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窃喜地撩下还套在她肩膀的衫衣,恣意抚弄那对丰美椒|乳,力道适中的搓揉,让她舒服得发出猫儿般的慵懒呜音。
“嗯……”
于是他重复上一段挑逗的前奏,据点由她的唇腔往下缓移,在玉山峰顶停留了片刻,接着是可爱的小脐眼,最后来到晶露闪闪的湿|穴。
“好漂亮……”炯亮的瞳镜映照出颜色娆艳的花瓣。
“呀?”杨晶晶糗红了脸,膝盖急欲并拢。
“别害臊,美丽的事物本来就是给人欣赏的。”季雁书将她嫩白的雪腿架得更开,“我不仅想看,还想试试它的味道呢!”
说着,他当真力行地俯头掬取诱人的蜜汁,并逐一舔吮花瓣及小核,就像在品尝一道精致的美食。
杨晶晶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做出这么大胆的……
女人的私密处是最敏感的,他火烫的唇舌有如春雷惊蛰般,撼醒她每一颗细胞,去承受那股畅妙的欢愉。
“啊……啊啊……”
当那条灵舌仿效欢爱的步调,深深浅浅地钻磨着花径时,她的心脏亢奋得快跃出喉头了。
这感觉好似身下被安置了一颗温控炸弹,随着火热的舔弄,她愈发接近那个引爆点……突然,欲望的弹头轰然炸开。
“啊——”
高潮的瞬间,花|穴急涌出一波热流,喷得季雁书的嘴唇和下巴尽是她动情的爱液。
“想不到你的滋味这么甜……”抹了抹脸上的湿泽,他还意犹未尽地舔掉掌心的残液。
“别说了!”杨晶晶羞然掩面,只觉得无地自容。
其实,她是不论怪力乱神的,但季雁书方才的大胆作风,和那副邪肆的笑容,与寻常的端正形象截然不同,让她不禁生疑,莫非……这男人被什么“淫魔”上身了?
平心而论,容貌俊雅的季雁书,比起严定康毫不逊色。只不过严定康气度雍容又带点侵略性,相形之下,似乎较有吸引力。
可眼前的季雁书热情狂野,燃着火簇的灼眸仿佛会电人般,让她心头小鹿一再地撞击胸栏……
季雁书笑着扳开杨晶晶胆怯的小手,“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
虽然两人的肢体接触已超乎“兄妹”尺度,他还是不敢直截了当地问她是否愿意进阶为情侣关系。
“我……我不知道啦!”就算喜欢,杨晶晶也没那脸皮承认。
“那么我们就来个简单的测验,看你身子的反应如何?”季雁书俐落地脱去裤子,展示雄傲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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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晶晶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不会吧?她才历经了两次高潮的刺激,若再来一回,心脏不被玩到衰竭才怪!
正惊瞪着他,炮火已向目标发射——
“啊!”即使小|穴够湿润,但他实在太庞大了,在肉壁被撑开的瞬间,她仍感到疼痛。
“天哪!你怎会……这么的紧?”季雁书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天他酒醒后,一走出房间就听见对面的谈话声。
在半掩的门板前,他只耳闻她和严定康被双方父母“捉奸在床”的糗事,却未瞧见被单上的落红。因为杨晶晶以前也交过几位男朋友,所以他很自然地认为她的身子应该轻易就能接纳他,没想到她却还犹如处子般窄紧?
“雁书哥?”杨晶晶不明白季雁书何以僵着不动。
除了被撑开的不适,一股莫名的渴望也油然而生,仿佛有种东西在闷烧,让她忍不住扭动翘臀,藉由摩擦来化解那份燥热。
这番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本来季雁书还想让杨晶晶多一些时间适应,经她这么一逗弄,他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捧起雪臀疯狂律动了起来。
先前的激|情余烬很快就唤醒她身体的记忆,不一会儿,爱液纷涌的嫩|穴,已经让他的铁杵游刃有余。
而那种完全的充实感,竟带来畅怀无比的快意,其滋味之曼妙,简直难以言喻,她只能藉着一声声欢愉的娇啼,来诠释所有的感受。
“啊……呃啊……”
对季雁书而言,这媚荡的靡靡之音反倒是一种加持,让男人倍觉神勇。尤其她甬道中环环的绉褶如同数张小嘴,将他的男性密密包覆、紧紧衔咬,更是天杀的销魂!
