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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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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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会跟我哭诉呢,上回跟他那小情儿分了,丫颓了一阵儿就自个儿爬起来了,从没跟我详细说过,到现在也没说,遇到的高兴事儿倒一件儿没少说……” 

  “……”我无语。 

  陈述突然回头向我一笑,笑容如烟花般绚烂却始终隐不去失落的味道,“等丫哪天告诉你了,你偷着告诉我啊!丫越不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 

  “我看,你要是想知道还是问他吧,我不喜欢传话。” 

  “我才不问呢,没那么死皮赖脸,问过一次丫不说,我就不会问第二次。” 

  “肖雨爱面子,可能他不好意思一问就说,没准你问第二次第三次他就告诉你了,也可能你当时的态度让他误会你没当真,你们不是开玩笑开惯了嘛。” 

  “……也许你说的对,不过不管是怎么回事儿,都……”陈述又转过去,看着不远处嘻嘻哈哈的笑着的肖雨,吐出一口烟雾,迷离了他的面容,淡淡的语音如同一声长长的叹息,“……跟我没关系了……” 

  肖雨这时候在远处招手,大喊:“树儿,来,来啊,来挑着这挂鞭。” 

  “不去!”陈述扬声道,“凭什么这危险工作都找我?” 

  “谁叫你是树啊,这鞭不应该挂树上么?”肖雨跑过来拉住了陈述。 

  “得,挂着,挂着!”陈述被肖雨拉走了,步伐轻快,笑声清亮。 

  我抬眼看向漫天飞舞的烟花,依旧绚烂而热烈,仿佛燃烧了整个黑夜,辉煌那一瞬,来不及感叹何其匆促,想来它们都不曾后悔过曾经如此美丽的绽放过,来的潇洒,去的,从容…… 

  周云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唇边一丝浅笑里充满了宠溺,视线纠缠着陈述的身影,始终不曾放开……似乎是发现了我的注视,他向我点头笑笑,“快十二点了。” 

  “是啊,又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你们俩刚才聊的不错?我看树儿好象高兴了,不像之前那样儿了。” 

  “是么?我没注意。” 

  “常听肖雨说我们俩的事吧?” 

  “是。”我如实回答。 

  “我们俩,是肖雨挤兑树儿的好材料……”周云笑的坦然,“其实我没那么小气,树儿喜欢自由自在,那就玩儿吧,终归有累的一天……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提醒树儿我的存在,等到某一天,他回头的时候,能看见,我一直在……” 

  我正跟周云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肖雨突然跑过来了,小脸儿冻得通红,“你怎么不过去放啊?” 

  “看着你们放不是一样嘛,视觉和听觉效果都不差,还省得出力,多好!”我笑。 

  “那不一样,乐趣不一样。走吧,放一挂,崩崩晦气。” 

  “得,今年最晦气的就是遇见你了,那我去放一挂,崩掉这晦气。” 

  肖雨一把抻住我,大骂:“你丫混蛋!” 

  我大笑,肖雨也笑,眼睛里流转着浓浓的笑意,映着五颜六色的烟花,溢光流彩…… 

  折腾完了,都一点了,我跟这仨告别,准备打道回府。肖雨开了我车门,爬了进去。 

  “怎么着?你跟我走啊?”我叼着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那心没那胆儿,我们家老爷子非抽我不可。”他翻腾着车里的CD,漫不经心的说。 

  “那您这是?” 

  “你不是嫌闹腾么?我给你找一不闹腾的,我记得我准备节目一CD还在车上呢。得,出来了,就这张,你听这张。”他说着,下了车,跟我挥手告别,上了陈述的车。 

  我开上大道的时候,听了他给我的那张刻盘,确实不闹腾,歌名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歌词挺美:“黄昏来临了爱人,独自等待着夜深,星光闪动了往事,回首是你一往情深。时光不在了爱人,多情蹉跎了青春,春去秋来的人生,因为有你才永恒……梦的当初那么真,为何随尘了眼神,痛苦那么深,事过近迁已无恨。你的样子那么真,深深拉近我灵魂,等待这一生,再爱一次不离分……” 

