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后父亲迁怒于医院,认为是医生和护士随便给女儿换药,导致女儿的过世,于是对医院进行了报复。放火烧了医院。这就解释了医院的尸体为何死法不同。火从底楼烧起二楼的人想要往一楼跑堵在楼梯里,踩死了很多的人。二楼的人都被烧焦。三楼的人被活活烤死身体中的水分被蒸发,就像沙子一样。六楼以上死者是被父亲杀死的所以血肉模糊。医生的录音机里的话其实是说父亲不因给女儿转院造成了女儿的死亡。
五个怪物代表五个人:沙子男代表黑人警卫,尖叫女王代表护士,六角怪和另一个怪物分别代表报熊男和老人,而最后出现的黑暗怪物就是父亲本人了。
女孩死后应该上天堂享受温暖,却因为父亲的偏执,认为自己所作的一切对女儿来说才是最好的。女儿和枉死的冤魂们被父亲禁锢在自己的地狱中不得解脱。女孩一直所说的回家并不是指和父亲生活的家而是指自己死后真正应该去的地方。
老人说过电梯外是一个地狱,是为了惩罚父亲所建造的地狱,事情一次一次的循环,就是一次一次给予父亲选择的机会。牺牲女儿拯救所有人,若父亲作出牺牲女儿的决定也就同样会对自己放下的罪行忏悔,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是错的。可父亲还是一次次做了错误的决定。女儿一次次的逃亡是希望父亲就此把自己放下。”
“第二种说法是:整部电影其实都是小女孩的想象。
小女孩想要回家,但是因为她的病情无法出院,只能在想象中让父亲带她出院。而那些怪物则代表着现实,她出不了医院,大人们包括医生、父亲在现实中都是不会让她出院的。于是,她只好和她想象出来的人物,在那么一个时间停止、时空错乱的诡异医院里,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也还是出不去。小女孩从父亲带她出院开始的台词,基本上都是在重复电影前7分钟里说过的话。特别是最后在车库里的一段戏,父亲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后,她说的台词就是电影6分钟时,父亲在她的病房里跟她说过的原话。而最后,她全身闪光着说:“我想回家”,可谓是她的心声了。不要纠结于“光亮和黑暗”之说,其实是很好理解的。
红色和蓝色则是导演运用的一种象征手法。红色象征着非现实,即是小女孩的想象世界;蓝色象征着现实世界。现实世界的医院,地板和墙壁都是蓝色的,到处都很干净;非现实世界的医院,地板和墙壁是红色的,并且越往后越黑暗肮脏。当然最重要的提示还是蜡笔,红色蜡笔出现的时候代表想象,蓝色蜡笔出现的时候代表现实。”
林萧淡淡道:“在这两种可能性中,有任何一种是说我们还在现实中么?”
“凝固的闪电,停滞的大雨,永不转动的时钟。。。。。。这些都暗示着我们早已经脱离了现实。你可以这样认为,这里或许是一个与医院相连的异次元空间,或许是某个人的梦境幻觉,或许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所在。。。。。。想要离开这里,简单的法子是行不通的,这里没有通往现实世界的出口。”
其他冒险者眼中精光暴闪,林萧说的这些话揭开了挡在众人眼前的迷雾。
“从推论上来看,我们现在应该是陷于某个人的梦境之中。。。。。。”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这样就能够解释许多之前说不通的问题了,就好比我干掉黑炭头怪物,主宰竟然一点奖励都没有,现在想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
“就是这样。”林萧打了个响指,“当知道我们只是在做梦之后,那么,为什么不能掌握自己的梦境呢?”
一句话问得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按道理说现在应该是在梦境之中,但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掐自己会痛,空气中的酸腐味儿臭不可闻,身上的伤口更没有愈合,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如果说这是梦境,恐怕谁心里都会有几分疑虑吧。
就像是黑客帝国中描写的那样,你的身边一切人一切事都在告诉你,你是真实的,你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乍然听到你只是一缕投影,一段程序,谁肯相信这种事情?并且还为之疯狂?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对只有疯子吧。
林萧叹了口气,说:“对我们是否处于梦境中这个事实已经没有人怀疑了,但问题是,这个相信的度数问题。你们谁肯承认现在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是在做梦?只要你们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恭喜,你们会同样会成功的。。。。。。”
“如果心里抱着必死信念,你们也可以的。”林萧声音传来。
必死的信念?什么玩意儿。。。。。。
“我试试。”有冒险者深吸口气,扎开马步,脸色憋得通红,等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萧无奈道:“是让你拥有打破虚幻的绝对信念,而不是让你拉屎,你自己心里都对本身的存在有所怀疑,又如何能够突破束缚?”
