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们纷纷点头,唯唯而退。粱先生是日家大长老——日峻最倚重的左右手,地位之高不在话下,即使是少爷有时也要礼让他三分,虽然近期似乎有些失宠的迹象,但是他久揽大任,日峻仍然将他留在身旁,他的影响力仍在,觊觎者想完全取代他的地位,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男人向围观的侍者们点头致意,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神色,搀扶着温瑶轩离去。
剥去了古纬廷身上的衣物,又将他强按在浴缸里彻底地清洗过一遍,卡尔把他赤裸裸扔在床上……古纬廷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感,正猛烈地向他袭来。
「你做什么!」他低声抗议。「我要走了……」离开这所童话般的宅邸。离开他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别忘了,就算你不喜欢,你还是我的奴隶。」卡尔冷笑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到哪里去?」
「到一十没有人会把我视为奴隶的地方。」是自伤也是自弃,古纬廷直截了当地反驳。
「你说错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无论你身在何处。没有任何人能把你当成奴隶一般地看待——除我以外。」他重重地覆盖上去。
「住手……」古纬廷想推开他,却又无能为力。
「我要让你明白自己的立场。」卡尔简短、命令般地回道。
那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卡尔以体型上的优势紧紧压制着他,让他没有丝毫移动的余地,唇与舌暴虐而贪婪地吮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而这些激狂的前戏,先前他从没经历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你……你疯了……」古纬廷喘息着抗议,在起伏的胸口里跃动着的,不知是恐惧抑或兴奋。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疯,但是我很确定你的反应绝对不正常。」
临走之前,你还是我最甜蜜的恋人,仰望、渴求并享受着我给予你的快乐;只不过转个身、拿件外套的时间,你就变得僵硬、冷漠,拒绝对我敞开心房,甚至又想离开我……
你很清楚,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犯下相同的错误;我的惩罚将一次比一次严厉。」
说着,卡尔翻转过他细瘦的身躯,手指紧紧扣住腰肢,将他按在身下。
古纬廷惶急地向前攀爬,嘴里呼喘着棍乱的气息,「你……你不能……」
卡尔却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带着警告意味地在他腰后顶撞了一下。「说,你究竟见到了谁?」
「我什么人也没见着。」
对……就这样吧……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和温瑶轩无关;卡尔用不着费事去找他的旧情人。
「不肯说吗,也罢。」卡尔冷笑道,「我可以自己动手彻查今晚的来宾名单。只不过要多花些时间,结果还是一样的。」
古纬廷蓦然一惊,「你想做什么?」
「逼他说出那些你不肯说出来的事。」
「不……」古纬廷摇晃着身体挣扎。
「那个人是谁,值得你这么护着他?」嫉妒、愤怒随着古纬廷越来越抗拒的态度而逐渐高升,卡尔像只负伤的野兽,开始狂暴地在他身上宣告自己的主权。
卡尔把古纬廷按在床上,用领带将他细瘦白皙的两腕交错绑缚在背后,左手重重地压制在纤腰上。
「住……住手……」古纬廷难受地挣扭着,不停地喘着气,周身开始沁出微汗,肌肤上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卡尔锐利的眼神迅速地巡弋过他赤裸的身躯,从颈后到背脊的线条,越过微微上翘的臀部,来到两腿中间,小小的秘处入口在深处隐藏得好好的……男人刚毅的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微笑,右手悄悄滑进臀瓣中间,食指和中指往两旁分拨,让神秘的幽穴开口曝露在空气中……
「啊!」古纬廷仰头惊叫一声,私处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寒意,正不由自主地颤动,收缩着。
但卡尔左手再度使力,又将他重重按下;他的分身也在这一次的压迫之中悄悄摩擦着床垫,性欲的感觉逐渐被挑起……
「狐狸,我的小狐狸……说出实话!你没有逃避的余地……」
「我……我并没有隐瞒你什么……」他喘着气回答,下颔在柔软的床褥上来回移动。
卡尔脸色一沉,中指顺势滑人灼热潮湿的甬道里。
「呀——」古纬廷的挣扎顿时激烈了起来,摇晃着头部,两腿绷得紧紧的,似乎想抗拒入侵的异物。
「嘘……别乱动,你会弄伤自己的……」卡尔一面放柔了声音安抚他,一面把手指往深处探入,感觉细致的体壁像往常一样温柔地包裹住手指……。
「啊……啊……」随着手指逐渐入侵,古纬廷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遏抑,一种酥软的麻痹感从身体最深处慢慢浮现、扩散,往肢体末端游移,让他只能趴伏在床垫上细细地喘着气,无力抗拒……
「说,你见到谁了?」
「不……我没有……」古纬廷侧着脸,白软的身躯颤动着。
卡尔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开始转动已经探到底部的手指,以略为勾起的角度探触着每一寸内壁。
「啊……」敏感的私密之处被恶意地玩弄着,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想排拒内自然产生、一波一渡袭来的渴望。
「我可以让你达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快感,只交换微不足道的三个字…或两个字……」卡尔在他耳边劝诱着,拂过脸旁的吐息形成另一种刺激,和体内的异物相呼应,此起彼落,夺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不……不要……。」古纬廷低低饮泣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柔软的腰肢款款摆动,想排解被强迫挑起的性欲,「……不要这样……求求你……」
