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了。默默的继续加油吧第一个阻碍确定就是萧无问了……
第六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但是身边的朋友都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觉得似乎是我太不识趣了。
心里就是这么转不过来。
每天只要打开WORD就难受,最后总是白白的又错失一个晚上的时间。
停更完全就是我的过失。
最近心态放松后,重新开始码这篇文,但依然不想打开网页。
等我发觉的时候,电脑里的存稿也有万余字。
于是,终于来更文。
各位等文的亲,真是非常对不起。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A今日三更,明天开始日更。
过了厨房,看到嫣红正蹲在火前拨弄细柴。
“嫣红。无问哥哥吃药了吗?”出声唤。
嫣红便是总管差过来接替春桃位置侍女,人很乖巧,机灵却略显不够。这出声,似是把当真吓到了。抖着身子,连忙站起来回:“回二少爷话,大少爷……刚把药碗摔了。夫人也劝不住……”
“这样……”这也是预料中事,听闻他现在火气极大,药也不吃,成天便摆臭脸。
他昨日知晓回来了,还过问了情况。想也算是他弟弟,若做哥哥真受了这般重伤,按理是该去亲自探望探望。
待嫣红熬药,有心思随路端药去给无问哥哥,许是他看在是亲手端来,赌气着便喝药了呢?愈是想愈发觉得可行,便定定窝在嫣红身边,直把嫣红吓得惊魂不定坐立不安。
等药全滚开时间算起来不短。无事便不自觉向嫣红探听家里事。嫣红不似春桃,什么都讲,偏是问起才敢说。问他无问哥哥事,也是闭口少提。怕是这家里便是这般教训下人。
但是毕竟是在这呆久了人,嫣红被问个不停,倒也把家里事说得七七八八。若问些无关主子事,通常都会讲。像这回无问哥哥受伤,似是以为担心,便说得格外清楚。
起因不明,只知晓是五六日前近傍晚之时,突然听到守院人大喊有人来袭。手无缚鸡之力侍女和大娘、以及做客家中华叔叔分别退至后院。凡是壮年能持棍击人家丁都纷纷扔了手中扫帚抹布,到山门前抗敌去了。莫说危险,们呆在那里也不过是听到叮叮当当武器互击声音,连来犯之人影子也未见个。
不过半时辰,那打斗呐喊声渐消了。不过会,个下人突然急急跑来通报,说是大少爷受了重伤。众人听到那伙人已被击退,才匆匆去看大少爷情况。
据嫣红说,无问哥哥确实伤得很重。肩口开着个大口子,艳色肉也翻将出来,像是被绞过般,烂成片。血是咕嘟嘟不停往下流,把衣裳都染得鲜红。
这时大家来看,无问哥哥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是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能平安无事醒来真是谢天谢地。”嫣红满脸感激这么说着。听着听着被那份诚心感染到似,也不由得点点头,道:“醒得快,却不吃药,这怎么好得?”
“醒来时喝了口药,以后就再不肯喝了。春桃姐姐昨日过去倒是又骗他喝下碗,现在又僵着。从早间到现在,都摔了七八碗药了。”
看着嫣红小心把药罐盖子打开,说道:“药好了端去吧。”
“二少爷这千万使不得。这端药碗事素来是婢子活儿……”嫣红把药碗正正摆上搁在灶上托盘里,随后利索把刚熬好药倒入碗中。
见状顺势要去拿托盘,但嫣红却快步把托盘端起。“二少爷前边走着,奴婢来端药。”
见这般坚持,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快两步走出厨房。
厨房外大院里有几个老妈子择菜洗菜,间或交头接耳说些什么。这般光景以前在山庄便见过许多回了。这种时候,便是这些老妈子聊些琐事最好时间。
那几个老妈子见从厨房出来,马上站直给鞠躬问安。走得稍远后,又听到们叽叽喳喳议论不停。隐约听到“少爷”“药”“哎呀”之类话语,似乎是在谈论或是无问哥哥事情。
回到主宅后便没有见过他了,在下人嘴里他也是个禁忌。嫣红若提起他也是副支支吾吾模样,只是满脸掩不住都是爱慕之意。
他是不是还生气?或是家里事太忙便把撇在边?愈想愈闷。心里隐隐作痛,不知晓该怎么办才好。江尚文不在身边,似乎真找不到个能讲话人。自然心里闷得慌。
闷着气走到无问哥哥房外,示意嫣红把药给。这回嫣红没有拒绝,只是把托盘小心移交到手上。
端着药进了房,只见偌大房内挤挤站着十来个下人,人人皆是垂头听训。躺在榻上无问哥哥面色苍白怒骂着什么,在听来便像是在无端发脾气般。这种模样又像极了撒泼猫,让人看了倒好笑。
自然是不敢笑他,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只好主动出声唤他:“无问哥哥。”
正在训人无问哥哥被这么唤,抬起脸就看到端着药。不知是厌恶手上药还是厌恶到来,无问哥哥原本就阴晴不定脸下子更显沉郁。
“哟,说是谁。不是宝贝白儿嘛?”无问哥哥抬起手朝摆摆,道,“端药来,是给喝?”
