全身绷紧不敢动弹,心里有更多的不满和委屈。 

自己又何尝愿意像个女子一样掉泪?但连用来所受的委屈早超出他能忍受的范围,偏又绝不能让怵言知情,天晓得他已经不像人,反而像只被人豢养的牲畜,这样的他难道还没有资格掉泪?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宣泄情绪的方式,难道他连这也要夺走吗? 

“不准再哭!”头顶霸道的命令再度落下,但已经没有威吓作用,只让夏侯焰的泪掉得更凶。 

夏侯焰听见他突然暴怒的嘶吼,虽然害怕,但还是止不住泪,满脑子只记着今晚他得悬着一个心惶惶不安地度过,又担心日后天天得这么过,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因受不了而选择自戕。 

但他深知若有一日他自戕,西门独傲绝对会迁怒怵言,杀他泄愤。 

“该死!”西门独傲恼怒地吻住他的唇,拒绝再看那双什么都看不见就只会掉眼泪、偏偏又该死地吸引他的目光,逼他不得不去看的碧绿眼珠。 

夏侯焰无力也不能抵抗,只是一径地承受,直到西门独傲忿忿然地跳下床、弄出好大的声响离去后才敢有所动作。 

扶着床沿慢慢挪动身子下床,夏侯焰跪在地上摸索被西门独傲丢散四处的衣物,探出衣袖领口所在为自己穿上,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勉强套上裹住身子,狼狈的样子更显得可怜。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穿戴得如何,他看不见也不知道哪里穿错,过去穿的是他熟悉的契丹服饰。可以自己换穿整齐;如今换成唐服,他不知道该怎么穿才对,但总比衣不蔽体好,每日清晨奉命替他打理的仆人也不至于起疑心。 

拖着大片衣襬而不自知的他转身又伸手在半空中探路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数着步子,一、二、三、四……以如此方式走到每一扇窗前确定窗子是否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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