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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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第三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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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二?”
  “体重。”
  “所以我才叫你多吃点。”
  “九十二啊,还多吃?!”
  “你觉得胖?”
  “这还不够胖?”
  “我九十九。”路西法笑笑,“不过,如果我只有四翼,应该会比你轻三四公斤。但没什么的,你已经很瘦了。”
  “就是啊,你都……啊?翼?”
  “嗯,你忘掉自己加翼了?一对翼一般八到十公斤。”
  汗……
  汗……
  汗……
  这么说,我瞎忙乎了。
  我是猪吗?
  怒啊。
  “你很容易走入误区,以为动越快就好,实际这样会很累,也没什么效果。” 路西法稳住我的腰,动作放慢了一些,但是插入极深。我轻吸一口气,禁不住推他一下。
  “是不是要好些?”他微笑。
  “嗯嗯。”有些呼吸不过来,喘口气,再次坐下去。抬头看着路西法,捧住他的脸,搓了搓,没小屁头版那么肉感,但是视觉效果完美。
  “老婆。”
  “现在谁在当老婆?”
  我无视他。“老婆,我从来没觉得你这么漂亮过。”
  路西法一愣,竟不自然地把头别过去。“谢谢。”
  这,他在害羞吗?
  如果有一天,我能写小学生日记,我最尊敬/爱戴/喜欢/崇拜/亲近/……的人。一定是这样:我的老婆名叫路西法。
  他长得很帅,个子很高,身材也很好。
  他懂的东西很多,优雅高贵,做爱技术更是让人想起都会流出下流的口水。
  我和他住在圣浮里亚的光耀殿,并且没有打算离开的想法。
  老婆说,天使是不会死的,我们的寿命很长很长,长到生老病死无法将我们隔离。
  因为老婆是天国的副君,是天界第一美男子,是我心中的神。
  神是太阳,太阳是圆的。
  “老婆,”我笑得特贱,“我要在你脸上留下一个太阳。”
  路西法还未来得及回头,我就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嗯,我非常笃定。我们可以天天待在一起,我可以时不时和他闹脾气,我可以天天听到他的笑声,黏在一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住在这里。任何东西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我们不会分离。
  永远不会。
  黑色高跟鞋我把它搬过来了,算是天神外传,上不了鲜的同学可以在这边看,地址如下:jjwxc/onebook。php?novelid=167852

  第38—41章

  第38章
  贝利尔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他的整一只手已经烂掉。
  一到晚上,面对光芒,他就会看到粗细不均颜色不一的两条手。他的感受我并不知道,但光看他的表情,我就会不忍再看下去。他每天晚上都要学变形魔法,以便在将来的晚上,伪装成完好无损的样子。但是那个魔法根本不实用。伪装一分钟,就会连续大量消耗一分钟的法力。如果他想掩一整个晚上,第二天他绝对已经变成人干。
  与此同时,洁妮拉课就像飙车,顾不得后面的如何,直接拖着头儿狂冲,转眼间一群孩子就被弄到莱姆火山下进行实战演习。又要练习洁妮教的魔法,又要自学变形魔法,还要找一份新工作,他基本上不用睡觉。
  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还不是因为某个蠢小子搬到他的屋!
  蠢小子对他一直戴着手套很好奇,但不多问。
  他在练魔法的时候,玛门就躺在他的床上,穿一条极长的裤子,翘着雪白的脚丫子,晃啊晃啊晃,晃得我都头疼。
  贝利尔的忍耐力极好,只是揉揉太阳穴,背对着他继续忙自己的。
  “亲爱的,你已经忙了一个晚上。”玛门撑着后脑勺,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看你平时懒懒散散,没想到这么爱钻牛角尖。”
  贝利尔不理他,同样的魔法连放了N个。
  “亲爱的,别总练一个,要交换着来,不然大脑一疲劳,什么都别想成。”
  床头有个烛台,把玛门的莲花腮照得格外光亮。
  贝利尔回头,一团黑弹朝玛门弹来。
  玛门惊呼,抽出枕头挡着头。
  “你怎么忍心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盲!”玛门特委屈,从枕头后面阴森森地伸出半张脸。
  贝利尔不理他,他心情特别不好。
  因为玛门把所有房租都交了,他说自己要交一半,但是玛门根本无视。他说一定要交,玛门说那你当借高利贷,以后还我两倍。贝利尔当时自尊心爆发,随口就答应。结果下来仔细一想,这样不等于免费让玛门搬了?
