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毁坏我们的庄稼呢?”
“帕岩伯,帕岩塔你两位红衣萨满,就和犬子一起去收伏这只魔兽吧。”帕岩卡向两旁的两位身着红衣大披风,头戴红色包头巾的两位老者道。
“是,族长。”两位老者所乘座骑是两只龙鹰,而帕岩邪已一马当先,驾着雷鸟向下方冲去。郴佳看到一只大雷鸟直冲而下,添了添狮鼻,一个红色的火球从它的口中射出,飞向了大雷鸟。大雷鸟忙急悬于空中,一道光系的闪电从口中射出,与那个红色的火球碰撞开来,泛起点点的火花。
郴佳长展羽翼,腾空而起,而帕岩伯和帕岩塔已绕到了它的身后。前有帕岩邪,后有两大红衣萨满,郴佳在空中不住地喷出火花,冲向帕岩邪而其魔法力的攻击程度不过是C+的水准。而此时的拓拔景正透过云层观赏着这场自己挑起的战斗。“哎!不让你伤人也不要这个样子嘛,你这样很快就要让他们抓住,C+的火球术,你对这些木库族的红衣大萨满也下点本钱撒!他十八奶奶的舅舅。”
(萨满祭司:是五湖十六部权利最大的贵族,他们拥有世袭和传承的特性,能够驱遣各种图腾和妖鬼,有着近似于魔法师的超然力量。用某种传承的法力引动收于背袋中的各种图腾的力量。图腾分为:祛病图腾、抗火图腾、火舌图腾、抗寒图腾、风之优雅图腾、自然抗性图腾、清毒图腾、石肤图腾、大地之力图腾、战栗图腾、风怒图腾、风墙图腾等随着萨满能力地不断提高,能引动的图腾中的力量为自己战斗的图腾也不一样。
黑衣萨满:能够引动祛病图腾、抗火图腾、火舌图腾、抗寒图腾、风之优雅图腾、自然抗性图腾。能让族中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远离死亡与疾病的困挠让族里的人愉乐安宁的生活。黑衣萨满不能发动攻击性的图腾。
灰衣萨满:能够引动石墙图腾、大地之力图腾、战栗图腾、风怒图腾、风墙图腾是中级的萨满。
红衣萨满:能够引动治疗波图腾,该图腾可以治疗受伤的战士。风电闪华、能够遥唤出风神电母,攻击敌人。熔岩图腾、灼热图腾等。
圣骑萨满:拥有强大的护驾兽作为自己的图腾,借助护驾兽的强大法力,与天地间的各种灵体发生共振,能招唤出豆兵,葫芦死士,红谷战士等。类似于羽士的丹阳华物术。)
帕岩伯从背袋中取出了一个非常古仆的羊皮卷上面画着一道道闪电。没错,他取出的是风电闪华的图腾。宽大的红色披风被他身体中突如其来的力量吹指起来,在风中猎猎作响。随着他咒语的不断膨胀,天空中的明月开始被乌云所笼罩,他的羊皮卷上的图腾像长了翅膀一样直冲动霄,随后一声霹雳长空,那闪电的辉光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一道直径五米的闪电砸在了郴佳的身上,只听到一声悲惨的狮子吼,郴佳像一只被射断的翅膀的老鹰,直坠地面。拓拔景的头都大了‘靠,没想到,木库族的大萨满比元素魔法师都厉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这回要赔了夫又人折兵了。’
拓拔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真有点冲出云障的冲动。不过他能感觉到,郴佳并没有大碍。自己的狮子可是用逆龙之血洗过澡的那有那么容易就……晕……郴佳的身上竟然流出了狮血,在地上一蹶不振地打着颤颤。
此时,帕岩邪与两位红衣大萨满正在请示着帕岩卡,是不是要把这只狮子给挂掉。帕岩卡长吁了一口气“我以为是个什么玩意儿?害得我出动了所有的萨满祭司,结果只是只发了疯的狮子没事出来乱叫!杀了杀了。”
帕岩伯从背袋中取出了一个灼热图腾,看样子准备引动地底的岩浆,准备把郴佳烧成灰烬。拓拔景那里还看得下去。一道蓝色的光束从东方的一块浮云之中直射而来。
帕岩卡早就发现那东方天际中的那朵浮云有问题,为什么没有随着四周的狂风流动,而是定定地停在那里?那道蓝色的光束如疾电一般地来到了帕岩卡的面前他用面纱蒙着脸,不过从他明若钻石般的眸子来看,此人定是不是一个弱者。他的来意是什么?
