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子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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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子难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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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帮你讨个公道的。”我再接再厉说道,但二公子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那边的凤梧大哥追这贼追了很久,每次只要是这贼犯案他定会去调查,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不说,那他又要如何调查,这贼何时才能落网?”我继续道,那二公子犹豫了一
下。
  
  “就算不想说,但身子是一定要保重的。你刚才爬上围墙,你爹娘同你哥哥都担心极了。”说到这个,二公子突然紧皱起了眉,竟突然来了一句,“且让我死了也好。”
  
  我是很欢喜他开口说话,但是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二公子。别这般想不开。”
  
  “他为何要报官?”二公子幽幽问我。我答不上来,只能去看江凤梧。
  
  江凤梧边看房梁边说,“是你哥哥报的官,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大户出了丑事敢报官的。”
  
  “他为何这样?”二公子似乎是不愿这件事公开,思及此,我便安慰道,“二公子,这事衙门说了不能传开,只有你府里的人同衙门的人知晓而已。”
  
  二公子听了,又不愿说话了。
  
  江凤梧跃上房梁调查去了。我和二公子两人只好大眼瞪小眼。我看见桌上还放着药,估计又是没喝。我心里一动,就同二公子说,“二公子,好歹喝点药,身子才舒坦一些。

  
  “我现在并没有不舒坦之处。”他淡淡的这般回我。我又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了。
  
  “梁上都是尘,说明不是早就伏在梁上的。屋顶上的瓦也没有缺了哪块,移了哪块。屋内窗子都是上了锁的,要进来,恐怕只能是从门这里进来的。”江凤梧从梁上下来了,
真的是一声不发。难怪江尚文总要羡慕他的轻功。
  
  “二公子,我只问你一句,还望你能答我。你昨夜没有栓门吧?”
  
  二公子看看我们两,点点头。
  
  “切,白跑一趟。”江凤梧突然语气不好的蹦出这么一句。
  
  “什么白跑一趟?”我不解问他。
  
  “作案的根本就不是采草大盗。”江凤梧有些遗憾的说道。
  
  不是采草大盗?那会是谁……难道这里都是这般男人与男人……
  
  我不敢多想,就继续问江凤梧,“那你知道犯人?”
  
  “当然。”在这种时候,江凤梧会更加傲慢,“只是我怕二公子不愿我说出来。”
  
  为何二公子会不想让江凤梧暴出作案人的名字呢?难道二公子不想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所害吗?
  
  二公子只是定定的看着江凤梧,晌久才问了一句话,“真的是他?”
  
  江凤梧点点头,二公子似乎是突然没力气了似的立即瘫软下来。我没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也知道现在不好问江凤梧。
  
  所幸,江凤梧也不打算多呆在房里。他叫我开门,我们俩就出去了。门一开,门外一群人才舒了口气,仿佛我们在里面是对二公子做些危险之事似的。我们出去了,那群人又
进屋里去闹了。
  
  我看周围都没别人在,便问江凤梧,“凤梧大哥,那个作案之人是谁啊?”
  
  “你想知道?”江凤梧神情有些复杂。我努力的点头之后,他才把嘴凑近我的耳边,说下几个字。
  
  “是他哥哥。”
  
  我听到后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心也像是惊到不跳了似的。
                  番外 探友记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入V的福利。入V了爹爹却不在,似乎不太合适啊,于是写了一篇真番外出来。按照剧情发展来说,小白要见爹爹还有几章呢,你们两只就在这里圆满见面吧~
  昨夜他和我说,今天中午不同我一道吃午饭了。所以我也不早起,就在床上赖着,看见日头高了,才愿起来。洗漱过后就是吃午饭。
  
  汤菜上齐,都是我喜欢吃的。他最近越发的腻我,以前还会逼我吃苦瓜,但是最近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依我的。
  
  正吃着午饭,院门就传来一些吵杂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咦,他不是说不回来陪我吃中饭了吗?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回来我还是很高兴的,我
连忙扔了筷子,站起来往门外走。
  