“这道理就好像一颗老鼠屎掉到汤里一样,难道你还会去喝这碗汤?就算闭着眼睛喝下去,心里也肯定会不舒服吧。”
其他人掩面败退。他们无法将心底的疑虑完全抹去,最后的结果就好像那碗混入了老鼠屎的汤,心里有疙瘩,自然不可能成功。
所谓决心,并不能让人打破现实规则的束缚。就好像楚人忧天,就算他再如何信以为真,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但是,在梦境中,一切皆有可能。
杀戮竞赛中,林萧就曾中过类似的招数,茱莉亚的“死亡轮回之眼”,将人拖入无边幻境,从灵魂层面上将人击溃。在那幻境中,林萧甚至与恶魔佛瑞迪上演了一场“一千零一种死法”的好戏。
不过林萧最后还是活下来了,在“杀手之心”项链附带的“绝对冷静”下,一切的波动与恐惧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他坚信——一切都是虚幻!
现在的情况也同样如此,在林萧发现自己只是处于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中之后,林萧就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我最强大,我是无敌的”自我催眠。所以,在这里,他已经是无敌了。。。。。。
可别小看这种自信与坚持,要知道,只要内心有一丁点儿怀疑与不信,那么梦境也依然是现实。
这就好像最伟大的骗子,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不仅仅骗了其他人,甚至连自己也深信不疑。能做到这点的,不是白痴,就是疯子。。。。。。
梦境说到底不是真实,仅仅是建立在人记忆上的虚幻而已。当有人能够洞察其中的奥妙,以绝对的信念坚信自己能够无敌时,他在梦中,就是无敌。
林萧本来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偏执狂,一个对敌人对自己同样残忍的人。所以在死亡的威胁下,他成功了,成功突破了梦境的束缚。
你坚信自己强大,所以则强大。
事实上,林萧能做到这一点,不仅仅是因为他精神方面异于常人,更是因为他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在死亡轮回中与恶魔佛瑞迪玩“一千零一种死法”,换成另一名冒险者,早就在无尽的死亡中崩溃了,那还能如此的活蹦乱跳。另外,林萧的真言术与信仰之力,也有类似的效果,都是坚信则成功。虽然林萧暂时还没有摸索出它们真正的力量。。。。。。
“喂,你们当我不存在是么。”哈蒙斯听了半响,脸色越发阴沉了。
林萧耸耸肩,“那你的意思呢?根本就是一个渣渣一般的存在,只要不攻击你,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是吧?既然如此,你又算哪根葱啊。”
“。。。。。。”
说完林萧也不理会脸色极其精彩的哈蒙斯公爵,而是望向了几名剧情人物:
“嘿,伙计,打个商量,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吗?”
几名剧情人物色色发抖,聚在一起,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跟他们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有人道,“我的职业是玩偶师,现实里也拿到过心理学硕士学位。按剧情推测,这个梦境的根源不是父亲就是女儿,而暴力破解手段也很简单。。。。。。只要将这两个家伙一并干掉,我们应该就能够离开这个梦境了。”
有人反驳道:“你这是在拿其他人的生命开玩笑!凭什么就认为杀掉父女梦境就一定会终结,说不定梦境会崩溃,而我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
“事实上,我认为这应该是父亲ben的梦境,女儿只是被困在梦境中的无辜亡魂而已。”
讨论来讨论去,这些人依然还是在耍嘴皮子,根本就没人敢贸然下手。
中脸国字脸看向了林萧,询问道:
“林兄弟,你不是说已经突破了梦境的限制么?那么能不能带我们离开这里?”