当然,拓拔景对于取他们这些萨满的性命是没有兴趣的,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护驾兽受到任何伤害罢了。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三道青色的流光被帕岩卡挥洒出来,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带着淡淡青色的光影法罩。拓拔景手中长戟一抖长展身姿,长枪由右向左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蓝色的枪气把整个空间都撕出了一道蓝色的拉口,疾速的枪气不断拉长,向四面的大萨满们飞去。此时萨满们只得取出手中的羊皮图腾,引动起了石墙图腾。四方的空气被咒文的驱使下形成了一道道厚达三米的石墙,把他们挡在了里面,蓝色的枪气轰击在石墙之上,把那宽大的石墙轰得是支离破碎。
拓拔景纵下地面,用手轻抚着郴佳的狮背。郴佳被雷系的法咒击伤,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现在拓拔景才发现,虽然光化了自己的三条主脉,可是自己护驾兽的体内的三条主脉还没有光化,也就是说,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郴佳原来也经不住与着有元素魔法师相同等级的红衣萨满的攻击。
拓拔景抬头一看,无数萨满们乘着自己的护驾兽把他四周的空间都围了起来。也有几个降下了地面。帕岩卡端坐在光华四射的九色鹿之上,从项上取下了那个用玉璞所制的巴乌。‘那就是传说中的青木巴乌?’
此时,大批大批的木库族的勇士都已高举着火把从四周湧了过来,把拓拔景包在了其中。空中的帕岩卡捋了捋山羊胡子道:“这位朋友从哪而来,我木库一族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让自己的爱宠毁我良田?”
拓拔景的嘴角向上拉了拉,一道红色的光流从手心中扬起,郴佳的身体不断缩小,被他托在手上,钻进了他的袖子里。
“驭兽诀??”帕岩卡眸子睁得老大道。
“不错,你也知道驭兽诀吗?”拓拔景吃惊道。
“不错,据老朽所知,这驭兽诀是当年凤谷女帝所传,可将自己的护驾兽随意变换大小,开启灵兽的心智,使其能懂人语,能和主人息息相通,随后蛟灵天后与凤谷女帝握手言和,回归于盘古老祖所在的生命之光的海洋了,这驭兽的法门只传于她的十大护法天王中的一脉的东门氏,八百年前东方羽皇与东门枪族都随着那场澣古烁今的大战归于尘土了,也就是说,驭兽诀已经失传,你是从何得来?”帕岩卡惊讶道。
‘他?他竟然知道东门一脉的事情?还是早点把青木巴乌得到手比较好,以免夜长梦多。’拓拔景双目绽放出阴冷的光芒,没有回答闪身一纵,向帕岩卡飞去。帕岩卡把青木巴乌放在嘴边,轻吹一声,拓拔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定在了空中,那音浪像是女人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雄劲有力的肌肉。“不!”拓拔景眉间的血色光华猛地爆开把自己的身体罩于其中,音浪此时已被拓拔景强行挣脱,拓拔景风一般地刮到了帕岩卡的身边,戟尖正正指着帕岩卡的心窝子。
帕岩卡表情一滞,拓拔景戟尖一拉,挂在帕岩卡项上的红色缎带被割断,拓拔景右手一运暗力,青木巴乌被他吸在了手上。
“你…………”帕岩卡想说什么,可是自己的胸口被戟尖直指着。拓拔景真气外放,身体流转而起,双足对踏之后,借助自己的强大战气,如一条玄龙一般直冲云端。
“快追!!!”帕岩卡惊魂未定地吼道。于是无数雷鸟和蛇鹫之上的大萨满们,紧随着拓拔景的蓝色身影而去,在月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第118章 月破重云
明亮的月光下,一大群木库族的男子高举着火把,来到了葵茯族的大寨子里。葵茯族族长浦遏丹是个面容削瘦的,年龄与帕岩卡相仿的半百之人。帕岩邪驾着九色鹿从空中降了下来,跨下鹿背道:“浦遏丹老哥哥,大事不好了。”
“帕岩兄弟,是什么风把我们格尔雅丹部的第一大萨满给吹到这来了?”浦雅很风趣地调侃道。谁都知道,这个时间,正是众人梦入九霄之时,这格尔雅丹部的第一大萨满在这个时候来访,而且带齐了木库族的所有好手一定是有事情发生的。
帕岩卡表情有些无耐,而后又睛光一闪道:“哪里,哪里哦!不瞒您老哥哥说,我们木库族的圣器,我一个没留神,青木巴乌就被人给抢走了。”
“什么?青木巴乌?被人抢了!”浦遏丹惊骇道。
“是的,那个人逃到这寨子里就不见了。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外人来?”帕岩卡道。