  这歌儿真……酸,我算是知道了,这确实是他节目的备选歌曲(――)

(一)我【上】 

  肖雨 

  “不是,大爷,您别为难我了,我直播真要晚了……”我不停的看着墙上挂钟那分针秒针成弧线运动,心焦如焚。眼前的表已经不清晰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台长那张不到万圣节也能吓死人的脸。 

  “还是那句老话,工作证、身份证,哪个都成,给我一个。”大爷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 

  我心里就一句话: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扣工资反正不扣你的,是吧?可脸上还得一副讨好的表情…… 

  “大爷,我天天来上班,您别拿我当可疑人物成么?我知道,我一贯懒散的作风给您的工作带来诸多不便,在此我深表歉意” 

  “肖雨你给我打住,甭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长记性么你?” 

  “我错了,大爷,我真错了,下次我指定带工作证。” 

  “唉?肖雨,你怎么还不上去啊?这都几点了?”  听见这动静儿我就知道我见着救星了,“祖宗,你快给我当个担保人。”我飞身就扑了上去,吓得体格比我小两号的温欣一哆嗦。 

  “啊?”小姑娘眨着眼睛直犯晕。 

  “啥别说了,赶紧拿你工作证登记,顺便给我签个字儿。” 

  我拽着人家姑娘的手就不撒了。 

  “便宜你了!”大爷横了我们俩一眼,特愤懑。的 

  靠的,你个死老头儿,你还能拿住我?的 

  翻着胜利的白眼儿上了电梯,温欣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你说说你……” 

  “甭说,说了费您口水。”的c5 

  “……服了你了,对了,应聘上岗那表儿你填完没有?今儿沈虹催呢。” 

  “没填,填个毛啊,纯属瞎耽误功夫。”我看着电梯上升的面板说的面无表情。 

  “我看你又找台长悾隳亍!蔽滦赖搅7楼,下了,留下这么一句话。 

  空荡荡的电梯里就剩下我一个,四壁映得全是我。看着我就恶心。 

  我承认,五一过完回来我就跟废了一样。打字儿手抽筋,看稿子眼睛酸疼,做节目手就抖,上直播胡说八道…… 

  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台长N通暴骂,工资卡被扣到没钱。 

  丧! 

  进了直播间开始备播,歌儿全倒进去了,今儿就一个主题:失恋了,怎么办? 

  节目开始以后一无聊听众问我:小雨,今天为什么都是这么伤感的歌曲呢? 

  我真想告诉她,操,因为我他妈的失恋了!、 

  但是我当然不能这么说,除非我想失业==的 

  熬完一个钟头,拎了我的唱片出来,导播猫猫在我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甜笑着说:“沈虹说让我告诉你,表儿该交了。” 

  “得,这就写去。”我三孙子似的耷拉着脑袋就出去了。 

  办公桌上已经落了一层土,无数个不知道从什么唱片公司寄来的CD小样儿堆在桌子上。 

  全胡噜开,我拉开椅子坐下,开了抽屉,翻找那该死的表格。 

  这一翻腾,表格没出来,倒是翻出了我的旧钱夹。张森给的。可能是四年前或者五年前我生日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俩还在念书。 

  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怎么就走到穷途末路了。那么多年的时间耗在一起,到头来……四大皆空。可笑。 

  打开钱夹,看看上面两张笑得无比认真的脸,我只能一声叹息。 

  将钱夹扔到垃圾桶里,我继续寻找那该死的表格。终于在抽屉的角落里,我看见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展开,如实填写。 

  全是废话,以及白痴问答。 

  这就是生活,尽管我极其腻味这该死的电台,我还得靠它吃饭…… 

  出了电台,我总向左走,因为那是家的方向。我觉得我可能更适合当个宅人。写写东西,看看电影,玩玩游戏,时间很好打发。我得开始习惯,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我喜欢看北京在夜里的样子,从车窗里往外看,这城市总是灯火阑珊,愈夜愈美丽。这都快十二点了,擦身而过的出租车里还满载客人。 

  树儿的电话是猛然响起的,吓了我一激灵。 

  “说。” 

  “哪儿呢?” 