  果真是他回来了。我心里欢喜,就跑下台阶去,扑到他怀里。
  
  “宝贝,你是不是又赖到现在才起床?”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又调笑我。
  
  “你也是听侍女说的,算什么……”我不想同他拌嘴,边改道,“不说这个,你吃过没有?同我一起。”
  
  “各家的掌柜本来说要在外边吃,但是我听说江尚文昨夜扭伤了腿,就想着回来告诉你。”他搂我进屋,看见那菜色颇为满意。“这厨房做的菜越发好看好吃了,还忒讨喜,
全做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他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吩咐厨房做的吗?我窃喜的想到,不料喜形于色,他倒看见了我的笑。
  
  “宝贝,你看你,江尚文扭伤了腿你还笑。”
  
  江尚文摔断腿,这倒是奇闻一个。“他是怎么扭伤腿的?”
  
  “听说是他夜里不知干嘛就要去袭击他睡着了的大哥,结果袭击不成反倒被他大哥一抓一扔,慌乱之下跌出窗外,就扭了腿。”他也觉得好笑,“这江尚文不知一天都在想些
什么。”
  
  “许是他大哥又惹恼了他。”我想想,便说,“我想去看看他。”
  
  他点头,“也好,那么久了,你都未去过江家,也是该拜访拜访。”
  
  其实去探病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我是想尝尝那个被江尚文夸到天上去他家厨子做的冰莲子银耳羹。还有,去看看他家性情各异的哥哥们。
  
  吃过午饭,换上鲜亮的衣裳。我们便坐车去江府。他本来要骑马,但我死活的不愿,那次骑马后留下的腿上疤现在都还没消尽,我一看就觉得憟得慌。他又说要坐轿。我坐过
那东西,一颠一颠的,坐在里面难受得紧。他见我也不愿坐轿,干脆就叫人备马车。
  
  马车我很喜欢,又稳又大又快,不知为何他们总不愿轻易拿才出来用。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江府。许是他经常出入江府,到了江府都是随意进出的。守门的下人也不问也不
拦。
  
  江尚文的家和我们家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屋子感觉是冷冰冰空旷旷。但他们的宅子虽然也是大,但是到处都很有生气的样子。这宅子下人也不经常走动,等我们走到了中庭才
有人喊了我们。
  
  “哎呀,是萧爷。”一个约摸四十来岁,脸上又黄又黑的瘦人开口叫道。
  
  “江福,你家小少爷在不在?”他倒是熟识得很。
  
  “在,小少爷脚扭了,约摸半个月都要在屋里呆着了。”江福恭敬的一欠身,“我叫厨房准备茶点,待会给萧爷和小萧爷送去。”
  
  他摆摆手让江福去做事了,然后同我说,“他便是江家的管事。”
  
  “他倒有趣得很。”不像萧全,木头疙瘩似的。我看这里的一切都喜欢,便向他抱怨,“江家这般生气,我们那倒是死期沉沉。”
  
  “那不是我的主意,无问同他娘觉得大户就该安宁一些。”他讨好的搂住我,说道,“宝贝的院子不死气沉沉就行了,谁理他那许多。”
  
  “那是我的功劳。”我得意的道,若不是我成日喂鱼种花养草,那院子还是死气沉沉。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家里做这些父慈子孝的事?”
  
  一听口气就知道是江凤梧江二哥。我循声望去,他正在回廊那头好笑的看我们。他身后站着一个人儒雅的青年。
  
  “宝贝,来,那位便是江尚文的小哥,江崇武。”他不理江凤梧的说话,直接给我介绍那位青年。
  
  “原来是萧家的宝贝来了。常听尚文提起你,果然和萧哥很像啊。我得赶紧叫人多做些好吃的招待客人。”江崇武一脸的随和,温和的笑仿佛微风一般,让人觉得'炫'舒'书'服'网'。难怪
江尚文那么喜欢他的小哥,成日念着挂着。
  
  “凤梧哥哥,江尚文这是怎么了?”我们跟在江凤梧后边走,我便问他道。
  
  “他?哼。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江凤梧笑得很狂,让我觉得这事似乎是有内幕的,而且必定同江凤梧有关。
  