点着头,端药走近他。
近了他卧榻,站在边侍女便从手上接过了药。
房内似乎不见春桃身影,顾不得东张西望,待侍女拿了凳来,便坐在无问哥哥榻旁。
“药刚熬好们就端过来了,为何哥哥不喝?”座椅被安放在近榻尾之地,所以同无问哥哥之间尚存些距离。这般虽说是便于说话,但无问哥哥脸上表情也被看得清二楚。他皱起眉,仍是有些心忌。
“这种小伤用得着喝药吗?”无问哥哥副不屑表情,可他半露肩仍严严实实缠着几层纱布,全然不像没事样子。
无言以对乖乖坐着不说话,过不了会,他便闷了。
“白儿坐得那般远,是怕吗?”见无问哥哥手拍着榻上空余之处,便猜到他又要戏弄。
饶是这般,还是凑了过去。不光是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还真正想劝他把药喝下。
“喝药吧,不喝药哪里好得?”坐在榻边劝他道,“们讲哥哥摔掉好几碗药了。”
躺着无问哥哥闭口不答,只是眼中闪着光,不停看。
不解,便开口问道:“哥哥看做什么?”
“白儿好似不怕了……”无问哥哥好笑伸出没伤到那只手,下把拉到他面前。
“不怕又掐吗?”
温热吐息撒在耳边,调笑话语传入耳内。此时,背上不受控制开始冒汗,心中直喊糟。
果然他还对心存芥蒂。
原想借机探病调和和无问哥哥兄弟关系。却不想进屋来不到半刻钟,气氛又僵起来。
悔恨心情涌上心头。为什么要这般迎合无理取闹对自己有成见哥哥?明明以前同在个屋子里也可以没出什么事。又来遭什么罪?
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心里顾自难受。
明白,如今同以前是不样。心底搁着东西让夜夜睡不成眠。失去他庇护竟让惊慌失措至这等地步。
想同他好,想同他继续在起……
只是这样想着,便擅自来这里,想与哥哥处好。
自嘲之后,抬起脸和无问哥哥视线相对。半晌,道,“哥哥掐,也不走。看哥哥喝了药才回去。”
“哦?”满是兴味盎然语调。“白儿出去趟是真正胆肥了。往时这般靠近就该躲了。”
说完,无问哥哥便直起身来,靠坐在榻上,手随意垂放着,手扶住腰。见他起身,不敢怠慢,伸手助了他力。
“躺着休息不好?”不解问道。却得来他道叹,“是白儿要喝药,若躺着怎么喝药?”
