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这妞敢反抗他?
阳睿双手叉腰,板着脸说,“再见?”
苏溪米奇怪了,“你送我回家,不说再见说什么?”
阳睿抽着脸,“请我进去喝咖啡。”
苏溪米眉头深深锁了起来,那一瞬间,傻子都知道他说的请喝咖啡是什么意思了。
开玩笑,这可是她的家啊!她可不想在自己家里留下这样那样的恶心回忆。
苏溪米挡着门板说,“我家没咖啡,我和我妈从来不喝那种东西。”
“那就喝茶。”
“没茶叶。”
阳睿眯着双眼,散发着阵阵嗜血的精光,“那我喝水!我口渴了!”
苏溪米板着脸,“水也没有,今天停电停水。”
瞧她拒绝得多利索。
阳睿用力深吸一口气,缓缓怒意,他依旧叉腰说话,“成,我家有电有水,你出来,去我家喝茶。”
苏溪米依旧板着脸,“我不渴,不想喝茶也不想喝水。”
阳睿慢慢一吐气,一字一句的说,“好,那我换个说法,丫头,给我闪开,让我进屋上你,或者你出来,跟我回家,让我上你!”
这一说,苏溪米整整楞了十秒钟,在这短短的十秒钟里,她的脸,由白变红,又从红变青。
因为阳睿在说那句话的时候,他们家楼梯口处,正好经过一家三口,那对夫妇傻爸爸的盯着阳睿的背影,嘴巴张成O字,他们手里牵着的小女娃,奶声奶气得问她爸,“粑粑?什么叫‘上你’呀?叔叔为什么要上大姐姐啊?”
那孩子父亲红着脸,赶紧抱起女儿,牵着老婆的手,扑腾扑腾下楼,边下楼边说,“宝宝你听错了哦,那叔叔说的是杀猫咪!”
“哦~”
阳睿懒洋洋的往身后一撇,对那对父女的对话,毫不关心,回头,他盯着苏溪米说,“我不想和你打太极,赶紧给我做决定,让我进去还是跟我回家?”
苏溪米站在门口,昂着头,说,“以前我一直想着怎么讨好你,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憋着自己别跟你说不。可是现在,我不觉得我有讨好你的必要!三十万,我明天就打你卡上!”
阳睿额角青筋一曝,“你想反悔了,是这个意思么?”
苏溪米把头一抬,高傲的说,“对!我反悔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就来强暴我啊,反正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被你这样那样。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
这丫头开始蛮横了,在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本和他耍横开始,她就抓紧时间和他杠到底。
阳睿张嘴,想说话,苏溪米却一口打断他,“你替我下葬我父亲,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恩戴德。因为是你逼死了我父亲!你替他下葬,是你应该做的事。你要是不喜欢,你就把他尸骨挖出来,再丢去河里吧,就像你说得那样,你喜欢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既然我干涉不了你,那我也不想为了你的一时喜好而活得这么忐忑。”
“死女人……。”
他话还没说完,她又拉长脖子吼他,“你软禁我母亲,还不让我和我母亲通话,我都不清楚她现在身子是否安好。我心里没底,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她已经跟我父亲去了。我在你身上得不到一丝丝的安慰,你还想压榨我?别开玩笑了,你要么就对我用强的,不然,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一丝回应!”
好!很好!
这丫头的爪子,越来越锋利了,那小爪子在他心头不抓上几道伤痕来她闹心是不是?
苏溪米心头打鼓得不行,其实她早就准备好了,她说这些挑衅的话来,结局很有可能是被他推进屋里头,就在客厅里被他那啥。
可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门口前盯着自己,那沉默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现在的心情到底已经坏到什么程度。
阳睿一伸手,苏溪米立马闭上眸子,准备好被他折腾,不料,他温柔异常的捧住她两只小耳朵,赤辣辣的大掌灼烧着她的耳鬓。
苏溪米惊讶的睁开大眼,她在好奇,这家伙怎么没对她动粗?
