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地她缩起脚趾头──那扭动的大腿也被我眼快的用大腿压制住了。
“把你的这种感觉用声音表示出来。”又一声耳语。
“什麽……表示?”
“空得感觉是失落,满的感觉是满足。这是两种不同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脸红)……只能自己领悟了。”我毕竟只过眼瘾,没有去实现过,能知道这些已经是要很高的领悟力了。
轻轻地撩起春帐望向白布窗上我俩的黑色影子,我把红烛放在了离我们较远的位置上,让白布窗上的影子变得小一些。我一条腿跨过红蝶,另一条腿跪在了她的双腿间。再看向白布窗时那黑色的影子已经叠在在了。好就是这个位置了。
今天我就来个狠的──从此杜绝他们怀疑我是女儿身的想法。
我再一次抽出玉杆子,快速地又塞回了她的体内。
“接下来,记得要把声音控制好了。”我耳语道。
“嗯……”
我握紧手中的玉根子,重重地捅入,然後静止在她的体内不动,再次紧抵著子宫口狠狠地转了一圈。
“啊啊──”红蝶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什麽了?”我吓了一跳,这叫声也太惨了吧?
“你……你把肉都卷进去了……”红蝶哭出声来。
“卷进去了?”我睁大眼。把她体内的玉根子抽出来,一看才知道它原来是镂空的?!它是一朵镂空的花朵。进入红蝶|穴肉的那段是花苞,难怪长的圆圆地很像个Gui头……
“你……你……”红蝶狠狠地瞪著我。
“呃,那个,卷进去的感觉是什麽样的?”有点好奇。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红蝶不答,只是全身不停地颤抖。
我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再问了。
“现在可以吗?”
“恩。”她点了点头。
这次我小心地用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开始了重复的摩擦动作……
她的蜜液随著抽插渐渐地流了出来,滑滑地也弄到了我的手上来……
再来个几百捣……
差不多了……
“如若现在要你的是男人,你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被人插到最舒爽的时候了,你的声音应更加的甜美……”
“唔……唔……唔……嗯……”
“好……就是这种声音……”好有诱惑力哦,恐怕这天下再也没有男人能禁得住这种声音的诱惑。这样甜到骨子里的诱惑合该就是男人胯下之物最好的归宿。
“现在……不需要声音了,你只要喘息就是最好的了……”我加快了手上的运动。
()
“……”她像是忍耐高潮又像是全身无力的承受著我最後的捅进。
事後。我那双手像是要废了般。妈的,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男人的那物确实很强。别看我的手天天在运动,可是就做了这麽40分锺左右,手已经酸地要命。真不懂那些男人的那个是什麽做到“一动再动”的?
“你……你还真色中高手……”红蝶已经没有半丝力气了。
“色中高手?”我脸色黑了一半。意思是我很色了?
我不禁气愤了,谁说我色?我是好奇,好奇男女之事而已!
“你说有本奇书里面记载说|穴也是可以修炼的。这是真的吗?”
“恩。”
“那你说说吧!”
“不说了,免得人家又说我色。”我气愤很气愤。
“生气了?哎呀,算奴家说错了好不好?”她爬起身来轻拉著我的手臂。
“你说我不是色中高手那又会是什麽?”我故意的。
“是……才……子……是个大才子,不仅诗书皆通就连……就连……”她下面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只要你知道就行了。”我挥挥手,不逗她了。
我说道,“修炼是要下苦功夫的。”
“吃苦麽?奴家又不是没有吃过。”
“恩,有那个信心自然是最好的了。你先把身子平躺好。”我对她说。
“恩。”她应了一声。
“对就这样,再把身体放松些。将一根手指轻轻插入|穴洞。”我说道。
“公子……好色……”红蝶脸粉红如霞。
“好红蝶,你不要质疑我,照做就行了。”我面带不愉快。
“恩。”红蝶闭眼把中指插入小|穴里。
“试著收缩起小|穴。”我趴过去看见没有没入小洞中的半节手指。“把手指再插深一点。”
“公子……”红蝶怒。
“注意气质。”我闲闲地站起身来。
“快点。”我见她没有动就提醒到。
“……”虽然她很不乐意但还是把手指往洞的深处插去。
“收缩小|穴。”我又命令。
“公子!”害她情欲又起了。
“试著做就行了。”我霸气十足地命令。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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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唔……”
“再收紧。”
……
反复重复几次後我叫她停了下来。
“这就是练习了。你不要害羞,只要坚持必能见效果。”
“恩。”红蝶低下了头。
“哦,对了,还有一种方法……”我想想,那个是什麽讲的?
