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浚,你快说,答案到底是什么?”太子居然这么着急找我要答案,八成忘了自己还背负扫厕所赌约了。
“是啊,太傅,您快揭晓吧?”他三个伴读更是百爪挠心。
招福没说话,只是从眼神里发出渴求答案的信号,跟我们考式渴求对面飞来的小抄极端雷同。
“你们经常把真龙天子的儿子叫什么?”
大家瞅瞅太子。
“而平时人们在外人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儿子的?”
“犬子。”
“那太子跟犬子有什么差别?”
你看我,我看你,丫的,居然没一个人说话!
我直接蘸了点茶,在桌上写了一个“太子”,一个“犬子”。
“居然只是一点之差!”太子大叫了起来。
“所以,龙的儿子跟狗的儿子就只有一点之差。”
“樊浚!你……”太子青着脸,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怒目相向。
“对,就是我赢了!”突然,老子也猛地把桌子一拍,声音分贝数在他之上。
待在场各人吓得全呆若木鸡的时候,老子用上了电视中黑道老大最经典那一招,一笑震煞四方:“太子殿下,愿赌服输,还请移驾茅房吧!未来的真龙天子,现在就必须一偌千金,所以,不许反悔,更不许耍赖。快点去扫!今天扫不完,不许吃晚饭,不许吃夜宵!”
在老子凶神恶煞的表情面前,没人,再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首战,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