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想到当初我和帝被赶出来时遇到的糗事!」想著想著,皇又轻笑出声。
「什麽事?告诉我我想知道嘛!」夜晨撒娇的拉著皇的衣袖。
皇拍拍他的头,他陷入回忆迷蒙的样子,增添了迷人的感性。「那时候……」
《第四章》
「你们给我滚……」暴怒的神源靖月朝他的孙子吼叫。
他们恋恋不舍的看著夜晨,连件行理都没拿,硬著心肠扬长而去,走的如此坚毅潇洒,好像毫无眷恋。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红晕,两人茫然的在街道上游走,对於遥遥未来毫无头绪,一群地痞流氓围了上来。
「小妹妹,长得不错喔,有什麽烦恼告诉哥哥,哥哥会帮你们的?」说完,一群俗到不行的他们还自己爲是的大笑。
皇和帝起初以爲他们在跟别人说话,一点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从旁边走开,他们刚要走,就被地痞们拦阻。
「小妹妹很嚣张喔,哥哥在跟你们讲话呢!」一个满脸痘痘又有口臭的恶心男子用手起帝的下巴,在旁的皇有遭到同样的待遇。
瞬间响起无数的抽气声,两张各有千秋的丽脸庞出现在人眼前,帝的清纯稚气、媚惑诱人、楚楚可怜、柔弱娇小,引发人的保护欲和想欺侮他的欲念。
皇的狂野妩媚、朝气美、骄纵傲慢,让人不自觉升起挑战与征服欲!
年仅十五的他们不像现在一样成熟极俱魅力,那时的他们长得清秀美,十个人看到他们的人有九个以爲他们是小女孩,而且是相当诱人的那一种。
没办法,他们有近半年营养不良,导致成熟期延缓,正值发育期的他们比一男孩慢了许多,充满矛盾的年纪最能诱发男人的欲念,爲此,他们兄弟两还大大苦恼和反感,想著如何改变。
许多人受不住诱惑的流出口水,要不是在大街上,不难想象他们已经蜂拥而上扑倒他们一逞兽欲。
帝和皇汗毛直竖的反胃,几道青筋在额头浮现,冲动的皇不发一语的直接用行动表示,帝则冷到不行的动口不动手的在旁加旁白。
「我生平,最讨厌也最不能忍受的有两件事,第一,就是有人欺负到夜晨头上,其二,就是有人把我当女人!」清秀的脸蛋泛出危险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而我个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人若犯我必数倍奉还,今天本大爷心情正不好……」此时所有人都被皇打趴下,倒在第上哀号。
「算你们倒楣!」帝轻松愉快的看著眼前的场景,心情大好,皇则气定神闲半点不喘的回到帝身边,脸色却不怎麽好的看著帝。
「喂,爲什麽你这麽轻松快活的在旁边那凉,我却要这麽辛苦的动手?」皇极度不满的执问帝。
这时警笛响起,让落难的两人拔腿就跑,他们可不想刚踏出门又要被人领回去,太丢脸了!
跑了一阵子,他们气喘吁吁的跑进市立公园,在饮水台上大口喝水。
喝了一阵,皇才又想起的问著刚才的问题。
@ @ @
「你知道当时帝那死小子当时是怎麽回答我吗?」皇现在起来就咬牙切齿起来,显然帝的回答相当不耻。
夜晨好奇的追问,正当皇要揭晓时,门口突然出现帝的声音。
「帝,你回来了!」夜晨惊喜的跳下沙发,冲向前去抱住他,感觉像家里的小狗等到主人时,兴奋的冲上去撒娇。
帝毫不费力的高高抱起他,像小时候当他和皇从学校回来时,夜晨总是等在门口,看见他们就扑上去,而接到夜晨的人就会将他高高的举在天上转圈圈,惹得小小的夜晨开心兴奋的大笑,清脆铃声般的笑声,彷佛从来没有离开过般,再度播放著。
到现在,他们这个习惯都还没改,虽然发生了这麽多事,也分开过好几年,但他们根深的习惯,依然没有随著时间和空间改变。
现在,他们终於有属於三个人的家,只属於他们的,家。
帝一身的疲惫在见到他最爱的夜晨後,全都消失了。他揽著夜晨坐在沙发上,带著有趣又缅怀的口吻,「当时我回答他……」
@ @ @
「喂,爲什麽你这麽轻松快活的在旁边那凉,我确要这麽辛苦的动手?」喝完水,皇继续刚才的话题,不满程度九十九点九分。
帝气定神闲的喝完水,毫不在乎衣服会弄脏的坐在公园的地上,将愤怒的皇拉在自己身旁坐下。
