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先站了起来,无可奈何地帮着她一起找寻着她的液晶照相机还是什麽的东西。我明明是个被害者,为什麽非得吃她那些耳光不可呢。「那里面可以包含着我今天的汗与泪的结晶,快啦,还不快点去找出来!是个粉红色的小包包,那里面放着我的液晶照相机!」
女人把四肢趴在地面上,看看有没有掉进排水沟里面。「啊,啊,有了!我的小包包竟然在那种地方!」
我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装在墙壁边的帮浦角落里,有一个粉红色的小包包掉在那里。女人快步地跑到包包那里。她打开了包包拿出里面的照相机!很慎重地紧抱在两手里,然後看着液晶照相机上的液晶画面。「可,可以动了!太好了。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照一点的话,很可能会让人认错。「就这样啦,姊姊┅┅这家伙是谁呀?」
这两个人是双胞胎吗?当我正这麽想着时,感觉到一股被女人瞪视着的视线。是千里的妹妹在瞪着我。「咦?这,这位先生,名字叫做正树┅┅」名为千春的女人像是评鉴物品似地,由下方仔细的往上方审视着我的身体。「我的名字叫做千春,诸多指教。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采访记者。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老实说,对於初次见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询问对方的职业的女人,让人感到很无礼。当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认为有什麽好回答的。况且,现在报纸和电视的新闻都还在报导着『年轻女性,再度行踪不明!』在这种时期,我也不可能会在自为是采访记者的面前随便乱讲话。「你为什麽安静下来了呢?这个老兄还真是超级文静呀,嗯?」
在凝视着我的脸数秒之後,千春的表情忽然变得凶恶了起来。「啊啊啊啊!」
令人觉得这家医院的每个角落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了起来。我感觉到所有在大厅的人群们,视线一齐朝向我望了过来。「你,你这家伙┅┅是刚才的,变,变态!」
变态这个名词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响着,我感觉到四周围的人们视线正像是针一样的刺着我。「你这家伙,该不会对姊姊做出了什麽肮脏下流的事情了吧!」
「等一下,千春,你怎麽突然说这些话呀,不要随随便便把那些话挂在嘴边!」
「那有什麽关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这种软派的男人所骗去呀。」
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吧,千春以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姊姊一面说着。「总而言之,我不要紧的啦。」
当千里说出这句话时,千春虽然露出讶异的眼神,但还是放下了行李,离开了医院。「抱歉,我妹妹千春说了这麽失礼的话┅┅啊唔唔!」
我算准了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後,按下了放在口袋中的摇控器开关。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动袭击的千里,便发出了细小的声音坐在地板上。一面忍耐着秘缝被玩弄,秘洞被蹂躏似地粗暴搅动着的按摩棒的振动,千里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缓缓地将调节强度的开关稍微调高。配合着千里站起来的动作,我把按摩棒的开关渐渐调强。千里的双颊泄上了快乐与羞耻的神色,倏地弹跳着。然後我再以眼神暗示了一下,千里便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个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在她後头慢慢的追上她。「失礼了┅┅」不久,千里便依靠在门上进入了地下室里。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把开关关掉过一次。「在医院里玩这种羞耻的游戏┅┅似乎还蛮快乐的嘛?」
「是的┅┅感觉非常的好。」
虽然这些话是由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在我看来,千里本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於现实的意志。「┅┅为什麽你会被调教呢?」
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便问了出来。但是,千里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紧紧闭着嘴巴怎麽也不说话。「你不想说是吗?你是奴隶吧?不管发生了什麽事都有义务要服从主人不是吗?」
