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来冷宫才断了联系,听说小四为了这个闹了好一阵子,之后就再也没见了。没想到当今的小四,如今已是太子,皇后在那一年自己火烧后宫时容颜尽毁,本就无子的她现在皇后的身份形同虚设,除了皇后,地位最高的杨贵妃的孩子老四——仁哲自然就成了当之无愧的继承人,加上眼前的仁哲——当真已经有了王者风范:仁哲的面貌比较像皇帝,但比之少了一分冷酷,多了几分灵活和柔和,让人顿时产生亲近感,略大的眼睛仍带着少年的稚气,但端庄的威仪足显示他做为太子无尚的尊贵。一身的锦衣御袍更让念砚无法将他与当年的小四联系起来。
“代侍卫?”这个代昌是怎么回事,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反而自顾自地出神了。
“啊,属下这就去禀报皇上。”
……
“皇上,太子求见。”念砚低着头,最近他是越来越不敢接触崔殷泽那莫名其妙的眼神,总是看得他脸红心跳,仿佛6年前……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注意到了代昌的刻意回避,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但代昌最近确实有古怪,一些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让太子单独进来。”
“是。”这么看来,太子要禀报的必是大事。
太子进入书房以后,念砚借故跟人换了个班,迅速绕到后门,确定无人注意后屏息细听,这一次,绝不可大意。
“儿臣要禀告的是有关魔教教主失踪之事。”
“失踪?”崔殷泽有点诧异,这个新任的魔教教主,对外界来说总像一个谜,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叫什么,更无人见过他,只知道他是风忘尘的弟子,所以,他对他可是好奇得很。
一旁听的念砚更是大吃了一惊,自己出走本是教中的最大机密,除了四大长老,无人知晓,莫非……
“是吗,那边的消息可靠吗,如果是这样,这便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绝对无误,儿臣敢以性命保证,父皇,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是,今天晚上召集风火雷电来见,这个消息暂时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包括张风和代昌。”仁哲是自己最喜欢的皇子,才德兼备,又不失男儿霸气,只是……他的面皮功太深厚了一些,有时连自己都不能完全看透他,此样年纪已有如此城府,日后……
“这……遵命,需要儿臣出马吗?”
“不,这一次,只许成功,朕——亲自出马!”天赐的良机,势必不可放过。
“父皇……儿臣谨遵吩咐。那儿臣先告退了。”转身退出殿外。
走出御书房时,发现在旁的护卫换人了,随便问了一句:“代侍卫呢?”
“说是小解去了,让属下暂为代班。”
“这样啊。”奇怪,自己刚进去就要去小解?不会不会,代昌已经跟随父皇多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是这样的紧要关头,何况今天的代昌……确实很古怪。
5
出人意料的,皇帝的这次秘密西行还是带上了代昌,太子则留在宫中帮“身体微恙的皇帝处理日常事物。除了一大批的影卫,以及太子派去的人马,真正跟在崔殷泽身边的其实只有代昌一人。此举让念砚大为不解,听崔殷泽的口气已经对自己起了怀疑才对,而这次,他虽然没有告诉自己此行的目的,却还是把自己带在了身边。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崔殷泽想在此行中找出自己的真正身份。这样一来,自己的处境就变得非常危险了,但这时候的自己绝不能离开!崔殷泽此次极有可能是直捣魔教总坛而去,若不加以阻止,后果不堪设想,恩,还是应该稍微通知一下青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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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砚蹲在山坡旁,一行人的前进速度非常快,不过几天工夫,已经出了北方的地盘了,这样的速度任谁都受不了,快要到魔教所在的镜领境内了,崔殷泽下令放慢前进速度,这才让众人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崔殷泽坐在一棵大树旁,上半身靠着树干假寐。念砚没有见过传说中如影随形变换莫测的“影未”只是可以在前进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不禁让人惊叹皇帝幕后组织的强大。前几天暗中给青蓝发了消息,总部已经做好了防范的准备——最坏的后果是弃教——魔教的分部遍布大江南北,要重建一个总部并非难事,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影卫再强大,魔教也不是等闲之辈,光凭影卫的力量绝对撼动不了魔教,可是崔殷泽明明说是志在必得的,对于双方的实力应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才对,又怎会贸然行动?还有教中可能出现了奸细一事,念砚只让自己的师傅异人在暗中查探,也并无消息。
真是多事之秋啊——念砚想着,连小榴都还没找到,又出了这样的大事,不过自己早该有准备的不是吗,就在自己成为教主接下这一切的开始。
“代昌。”
自己最近还真是容易走神呢,这样的话不用崔殷泽可以查探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露马脚了,在心中暗捶了自己一记——要提高警惕啊,都这么重要的时候了,还当自己是当年那个毛小子吗?
“是,老爷。”老爷这个称呼是两人在外时才使用的。
“快到魔教的总坛范围了,你大概也可以猜出此行的目的了吧?”越是和代昌在一起,就越觉得他古怪,古怪到了让自己的实现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的地步。
“是,但属下不明白,难道是魔教没接到风声吗,怎么会一直没有反应?”自己让教中弟兄等崔殷泽进了镜领后再动手。
“没有反应吗?恐怕是时机未到吧?”