「是因爲……」看著皇拉长著双耳,看在他眼中一脸期待地等他回答,「你笨啊,像你这种四肢神精比脑部神精发达的家夥,动作一定比我快,加上你四肢这麽发达,那几个小角色一下就被你解决了,我还去凑什麽热闹……」一口气说了这麽多话,刚做完剧烈运动的帝唤了口气,假装没发现脸色铁青的皇继续道。
「所以聪明的我就省了自己的体力,在旁边帮你做旁白啊!嘿嘿,我配合的还不错吧,完全把我们皇宝宝的性格特色表现的淋漓尽致,说话的口气、阴晴不定和喜欢摆酷的神情,无不入木三分的在旁解说,不愧是你双胞胎的兄弟,这麽了解你的人不多了,不错吧!有没有感动!」他滔滔不绝的说著。
「那我是应该要感激是吗?」皇额上的青筋浮现,右脸微微抽搐咬牙切齿。
「那到不必,我怎麽会是施恩图报的君子呢!」帝笑的像天使般乾净天真,暗地里却慢慢坐离皇,警戒著。
「哼哼,我怎麽会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呢,爹地说过,受人点滴,应当……」皇趁其不备的扑了过去。「泉涌以报!」
帝早有防备,顺著皇扑来的方向,顺势将他推离自己更远的地方,接著拔腿就跑。
皇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站稳就冲去追他,「给我站住,你这个混小子!」
「我是混小子那你比混小子还不如,别忘了我是你哥……」帝努力不懈得躲著他,口里还不饶人的反他一计,但不专心的他一下子就被皇扑倒在地。
皇将他压在地上,气愤道,「你这小子不过比我早出生五分钟,凭什麽要本大爷叫你哥,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说完,一拳毫不客气的送上去。
帝没有闪躲的漾起笑容,视若无睹的回答,完全不将皇的拳头当威胁,「就是因爲我比你早来世间五分中,你就输我了,乖……我的皇弟弟。」
过了一会儿,皇的拳头还没送上,停在帝漂亮的脸蛋距一公分的地方,迟迟没有落下。
「浑蛋,该死的你,别以爲我拿你没辄!」不管皇怎麽催促自己将拳头往下打,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两兄弟虽然口头上仍毫不客气的争锋相对,但自从清醒过後就不曾像小时候那麽毫无顾忌的打架了。
这大概是两人相处上最大的改变吧!
皇不甘心的压住帝,气愤的朝他大吼。
帝气定神的笑看著他,他的表情让皇怒不可遏。
灵机一动,一脸邪恶的看著帝。
帝从容的神情立刻出现慌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两人的心电感应如此强烈,皇一动坏念头帝立即感应到了,他并不知皇到底想做什麽,但他产生不祥的预感。
帝被压倒在冰冷的草地,不祥的预感升起。「皇……」
帝努力挣扎,无奈,他在地上无法施力,每当撑起身,就被皇重重的制服在地,这样一来一回的抵抗无法成功脱离皇的掌控,帝恼了,「皇!放开我。」
气愤的大吼,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柔弱,尤其对相是在从小到大最大的劲敌的面前。皇的碧眼如深遂幽潭,邪魅的像紧盯猎物的黑豹,力道一分未减,强硬的态度让帝气疯。
激烈的在皇身下挣扎扭动,口中还不停的大骂,「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夥、表达白痴、幼稚、孩子气、无聊、难怪每个人都误会你,你活该……」
帝越骂越起劲,每骂一分,皇的脸就越沈一分,不良的脾气轻易地又被帝挑起,气不过,但又不愿就此松手,一抹绿光闪过……
「呜……你干嘛……呜……」帝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美湛蓝的眸写著不信与屈辱,他更死命的挣扎,简直可以算爆烈了。
皇毫不犹豫的用唇封住帝不受管束的嘴!正当他深吻沈迷时,嘴唇一阵刺痛的辣意。
「你的嘴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从小到大都没变。」皇意犹未尽的舔著被帝红咬破的伤处,甜涩的血味刺激著他,嘴角画起一到美丽的弧线,恶质的欣赏帝此刻的窘境。
此刻的皇,异常邪魅!
稚气娇柔的帝喘息著,单薄纤细的胸上下起伏,骨感的锁骨、被皇欺凌的红唇、因深吻和惊吓而慌乱柔弱的神情,这样的帝,是他从来就没看过的,真好玩!