“抱歉,我只是能够运用能力而已,”林萧耸耸肩;“至于什么一挥手千军避退,再回首万众臣服,用脚趾头思考也很不可能的吧。。。。。。别看我现在很强大,也仍旧要受到梦境制造的限制。”
众人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却听林萧继续道:
“虽然我不能离开这里,但谁说,我无法确定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谁?”
“谁?”
“指出来老子弄死他!”
林萧冷笑道:“商人,这时候还要装路人甲么?”
听见林萧如此说,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唰的下盯到了商人身上。
这个穿着西装,手拎公文包,怀里抱着小熊的家伙缓缓抬起头来,问:“你怎么猜到的?”
“哈,破绽太多了。。。。。。”
030章我叫爱德华
我叫爱德华。本。
年龄:31
学历:圣艾丽华高校78届毕业生
家庭成员:女儿sarah
我出生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印象最深的就是蓝蓝的天空,绿绿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
我母亲是吉普赛人,没错,就是那个号称“永不停歇的流浪民族”,拥有水晶球、塔罗牌和灵魂黑猫的民族。
小时候,父亲是一家小农场的农场主,农场上放养着上百头肥嘟嘟的奶牛,以买牛奶为生。可是,在某种可怕的传染病下,奶牛父亲的奶牛全死了,然后姐姐也感染上了这种病毒。只有8岁的我,只能站在门外听姐姐不停抓挠身体的哀嚎声音。。。。。。
母亲卖掉了农场,带着我来到了一个乡下的小镇,继续我的童年生活。
(口蹄疫(footandmouthdisease)是一种人畜共患病,是由口蹄疫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传染病。最易感的是牛类,猪也易感,羊、山羊、骆驼、象等均有发病报告,人亦可感染。主要是人与动物接触而发病,临床主要表现为唇、牙龈、颊部、舌的边缘、手足颜面等处的黏膜、皮肤先出现红点、继生水疱,水疱破裂后成溃疡、结痂后痊愈,时伴有发热、头痛、四肢痛、眩晕、呕吐、腹泻等。一般预后较好。)
不管是悲哀还是不幸,生活总要继续。
在失去亲爱的丈夫、可爱的女儿等沉重打击之下,母亲脾气越发的暴躁,动不动就会揪着我的头发一阵暴打,打完后就搂着我哭,那种哀伤至极的嚎啕大哭,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
我听得懂。
时光如流水,我就渐渐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小镇中长大了。上完了小学,上完了初中,在高中那年,我遇到了我的真爱。。。。。。珍妮。一个有着褐色头发、大眼睛的可爱女孩儿。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认定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的一切。
我疯狂的迷恋她,追求她。我们一起在夏日傍晚的老树上读《基督山伯爵》,我们一起在午后的阳光下奔跑,一起在路口的歪脖子树上眺望远处的田野。(《怦然心动》)
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喜欢她,她天真、善良、可爱、美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天使。
年轻人总是躁动不安的,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对美好事物的朦胧渴望终于让我们偷尝了禁果。
那一年,我十七岁。(《重返十七岁》。)
高三毕业前夕,我作为校队的篮球种子选手,在赛场上进行我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珍妮突然告诉我说:她怀孕了。。。。。。
于是,我做出了决定:放弃大学录取通知单,找一份工作,和珍妮结婚,一起抚养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婚后的生活很平淡也很幸福。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很乖巧的胖男孩儿。三年后,我们又有了一个女儿,珍妮取了一个名字sarah。
婚后的第六年,珍妮带着儿子去游乐园玩,狗日的摩天轮竟然坏了,听闻噩耗的我几乎晕厥。但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女儿,这是我和珍妮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明了。
珍妮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那一段时间,我疯狂的回忆我们的曾经,我们一起走过的小桥流水,一起看过的米老鼠与唐老鸭,一起做过的爱心沙拉。。。。。。当一切归于平淡,sarah成为了我在世上唯一的牵挂。
婚后第七年,母亲也离我而去了。这世上,仅剩下我和女儿,茕茕孑立,相依为命。
女儿七岁的时候,校足球比赛上,奔跑的她突然晕倒,经过检查,医生告诉我sarah患上了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疾病。这种病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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