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不太坏 by: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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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不太坏 by: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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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贝又想踩我,被我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立刻老实了。

  其实我不见得真要去讨什么没趣儿,就是放个话,打个预防针,要是突然有根筋不对劲了,张辰他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莫温特不在,我觉得手脚都放的开,特主动的往张辰那边坐个位置,又叫了个大点的水果拼盘,还殷勤给张辰递,是个人都看出来我想干什么。

  张辰开始还好,后来表情就有点不耐烦他不耐烦很正常,换做是我,早就发飙了,我当作没注意他的表情变化,继续大献殷勤。

  秦云实看我的目光,我也一并忽略,反正他看不惯我也不是一天两天。

  后来张辰实在受不了,起身抓着衣服要走,我也立刻起来,冲着他笑:“走,一起走。”

  张辰也不好说什么,至于秦云实,他是深知我脸皮有多厚的人,冷笑一下,继续在沙发上坐着,已经放弃帮张辰把我挡掉了。

  没用,真的,我就是那传闻中的蟑螂小强与麦芽糖的合体,简称蟑螂小糖,Ohyes。

  跟着张辰出了酒吧,张辰也不吭声,沉默着往前走,我走他外面,边走边看他,都过了停车位,我才笑:“你有车。”

  张辰扭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我继续笑,特别无赖。

  张辰往回走,开了车锁,我特自觉的坐进去,张辰把手放在方向盘上,他没发动车子,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叶飞,我们把话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

  我笑:“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追你,你就是出国,我也有办法缠着你。”

  张辰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他笑,笑的特讽刺:“叶飞,你早干什么去了,过去你要懂点事儿,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到头来后悔有意思吗?”

  张辰说的对,我早干嘛去了,现在后悔是没用。

  我还是笑,我觉的我特镇定,这时候说话还是一个颤音都没有,“我知道没用,可就是没法放弃。”

  “叶飞,你这样特别……特别无聊,你知道吗?你这样缠着我没意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迫没用,真的没用,你这么只会给我添麻烦,要不是温特脾气好,就你这样来添乱,我早就跟他分手了。”

  我还是笑,“我就是希望你们分手。”

  啪,张辰给了我一耳光,力量不轻,左脸火辣辣的痛。

  我想到他很生气,但没想到他这么生气。

  我条件反射的捂脸笑,然后看他,我说:“你是不是很生气?”

  “是。”

  我扑过去,准确找到他的嘴,用力的吮吻,并急切的把舌头伸进去,张辰是僵硬的,我的手迅速的找到他外套的扣子,很轻松的解开,伸进去,我的手很热,发着烫,很快就触摸到他胸口的皮肤,还有尚未唤醒的突触,我吻着他,挑逗他的口腔上壁,还有他毫无反应的舌头。

  张辰没有反应,因为他呆住了。

  我在衣服里抱着张辰,用脖子与他摩擦,我希望得到他的回应,哪怕是一点点,哪怕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张辰只愣了那么几秒钟,然后他咬了我,没有留一点情面,咸腥的血味充斥我的口腔,他推开我,出离的愤怒,伸手打开车门,甚至连衣衫也顾不得整理,就走了下去,靠着车门站立,相当有风度的等我自己离开他已经放弃用语言说服。

  我自嘲的微笑,你看,我就是这么贱。

  我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对张辰说:“再见。”

  再见,嘿,明天还能见呢。

  第二十章 我还是那么勇敢(2)

  我把东西交给Mina的时候,她还一脸惊讶,好像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样。我把东西甩到她面前,不停的催:“打开看看,什么东西。”

  丝绒盒子打开,一串珍珠项链,我哈哈笑,拍拍Mina:“拿去送给你女朋友吧。”

  Mina不大戴这种太雍容的珠宝,理工类学校戴上这玩意儿也有点过于招摇。

  哎,父母有交情就是好,送的东西都不大一样。

  Mina把项链收起来,没看她有多喜欢这东西,末了问我昨天表现是否足够良好。

  我撇撇嘴巴:“好不好,还不是嘴皮子说的。”

  “你没又找麻烦吧。”

