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孙子这件事,并放话出去说他是我的人。”
“那清清为什么还要和你分手啊?”我小声的嘀咕道。
“这么说真的是冷清要你来,两年来我所做的一切还是白费了吗?”他苦笑着端起早已凉透的咖啡喝了口,也不知是不是咖啡冷了很苦还是什么别的,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来我那天还是吓到他了,如果冷清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我的话,我愿意尊重他……”
不知不觉我对对面的那个男人已经讨厌不起来了,他对清清的爱好像并不输给我啊。不过喜欢是双方的事,谁让清清讨厌他了呢,这也没办法呐。
“你要自己去和清清说哦,说你要和他分手哦?”
“我有一个条件。”
嗯?他、他不会说也喜、喜欢我,要我和他交往什么的吧?我心里可只有清清一个的哦。
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
“如果他也像你一样那么坦率就好了。我和清清分手的这件事要保密,特别是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知道。”
这个我自然懂,学校里有那么多的人都对清清是“狼”视眈眈的,要不是有学生会长的势力压着难保他们不敢有所行动。
“什么事情要保密啊?现在我们店有供应晚餐,两位要不要点些什么?”
又是那个一脸灿烂,他脸笑的幅度那么大不会抽筋的吗?不过我倒是真的饿了,拿过餐单一看,眼睛都快掉下来了。简餐A:¥140,简餐B:¥220…注明了是简餐还那么贵啊?那正餐要多少钱那,打劫也不是这样打的吧。
“我看、我还是回家吃了,妈妈等我呢。呵呵呵!”
“想吃什么我请客吧?就当是你今天一下午坐在这里听我说话的报酬吧。”
“真的?那我要吃那个炬龙虾海鲜套餐。”我把餐单翻到最后一页指着最后一行,至于价钱嘛,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喂喂,独家新闻哦。”
今天我没心情和陆仁嘉瞎起哄,一把把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东西推开。
“怎么啦?是不是昨天和郁子诩红帐共暖度春宵今天身体吃不消啊?”
-O-
我一把抓住他前襟,拉近他的脸,用可以迸射出火焰的眼神盯着他。
“谁说的啊?谁在那里造谣啊?”
“你别遮遮掩掩的啦,照片都有啊。”他手一抖,展开一张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可以明确的辨别出谁是谁,而且正是郁子诩一脸苦笑的摸着我头的样子,好像是从外面大街上隔着玻璃偷拍的。
“没收。”我一把抓过照片揉成一团扔到陆仁嘉的头上。
“啊!我可是花了50块才拿到的内部资料啊。”
“内部资料是吗?”我微笑着看他心疼的把照片展开抚平,“要不要帮你拿到照片里另一个主角那里去讨个公道啊?”
……
“算你狠啦,有这张照片足可以证明你现在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以后有什么好处别忘记兄弟我。”
推开他一脸坏笑勾上来的手臂,好个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小人,前几天还跟我说什么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今天就跟我称兄道弟起来。要是他知道这件事的真像不知道又会变成怎样的一副嘴脸。
“外面已经有人押你会成为新的女王哦。”
“女王是什么啊?”
“就是郁会长的第一至爱咯,这个位子长久以来一直都是副会长冷清霸占的。”
“第一?那么说还有第二、第三的存在啦?”
“啧、啧、啧。”陆仁嘉伸出根手指在我面前晃啊晃的。“你这副样子怎么赢的了女王的宝座呢?连爱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都不清楚,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啊。”
昨天还一脸苦闷的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对清清一往情深的样子,搞了半天原来还是个花心大萝卜。亏我还对他产生了一丝丝的恻隐之心,竟然敢欺骗我这个纯真少年的同情心,我要找他去算帐,不狠揍他一顿出这口气我就不姓“张”。(你本来就不姓张的说-_-|||)
“郁子诩呐,叫他出来。”一脚踹开学生会办公室的大门,我半点面子都不给的就直呼他的大名。这个地方的那个狗屁的说什么非学生会成员禁入的规定对我是一点用都没的,
“会、会长和副会长一起去、去休、休息室了。”那个人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站起来的时候颤颤悠悠的,说话也一句抖三抖的。
“谢啦。”
用力的甩上大门后我直冲休息室,就在离门口不远处看到有个人开门出来。待我看到出来的人是郁子诩的时候,突然有种很强烈的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感觉,他和清清说了…
“你先别进去,让冷清一个人呆一会。”他走过我身边,一把勾住我脖子拖着我走到不远处宽敞的晒台上。
(小f:郁子诩你想干嘛,你这个变态大色魔想对我们家潼潼干什么呀?)
“真是讽刺啊。”他放开我后很没风度的盘腿坐在地上,点了一根烟吐出圈圈的白烟。
“说喜欢的时候是随便,分手的时候竟然还是随便。”说到这里他苦笑着用挟着烟的手揉乱了自己额前的头发。
……
刚刚的火气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搞不清此时该说些什么的我只好傻傻的看着他猛吸着香烟。不对,这家伙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吧?如果真会那么喜欢清清的话,还会去外面花心?