「够了没,放开我!」帝一脸迷朦气喘嘘嘘的瞪著一脸欠扁的皇,他脸上刺眼的笑意让他几乎想撕烂他。
「哈哈哈……」愉悦,加上帝比平常更妩媚的娇,皇体内深处嘶传著欲望!他狂热的看著帝。
「笑什麽,放开我,再不放我就……」青筋浮现,帝狂愤的喊,不可置信的在皇眼底发现……情欲!
「哈哈哈……」他越是气,皇越开心。
那打由内心涌出的欢愉竟是如此甘甜。
帝素来的冷静与沈稳完全远离了他,他一向坚守的原则、规律,被一向行事没有规章的皇打乱。从皇碧绿深遂的眼底、双胞胎无可救想切也切不断的心电感应,无处传来皇对他露骨的欲,帝双颊潮红的大骂皇。「你……浑蛋!」
他怎麽可以对他有这种念头。
「嗯……放开我……啊……」皇扯开地的衬衫,在帝身上时轻时重、时狂烈的舔咬,耳骨、咽喉、娇||||乳、异常滑顺的小腹……
「啊……放开!混帐……啊……」帝发颤接受皇的刺激。该死,皇的欲望从肉体、从心灵最直接地感染了他,引起了共鸣!
「我发现……你慌了耶,第一次你在我面前出现慌乱的表情,哈哈哈……」皇伏在帝耳畔骄狂的笑,混浊的热气重重的喘在地的颈耳之间,依然压制著他,俊脸离帝不到毫厘的距离,揶揄的看著他眼底的慌乱与恐惧。
第一次,t皇大获全胜的赢了帝,畅快!
帝撇过头不理他,蓝眸写著深刻的怒和倔强。
「帝……」皇轻轻的唤,令帝震荡了。
紧紧抱住帝,两人的体温感染彼此。
「你好美,我有跟你说过吗?你的眼睛好美,从小到大都是。但从何时开始,你变了,你湛蓝无忧的双眼染上浓浓的忧郁……就连只有我们的空间里,你也放松不了?」他认真的注视帝忧郁湛蓝的眸,低磁的嗓音让帝飘渺。
帝只是听著,遥望天空深遂的幽暗,点缀的星辰,从来就进不了自己的蓝眸深处,从来没有。
「帝,我不是别人,是你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不是吗?在我面前你可以放轻松,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皇的声音幽幽远远的,从帝的耳旁传入。
帝听得飘渺,也无神。
这些年,帝变得太多,也许是个性完美,从小到大没经历过太多挫折的他,无法接受这麽重的打击,一直活在自责与懊悔中。
不像他,从小的心就沈,世界总是隐藏著黑暗,对双亲在眼前死亡的场景,打击虽深,但自从他被夜晨唤醒後,也随之接受了。
在封闭自我的那段日子,其实他早该醒了,只是他和帝的磁场太近,被帝太深的痛牵绊著无法脱离!与他相较之下,帝太脆弱了。
「你不懂……要不是我……如果我没有吵著要去……」无声,帝哽咽的任泪流。
夜深,缠著他的是被悔啃蚀的梦魇,他们的家,是因他的任性而碎的。
「过去就让他过去,爹地妈咪看到你这样子,会无法安息的。」皇像小时候妈咪抱他们时,熟悉地轻轻的摇著,抚著。
妈咪这个温暖的动作,总能轻易抚平自己的伤痛。
「哈、哈……」帝凄楚的笑声在宁静的夜里回荡,「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骗得了人,骗不了我,别自以爲自己坚强,你以爲我不知道吗?」
帝坐起来推开搂住他的皇,毫不犹豫的扯开他的衣襟,侧腰、胸前……布满无数被指甲、被刀割划的伤痕,旧伤未愈新伤又增,触目惊心的割痕!
「这是什麽?你说这是什麽?」帝赤红双眼心痛的看著一道道伤痕,指腹轻轻抚划著。
「你以爲你够坚强吗?别自欺欺人了,这些伤,是你无意识自己划的,你真以爲有人这麽无聊,每晚到你房里在你身上做纪念啊!」他嘶吼。
「你没变吗?变得真的只有我吗?别傻了,别以爲你骗得了我,弟弟!」帝扯著他,疯狂的摇著,他像被人硬生生扯开伤口痛不欲生的野兽嘶吼著。
「你以爲我没感觉吗?每一刀、每一个被你自己掐出来的血痕,痛的不只是你自己,痛的还有我啊……呜……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他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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