……
“在你尿时,有意识地屏住尿几十下,中断排尿,稍停後再继续排尿。如此反复,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练後,可以提高小|穴周围肌肉的张力。当男人进入时就会被吸得很舒爽了。”这个好像说的有点色了。咳、咳就到这里吧。
“啊……”可怜的红蝶吓住了。
(以上那个‘修炼’的内容出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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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蓝不知道古人是怎麽教床术的,应该是‘做’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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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会客室里弄了个小话题,想听听大家心目中理想的男主是什麽样的。请大家帮帮忙去发言一下。某蓝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
李代桃僵
(13鲜币)30李代桃僵
傍晚,日落西边,上官府的某个小院落里诡异地惊起树上的飞鸟群群。
上官幽冥单手紧紧箍住小桃的咽喉处,“说!夫人去哪里了?”
“呜呜……我不知道!”小桃难受得发出乌鸣声。她小桃不是个卖主求荣的人,就算今日是被爷掐断了脖子,她也不背叛夫人的。
上官幽冥抿紧双唇,大手一挥,把小桃像一张单薄的纸偏一般摔到了地砖上。
上官幽冥走过去,踢了踢她的身子,小桃的身子像根木头般被踢得滚了两滚,就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还真是晕了……”还真不经摔,轻轻地一甩,她就晕了过去。
上官幽冥负手而立,算了!反正他也不紧於一时。那女人终归是要回来的。
不过这个丫头太死忠心於那个女人了,那就留她不得!
他冷冷道,“来人!”
“主子。”一个高壮的冷酷男子立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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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丫头处理掉了。”
“是。”高壮的冷酷男子拖住小桃的手,一把甩在肩膀之上。像是扛袋大米般,把小桃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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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密道里换回女装後,在密道的墙壁上扭开了通往书房的机关。再从密道里走了出来。
用衣袖扫了平衣裳上的褶皱後,拉开了书房的房门,转身关了门,就往自己的小院落里走去。
今日为什麽周围静得有些可怕?平日里树间的那些鸟叫鸣声现在怎麽一点也听不到了。
静,太静,静得有些诡异。
我越走,心越慌,出了什麽事情?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狠狠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焦急地叫唤著小桃的名字,“小桃,小桃……”
小桃怎麽不应声?
“小桃,你在屋里吗?”我再叫著。
“夫人,你今日这是去哪里了?”一个性感带著醇厚的嗓音在我的屋里响起。
“啊!”我吓了一跳,连忙撩开了珠帘走了进去,只见美人榻上正倚靠著一名身著金袍的俊美男子。
“上官幽冥?”我直觉得叫道。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学会直呼我的名字了。”他懒懒掀起眼帘,凝视著我,眼中的阴森宛如隆冬里的寒冰。
我耸肩,笑了笑,道,“名字本来就是给人叫的,这和我的胆子没有关系。”
他左手托腮,漆黑的眼眸里染著浓浓思考,“许久不见,你倒是变得的牙尖嘴利了起来。”
“小桃呢?你把小桃怎麽样了?”我没有功夫和他废话。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微微弯著身子轻轻挑起我的下颚,麽指暧昧的摩挲著。肩後的泼墨长发缓缓滑入胸前,扫得我的脸颊发痒,“你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我扭过头去避开了他的发梢,“死到临头?怎麽?你难道想杀妻不成?”