“没有啊……外人想要找到我们的村寨都难了,而且我们格尔雅丹部的规矩,只能出门做生意,不能让外人踏足我们青龙圣土半步的,如果要进来,还得经过我们的同意。再说这大雪封山的时候,山里魔兽这么多,就是佣兵都不会来的。”浦遏丹道。
“哦……那可能是偷偷摸进来的,现在他就在寨子里,能帮我们搜索一下吗?”帕岩卡有些不好意思道。毕竟自己这么晚来打扰人家休息,而且是在人家的地方。
浦遏丹眉宇一展很地大声地吩咐从四周奔来的葵茯族的族人道:“葵茯族的勇士们听到了,全力配合木库族寻找圣物青木巴乌。”
“真是多谢浦遏丹老哥哥了。”帕岩卡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说哪里话,我们格尔雅丹部同气连支,先祖虽分族而居,可是我们是一脉相承,都是苍龙与火凤的后裔,都是长生天的子民。”二位半百老者的双手都相互握在了一起。
“玉儿,外面好吵啊!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南宫伴日二人躺在床上,对怀中的祜沾玉温存道。轰!!门被撞开了,拓拔景,拓拔浩,拓拔林冲了进来。
“你们…………”祜沾玉有些羞涩地从南宫伴日的怀中起了身子。
“南宫兄弟,东西我已经到手了,青木巴乌放你这,我引开他们这些萨满,天明之时,在达斡尔大火山的火山口集合,全速撤回。”拓拔景把手中的青木巴乌递给了南宫伴日。
“你们……”祜沾玉刚要开口,拓拔林已经用暗劲把祜沾玉打昏了过去。
“玉儿……”祜沾玉倒在了南宫伴日的怀里。南宫伴日怜惜地喊到。
“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伺机行事!”拓拔景把青木巴乌递给了南宫伴日便走出了房门。
月空下,一道浅蓝色的流线直射高空。“看看!!!那个人跑了!!!”无数雷鸟,龙鹰,蛇鹫长展羽翼,直追而去……
雪山上的太阳高悬中天,在纯净的阳光与湛蓝的天空之下,是绿毯般的草地,草皮之上有着如繁星般亮丽的野花。顺着蓝宝石般的湖泊向西而上,是犹如银链般迂回盘旋的溪流林海。山坳间的一匹骏马之上,南宫伴日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走在最后一个。拓拔景坐在他的坐骑郴佳上,拓拔浩与拓拔林并辔于左右。几个银枪战士跟随在他三人的后面。
拓拔景回头望了望一脸灰土脸色的南宫伴日道:“阿日,还在想着你的祜沾玉?”
南宫伴日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了望拓拔景点了一下头。
拓拔林回头道:“放心好了,等你南宫魔导师康复了,便把这青木巴乌还给葵茯族就是了,你看你的样子,没了女人看样子比个三岁的娃还不如。”
南宫伴月委屈道:“哪有?”
“还哪有呢?一天没吃东西了,人家三岁的娃有人喂,还能吃下东西,我们的南宫娃儿有人喂都不吃东西了。”拓拔林笑道。
“我也不想啊!吃不下嘛……都不知道玉儿现在怎么样了,她一定很惦记我呢。”
“是你惦记她吧……”拓拔浩抹了一下鼻子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放心吧,等救活了南宫兄弟,我们带上重礼,让你大哥准备几车金子去,以你大哥现在的身份,又是去还他们的圣器,他们没有刁难之理。”拓拔景坐在雄狮之上,王者之气让众人有种莫名的侍从感。
“也许拓拔哥哥说的是对的。那我们快走吧!!驾!!!”南宫伴日重重地抽了一鞭马屁股,马鸣长嘶,骏马在平坦的草地上飞驰着,四周的景物飞快地向他身后流动着。
“看这小子心急的……驾!!!”拓拔浩策马扬鞭紧随其后。
“赛马?我喜欢,算上我一个!”拓拔林双足一夹马肚子,骏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也跟了上去。
五月中旬,已是春花齐放,百鸟争鸣。风光无限,绿影婆娑。拓拔景和南宫伴日一行成功取得了青木巴乌回到了黑尔伯特的帝都‘布邱城’,对于巴乌的演奏技巧,南宫伴日可以说是行家里手,经过青木巴乌音浪的呼唤,南宫伴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南宫伴日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用璞玉所制的巴乌。他的个子明显长高了,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方正的脸膛,卧蚕眉,丹凤眼,悬胆鼻,面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