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哼哼唧唧地低唤著。
「还是痛?」
「不…不是。」大少的大手一直在手上摸索著,原本就热热的身体随著他的抚摸愈来愈热,一股就像……
「不是?」
「大少~我好热!大少~」
这会大少终於正视到林栩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了。
「该死的。」大少口里不由皱骂一声。
一切又回到当初相见的那一天,从头再来一场马拉松式的性爱
旖旎的圣诞夜晚,将由此展开序幕…
19
「大少~我好热!大少~」
这会大少终於正视到林栩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了。
「该死的。」大少口里不由皱骂一声。
一切又回到当初相见的那一天,从头再来一场马拉松式的性爱
旖旎的圣诞夜晚,将由此展开序幕…
「今天是圣诞节。」经过一晚激烈的情事,林栩只觉得全身都像散了架般,但又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占满心田。
「没错!圣诞快乐!」身体微倾地在林栩唇上亲了一记。
早已醒来的大少,却仍旧陪熟睡的林栩赖在床上。
林栩起床时都已经中午了。
「我没有买礼物。」想到家里没有礼物可以收的弟妹。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大少笑著说,以为林栩是说没有礼物送给自己。
“哼~自己当然是最好的”但心思一转,想到自己昨天主动热情的对大少需索著,不禁通红著双颊。
看到林栩这麽羞窘,大少也不便再继续糗他了。
转著话题:「我看以後你不能自己一个人出去,每次出去都会出事。」
「是小梓…」才一张口便想到一天都没有见到的人,急忙问:「对了!小梓呢?」
都没有看到他的人,不会又出事了吧?
「昨天崔炼来了。」
「崔炼?谁呀?」
「送汪梓来这的人,也是他的…」
「情人。」
「对。」摸了了林栩的头。
「那怎麽可以,我要去看他。」林栩的心思说风就是雨,马上就想要下床来,可是昨夜那麽激情的活动,又怎能容得他如此大咧咧的动作。
「啊~」这会不就来了!一声惨叫发自又跌入床上的林栩口中。
「呵~」大少笑地替他揉揉了後腰。
「不要心急,小心点!」
「他有没有怎样?」林栩替他担心著。
「在这里没事的。」
林栩想了一想还是不放心:「大少~我也要礼物。」
「昨夜里我那麽努力,还不算礼物?」大少暧昧地说笑著。
「大少~」林栩嘟著嘴白晰的秀容羞窘的通红一片。
「好,你要什麽?」
「我要去看小梓。」
「这…」
「好啦~」
现在还是中午没什麽人,而且还是在楼上的范围,应该没事的。
「好吧!」慢慢地扶著林栩下了床。
「还行吗?不要逞强。」看著林栩走起路来缓慢僵硬的动作,大少关心的问著。
「没…没事!」
大少很温柔的都没弄伤自己,只是昨天的情事太长、太激烈,所以用力过度的肌肉酸痛不已。再来就是股间不断的胀热著,好像大少的东西依然还在里面一样,走起路来就…怪怪的。
大少还要问人家,呜~没脸见人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你不是有事要做?」
「今天是圣诞节嘛!」
「你不要去啦!」
有大少在小梓就猛低著头,闷葫芦一个什麽也问不出来。
「好吧!你自己去要小心点。」
「嗯!你先走吧。」
「啊~对了!」走到门口的大少又兜了回来,说道:「昨天崔炼取消了汪梓的调教令。」
「调教令?」
「嗯,通常一次就是一个月,汪梓还未满时日,所以必须由客户亲自撤消。」
「那我来了几天?」
敢情林栩对自己,身陷入地狱的天数他都不晓得,真是迟钝!