没错,你猜的一点都没错,镜领……可能就是你的死地。一向深沉不动的眼也放出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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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进入镜领时经过了一个小针,镇子很小却很热闹,虽不比京城,但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还能有如此繁华的景象实在是非常难得,崔殷泽的心情也一下变得好起来。这时已经是接近夜幕了——其实本来可以在中午十分到达的,念砚使记拖住了崔殷泽的脚步,让他们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在这个小镇歇下,因为,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镇子本来有好多产业就是魔教的,要控制情势轻而易举,古来强者斯杀决胜于一时,如果顺利,会让魔教现在处于弱势的情况改变。
“就在这家客栈歇下吧。”随意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挑了一间镇子上最好的客栈。刚才那一群小山贼也太自不量力了,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真是活腻了。自己虽然没有出手,一直在旁静观代昌一人解决了十几个山贼,终于让他发现了倪端,山贼看上去没有问题,问题……在代昌身上。代昌出身杀手世家,一向以狠,快,绝来致对手于死地,而眼前这个……招式一样,甚至更加凌厉,但若细看来,就会发现他的招式多了一分柔——是高手的柔,或者说是韧——可以收放自如,既能在一瞬间致人于死地,也能妙手回春,化力于虚,代昌的修为有高到这个地步吗?呵呵,恐怕这家伙自己也不知道吧,正是自己那一身功力出卖了他,这到不能怪他,要掩饰自己的一身本领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何况是这样的年轻人,今晚,我要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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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两间房!”
“不,一间!”
“老爷……?”为什么,一路过来两人一直都分房而居,为什么单是今天,这样一来会妨碍到今晚的计划……
“我有我的打算,一间房。”很霸道的说法,却不让人觉得他无理,习惯了居于高位的人自是如此。
也好,那今晚,就让“代昌”和你做个告别吧,念砚余光一瞥便看见了装做食客的八阁的灵阁阁主,两人做了一个眼神交流之后,念砚便跟着崔殷泽上了二楼的上房。
“把饭菜送上来。”
“是。”
快要入夜了,又是哪阵风,觉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哀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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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的两人各怀鬼胎,并没有多语,崔殷泽嚼着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要拿这个“代昌”怎么半?明知他是奸细,可崔殷泽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杀他?劝他为己用,叛变的风险任何人都担不起。那么……视他的身份而定吧,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他能留在自己身边,就算废了他的武功也在所不惜!
吃完饭,梳洗后,念砚对着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发呆,难道……
“代昌,明天要早起,睡吧。”崔殷泽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看来并没有要他同睡的意思。
对啊,下人嘛,睡地上就可以了,那么,至少去要一床棉被吧,起身出门……
“你去干什么?”
“当然是拿棉被。”
“你今天怎么了,只有一张床的时候你我不都是同睡的吗,今天怎么倒扭捏了起来了,恩?”嗓音里充满了成熟的情色味,让念砚不觉一抖,代昌和崔殷泽有这样的关系吗,不可能啊。不过崔殷泽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虽然代昌没说,倒也不是不可能,这个禽兽!
“遵命。”念砚乖乖地钻进了被窝。
果然是”代昌“啊,他和代昌绝对没有同床过,他对那样的男人可是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眼前这个嘛,反正要知道他的身份了,逗逗他,不妨。
本来两人是背对而睡,突然崔殷泽一个转身从后用他强劲的双手环住了念砚,而且暧昧地用粗糙的手掌磨蹭着单衣下富有弹性的肌肉。
6
念砚心里大叫不好,以这种情况下去的话,自己不能保证能继续装下去。
崔殷泽当然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僵硬,突然觉得这个“代昌”还真实可爱呢,玩心顿起,更加用力地揉挲着细腻的肌理。
“这个,陛下……”
“嘘……怎么可以这么不懂风情呢……”
他妈的这个色狼,好教养的念砚也不禁在心里大骂起来,可是又无能为力,此时崔殷泽的大手已经肆无忌惮地伸进了他的里衣,直接碰触到了富有弹性的肌肤。似乎觉得不过瘾,一个大力就扯开了念砚的里衣,还坐起身来,借着月光从上俯视着念砚在微光下发出柔光的肌肤和此刻念砚窘困的表情。
糟了……崔殷泽也在心里大叫……本来只是要逗逗他的,怎么自己也兴奋起来了呢?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代昌”的。恩……好味道,不禁让人想要更深地……
此时的念砚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容易才恢复神志却回忆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在六年前,自己还是个少年之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难道又要重蹈覆辙,这个畜生男人真的是来着不拒的么?
自己此刻又不能反抗,算了,反正他们也快来了,再忍忍……
你还真能忍啊。崔殷泽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笑不太合适……全身的火热焦躁已经全部集中到了下腹,自己的分身已经开始叫嚣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以吻着他的姿势剥下了念砚的底裤。……怎么了,竟像是未经情事的毛孩子,这可不像是自己,不过也难怪,谁叫这个“代昌”太过诱人。
我忍,我忍……………………
“笨蛋,还不习惯用鼻子呼吸吗,瞧你脸都憋得通红。”是处男吧,这么干净的体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嘴唇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往下,慢慢地,却是不带一丝怜惜地啃咬着。
我忍…………………………啊……
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来到了念砚胸前的敏感点上,而念砚对于这个好像是尤其地敏感,轻呼溢出了唇,却让崔殷泽逮个正着。
“别怕。”到此为止,崔殷泽扮演的一直都是一个称职温柔的情人,可接下来……
一手握住了念砚的分身,技巧地大力地揉搓着,自己已经等不及让身下的人做准备了,好久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下的人完全属于自己。抚弄了几下以后,发现对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就直接一个大动作,把念砚整个下半身举了起来,然后把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念砚从未被人看过的私处就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突然下半身的一凉让念砚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天啊,这个变态的手已经进入了……进入了……那里——连自己也从未碰触过的地方——难道他想……念砚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这么无助过,现在他只期盼自己的教众能够早点来……
这次老天似乎是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