就在她睁开双眼的那刹那,她眼前放大的脸庞,越压越近,直到小嘴上覆上一股温热,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吻了。
没有深吻,只是嘴皮子轻轻一贴,贴得那般自然优雅。
噗通——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短暂接触,她清晰听见自己心脏重重跳动了一下,这种跳动就仿佛被石头猛砸了一回似得,有些酥痒,痒到全身四肢百骸都会发麻。
当他离开她的红唇,他用极度轻柔的嗓子,咬着她嘴皮子说话,“你这张紧得跟蚌壳一样的小嘴,总有一天我会叫它一张开,吐出来的不是惹人厌的话语,而是你发自内心的淫荡呻吟。我要把你最厌恶的东西,变成你嘴里最美味的宝贝,每天晚上都把它当奶嘴一样含在嘴里睡觉!死野猫,你给我等着。”
丢完这句话,他轻轻退开身子,扭头下楼。
苏溪米把门碰地砸上,房门被关上的那瞬间,她那酥麻的双脚再也无法撑住自己躯体,软趴趴的靠着门板跪坐在地上。
她的身子在发寒,颤抖,心在恐慌,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他只不过说了一句威胁的话而已,她的城墙竟然就这样坍塌了下来。这么没骨气的模样,要是让他看见了,她肯定会被他嗤笑死。
阳睿憋着盛怒回到娱乐城,上楼,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男人淫荡的欢笑声。
走出电梯,打开玻璃大门,看见年鱼正趴在她的办公桌上,一只手臂被反扭在身后,另只手为了支撑自己的身子只能紧紧撑在桌面,她身后,某个男人把头埋在她后颈处不停啃咬,桌子还在哐当晃动,那规律的节奏一看就知道被那书桌遮挡的部分已经谢绝观赏了。
“大哥!”年鱼看见来人,急忙拧眉痛苦大喊。
一听,身后男人立马从她身上爬起来,背过身子拉着拉链,系着皮带。
阳睿脸色更加阴沉了,满身的怒气没地方宣泄。
“你在干什么?”
背对着阳睿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鱼妹说身体不舒服,我在给她检查呢!”
阳睿白了他一眼后,也没骂他什么,笔直往休息室大门处走去。
经过年鱼身侧的时候,年鱼立马伸出小手指,夹住阳睿的衣袖,脸色灰白的恳求,“大哥……”
阳睿回头看了她一眼后,随口一句,“你进来,我有事要你办。”
年鱼瞬间裂开笑容,迫不及待的说,“好。”
相反,司千嘴角一扯,扯得表情特僵硬,“老大,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您不是说今天要给自己放一天的假嘛?”
司千这蠢货傻了,他不提这事倒还好,一提,阳睿那双吃人的眼神,咻咻咻地朝他射来,“你有意见?”
司千懵了两秒后,立马严肃的转口,“没,老大事业心重,小弟甘拜下风!”
说完,他只好苦逼的看着阳睿把年鱼带进休息室内。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妈的,三哥!老大他自己欲求不满,凭什么把我也憋成这样?这事办到一半,人就被带走了,大哥是纯心要弄死我是吧?”这些话,他当着阳睿的面,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司千找三哥打小报告,谁知道电话另一端却传来宫三军的破骂,“什么?你妹的!我都说了不准你出手,你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这死小子是不是讨打?”
“对,我现在一股火,没地方撒,三哥你给我回来,咱俩干一架!”
“行啊,你等着,我叫老二一块回来,你就等着被我们修理吧!”
啪嗒一下,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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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他心烦
室内,年鱼捂着肩头,汗水直滴,“大哥……”
阳睿撑着腰杆子,还在憋着火,他转过身,看着年鱼,冷问,“怎么了?”
“大哥能帮我把胳膊复位么?”
阳睿走到她身侧,伸手轻轻一模,“怎么错位了?司千扭你的?”
年鱼摇头,“反抗得太激烈,自己扭伤的,他不知道啊——”在她说话之际,阳睿就把她胳膊扭了回来,那阵剧痛叫她失声惨叫。
“很少见你穿裙子。是不是又和他们打赌赌输了?”阳睿不怎么关心他那三个小弟的事,今天破天荒的在跟她三八?
