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那种关系?”比起进门时由陌生人开门,这个信息更令林峥惊讶,眼光飞快在刘侃和季堃间溜转。
“不是哪种关系?我跟堃儿是两口子,谁也别想夹我俩中间搞破坏!说完事没?说完赶紧走,我俩该休息了。”刘侃一把将林峥推出门,不容林峥有意见,便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堃儿,你再好心也不能让那小妖精住进咱家啊,那一看就不是好鸟,住进来指定给咱俩捣乱,影响咱俩感情。”
“你哪只眼看出来的?再说,我跟你没感情需要别人影响,你少自作多情、自说自话。”白眼两粒,季堃折足回房。
没闹明白季堃跟帅小伙的关系,刘侃自是不依不饶。
“这话咱两口子之间说说是打情骂俏,调节情趣,可不能给外人听见,让别有用心的人误以为有机可乘,给咱俩搞破坏。”
“这间屋子最别有用心的人就是你。”季堃铁面无私直指刘侃鼻尖。
“我、我就是对你别有用心咋啦?你是我老婆,对你别有用心天经地义,合理合法!”总、总有一天他会把堃儿吃光吃光吃光!“那、那小妖精是谁,你先跟我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又背着我胡搞来着?”
“又?我想胡搞用得着背着你?你算老几?”
“我是你老公!”嚎完之后,刘侃这叫一个身心舒畅精神爽朗,腰杆儿挺直。
“少臭美,凭你想当我老公?先称称自己够不够那个斤两。”季堃笑带嘲弄,指着刘侃鼻尖的手指移到刘侃胸前,戳一戳。
敢情这货不单诮想他这个人,更妄想占据上位。他是该称赞这货狼子野心,还是讥笑他不自量力?甭管上位下位,在他面前这货都是被插的命。当然,前提是他肯勉为其难收他入房,容他上床。╮(╯▽╰)╭
“我不够,那小妖精够?他哪有我有男子气?就他那小腰身,我一脚就给他踹两段!”
“林峥是我前男友,在这房子里住过,在我床上睡过,有本事你追出去踹啊!出人命可别找我帮你辩护,你进局子挨枪子,我倒清净了。”
季堃回房关门前,丢给刘侃一抹笑,轻浮又妩媚,令刘侃迷得晕乎,气得邪乎。
好、好啊!堃儿果然跟那小妖精有一腿!他没尝过的鲜美,没占过的便宜,那小妖精全享受过?!岂有此理!令人发指!(╰_╯)#
刘侃火大了,气炸了,学会赌气了。
不对季堃围追堵截了,不鞍前马后伺候季堃了,整天阴沉着脸凶神恶煞似的,像要杀人。有点眼力价儿的都唯恐避之不及,闪他远远的。躲不掉的则诚惶诚恐、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被刘侃按上一个污染大气的罪名,得来一顿爆揍。
季堃对刘侃的暴戾与反常视若无睹,照样早出晚归过他平淡且忙碌的日子。
季堃冷淡,刘侃就沉不住气了,表现越发急躁。故意在季堃面前弄出很大动静,故意在季堃眼前晃来晃去,放送凶狠目光,龇牙咧嘴的要季堃注意他,重视他。结果,幼稚的举动只换来季堃更彻底的漠视。
刘侃抓耳挠腮急得跳脚之余,傻眼了。
又是一天季堃加完班回家,王胖子站在他家门口搀扶着迤逦歪斜站都站不稳的烂泥刘侃,同时拿着一串钥匙挨个儿往他家大门锁眼里捅。
“又喝多了?”季堃不想王胖子再给他家门锁乱配对,及时拿出原配钥匙开了门。
王胖子感激的朝季堃猛点头,在季堃的指挥下将刘侃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
“这不快到八月节了么,侃哥请大伙儿喝酒,一热闹就多喝了几杯。”王胖子解释完,不耽误两人休息抓紧时间撤退,不忘千恩万谢的嘱托季堃晚上费心多照应刘侃点儿。
季堃不咸不淡“嗯”了一声让王胖子放心,送王胖子出门。尔后回到房里,居高临下审视刘侃半晌,抬腿在刘侃肚子上蹬了两脚。=〃=
“死透没?没死透自己洗澡去!”