「你…」大少只能无奈的看著,一脸求知若渴的林栩摇头叹息:「你还是先去看看汪梓吧!」
「大少还没告诉我…」
「先去看汪梓,改天我再告诉你。」大少只觉得林栩实在迷糊的可爱了。(牙:我也不知道几天耶!>_<``)
「哦~那我先去了。」
现在变成林栩先出门了,门一开,便看到一个属下站在外面候著。
「大少,有人找你。」反射地回过头,对身後的大少喊著。
「你快去吧!」语气里满满的无奈与宠溺。
「有事?」散发著冰冷气息的目光,像要把属下给冻在原地般。
「执事请大少开会。」
「嗯!走吧!」
刚走到汪梓的楼层,便听到一声男子低沈的怒吼声。
林栩吓地停在原地不敢稍微动一下,昨日的事他还历历在目,心里怕又遇到相同的事。
“碰”一声、好大一声的砸门声,等了好久、好久,林栩才敢有所行动。
门一推就开,那麽用力的关门竟然没有让门紧闭,想是太大的撞击力起了反作用才会如此。
怯怯地探头望入,满室的寂静、散乱一地的摆饰。
汪梓赤裸的跌坐於地,两眼无神的抬望天花板,两行泪不住的滚落,泛滥在秀稚的脸上、流入发间、流下颈间。视线模糊的灯光下,看不清的表情,但只要有眼的人,却能一眼瞧见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凄苦、伤痛。
林栩心痛的拿起散落在地的床单裹住他的身体,紧紧地抱著他。
想是自崔炼离去,汪梓就维持这个样子坐在这里。
这时的大少──一堆的下属正围著大少,七嘴八舌地说著。
「大少,这样不行。」
「是呀,大少他只是一个调教物。」
有鉴於主奴之间的分别,这些下属不得不想著话来劝说著。
「如今他被客人一碰就哭,是怎麽也不能过关的。」
「让别人来调教~」
「闭嘴!」
因为林栩在自己的保护下,竟被人调戏而受到惊吓,心中正处於爆发点,如今竟然还要听属下的謑落,这口气是怎麽也吞不下去…
「我记得你…」大少竟笑著指著其中一个说得口沬横飞的执事说道。
「大…大少?」属下惊吓地看著突然变脸的大少错愕不已。
「是…是的。」内心不知大少要说那一条,颤颤兢兢地回答。
「办事不力!」
「啊~大少?」
「还是要再加下一条以上犯下?」
「不…不敢!」
「还有你…」大少面对另一个开口的说道。「昨夜你也有在?」「大…大少…」吓得属下都觉得腿有点软了。
「一样,办事不力。」属下不再敢说什麽了,免得又加上一条。
「其他人还有话要说嘛?」
拜托!这是逼压嘛!做人属下的还有那一个敢有意见!
「没有?很好。那我们可以来谈正事了吧!」
呵呵~大获全胜!
「他…你的情人…」
「他不是。」
「你们不是…」看著他黯然神伤的表情,林栩只能住口沈默已对。
「他是我最爱的人。」悲伤欲绝的迷蒙幽幻的眼里,带著一抹沈浸於回忆中的幸福。
「就算是最爱的人,也不能让他糟踏你。」怎麽可以任由崔炼,把他给送来这里让人欺凌。
汪梓霎时全身不住的颤抖著,林栩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由的拥紧怀里脆弱的人儿:「对不起~对不起!」
「你说的事实。」一向对自己冷漠的人儿,现在显露的是他的本性,那麽易脆、柔弱。
「我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汪梓流著泪。
难道爱都是虚假空无的吗?前一秒还满满爱意的情人,下一分就已经成为爱情的刽子手?
「我都这样了他还有什麽不满。」
林栩只是拥紧著他,就像大少安抚自己一样,不断地拍抚著汪梓,听他说出心里所有的委屈。
「我全都照著他的要求做了,为什麽他反而不悦呢?」
自从两人在一起开始,崔炼一直要求许多高难度羞人的动作,而脸薄的汪梓总是推拒。而今天两人再次相见,汪梓满足著崔炼所有的要求,结果得到的是崔炼火爆的甩门而去。
「是因为这个身子脏了吗?」
说著说心底深深地自卑、自我厌恶浮上心头。被无数陌生人支配著自己的身体与意志,侵犯著自己的身体、催毁自己的尊严。
那一段晦暗绝望的地狱生活,就像一根扎在心头的针般,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你──是什麽样的货色?
