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大家都这么叫的,不对吗?”
这可恶的南,一口一个“东方娃娃”,害别人以讹传讹。
“不要叫什么少爷少爷的,叫我溢就可以了。”
“好的。”汀汀愉快的笑着,看样子我的美男收藏夹里又多了一个“极品淑男”。
汀汀告诉我许多事,比如南的三个姐姐都远嫁他乡,对方自然是名门望族;又比如南也像我一样,直系亲属只剩下爷爷,上一代的教父现在隐居在梵蒂冈;再比如唐纳是如何地崇拜南,一毕业就从家里搬出来死赖在南的家来,然后用“恶势力”逼走原来的邻居,如愿住进南隔壁的别墅……
五时三刻,南终于回来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在睡啊!”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居然还敢笑得那么Colorful,送他一对卫生眼。
“嗯,看来效果不错。”南突然一本正经地打量着我。
“什么效果不错?”莫名其妙。
面前的脸孔愈靠愈近,大提琴般的中低音缠上我的耳朵“卿本佳人,奈何太强,嘿咻嘿咻,乖乖在床。”
天纵英才、聪明如我足足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才明白“嘿咻嘿咻”指的是那档事。
一个枕头抡过去,“你这个臭蛋、坏蛋、大咸蛋。”
南大笑着抱着我在床上滚了一圈:“好了好了,我的东方娃娃,我工作了一天肚子可是很饿了。”
“我也饿了,”我的食指跟南的领带玩着绕圈圈的游戏,“我要你请我吃全套大餐。”
“全套大餐?没问题,我先开动了!”
“喂喂喂,你不是要吃饭嘛,干嘛又压到我身上来!”
“我正在吃呢,白白嫩嫩的小豆腐。”
“你呃”好棒的吻!“我还要。”
“AS
YOU
WISH。”
四唇相贴,两处情涌,一声帛裂。
“等、等一下,你怎么又撕我的衣服!”
“这样比较有情调嘛!乖,别动,明天我再给你买一件新的。”
“停!”我面色郑重的推开他。
“怎么了?”
“我要一赔三。”
“一赔十,满意了吧。”
“继续。”
扯开他的衣服,我也要做“比较有情调”的事。
“嗤嗤”
“啾啾”
“嗯嗯”
“啊啊”
不用怀疑,我们正在做爱做的事。
运动过后,是正餐时间。地点:浴池。
温热流动的水波按摩着皮肤,新鲜出炉的鸡茸馅饼充塞在口中,我伸出油葱葱的手指去戳南那让人无限思量的胸肌:“可恶啊,脸孔已经长得这么犯罪了,身材还保养得这么诱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完美!”
“就是这样,你才没办法拒绝我的诱惑吧。”南抓住我不安份的手指头移到唇边,惹火地舔去残留在指尖上的芝麻。
呃小小的动作引出我一阵酥麻,无力地贴入他的胸膛,权当靠垫。
平静了不过一分钟,南拿起池边的高脚酒杯,缓缓的倾斜,冰凉的红色液体在我的锁骨稍事留连,继后蜿蜒而下,最后漫入水中,消散。
下一刻,芬芳的酒气裹住了全身。
南埋首于我的颈窝吸吮,藏在水下的手又开始活动起来。
我悚然后退,“你不是又想‘嘿咻嘿咻’了吧!”
强大的攻势将我逼到池边,一双大掌托起我的臀:“这全怪你,是你先冲到我怀里对我上下其手的。”
说干就干,这家伙是个喜欢“冲动型”的人物。
昨天的“好戏”又再一次上演。
“啊”舒服!温和的水流减缓了强力冲击的痛疼。
好吧!怎么说我也是精力充沛的热血青年,既然有人这么强烈地索求着我,我也要对他付出我全部的热情双手“无助地”攀上南光洁的背,好滑啊!男人的背干嘛这么滑!还是增加点摩擦力的好,为了让我最最亲密的爱人的背更有看头,我的小手指头就这么“轻轻地、柔柔地”一抓。
于是乎,恶魔的裸背上左右各留下了五道血痕,以专业的眼光来看,可谓线条流畅、性感别致,代表了我对南那“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嗷”午夜的神秘豪宅传出一阵诡异的狼嚎,猫头鹰一个战栗,扑翅而飞。
早晨为什么要来得那么快呢?睁开迷糊的眼睛,南已经梳洗完毕正准备换上干净的衬衫。我迅速清醒,撩被下床,“等一下!”