没想到美梦终能成真,他兴奋地将她的双腿移挂到肩上,以便两人做更深入的结合,空下的两手则罩住她的丰|乳,肆意揉拧。
“哦……啊嗯……”
一个是沉声粗喘,一个是淫浪不绝,仿佛配对铸成的刀与鞘,他们不需演练,即能契合十足地掌握对方的旋律,每当他向前俯冲,她就挺起翘臀迎纳贯入的肉刃。
随着他猛力的捣弄,绵密的快感由单点连接成线,再迅速扩张为面,杨晶晶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到达极乐境界了。
“雁书哥……帮我……快帮帮我……”紧攀着他的肩,她挣扎的表情有如浴火的火鸟,为了要冲破那死而重生的关卡,因而变得痛苦难当。
季雁书更加奋勇冲撞,次次都深达花心尽处,企图助佳人攻顶。
事实上,他自己也快撑不下去了。
因为她的内壁不断强烈收缩着,每贯穿一回,他的男性不觉又肿胀一分,愈肿就觉得愈紧,饶是再钢强的铁汉,也受不了这股让人舒服到快化掉的张力。
“啊啊——啊——”高潮的彩蝶终于蜕去蛹壳、翻飞升天。
就在她尖叫的瞬间,他肿胀到极限的阳硕也同时在火热的熔炉里爆炸,激射出烫热浓稠的白色岩浆……
待喘息稍梢平复,季雁书才想到两人净顾着贪欢,竟忘了避孕。本想追问杨晶晶的生理周期,却发现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皮。
“可怜的小东西呵……”
体贴地为娇躯盖好薄被,他不忘在她红润的颊上轻轻一啄。
真可惜!他必须赶回医院巡房,否则他哪舍得下眼前的温香软玉?
留了张要她等他回来的字条后,季雁书便套上衬衫及长裤出门去了。由于他走得太匆促,并未听见床上佳人的喃喃呓语。
“雁书哥,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交往……不要……”
这一觉,杨晶晶睡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了才醒来。
没想到连续几天不得好眠,却在别人的床上养回了精神,只是中午的那场运动实在太剧烈了,以致她的双腿有些酸疼。
其实,就算没看见季雁书的字条,她也不敢冒然离开。因为唯一的衬衫被穿走了,而她的衣物还在干洗店,总不能这样光溜溜地跑出去吧?
闲来无事,杨晶晶决定再洗一次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吻痕斑斑的身子,氤氲的蒸气中,她仍可闻到腿间邢股欢爱过后、和着男性气息的味道。
回想起季雁书的热情和他所点燃的快乐火焰,她的两颊就不禁臊红,而私|处似乎也感应到脑波的意念,竟跟着流淌出动情的滑液。
“真是羞死人了!”她不敢多想,赶紧关水、擦干身子。
怎知才跨出浴室,床上已经坐了个男人。
“嗨……你回来啦?”
这声招呼,杨晶晶问得好尴尬,不仅因为她只裹着一件浴巾,也因为两人曾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
而季雁书却像没事人似的,朝她咧嘴而笑。“衣服我从干洗店拿回来了,等你换好后,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会留下来吗?”觉得这句话似乎带着留宿的暧昧,她又说:“呃……我是说陪我们一起吃晚饭?”
“如果你希望的话。”季雁书捏捏她的秀鼻。
尽管他言谈如往常般轻松,杨晶晶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那眼神、那手指的触感,无一不温柔、无一不火热;但若非今天的天雷地火,恐怕迟钝如她,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这男人所深埋的情意。
整理好仪容,季雁书随即开车送杨晶晶回家。
似乎是种默契,两人一路上都避谈亲密的话题。毕竟杨晶晶需要时间沉淀心情,顺便厘清对季雁书的感觉;而季雁书则是不想给她压力,免得揠苗助长,反倒坏了好不容易才进展的关系。
回到杨家,正好赶上晚餐时间。
站在门口巴望的文妈,一见两人就嚷道:“小姐,你们总算到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开饭呢!”
“文妈,你怎么晓得我们要回来?”杨晶晶问。
季雁书随后解释:“芳姨下午打电话问我是否跟你在一起,我就顺口答应她留下来吃晚饭。”
“我去请老爷他们。”文妈转身上楼。
走进饭厅,已经有人就坐了。
“哇!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二郎神君’居然也收兵回府了?”