当我追问下去时,千里虽然还是紧紧咬着唇,但不久便开了口。「那是,我自己请求的。为了医院的病患┅┅」「为了医院的病患?你不是为了金钱吗?」
「就结果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的钱都是为了没有钱到医院做治疗的人所使用的。」
「这真是疯狂的事情,你为什麽要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人做到这个地步呢?」
千里受到调教的理由引发了我极大的兴趣。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某些人┅┅这些部分使我联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在内战爆发的时候,我和双胞胎的妹妹便失去了双亲,连一件有价值的物质都没有的我们,就算生了病,也无法到医院去接受治疗。在那时,救了我妹妹的就是一位护士小姐。她对於没有钱的我们,竟然肯不收钱就替我们治潦。」
「┅┅所以,你就选择当了护土,是吗?」
「因为我也想要和那时的护士小姐一样,就算只是少数,但还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难的人们。」
「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但你所救助的只有那些没钱的患者而已。」
我故意兜了个圈子,稍稍暗示了一下我和千里的关系,以及在那之後的事情。「┅┅我知道这间医院变成了调教奴隶的据点这件事,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院而已,要是这里的事情被揭发出来的话,这家医院就会不见了,那麽比现在还要多的人就会受到病痛和受伤所苦了。」
「你说的话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调教的女孩子们呢?」
听到我说的话,千里的睑铁青了起来,身体也泛起细细的颤抖。「我自己也觉得很烦恼呀!我当然知道要是为那些堕落的女孩子们着想的话,告发这家医院才是正确的作法。但是,对我来说┅┅」千里浮现出泪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像是为了自己的无力,还有自己所能做的界限,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被人指责出来懊悔不已而不断忍耐着似的。「你真的是一位温柔的人呢。我知道了。所以,请你也回答我,你自己又是为了什麽理由要做这种事情呢!」
千里突然抬起睑询问着我。我稍微吓了一跳。千里的声音非常的认真。「和你没有关系┅┅」我冷冷的回答。「您是为了那位重要的人是吗?那和我多多少少想救助一些患者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您也有一位能让您宁愿舍弃掉所有的一切,而要救助的人是吗?」
千里越来越得寸进尺地说着。虽然我维持了短暂的沉默,但不久便站了起来,然後说着。「多馀的闲聊应该要结束了,我要开始调教了,千里。」
我再次把千里体内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千里一面忍耐着股间袭来的按摩棒振动,一面默默地看着我。「脱掉衣服,首光把这个先穿上去。按摩棒可以拿出来。」
听到了我的命令,千里理所当然地慢慢点点头。但是,她的眼神却带奢极度的悲哀与为自己感到羞耻的神色。但是,千里还是以熟练的动作,将胸罩的吊勾解开,然後抓住了按摩棒,这次她以令人焦急的速度,缓缓地由肉壁与直肠里拔了出来。「来吧,我们开始吧。」
我把放在台子上的拘束用具一把抓了起来。金属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全部被地下室赤裸裸的墙壁吸了进去。千里低俯着头,视线稍稍往斜下方飘荡着。我慢慢的接近千里,将她的两只手拉过来抓住,然後把千里的手腕在她身後反剪着,将系着短锁的皮革枷锁卷在她的手腕上,紧紧的绑住。在将千里以手枷绑住时,虽然曾发出了啊的一阵微小声音,但又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地任我绑住她。我把千里的脖子和脚全都套上了缠绕着许多叮叮当当的锁链的拘束用具。然後,我抱起了完全无法移动身体的千里,把她的背靠在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秋千状支撑炼上,将由拘束具用延伸出来的锁一口气套了上去。「唔!咕啊啊!」
千里的身体便浮在天空中,以秋千状的锁链为支撑点成为在天空中飘浮着的状态。「我把这个也放进去好了。」
我将红色的数粒珠子连串成的棒子,用手指压撑开了千里後庭的菊孔,然後将棒子深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唔咕,啊,啊啊,咕,呼啊啊┅┅」手被反转在身後绑住,而被大大撑开来的禁断三角地带里,那不断喘息的粉红色秘缝正面向天花板张大了口。在纵向分割开来的淫缝之下,有着暗沉颜色的珠子反射着昏暗的萤光灯垂了下来。「你的这里还真是饥渴呢。」