  重点是,玛门搬了个类似弹簧床的小床来,摆在床旁当装饰品。他要不赶玛门下去,那厚脸皮就一定赖在他舒服的大床上。
  每天晚上他都这么痛苦。学校里的进展更让他痛苦。
  在实践中,大家的进步简直就像火箭,就他一人少慢差费。他每一上实践课,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同学们微妙的眼神。
  至于原因,还是他自己的错,他非要去当什么纯巫师。逆流的结果早该预料到。
  靠奖学金过日子?
  唉。说什么呢。
  实践的比例越来越多。又是一个实战日。
  洁妮挑的地点每次都不同,一次比一次靠近火山,一次比一次险峻艰辛。
  因为据说这一次要一直练到天黑,而火山附近很热,单衣加手套又是一种很奇怪的组合,贝利尔为掩人耳目,只好一身斗篷。
  所有学生都是短打上阵。一看到贝利尔,闲言闲语自然少不了。
  贝利尔只关注地形。
  一个大坑,贴在火山壁上,像半大盆。盆边缘很窄,走上去就像踩钢丝。中央都是岩浆,里面走满岩浆怪。
  全班惊呼。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些小怪物,挠天使的痒痒都嫌力小,我们是力量最强的魔族,还怕它们不成?”洁妮抱手飞在空中,“你们会飞,还怕打不着它们?只要当心不要被它们喷的火伤了就行。”
  贝利尔默然。
  他的魔法射程是最长的,但坑极深,不下去绝对打不着它们。
  “贝利尔,一会我和别人搀着你一起下去,不用担心。”
  “不了。我自己来。”
  显然洁妮的话刺伤了他。这孩子生来就很敏感,生来就不肯承认自己是残疾。
  这样的态度,洁妮自然只有叹口气,飞到大盆外面。
  刚一落地,就看到玛门。惊喜地跑过去抱住他,他微笑着回应了,作了一个“嘘”的动作,指指贝利尔。
  洁妮点头。
  “你真像他老爸。含嘴里怕化了,吐出来怕给熔岩淹了。”
  “老爸?我就这么老?是哥哥。”
  “好好,那这孩子知不知道有个哥哥在关心他?”
  “当然不知道。他知道会发脾气。”
  “我懂,他性格真倔。”
  “叛逆期的孩子都这样。”
  “你以前也很叛逆啊。”洁妮替他理了理衣领,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那,英俊的哥哥,明天有时间没,我家里没人。”
  贝利尔用袖子擦把汗,在上面走来走去。
  玛门心不在焉地点头。
  贝利尔举起魔杖,空中凝了一团雪花型的蓝光。
  他将魔杖往下一指,蓝光飞速朝底下疾驰,包裹住一个岩浆怪。
  他再将魔杖往上一提,岩浆怪就被拖上来。
  刚一着地,它就开始奔向贝利尔。
  野生岩浆怪绝不像洁妮带来的那样像蜗牛。那奔跑速度也就比贝利尔慢一点点。
  贝利尔跑两步,停下来,念漆黑之箭的咒文。
  念咒时间其实很短,但是还没放出魔法,岩浆怪就冲到他面前。
  贝利尔大惊,连忙又跑了一短,这一回要长一些。
  他再一次使用魔法。
  还是失败。
  然后又跑很长一段……
  他和怪物一直绕了一圈,才总算在它停滞的时候将它秒杀。
  第39章
  强制收回魔法的结果是,比放出来还要消耗法力。尽管贝利尔的杀伤力很强,但底子不足,这样打了一次,便已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满头大汗。
  看看底下的同学。
  冻结术,雷劈,冻结术,雷劈,魔法相克原理加上他们会飞,简单得就像在打RPG。
  晶莹的冰雪,刺目的雷光,交错闪烁在火山脚。
  偶尔有人会被岩浆怪喷的火焰伤了,却可以自己用魔法修复伤口。
  底下的综合型巫师们越来越骄傲,连眼睛都会说话。
  我们进步就是快,我们就是抗打,我们不拘泥于理论,我们实战特别强!