  “刚下直播,快到家了。” 

  “调头吧,过来喝酒。” 

  “你请客就行。” 

  “没问题,你签单。” 

  “你丫混蛋!” 

  那边的树儿已经笑开了花儿。 

  夜会是我们常去的一个酒吧,老实说我最近一直没去,因为都是小孩儿。二十出头的白花花的肉体满天飞,看着就眼晕。而且总起纷争。越来越没意思。 

  但是树儿喜欢,他说看看年轻人犯傻也是一种乐趣…… 

  “雨,这边儿!”树儿站在逆光里,手里拿着酒瓶,冲我摇晃着。 

  “喝什么呢这是?喜力?” 

  “嗯,你买单,替你省钱。” 

  “操的勒。” 

  “哈哈哈……”他笑得爽朗。 

  树儿很漂亮,也许这么形容一个男人比较蹩脚,但我喜欢这么形容他。而且这人细腻,你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丫一准儿第一时间安慰你。 

  “喝。”树儿推给我一瓶酒。 

  “我没事儿。”喝了一口,我的眼睛开始四处踅摸。 

  “还没事儿?都开始找卖肉的了。” 

  “歇菜,我嫌脏。” 

  “呦,这话说的。” 

  “实话实说。” 

  “唉,真散了?” 

  “嗯。”我点了点头,猛灌了一瓶酒。 

  “散就散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你丫怎么不散啊?”我横了树儿一眼。 

  “瞅你那德行……” 

  “操。” 

  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桌上的酒瓶开始成倍的增长,我的智力却开始直线下降。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看见一小孩儿溜达了过来,跟树儿也不知道说着什么。我觉得有点儿想吐,就去卫生间了。 

  吐了个淅沥哗啦,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狼狈。 

  刚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一帮孩子围住了树儿,还有一个晃晃悠悠的拉着树儿的胳膊。 

  “放手。”我走过去,态度不怎么好。 

  “边儿呆着去。”其中一孩子推搡了我一把。 

  “雨,走吧,走吧。”树儿推开那人,拿了桌上的钱夹就走。 

  “别走啊,寻点儿乐子去。”那人又拉住了树儿。 

  “你丫放手。”我过去就推了那死孩子一把。 

  后面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我记不清楚了,我就记得我给桌儿上的酒瓶都找了主儿,玻璃声哗哗的。 

  稍微清醒一点儿之后,我发现我在我们家床上,床头柜上有张便条压在水杯下面:爷,您今天开了七个人的瓢儿,威武!气儿全撒了? 

  我一看就乐了。翻身看看手机,夜里四点。我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爬起来开了计算机,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后面遇见那主儿…… 

  随意的浏览网页,我想起来前几天有个朋友拉我进了一坛子做驻站作者,我就溜达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读者留言。 

  打开一看,呦呵,真有一个。那人顶个版主的头衔特客气的赞美了我一番。 

  我瞅了瞅他那名字:蓝精灵。 

  刚喝到嘴里的水噗哧一口全喷了。 

  丫还真怀旧。小时候看动画片没看够,又给自己温习一遍。 

  我也特客气的回了。末了我想加一句:你为啥不叫格格巫?后来一想,算了。我这人一向嘴贱,别回头得罪人。初来乍到的,我得罪人版主我还混不混了? 

  对着屏幕自己乐了一下,然后关灯睡觉。 

  殊不知,这蓝精灵后来直接导致了我后半生的挨虐…… 

  操的勒。 

  (一)我【下】 

  林悦 

  午后。雨后。 

  我盯着电脑屏幕,神游太虚――人类的思想多么奇妙,简简单单的十个数字,捎带着一小数点,却能表示出无比壮观的数额,然后又不知哪位大仙儿发明了某某记帐法,并且把所谓的“平衡”引入了记帐的领域。如今,一群智商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人,为了这些数字的平衡残酷的谋杀着自己的脑细胞,直到变成就识数的弱智,都盼着得数盲症――。 

  办公室里很安静,冷气开的也很足,坐在我对面的项目经理却一头的汗水,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我用余光看着她的表情,依然沉默。很简单的一个合并报表,不过区区3家子公司纳入合并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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