“你也觉得我是个花心的人是吧,如果不是有那些自己投怀送抱的人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魅力。”
这样就能花心了?我斜着眼睛瞄他。
“我知道冷清他什么都看在眼里,我以为他至少会有点反应。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好像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不过有个例外…”
他看着我笑了下,不过比哭还难看。
“就是那天在餐厅我逗你的时候,他冲过来阻止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可没想到原来你是他的表弟,是因为你的关系吧。”
不是吧,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我是他表弟吧,不过我还不想说出来。
我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了,越听越不是滋味。看着他一个人抽着烟的样子,我偷偷站起来想去看看清清。
10
先是轻轻的扣了扣门,没有一点动静,我大着胆子用力的拍拍门板,还是没有回音。清清不会自己走了吧,我试着转动了门把手,呵差一声就开了。
“表哥?你在吗?”我进去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几乎是踮着脚走路的。
没有人回音,环顾四周也看不到人影。真的走了啊?清清到底是清清啊,那个郁子诩还在那里一个人抽闷烟呢?他竟然就那么毫不在乎的一走了之,虽然我是真的很喜欢清清可是他这么无情的对待一个喜欢他的人还是让我有一丝丝的心寒。
无聊的房间走了一圈,就在我走到门口想要出去时心血来潮的扫了眼那张超大的大床。
一个人影横卧在上面,背朝着我。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已经形成一个凸起的旋涡。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一丝呼吸的起伏都感觉不到,好像只是一个被放置在床上的装饰模特一样。
“表哥,你怎么了?”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是用手轻轻拉他的衣服。
“……”
“表哥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人来。”
“不…”
手被抓住,我只好依着他坐在床沿上。清清的手好冷啊,看着他的侧脸虽然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却苍白的有点吓人。
“不再理我了…没有人…还是一个人…不会后悔…受的了…会习惯…还不晚…”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支离破碎的话,而我能做也只有让他抓着我的手陪着他了。
清清平时再怎么冷静淡然他到底也只比我大两岁而已,我不相信他真的像郁子诩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一个两年来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要抽身而出了,就算曾经是个讨厌的人也多多少少会有点感情吧,更何况是爱着自己的呢?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奈了,叹了口气我看着清清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床单里,肩膀轻轻的抽动着发出细微的抽泣声。
会好的吧。就像清清自己说的他还没有陷的太深,应该会习惯的。
“表哥,你是不是吃腻了我妈做的便当啦?”看着清清好像只是机械似的把食物放进嘴里咀嚼的样子,我真有点担心。
“没有,只是最近有点忙。”他抬起头朝我笑笑,一点都没察觉出他的笑容有多么的牵强。
我也只能顺着他的点点头,最近学生会正在忙于和兄弟学校枫华搞合办学院祭的事,这是民心所向的大事件。枫岭是男校而枫华则是培养艺术类特长的学校,虽然不是女校却也差不多的阴盛阳衰。两校合办的学院祭是一年一度的盛事,一帮色狼们正在摩拳擦掌的流着口水倒计时呢。
“表哥,周末有空去我家吃饭吧。妈妈说很久没见你来啦。”
“……你和阿姨的感情真好啊。”
“妈妈不都是那样的嘛?罗里罗嗦的,还一天到晚骂我动不动就打我的头拿我当出气筒,这样的老妈还不如不…”
我突然想到老妈说过清清的妈妈好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关进精神病院的,我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表哥,你、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宁可像你一样没有妈妈在身边,不、不、不对,我是说我老妈有时候很烦我不要她一直管我啦。”
臭嘴,我抽你哦!只知道吃,该说话的时候就会胡说八道。
“没什么,已经习惯了。我只是希望我能知道她在哪里就好了,可是就连这点…”他的双眼茫然的望向窗外,思绪好像飞离了他的身体而去了他不知远在何处的母亲身边似的。
甩着手里装着便当盒的袋子,一边哼着不成曲的调调,我一边从休息室所在的别墅顶层顺着木质的楼梯向下走。今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来竞标清清吃剩下的便当,这么做也许有点对不起清清,但那些个变态出的价钱实在是太诱人了。还不是陆仁嘉在当中牵线搭桥的,不过他说的也蛮有道理的,反正是要倒掉的还不如卖钱。
“喂!”
随着一声低低的呼喝,我一头撞到眼前突然跳出来挡路的人身上。
“哪个不长眼睛的啊?人撞人要撞死人的!”
揉了揉有点晕乎乎的头,还想多说两句,突然手上的袋子被人一把夺走。打劫啊?还是在这个象征着枫岭权威所在的学生会办公别墅里?
“怎么剩那么多?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原来是学生会长大驾光临,他平时中午不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今天挑这么个角落在这里蹲点就是为了看清清午饭吃了多少?
“他不吃我又什么办法?难道让我塞他下去啊?”
“冷清不吃海鲜的,他会过敏。还有告诉你妈妈不要经常做那些高蛋白的食物,他胃不好,会消化不良的。还有…”
这家伙是不是在休息室装了监视器啊?每天陪着清清吃饭的人是我哎,怎么他会比我还清楚清清喜欢吃什么啊?他从清清恋人的位子上刚下来就改做清清的保姆啦?
“哇,你干什么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大半个饭盒里的东西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倒掉的可不止是剩饭而已,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学生会长也不是这么霸道的吧?
“以后不准用这个卖钱,要卖的话也只准卖给我一个。”
-_-
这个学校学生的人权何在,天理何~在啊!
“你知道我的电话吧,有什么事的话打电话给我。”
什么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你啊?我有事打电话给你,你会管吗?哼,装模作样的。
“呐,把这个给你表哥送去!”
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我头上突然一重,压的我脖子差点弯掉。手向上摸索摸索才发现站在沙发后面的老妈竟然把一个叠的高高的大包放在我头上,当我是能头顶千斤的印度人啊?怪不得我老长不高了,肯定是她在我小时候也这么虐待过我。
“这些是什么啊?”
我好奇的想拆开来看看,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是好吃的东西。
“我早上做的一些小饼干和蛋糕什么的,还有就是些炒饭和饭团。已经放在冰箱冻住了,跟你表哥说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的。”
“有饼干和蛋糕的吗?我怎么没吃过啊?”
“那是帮今天下午社区要办的义卖活动做的,剩下的不多你拿去给你表哥。今天周末他又不肯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