年鱼奇怪的瞄了阳睿一眼,心虚地低头,“嗯。我不知道你今天不在这儿,不然我也不会和他们赌这个……”
阳睿冷哼,“如果一个男人想要你,就算你穿几百条裤子都没用。你力气再大,手段再好,你也斗不过他们中任何一个。”
年鱼嘴一瘪,“大哥,我想自立门户。”
“我不习惯用其他秘书。再说,我在你身边,我还能帮你看着他们一些。我要是离开了你,他们还知道要跟你节制么?”
这话一说,年鱼脸都绿了。
阳睿转身坐上办公椅,打开电脑,“我一直没问你,他们仨个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做?”以前他们三个把她当妹妹一样疼爱着,都舍不得让她磕着碰着,对她绝对有求必应,就算他们眼底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欲火,他们也极力隐藏,不被她发现。
年鱼低着头,摆着一副认罪的模样,“我也没做错什么……”
阳睿摆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开始看文档。
年鱼扭捏着手指头,低耸着脑袋,纠结了老半天后才交代,“去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嗯。”阳睿随口应和。
年鱼眼睛一眨,眼雾湿润了眼眶,“他是个卧底。”
这一句一说出口,阳睿终于有点反应了,他嘴巴一开,冷漠地说,“那你真是该死了。”
年鱼急着开口,“大哥,我可没有背叛你。我只是被他骗了而已,而且机密的事,我根本没有跟他泄露任何内幕。等我发觉的时候,我就告诉他叫他离开我,我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机票,路线,全都给他安排妥妥当当的,可他不听,非要留在我身边。没想到第二天,他们三个就发现了这件事。”
阳睿仰在椅背上,“怎么处理的?”
年鱼红了眼眶,口气变冲了,“还能怎么着,他被他们玩得瘫痪在那儿,到现在都还没醒。”
“哦?”
年鱼还没说完,她一呼气,说得特冤屈,“我求过他们放他一条生路,他们竟然拿这事威胁我,还轮……”最后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阳睿看见年鱼下嘴不停打哆嗦,他转身背对她,面向落地窗,“你恨他们么?”
“恨意肯定有一点。可我知道是我先对不起你们。我就跟他们说,那天晚上我已经把亏欠他们的,全还清了。我想自立门户是假的,大哥,我其实是想离开他们几个,我要去照顾他。”
“你不是说他瘫痪了么,到现在都还没醒?你去他身边干嘛?”
“我喜欢他!我想看着他醒过来!就算他醒不过来,我也要在他身边,陪到他生命最后一秒。我就是不想留在这里,每天盯着那几只畜生,反正我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我想,大哥如果愿意的话……”
阳睿撑着脑袋,眼睛干巴了几下,“你要我帮你控制他们三个?别让他们找你麻烦?”
“嗯!”年鱼用力点头,“大哥,我会感激你的。”
“人,我可以给你控制。但是人心,我控制不了。”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如果他能控制一个人的人心,那他就真的无敌了。可是他连自己的事情都摆不平,他怎么插手他弟妹的事?
“大哥!”年鱼切渴呼唤,可阳睿自顾自发自己的呆。
年鱼但觉无望,想转身离开,阳睿突然转过身来,问,“小妹,我问你个问题,你想清楚以后,仔细回答我。”
年鱼眨眼问,“什么事?”
“他们仨个把你心爱的男人弄残了,你还可以接受和他们仨个同住屋檐下。可如果,他们仨把你男人不仅弄残了,还监禁他,不让你见他,你会怎么想?”
年鱼顿默了片刻,咧嘴骂了,“我又没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他们小气。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你会怎样?”阳睿继续追问。
“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把他偷出来,然后带着他私奔!哪怕他醒不过来,我也要带他离开这个魔窟!”
一说,阳睿脸白了一下,呼吸有些不稳。在他听来,年鱼的答案,好似是从苏溪米嘴里说出来似得。
他调整了坐姿,深呼吸,然后又问,“如果说,他们料定你会偷出他尸体潜逃的这个可能性,他们选择隐瞒你他被他们打残的事实。只是告诉你,他被他们给软禁了。然后……当你知道事实真相后,你又会怎样?”
“什么?什么人做得出这么卑鄙的事来?”年鱼火大极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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