  我歪头,挑眉,一副特不服气的样子:“我这叫义无反顾,什么找麻烦,多难听啊。”

  “你就不能有点战略性吗,你就照这个路线走下去,保不准真没戏了。”

  我扇扇右手,漫不经心的说:“没戏就没戏呗,我总不能杀人放火吧。”

  Mina一脸严肃的点点头:“你别说,我就怕你干这种傻事儿。”

  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大脑吧。

  我把周坊说要请她去KTV的事儿说了,Mina一听是周坊开的那家,立刻变得很兴奋,抓着我的胳膊,手上的项链盒子早甩到一边去了,嘴里兴奋的连久违的脏话都往外冒:“这他妈的也太爽了吧,听说那儿的东西随便吃,每人最低消费可是五百啊!”

  我想,你兴奋个什么劲,周坊是老板,在自己店里请客,那不是里外捡便宜的好事儿吗,至于这么夸张么。

  所以说吧,女人别管她是不是T,这女人的某种天性吧,是没法消灭的。

  明天我有一门课要考试,书只过了一遍,挂科自然不会,就是奖学金有点够呛,于是给茶贝请了个假,把重点突击一下,我可不能跟钱过不去。

  说起来,上次签的那个公司,近来有个消息,说要寒假安排我们去参观一下,吃住连车票都包了,这感情是个大好事儿,马啸东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挺精惊喜,本来也不太想回家,既浪费车票钱,又总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早早给父亲家里挂了电话,把这个情况说清楚,他对此没有发表太多一件,只是最后他说:“不打个电话给你母亲么?”

  我在电话那头冷笑:“好像没这个必要吧。”

  我爸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他也是做无用功。

  下午我在图书馆自习,脑袋里一团乱,几乎一个字儿也塞不进去,重点过了两次,再翻过来看,没一个定义是熟记下来的,越看越烦躁,图书馆里的暖气开的又太足,要不是马啸东过来找我,估计我早梦周公去了。

  马啸东来找我划重点,他上课没怎么好好听过,就算是这样,他的学分绩点照样居高不下。

  马啸东书上跟新的一样,正划在他书上划拉着,他突然问我:“你今晚上真要请假?”

  说起这个,我还真想起来点儿八卦,我把他拽过来,抬头看看周围,小声问他:“诶,问你个事儿。”

  “说。”

  “你是老板公,还是老板娘?”

  “……”马啸东闹了个大红脸,咬牙切齿:“叶飞,你有病啊。”

  我继续在他书上严肃的勾画:“干嘛,我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你要是不说,我这儿就给你多画几笔。”

  马啸东特好要挟,其实我觉得更多的是他自己也想说:“都,都有啦。”

  他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其实我就很奇怪,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么纯情,这种男人怎么这么稀少啊。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谁当老板娘多一点嘞?”

  这个问题马啸东回答的特快,好像他多有面子似的:“茶贝,当然是茶贝。”

  茶贝是属狼的,我在心里嘿嘿奸笑,等茶贝把他骗到手,马啸东以后绝对没机会当TOP,这点我以项上人头作保。

  “你俩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马啸东抓抓头发,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有点迟疑的说:“就是相互解决需要。”

  我汗,茶贝牺牲可真够大的了,要是不幸马失前蹄,他肯定得很长时间都缓不过劲儿来。

  我真想提醒马啸东:两个男人,至于这么“相互”“深入”“贯彻”的“解决需要”吗?用手解决不是最好吗?

  为了我以后的口粮,为了我的生命健康安全,这种有损阴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被我八卦了半天,马啸东终于反应过来,特气愤的问:“诶,你又转移话题,我问你事儿呢,你今晚真不去了?”

  我把马啸东的书划拉的一塌糊涂,笑的既温柔又神秘:“明天考完再去,干嘛,舍不得我?”

  马啸东说:“滚蛋,我就是觉得你突然不去,有点太稀奇,你不是特喜欢张辰吗?怎么就能忍着不去啊?”