杨晶晶笑讽难得回家吃饭的兄长。
由于二哥老爱炫耀他的花名册,还把自己的“性能”形容得神勇盖世,所以杨晶晶才奉送这个封号,藉以讥嘲他的“澎风”。
“今天是我跟老婆吵架的日子。”杨立浩闷闷地回答。
杨晶晶眨眨眼,“怎么?是不是又在外头偷腥,被二嫂发现了?”
“才没咧!我最近可规矩得很。”杨立浩叹口气,“因为佩佩没跟我商量,就擅自买了一串三十万的红宝石项炼,直到秘书把信用卡帐单拿来签报,我才晓得她又乱花钱……”
“不过一条项炼而已,你们干嘛吵?”
奇怪了!这对夫妻血拚从不手软,而且二哥向来顺着妻子,怎会管起二嫂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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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谈这些了。”碍于外人在场,杨立浩不得不打住话题。
其实杨氏集团近几年的营运状况并不佳,除了少数几家子公司有赚钱,大部分的投资都呈现亏损,只是在两兄弟的只手遮天下,财务报表完全看不出异状。
然而这日渐扩大的黑洞,终究被父亲发现了。
因此,杨昱松才拚了老命重出江湖,希望能力挽狂澜。而“缩衣节食”即是他大刀阔斧的首要措施,大至公司的人事管销,小至儿子媳妇申请的费用,都得经过他同意,出纳部门那边才会处理。
这对过惯奢华生活的杨家兄弟来说,简直是一大酷刑。自从两人接手公司后,所有私人的消费都报公帐买单,现在突然说要严格控管,不就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
所以,杨立浩才会跟妻子大吵一架。想必固执的老爸看到帐单后,除了一顿责骂,最终还是叫他自己想办法。唉!他都要变成“卡奴”了,哪来的余力帮老婆还债?
“二哥……”杨晶晶正欲追问,季雁书却推了下她的手肘,原来杨父和芳姨正朝餐桌而来。
“董事长好。”季雁书起身向长辈致意。
“行了!又不是在军中,何必这么拘谨?”杨昱松一见季雁书就笑。
芳姨也说:“对呀!都是一家人,赶快坐下来吧!”
“谁跟他一家人?”杨立浩不认同地嘟嚷。
从小到大,爸爸不时拿季雁书来跟他及大哥比,幸好这书呆子选择从医,否则偏心的老头子可能会把公司交给外人打理。
杨晶晶正好听见杨立浩的自言自语,立即暗踹二哥一脚。
“哦……”痛啊!
“怎么了?”芳姨关心地问。
杨立浩愤然瞥了小妹一眼,“我……脚抽筋。”
“抽筋?”杨晶晶又补上一记回马枪,“不会是被二嫂踹伤所留下的后遗症吧?”
臭丫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警告的眸光扫射而来。
哼!活该!始作俑者得意地挑挑眉。
杨晶晶之所以落井下石,为的就是报二哥上回介绍雅芳那座“北港香炉”给季雁书认识的老鼠冤!
“你们干嘛在那边呲牙咧嘴的?”杨昱松耳力虽差,还是看出这对兄妹的暗潮汹涌。
“小孩子闹着玩,别理他们。”芳姨连忙打圆场,“吃饭吧!你不动筷的话,人家雁书哪敢挟菜?”
回眸看着老季的儿子,杨昱松的扑克脸马上转为慈眉善目。
“你难得回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可要多吃点哦!”
“是。”季雁书点点头。
其实,他早感觉出杨立浩的敌意。也难怪啦!自己的父亲待外人比亲生的儿子还好,这种事任谁都受不了的。
不过董事长严以律子的做法,无非是望子成龙,可惜这对兄弟没能体会老人家的心情,还把茅头指向他,唉……
“对了!听说你最近要去美国一趟?”
杨昱松和永安医院的院长是多年的好朋友,上回朱顺安来电问候时,不意聊到了这件事。
“真的吗?”杨晶晶抬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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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药商赞助的研习会,为期一个月,班机订在后天早上。”
季雁书的目光虽然朝着老人家,左掌却暗暗握住杨晶晶的小手。
后天早上?想不到季雁书这么快就出发,而且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杨晶晶的心不禁莫名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