「选择权在你。」卡尔毫不放松,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淫声,同时又倾下上身,在他裸裎的背脊上落下轻柔、充满诱惑的细吻……
「呀……啊……」古纬廷狼狈地仰头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望着他充满欲望而无法满足的、哭泣着的脸庞,感受手指被急促、规律地吸夹放,卡尔的嘴唇微微颤动,眼睫也垂了下来;他能忍受他的小狐理痛苦到什样的地步呢……可以想见的,必然比他自身的痛苦更难忍受。他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舍不得折磨他的小狐狸……古纬廷正难受地啜泣着,忽然间腰上一松,腿间的异物感也消失了,他惊愕地回望卡尔,瞥见卡尔以惯常的、爱怜的眼神回望着他,又将他抱在怀里,雄壮的分身蓄势待发……
「不管你对我隐瞒了什么,我依然爱你……」卡尔靠在他耳后,眼神忧伤,语气缥缈,细细地呢喃着。
古纬廷来不及听见卡尔的低语,只觉腰上支持的力道蓦地消失,密穴由于自身的重量而逐渐下沉,接纳了卡尔的分身,不同于方才尖锐粗暴的刺激,充实、饱满、暖热的触感熨贴着体内的柔壁,安抚了被挑起的性欲。他闭上眼睛,流下了满足、解脱的泪水。
接着,卡尔在他的体内开始平稳而坚定地来回往返,抽动……
「啊……呀………」古纬廷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腰臀不停地往后磨蹭,好让卡尔能更顺利、彻底地侵占他、拥有他,两手虽然仍然被捆缚着,心情却是无比的自由、轻松,仿佛翱翔在天际的海鸥,嗅到海风里独特的盐味……
那是汗水混合了泪水的气味;他从鼻腔里发出了幸福的吟吟声。
卡尔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分身在狭道内磨擦得更深更热了,古纬廷感到粗大的分身抵住了最深处,强大的性刺激让他产生了细微的疼痛感,腰身的挣扭也变得剧烈了起来;卡尔由后方抱紧了他。将他朝自己的大腿用力按下——
「呀——」古纬廷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他感觉到了,滚烫的精掖直接冲击着敏感的通道,柔软的肉壁不断地颤抖收缩,迎接男人的欲流……
这一夜过得十分漫长,像永远等不到黎明。
那真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卡尔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嫉妒着的是什么样的货色……孤身躺在床上,古纬廷思绪混乱地想着。
温瑶轩不值得卡尔耿耿于怀;在现实上,在心志上,他早就把那个浪荡无行的败类彻底逐出他的世界。缠绵的爱意唤不回已逝的感情,哀切恳求的眼泪也动摇不了他的心意,一旦分手。错过了便不再回头。
卡尔在他身上彻底地刑求过后却一无所得,怨怒交加,恨恨地拂袖离去。
摸摸空荡荡的枕畔,古纬廷不觉一阵鼻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样也好……他绝望地想着。有些事,他永远不敢面对。
姬长风闻讯而来,脸上带着疼惜、关怀的神情。
「小廷,好孩子……发生什么事了?我从没看少爷发那么大的脾气,即使是在他破相的那天也没有……」姬长风握着他的双手,恳切而迷惘。
古纬廷只觉一股委屈哽咽在喉咙里,吞咽不下又难以启齿。只好呐呐地说,「我背着他偷偷抽了根烟……」
「小廷,」姬长风慈蔼地唤着他的名字。「你不想说。风叔不会逼你。少爷犯得着为一根香烟气成那个样子吗?奴隶和爱宠、情夫不同。你是他的人,除非有特别的理由,他怎么会让你在醒过来的时候见不到他?」
「那就是说他不要我了!」古纬廷哽咽着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姬长风注视着眼前这个俊俏而苍白的年轻人,沉思许久;小廷的一切和「那个人」大相似了,也和少爷太不相配了,或许将来也逃不过相同的命运。
那样未免太可惜了……小廷是个好孩子。
少爷深爱着小廷,但是齐家根深柢固的门户之见、牢不可破的传统束缚,并不是仅凭一人之力就能破解的;而小廷,又能以同等的恋慕回报少爷吗?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想像两人的未来。
少爷也曾深爱誊宠过「那个人」,最后换来的又是什么呢,一张残缺的脸,一颗破碎的心……
姬长风暗自{度着,天人交战。
「小廷,你还爱着少爷吗,」姬仕风语重心长地向道。
古纬廷一时愕然,随即难受地低下头去,逃避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确定的话,不妨跟我过来,让我告诉你一些少爷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事,这样一来。也许你就能做出最适合自己的抉择了!」姬长风仰天长叹。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古纬廷像着了魔似的,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跟在姬长风身后,随他走到别馆里一处偏远的房间。
姬长风拿出一长串胡匙,插入锁孔里,打开房门;一股冷风由房间里窜了出来,阴森得没有半点人的气息;古纬廷忍不住皱了皱眉。
「进来,我的孩子。」姬长风领着他进门,打开窗帘,让阳光斜斜地射入,斑白的头发像洒了一片金粉般地温暖、耀眼,「自从那件意外发生后,除了我以外,就没有人再进到这里来过了……整整十年。」
古纬廷环视四周,这处住所占地十分广阔,甚至比书房还大;室内家俱和摆设都是最好的,典雅而质朴,却有着隐隐约约的寒气,「什么意外?」
姬长风慢慢转过头来,仿佛也感染了这股严肃冷酷的气氛,神情凝重,「少爷破相的意外。」
古纬廷不觉倒抽了口冷气。「就在这里?」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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