  我靠,那我也不至于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啊,没钱,还谈屁的爱情啊。

  这话,我没说出口,连我都觉得自己庸俗,是,我穷,我贫,我没出息,所以我玩不起不计得失的浪漫,更没可能做个心胸宽广的男人。

  自私自利是我的本性,睚眦必报是我的素质,我就是个不配得到好东西的白痴,无论是什么样的好东西。

  给马啸东划完重点,成功把他给打发了,晚上花了一块五毛钱,解决晚餐,还吃的特别饱,我拎着书包回住的地方。

  一进屋,叶子和周坊正在餐厅吃饭,两人边吃边含情脉脉,我特自觉的往自己房子里面移动,打扰别人甜蜜不大好,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叶子眼尖,看见我了,叫了我一声:“叶飞,你今天早上手机放在桌子上,忘了拿,好像有个未接电话。”

  我一翻包,还真是没带,从客厅的茶几上把手机抓过来,陌生号码来电,还有个条同号码的短信。

  看了内容才知道是张辰他姐,告诉我这是她的新号码。

  肯定是张辰昨天跟张琼说我打电话过去的事儿了,肯定是。

  这样,张辰就是知错就改,他又是对的了,我又是错的了。

  张辰可真是会做人,张辰这么干,可真是让我觉得冷。

  我拿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该回拨一下,这个时候,我真有点犹豫。

  这下好了,仅存的一点考试前危机感也被完全打消了,我连书都不想往外拿,抱着手机躺自己床上,在拨与不拨之间徘徊的都郁闷了。

  然而,拨电话过去,是最巨大的诱惑,新的契机摆在我的面前,不管张辰是不是对此也做好了防范的准备,那总是新的契机,哪怕张辰现在恨不得一脚踢死我,没关系,他踢死我之前,我还要黏着他,我到死都黏着他。

  我给张琼拨了电话过去,只响了一下张琼就接了,周围有点吵,还有广播,像是在车站的样子:“叶飞?”她大着嗓门问,声音振聋发聩,可堪比Mina暴怒的时候。

  我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一点,“我是,琼姐你找我?”

  张琼兴奋的跟什么似的:“哎呀,听到你声音可真高兴!”

  我顺着她的兴奋劲儿打哈哈:“啊,我也是。”

  张琼说话特快,而且很急促,好像别人上赶着她似的,大嗓门一阵一阵的,弄得我太阳穴突突的跳:“叶飞啊,我在机场呢,晚上就到你们那儿了,到时候你请我吃饭啊!”

  请吃饭,等到了,我请她吃夜宵还差不多。

  我有点莫名其妙,这感觉怎么像是我跟张辰还在一起似的,张琼怎么有点……呃,不好说。

  我有点遗憾:“今天可能不行,我明天考试,要不明天吧。”

  张琼的语气和情绪比我还遗憾,“啊?明天才能见你,多没意思啊。”

  我觉得自己满脸黑线,可惜张琼看不着,“不好意思哈,明天我一定请你吃饭。”

  张琼聊的简直意犹未尽,只字未提我跟张辰的事儿,话匣子一打开就围绕着她女儿还有老公转,我觉的自己都快被她瞬间同化成妇女了。

  我一边含着眼泪计算自己的话费,一边搜肠刮肚的找机会说再见,等好不容易把电话挂了,看看手机计时,整整半个小时啊!

  我是穷人我是穷人我是穷人我是穷人啊。

  张琼说要和张研一起过来听到张研的名字我就不舒服,张研这个人,待我礼仪上确实周到,但一个人是否有敌意,其实相互接触一下就能明白。

  张研绝对不大喜欢我,尽管他一直面目慈祥,温柔的让人特渴望他的父爱。

  我这不是被害妄想症的产生的幻想,我发誓,绝对不是。

  考试是第二天下午,我早上起来胡乱突击一遍,又颠三倒四的把教授总结的重点背了一遍,背的我嘴酸,下午考试的时候,竟然发挥还不错,写完,我连检查都没有就火速交了卷子。

  从学校出来,手机刚打开,就不停的震动,差点没把我手震麻,一共六条短信,全是张琼的,不停的问我考试完了没有。

  第二十章 我还是那么勇敢(3)

  我看看表,才四点半,吃饭有点太早,在学校外面溜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电话打过去:“琼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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