“怎么啦,不多睡一会?”
“让我来,让我来。”我抢过领带,一改平日的鲁莽作风,仔仔细细地替南系了个完美的结。
我满意地看着洁白的衬衫配上宝石蓝条纹的领带,很帅,就像南的眼睛。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妈妈为爸爸整理衣服,轻轻巧巧地系好领带,我觉得那个镜头好美、好幸福,所以我也一直想要这样试试看,看看我是不是也会这么幸福。”
阳光披在我们的身上,在南清澈的眼眸中我看到自己笑得比窗外的天空还要明亮。那一刻,心底有一种小小的微妙的东西在滋长。
“你这个甜蜜的小东西,我真是要被你醉晕了!”南拥我入怀,送来一个早安吻,“过两天,等我把公司的大企划完成,我这个老板就彻底放个长假,陪你一块游山玩水,风花雪月。”
“真的吗?我还没有好好逛过意大利呢!不!我要环游世界,至少也要环游欧洲。你可不要骗我!”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很、多、次、了!”
“呃也对,你这个东方娃娃就是被我骗来的嘛!”
“你还敢说!”我用拳头招呼他,南笑着逃走了。
唉,空荡荡的卧室实在没什么好呆的,和远在香港的爷爷煲完电话粥,我决定到花园里去逛逛。
迎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我精神一振,才要振臂高呼,就差点被不明而来的水波冲到。
“啊!”是谁这么粗枝大叶的拿着水管冲院子,也不看看有没有人!
原来是他南的老管家拉姆斯。将近五十的年龄,仍保持的乌黑亮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发如其人啊。我早就知道他看我不顺眼了!这几天,哪一个看到我的保镖护卫不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只有他用“白半球”看我。现在两两相对,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唉,同样是管家,为什么汀汀就这么可爱呢!
“拉姆斯管家,我口好渴,请给我倒一杯柠檬雪泡。”
“我很忙,你自己去弄。”本来还赏我个白眼球,现在干脆用屁股对着我。
唔……老人家,种族歧视是不对的哦。
“我是客人哦,你就先照顾一下我的要求嘛!”
老拉看来也忍了很久了,一触即发。“你算是什么客人啊!”
“啊,对不起,口误口误,我是主人,不是客人。”
“主人?”火山爆发了,“你只不过是少爷的新玩伴而已,也敢这么嚣张!”
玩伴?我抽了一口气,明白了原来拉姆斯是心理不平衡在作祟啊!天天看着别人甜甜蜜密、卿卿我我,正直“徐爹半老、风韵犹存”,也难怪他更年期里又思春啊!
“没错,我的确是你家少爷的心肝宝贝小亲亲,可是,你也不用妒忌啊?更不该闷在肚子里不好意思说嘛!还好,你幸运地遇到了我这么一位善解人意、冰雪聪明,人称少林第一智将的区区不才在下,嗯……这样吧,我跟亲爱的南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几个粉嘟嘟、水嫩嫩的美少年好了。夕阳无限好,何必叹黄昏。
正所谓年龄不是差距,大胆的去寻求真爱吧!“
“我你”
哈哈,拉姆斯感动的语无伦次了!
“哎,你去哪?别不好意思啊!”
看着他“害羞”地涨红着脸拂袖离去,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美人管家汀汀。
就是隔壁那一栋洋房嘛,我连大门也不用出,三下五除二就蹭过了高墙,来到了宿敌唐纳的领域。
静静的,池塘静静的,落叶静静的,汀汀静静地在树荫下看书。
脚步声改变了空气的波动,汀汀抬头,“溢,是你!”
“我一个人好无趣,来找你聊聊,没有妨碍你吧。”
“怎么会呢!来,我们到屋里去。”汀汀牵起我的手,软软的、绵绵的,就像海洋公园的微熏气息。
“你喝什么?”
“咖啡好了。”我跳上沙发,盘腿而坐,手上的靠枕一上一下地甩落。
“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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