「不脏,一点也不脏。」林栩急忙地保证著。
「在我心里你就像我弟弟一样的可爱美好。」
「弟弟?」
「嗯!弟弟。」
「我没有家人。」
「我做你的家人,做你的大哥。」林栩知道汪梓是孤儿,而且做大哥做的很习惯。
「曾经有一个人,他说要给我一个家,一个为我遮风挡雨的家。」汪梓惨白无血色的脸上湿淋淋地,声音暗哑的一直说道。
「一个有他、有我两个人的家,但…家却没有了,没有了…」
林栩泪跟著汪梓一样不住地滴落。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崔炼。哽咽地直说道:「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还有其他的兄妹。」
「兄妹?」
「对,还有其他的兄妹。」
「我…能吗?」
「当然能。」拥紧了他,替他用床单擦去泪痕,接著说:「你看连老天都安排好的。你的名字是梓,我的名字是栩,还有其他的家人都是树科为名,你说是不是上天注定好的。」
「嗯!」泪再度从汪梓的眼中溢出。
「不哭喔~不哭!」
………
哭…有时是渲泄情绪最好的管道!
就让他好好的大哭一场!
明天也许又是另一个不同的光景!
20
「你说要让我像昨夜那样…」被人上下其手,左搂右搓,想到那时的情形,林栩不禁微颤。
「对。」想到自己看到林栩一脸的柔情蜜意,紧拥著那个赤著纤细身子的少年,红唇还偎在耳边轻声细语的呢喃著;加上刚刚被下属们围攻,所受的闷气还没地方发泄,满脑怒火就不禁下上升。
下属们说的话就不由在心田飘盪,自己确实是太宠林栩,他只是一个送来的性奴,自己似乎忘了他的身份了!
「大少你在说笑吗?」
「这是你被人送来的目的。」大少语气极其冷漠。
「不…这…这不是你。」
「这才是真正的我。」没想到他堂堂大少亲自去接他,林栩却以要照顾汪梓为由拒绝自己;最後还是懂得看人脸色的汪梓,再三的对林栩保证自己没事他才回房。愈想大少心里的怒火愈炽!
「不…」林栩只是不能置信的猛摇头“大少不会这样的!”
「你只要听话,就不会受罚。」
「受罚?」震憾中的林栩只能听著重覆大少的话,永难忘记的那一幕随著“受罚”一词再度清晰的涌上脑中,身子不能自主地轻颤著,看著眼前变作另一个人的大少。
「对,受罚。」说完大少不再看林栩一脸惊愕的模样,迳自走了出去。
心里直想著:不能也不可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情绪的控制是自己一直以来最自豪的,但自遇见了林栩之後却数次的失控。
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昨天自己发现林栩裸著上身,被人抱在怀里时自己眼前出现的红雾,和无法抑制的愤怒。所以他要让自己的再度回复原本的自我。
大少没有告诉林栩其实他早已吩咐下属,不得动他分毫;因一时的茫然混乱,大少不知自己为林栩带来多大的创痛。
独自留在房里的林栩满心的不安与难以释怀,为什麽才一下子的时间,大少就整个人都变了?
为什麽呢?
林栩一直等,一直等,但等到隔日却依然不见大少回房,心中的不安只增不减,大少临走时的话不断地刺痛他的心,让他不知所措无法安睡!
“砰”
地一声突然房门从外猛然的打开,让一直处於焦急状态的林栩著著实实吓了一大跳。
惊骇莫名的林栩,看著突然闯入了房间里陌生的人,不,其中一个似曾相识。
「走。」
林栩看著走到跟前开口说话的工作人员,心里更是恐惧──是他,那个曾经凶狠打他的人。
「要去那?」
「你没资格问。」一个性奴那有来那麽多话。
「走就是了说那麽多干嘛!」
林栩心里不安不想跟他走,可是想到大少临走前说的惩罚让栩只能满怀著忐忑恐惧的心跟他们走。
林栩缓慢地走著,让那工作人员十分不耐烦,猛然推他一把,让他差一点就跌倒在地,却也让他看到前面的汪梓。
汪梓一脸惊愕地看著隔了一晚的林栩,为什麽会被那些工作人员那麽粗鲁地推著走?
还有那个工作人员,他负责的是──难道林栩要被人给……
看到汪梓一向冷淡的脸上,露出跟弟弟林枋脸上时常会出现的担心神色,林栩不由对他笑了笑,想让他放开心。
尽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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