  他们的起跑点不一致,他的速度还特别慢。他根本没法与别人相提并论。
  贝利尔茫然地看着他们,收住单翼,抱住双腿,眼神分外空洞。
  不一会儿,他甩甩脑袋,又站起来,继续拖拽怪物练习魔法。
  底下有人停下来大声说话。
  “打累了,来休息一下,给大家猜个迷题——什么东西付出特别大,收获特别小,想打敌人还要狼狈逃跑?”
  “法~天~使~~”特别整齐的回答声。
  “法天使里平时最拽但一上战场又最狼狈的是谁?”
  “哈~尼~雅~~”又一次整齐回答。
  “我们班最像哈尼雅的人是谁?”
  没人回答。
  面面相觑。
  贝利尔一时分神,本来赶上时间的魔法没放出来,还险些被岩浆怪的火焰喷中,仓皇跑掉。
  众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
  贝利尔辛苦干掉一个,又要坐下来休息很久。
  洁妮在底下叹气。
  “他现在心情一定不好受。”
  “嗯。”
  玛门抬头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
  “你不上去给他点鼓励吗?”
  “他不是小孩了。自己知道怎么站起来。”
  “其实这孩子的脾气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只学单一的黑暗魔法,很可能还没出师就在实习中完蛋。尝试练纯黑暗魔法的人太多,成功的又有几个呢。就算成功,他不会辅助和防御,上了战场,还没来得及摆弄他的极品魔法,可能就已经夭折。”
  “上战场的又不只是他一个。”
  “但是到那种关头,谁愿意牺牲自己的安全护他?”
  “我喽。”
  洁妮愣了愣。
  “你不是说不想让他依赖别人么。”
  “这是团队精神,不叫依赖。”
  “……”
  “综合型巫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强,确实不容易被近战杀死。但是,神族就没有法师了?摆那看的么。”
  “但是一个有纯巫师的队很危险。只要他一倒下,整个队也就完了。”
  “如果他不倒,必胜。”
  “你一直都这么喜欢冒险。”
  “谢谢。”
  “我不是在夸你。”
  “对我来说是的。”
  洁妮看他许久,最后无奈地摇摇头。“玛门殿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贝利尔是同性恋。”
  “听过。”
  “那你还对他这么好?”
  “我和他要打好关系,不然以后没法合作。”
  “你不怕他对你有什么想法?”
  “有想法才好,那样合作会更顺利。”
  洁妮看着他没说话。
  玛门坏坏地笑。
  “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残忍。”
  “多谢夸奖。”
  “我仍没有在夸你。”
  “对我来说,仍是。”
  晚上贝利尔回家,一脸唳气。
  天很冷,星星被风擦得雪亮。
  贝利尔从火山离开,回来再经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嘴里正念念有词,背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
  贝利尔回头。
  玛门替他把披风系得紧了些,在他的帽子上又扣上一个帽子。
  “下次把披风脱下,出去再穿,傻孩子。”
  贝利尔很惊讶,只知道点头。
  安拉自空中降落,在他们面前伏下。两人一起上去,它再度扑翅飞起。
  “还冷吗?”
  “不,谢谢殿下。”
  “嘿,我们都住一起了,还叫殿下?”
  “那怎么叫?”
  “就直接叫名字吧。”
  贝利尔摇头。“你比我年长。要不我叫你叔叔?”
  “我,有这么老吗?”玛门特沮丧,“我才成年好不好?”
  “那还是叫殿下吧。”
  “哥哥吧。”玛门眼睛一弯,两颗小獠牙露出来。
  贝利尔轻轻皱眉。我也想皱眉。
  这像哥哥的样子吗?汗,不过他们确实是兄弟没错。不知道玛门是不是因为还在怀疑才接近他?
  “哥哥太亲昵,换个吧。”
  “那亲爱的好了。”
  “哥,我们现在是回家吗?”
  玛门点头,从背后轻抱住他的腰,将他搂得很紧。
  “这样不冷吧。”
  “嗯。”
  贝利尔有些慌乱。大概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事。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明天我要上课。”
  “放学后。”
  “再说吧。”
  “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一定要跟我出去。”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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