“堃儿……”刘侃咕哝一声,挠挠肚子,吧唧吧唧嘴儿,继续睡。
死得不算太透,可看上去显然没了自己洗澡的能力。
季堃定然不乐意自己家里睡死一头满身酒臭烟臭汗臭的臭猪,老大不情愿的亲自动手把臭猪拖进浴室,扒个精光,丢进放水中的浴缸。
测水温?对待臭猪不用这么体贴,烫不死就行。
“堃儿!”臭猪如水,立即诈尸般张开眼,双手抓住季堃。
“活过来了?自己洗!”搓澡巾丢给臭猪,季堃欲扒开臭猪的猪蹄子出去。
“堃儿……”臭猪眼一闭,双手跟着从季堃胳膊上无力滑落,又死过去了。
“……”=〃=
搓搓,洗洗,抹浴液。
浴液抹到猪肚子上,季堃瞪大了眼,发现臭猪某个部位不知何时早已旌旗高竖。而猪蹄子正不怀好意的向那威风凛凛的旗帜摸去……
这货……就TM色猪一头!=〃=
换了新床单,把洗成香猪,但被自己一拳打成死猪的色猪抛尸上去,季堃决定不给色猪盖被子,让色猪曝尸,最好变成冷冻猪。
下意识的摸摸脸,季堃想起刚才糟心的那一幕,狠踏无名火走回浴室,要将色猪残存在他身上的气息狠狠清洗干净。(╰_╯)#
季堃前脚进浴室,死猪后脚睁开眼,弹坐而起。
死而复生。
“咣!”
复生的死猪摇身变成发·情期狂躁的野猪,踢开浴室门,冲向被巨大响动惊扰暂停淋浴睨向门口的季堃,低吼一声,搂住季堃罩下凶暴霸道的吻。
“王八蛋你……”
季堃张口叫骂,使得野猪趁机成功将口条顶进他口腔,蛮横翻搅。
野猪横行无忌的气势挑动起季堃的拼战欲·望,耍开手中的花洒,任由水流喷洒,紧紧抓住野猪肩膀,十指扣进野猪皮肉,抢夺霸主地位。
激烈火爆的战斗宣告打响。
“堃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猪脸深埋于季堃颈窝,长叹一句,死而瞑目。
呼噜声起,季堃紧拥遗愿达成的野猪,幽长叹息。
这不懂行市的外行货,瞑目得太早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刘侃醒来时,无比神清气爽。
扭扭身子,蹭蹭后背,感受到的被褥松软令他无限满足,无限窃喜。
啊!堃儿的床,堃儿的被窝。=V=
嚣张的伸个懒腰,扭头看向身侧的睡美人,傻笑得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
啊!堃儿……光溜溜细皮嫩肉的堃儿!》///《
“堃儿,你终于成我媳妇儿了!”一点都不怕干扰季堃睡眠的将季堃揽入怀,熊抱。
紧紧的,死死的,不把季堃勒死不罢休的。》3《
“咣叽!”照季堃脸蛋儿上就是一口。
“我说了,凭你妄想当我老公还不够格。”阴风阵阵吹入刘侃耳蜗,刘侃登时一哆嗦。
“咋不够?咱俩昨儿晚上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休想不认账。”
“我认账,但你在我面前不是当老公的材料,咱俩这锅饭也是一锅夹生饭。”
“哪儿夹生?该干的都干了,我记得一清二楚!”
“是哟,喝得跟死猪似的记性还那么好,你天才啊你!”季堃冷笑嘲讽。
刘侃一愣,笑容顿时变的不自然。“我、我就是天才!”喊完,好生一顿气弱的干咳。
“那么天才布鲁托,我必须无情的告诉你,最该干的咱俩还没干。”
“啥?”刘侃眨巴眨巴眼,傻了。
“你不会以为同志之间的床事就是互相帮助做手工这么简单吧?”
“不、不然呢?”后背冒冷汗。
“非得要我细致解释么?”
“咳咳咳,堃儿,你听我分析得对不对?咱俩都是男的,突入进攻型,于是……能让咱俩突入的就只有……那个地方?”心惊胆战。
“你还没傻透嘛。”季堃满意笑道。
“堃儿!你这白嫩的小身子可禁不住我这大家伙,我、我他娘的也不忍心呐!要不,你忍忍?”
“没关系,你禁得住就行。”
“我有啥禁不住?你说你……之前还不承认喜欢我,到头来又为了我吃苦受罪,牺牲奉献,我、我他娘的痛哭流了都!”
“别着急,有你表现哭功的时候。”季堃拍拍刘侃,似笑非笑的安慰。
分不清来由的,刘侃觉得室温降低了,从脚底寒到头顶。
他咋觉得感动得有点冻人呢?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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