我这麽说着,然後把脸凑进了千里的两腿之间,以碰触到鼻息程度的距离窥看着那完完整整的秘缝。当我看着那颤抖而蠢蠢欲动的娇媚肉缝之中流出了濡湿的黏膜时,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痒着我的鼻孔。「不,不要,请不要看┅┅」千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滑动着她那毫无力气的手脚,但只有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擦动声音而已。「呼啊!啊啊啊,你的呼吸碰到了┅┅」因为我的气息刺激到了敏感的部分,千里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千里呈现纵向位置的深处肉洞黏膜里黏稠地滴出了蜜液。一种散发着浓厚雌性味道的黏着液体,滑过了淫缝处,通过了位於下侧闪着钝色光芒的珠珠,连暗灰色的屁眼都被濡湿了。我就着这个姿势以舌头舔着千里的裂缝。我一舔舐上去时,千里白而柔软的肉体便倏地颤栗了起来。「呼啊,嗯唔唔,啊啊啊!」我用整个舌头用力舔拭着千里的秘部。还故意发出了唾液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裸露出来的花蕊。将紧缩起来的手指前後左右地摩擦着内壁蠢动着,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转动着鼓张充血的肉芽。「啊呼啊啊嗯,唔咕,咕呼啊!」
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舌头滑往内壁深处,执拗地舔舐着湿润的内壁。由肉壁源源不绝地涌出了黏稠的爱液,缠绕住了我的舌头与手指。当千里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时,油亮而带着黏性如珠玉般的颗粒一颗颗地露出睑来,淡褐色的菊孔不断地时而紧闭时而张开着。「你的自觉还不够哪。」
我拿起手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压进千里的秘部,这个比刚刚埋在千里体内的按摩棒还要大上一圈的尺寸。「唔咕,咕呼啊!」
肉唇卷了起来,强硬地推开秘口侵入体内的粗大按摩棒,使千里的身体苦闷地摇晃着。「光是这样一点也不有趣,我来试试稍微奇怪一点的趣味吧。」
我如此说着,拔起屁眼里的棒子,拿出医疗用的诊察器具取而代之。千里看着我手上握着的细长器具不由得吞了一口气。「是个护士的话,应该会知道这种东西是什麽用处的吧?」
千里低俯着头沉默不语。「这是窥视肠子里的内视镜的一种。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现在开始要做什麽事情了吧?还不快点让我观察一下你的肠子内部。」
我只有把肠子相机的前端压进了千里的肛门里,我就着那样的状态窥视着放在旁边的显示器。「呼,呼啊,啊┅┅」菊肛的内部被淡粉红色的肉壁覆盖住,那肉壁时而紧紧地缩了起来,时而开启,警戒着异物的进入似的。我一面观察着弹跳着的肠壁,一面缓缓地把前端深入肠子内部。当纤维镜不断地压进了肠子里面时,千里歪着嘴唇发出了苦闷的声音。等前端进入内部之後,喘息着的粉红色肠壁对面,可以看到黑色的物体堵塞了通道。「好像还积得蛮多的嘛。」
我不屑地注视着映在萤幕上的排泄物,吐出了这句话。「不,不要,不要说出来┅┅」「别那麽害羞嘛,你也来看一看如何?」
我把萤幕的角度转向让千里能够看得到,千里一面激动地轧轧动着锁链,一面厌恶地左右甩着头。「你那麽不想要看自己的秽物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我这麽说着,便拔出了千里肠内的内视镜,将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的千里放了下来。然後解开了拘束用具,立刻命令着千里。「到那上面去!」
我用下颚指了指分娩台上。千里虽然感到很困惑,但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下去,将两腿看起来很不稳地放上了分娩台。然後我把躺在台上的千里两腿固定住,为了不让她逃跑地束缚住她的手。「真是一副相当淫荡的景象呢。」
我一面说着,一面把放在旁边像是血压计帮浦似的东西拿在手上,然後把滑溜地无色油脂状液体放进了洗脸盆里摆在分娩台的下面。「这是灌肠注射剂与甘油溶液。我用这个把你那肮脏的肠内洗乾净吧。」
「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种东西!」
我把针筒的前端理进了啪嗒啪嗒地挥动着手脚的千里肛门里,并搅动着挤进了体内。然後将另一个针筒的前端浸入放满了甘油溶液的洗脸盆里,然後咻咻地以帮浦将溶液往上吸到了针筒的中央位置。我将吸上来的溶液直接刺进了千里的屁眼里,挤满到注入口,让溶液往肠子里流进去。「咿,咿咿!鸣啊啊┅┅」肠内注满了异物的感触,使千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