他是说……喝药?瞪大双眼看他,便见他似乎是笑了。
“常是用膏药治伤,喝药不喝也没大碍。”他突然开口说道,“既然是白儿亲手端来,喝便是。”
下边候在旁侍女像是怕无问哥哥反悔般,无问哥哥话音刚落,便把药碗送到无问哥哥手边。
“大少爷,药要趁热喝才好。”不知是不是常服侍无问哥哥下人,倒是机灵得很。站定看着无问哥哥抓起药碗才肯退下。
无问哥哥双眼盯着那碗乌黑黑药,马上皱起眉来,似乎是极厌恶喝药样子。
直直看他,他撇几眼,终于下了决心,口气把药碗里药都吞咽下去。只见他满脸不在意把药碗递给边候着下人,朝摆摆手,下逐客令道,“药喝了,便回去吧。”
想他是顶不住那药味,喝药之后难受得紧才紧巴巴同说话。不该烦他才是,喝过药就该好好休息,这样伤也好得快些。
这般想着,站起身来。同脸色不快无问哥哥说道,“晚间再送药来。现在回去了。”
视而不见无问哥哥更显沉郁表情,颇为快慰走出了无问哥哥厢房。
刚走出厢房,候在廊间嫣红便跟过来,脸兴奋看,“大少爷果然喝了药了。”
淡淡应了声,心中想道,其实无问哥哥也很好懂。
这,大抵是因为们很相像缘故吧……
……》
第六十五章
特地请大夫来过院子。
老大夫讲治骨伤药添料很多。副药含了解热、生血、养精等多种疗效药材,味道确实不怎么好。
难怪无问哥哥会如此排斥喝药。
同老大夫讲了许多,老大夫又重新写了方子,说是多添了几味甘草,起熬了许能减缓药味。
不晓得自己为何对这事特别上心。许是华叔叔近日不来教识字,成日无事可做,只能着力于无问哥哥治伤事。
自从那日与那人分离,至今没见过他身影。连萧总管也不见人影。
像是瞎子聋子般,锁在深深院子里,看不见外边发生事,也听不到外边点风声。
江尚文如何了呢?江湖如何了呢?袭击这里家伙是谁派指过来呢?
这些事都想知道,但事实是什么都不了解。
嫣红端着用新方子熬出药跟在身后,最近对越发信服。原因不过是能劝无问哥哥喝下药而已。
“夫人也劝不了大少爷。宅子里怕只有二少爷能说得动大少爷。”
嫣红话听在耳里尤为好笑。无问哥哥只喝送药,这恐怕是因为他在赌气缘故。
不愿让看到他弱点。大概是这般意思吧?
在外人看来,同无问哥哥真似兄友弟恭模样了吗?站在无问哥哥门外,无例外又看到他在发脾气。
无问哥哥似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发脾气。早间来也是怒气冲冲,晚间来也是怒气冲冲。从来没见过他和颜悦色躺在榻上安稳休息模样。这样如何能养好病?
这回站着听训下人堆里多了个春桃。背对着,但并不认为自己会认错。
前几次也不知是去了哪里躲着藏着,竟不愿见。
也罢,见了面不知多少尴尬。装着没看见般,擅自带着嫣红进了屋。
“无问哥哥,该是喝药时候了。”开口说话,他训骂声就停了。
无问哥哥最近总没好脸色对。想定比以前更怨恨了吧,毕竟身上又多了条让他厌恶理由。
“还需喝药吗?大夫前日来看过,告诉伤要好了。”他脸不依不饶扯着谎,若不是同大夫了解过他病情,怕是也相信他说辞了。
下人们都自动散到边,边走近无问哥哥睡榻,边说道,“听大夫说,哥哥还要喝几十副药才能好得了。”
无问哥哥不说话了,只是看走到他榻边。
“听人讲,白儿把大夫请到自己住院子里?”久久,无问哥哥终于出声。
虽惊异于他消息灵通,但仍然点头承认。“恩。”
无问哥哥只是见点头,眼色便瞬间变得犀利。“听说这药方子也改了?”
又点头。过半响,见他不说话,便知他是多想。
他是怕串通大夫,把毒药草也加进方子里,熬出毒药来害他吗?
赌气般,示意边侍女把药端过来,当着无问哥哥面口气把半碗药喝进肚里。
五味混杂温热药汁滑进口中,只感觉舌尖满是苦涩滋味,下子眼泪也涌上眼眶。忍着恶心把药咽尽,把药碗放下时,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白儿这是做什么?”无问哥哥脸好笑看,方才那般敌意却已消逝不见。看来是举动博得了无问哥哥初步信任。
干咳两声,直到嘴里味道淡了才说话,“不知药是这般难喝。”说完,只觉得无问哥哥摔药碗也是无可厚非事。
“大夫说加了甘草进方子里,却仍这般滋味……”
无问哥哥听,“哦”了声,也从侍女手上拿过药碗,往嘴里灌了口药汤。
“比过去好不了多少。”无问哥哥放下碗摇摇头,继续道,“费什么心,难喝不也是喝了好几天?”
吩咐嫣红再去熬药,扭过头才答道,“还有几十副药要喝,怕是过段时间就不肯喝了。”
这时,无问哥哥手伸过来,捏住脸颊肉,强笑着脸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