“妻?我上官幽冥的妻子只有一个,你还不配!”上官幽冥嗤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般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这时,一个黑衣人走进来,向上官幽冥弓身,拱手。禀报道,“主子,事情都准备好了。”
“嗯。”上官幽冥淡淡地点了点头,左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我,“把这女人带上。”
“是!”
他们究竟要做什麽?
小桃现在究竟怎麽样了?
都怪我!都怨我!要不是我贪图他每月二十两的月例钱,我和小桃早就逃出上官府这个鸟笼子了。
**
夜,寂静无声。风,利如尖刀。
一名黑衣人抓著我的衣领飞过了座座屋顶,划破了夜空的浓浓薄雾,在一处高耸的假山处停了下来,那名黑衣人抓著我的身子隐蔽於假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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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麽地方?他们抓我来这里究竟要做什麽?
饶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隐藏了许久後,只见一名身穿著粉红色衣裳并以锦绣织缎裹著素腰的女子手举著一盏四角灯笼往这边徐徐走来。
待那名女子走进时,借著灯光,我方才看清了她的脸,她就是上次我在上香路上惊鸿一瞥的那一个和现在的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我瞥眼,遇见上官幽冥那掩饰也掩饰不了的痴迷眼神。我想她定是上官幽冥喜欢的女子。
难怪上官幽冥的所娶的女人都有些神似之处,原来都是以这女子的模样为标准选出来的‘代替品’。
而我和她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更是这‘代替品’中的‘高仿品’!
难怪了,难怪我一直想不通我只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何德何能能够坐上天下第一首富的妻子这个位置。原来我现在这个身体是和她长得最像的一个。
突然只见上官幽冥快速走近那女子,一个背手刀,把那个女子给打晕了过去。
见上官幽冥打昏她那一刹那,那心疼到快要把整颗心都要碎掉的眼神,说明他真得很痴恋著那个女子,那为何要把她给打晕了过去?
随後见上官幽冥小心翼翼地抱著那个女子走进了假上的幽暗之处。
一会儿过後,他抱著那女子从幽暗的假山处走出来。他对假山上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给那个女人换上。”
“是。”一名黑衣人应道,身子快速移动到假山里,找寻刚才那女子身上的衣物。
“呜呜……”抓著我的那个黑衣人开始脱去我的衣服,就连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也没有放过。
“呜呜……”嘴巴被白布堵住跟本就不能发出声音,我只能发出惊骇痛哭的呜呜声。
一个可怕的猜测闪过我的脑海,难道上官幽冥想来个‘狸猫换太子’?上官幽冥在上官府的时候说的那句‘死到临头’ 的意思难道真是要杀了我?!
“呜呜……”我的脸吓地死白死白的,原来那上官幽冥不是在说假。他是真得想杀了我!
我现在已经把事情的头绪差不多都理清楚了,上官幽冥喜欢上‘某人’的妻子。
看这假山和假山周围的亭台建筑可以断定出这个‘某人’定是非富极贵之人。
又见上官幽冥那麽存心积虑得不想留下後患的作为,那麽又说明这个‘某人’定是极有权势之人!上官又冥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强人家的老婆。
等那个黑衣人从假山的阴暗处拿出那个女子的衣服时,我已经被抓著我的那个黑衣人彻底剥光了衣服。
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人生生得剥光了衣服,这是多麽大的耻辱!
紧接著,他们又快速摁住我的身子,一阵忙乱地开始给我穿上那女子的衣服。
穿上留著她体味的肚兜、亵裤。虽然她在上面留下的是香味,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别扭、很想吐。
上官幽冥细心地连同那女子头上的发式都在上官府时,事先叫一个老妈子帮我梳理好了,现在插上了从那个女子头上拔下来的金钗,插进了我的鬓发里,现在的我,在外人看来,活脱脱就是刚才那个女子。
“呜呜……”我很害怕,是害怕到全身都不停颤抖的那一种。
随後,他们又把刚才那女子提著的那盏四角灯笼强硬的塞进我的手上。解开了堵在我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