  我们且走且晃的走到一个院子,我发现这院子竟大的惊人。
  
  “他们五兄弟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他在一旁为我解惑道。
  
  江尚文的房间就在靠西墙的第二间,现在门窗都是敞着的。我远远就看见小猪正慵懒的趴在窗台上甩尾巴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快快的走进了江尚文的房内。“江尚文!”我喊了之后才发现房内不是只有江尚文一人。另一个坐在江尚文塌边的灰衣男子也转头来看我。
  
  咦……这又是谁?我看那灰衣男子,一脸风流相,皮肤比女子都要白。
  
  “小白!你来看我啊!”江尚文见我来了,很兴奋,连忙伸手用力一推,把那灰衣男子推到地上去。“小白,来坐这里。”说完还拍拍刚才还是由灰衣男子坐着的红木圆凳。
  
  “江尚文,你是不是皮痒了啊,敢推你三哥到地板上去!”灰衣男子自己爬起来,冲着江尚文大吼。
  
  “谁让你在这里啊,你个色鬼,我才不要你来幸灾乐祸呢!”江尚文不满的回嘴。
  
  原来是他三哥。
  
  这两人似乎是性子很不合,几句话来回就已经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了。
  
  “老三,你又惹尚文。”这时候江凤梧也到了,他一看见两个弟弟像笨蛋一样吵架,心里肯定很郁闷。
  
  “二哥,你看这回是谁惹谁啊!我剥香蕉给他吃,他反倒推我到地上去!”江三哥申诉道。
  
  “你不知道老五最讨厌吃香蕉吗?”江凤梧瞪眼了。
  
  江三哥知道自己没理了,只好咕哝念叨,“我以为他改了嘛。”
  
  鬼才信你会这么想。
  
  后来江三哥就被赶出去了,江四哥说要准备点心也出去了,还留我们吃晚饭。本来我们自然是不愿的。但是后来在江尚文的纠缠下我们还是答应下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下人也背着江尚文到了饭桌上。我才见到了江家的大哥和江尚文的父母。江尚文的父亲很疼江尚文,一看见他小儿子那个可怜样,气得直骂江大哥。江大哥
是高大的男子,眉目之间很有威严。
  
  “是尚文自己来偷袭我。我不知道是他啊。我又没长狗耳朵。”江大哥一句话,又把江尚文气得泪汪汪。
  
  “你才是狗耳朵呢,你这个连自己弟弟都下得了手的大混蛋!”江尚文扔下蟹腿反驳道。
  
  “谁叫你一定要偷那块飞蝗石。”江凤梧反讥道。“若是要要,我再叫朋友送来便是。你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去大哥房里偷。”
  
  “是拿!是拿!”江尚文嘴一撅,“我就是要这块!”
  
  原来是这样啊……我和他相视一眼,都可以看见对方眼里的无奈。
  
  “都怪这个色鬼,是他出主意叫我去大哥那里拿的!”江尚文突然供出和他不合的江三哥。
  
  “谁知道你真的要去拿啊,笨蛋!”江三哥啃着鸡腿,一点也不受激。
  
  这一家人就这样又骂又闹的吃饭,只有江四哥老实的不说话,乖乖吃饭。
  
  “江四哥真好,他也不嫌闹得慌。”我同他说悄悄话,他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反过来咬我耳朵,“你还不熟识他,他是才是江家最可怕的人。你看……他要说话了。”
  
  我看过去,果真,江四哥放下碗筷,说道,“难道尚文是为了偷飞蝗石给我才受伤的?”
  
  江四哥声音不大,但是这话说完,全场就静了下来。
  
  “咦?我只是随便说说那块石头很漂亮啊……我没有说要要啊……”江四哥很慌乱的说。
  
  “不是小哥你说想要吗?”江尚文这时也愣了。
  
  江家其它三兄弟看看江尚文又看看江四哥,不禁叹了一口气。
  
  “呐,是吧?这种事情在江家不是一两次了。”他又咬上了我的耳朵。不过我早就在无奈中僵直了。
  
  这次去给江尚文探病,我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江家的莲子羹还没外街肥大妈卖的豆浆好喝。
  
  第二,江尚文不是麻烦精,江崇武才是江家最大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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