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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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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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儿原来是云际攸的救命恩人吗?

怪不得云际攸如此费尽心思地要拿到冰凝剑。

只是宓儿既然是巫教的人,那么她应该也擅蛊,这一次悄然地突然改变,军情的泄露,难道都跟宓儿有关吗?

宓儿对悄然下了蛊?

但悄然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啊,宓儿若真的要下蛊的话,又是怎么得手的呢?

那一夜,我整夜未眠,想了许久,却依然无法弄清这一切。

许是太累,我终是在天亮之际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膳时分。

在雪地里过的一夜,差点死去,又不眠了一夜,的确还是太累了。

而醒来之后,我便派人找来了姬流潇和水无暇,把攻城之法再度讨论了一遍,等计划周详,我们才散去。

而等到夜深以后,我又到水无暇的营帐里走了一番。

把刚才的计划全部重新策划了一番。

我不是不相信姬流潇,我只是怕计划再一次泄露,悄然若真的中了蛊,那么她必然会把我们所讨论的内容告诉宓儿,那么我们又将迎来一次惨痛的失败。

所以我和水无暇把一切都重新部署了一遍,然后还打算在明日进攻之际,让姬流潇小小的病上一会,那么悄然或许会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姬流潇的身上,那或许她就不会注意到我们计划的改变。

而我们便按计划的一切,快速地度过祁山,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终是要扳回一局。

“无暇,你也认为是凤鸾吗?”等我们部署好了一切,我才问道。

水无暇颔首,淡淡地道:“除了她,似乎找不出第二个人。”

水无暇并不知道悄然可能中蛊的事,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实在麻烦,要牵扯到一堆的人,所以此刻我也不能跟她解释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

水无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声地反握了我的手。

此刻,心却是猛然一阵抽痛,我不由地伸手抓住了胸口,水无暇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那一夜受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朝她释然地一笑,“夜也深了,我先回营帐了。”

这种抽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如此突发而起。

从昨夜到现在却已发生了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样,心总是一阵抽痛,然后又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有几次,我甚至会不由自主地落泪。

难道刚才和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不是错觉?

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悲喜吗?

那么这次也是他在悲伤吗?

这和那次换血有关吗?我们血脉相溶,所以才会这样吗?

血脉相溶,或许我们比生来就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像亲人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魅果然是误会了。

早知道我应该在他离开之前把一切都说清楚的,可是他是否怕我说出拒绝他的话语,竟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如此潇然离去……

☆、愈离愈远(8)

……………………………………

第93章旗开得胜

翌日,我便在姬流潇的早膳里下了一点点药,所以在出征之前,他成功地病倒了,悄然果如我们所料那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姬流潇的身上。

而我却是转首对水无暇道:“无暇,我们出发吧。”

水无暇在东溟军中向来很得人心,所以即便姬流潇不在,她亦可以独当一面。

她颔首,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出发。”

寒风之下,旗帜在风中瑟瑟作响,水无暇一身青色战甲,威严地端坐在马上,好似一个从远古神话里走出来的女战神。

这样的她,曾经驰骋沙场,运筹帷幄。

我不由地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策马往前冲去。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悄然即便知道了,也不能再改变什么。

那一夜,血染红了整个雪夜,而今日,我们要光明正大地从祁山而过。

昨夜,我们三个人讨论战略的时候,我故意设下了一个陷阱,说是先在白天派一小部分人迷乱他们的视线,然后在他们放松戒心之后,再大批通过。计谋是声东击西之法,可是意在迎君入翁。

若悄然真的把我们的计谋告知给宓儿他们的话,他们此刻必定不会有所埋伏,反而会养精蓄锐以便晚上将我们一网打尽。

所以这一次,我们悠然而过。

贺城的城主李志信,也是这几年才被提拔起来的,所以对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印象,更不会因为我而背叛他们。

只是不管如何,他还是败了,败就败在他太听上头的吩咐了。

一个男人若忠心耿耿地为一个女人,这其中除了忠心,那必定还带着几分爱慕之心。

这女人必然是宓儿。

我一直都知道宓儿是美丽的,更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要迷惑一个人必然很简单。

而她之所以如此恨我,也是因为云际攸的关系吧。

云际攸,再过不久我们便要重逢了,到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重逢,而那之间隔着国仇家恨,早已回不到过去。

贺城攻破了,今日正是天历一百三十五年十二月二十。

我们鱼贯而入,安顿好了百姓,我又以南陌国公主的身份进行了安抚,然后又安置了抵死不服我之人。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才派人去营帐把残留在那里的人接回来。

贺城因为有祁山之护,所以这里的护卫军防守力很强,攻击力是弱了些,才让我们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贺城。

我稍作休息之后,便独自去了牢房。

李志信也算一身傲骨,即便沦为阶下囚亦不改其磊落的本性,这样的人是个将才,可偏偏却对宓儿心有所动。

所以此次前来,目的是劝说。

他一见我,不由地轻哼,撇过头不再多说什么。

我示意底下的人开了牢门,孤身一人进入,立在了他的身边,淡淡地道:“李城主。”

☆、愈离愈远(9)

他不应我。

我淡淡地笑了起来,有些讽刺地道:“敢情李城主连这点肚量也没?”

果然他马上回道:“不和小人为伍。”

“那你们暗中在我军兵营放置奸细又可是君子所为?”我不由地反问。

他的脸一红,无话反驳,看来也真是太过直爽的一个人。

“李城主,我敬你为人,却也可惜你误入歧途。”我不急不缓地道:“谁是真,谁又是假,你心底应该很清楚吧。我今日前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

“我不会投靠你的。”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

“我不是要你投靠我,而是让你忠于自己的国家。”我依旧淡淡地道,“若真的爱国,便不该看着外人成为南陌国的主宰,你也是明白人,该明白这几年来,这朝中的形势吧。”

他久久不语,我却也没打算多留,幽幽地道了一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吗?若是如此,也罢了。”

李志信其人,爽直得过头,所以若是一直劝他归顺,必然会适得其反。

所以我便只是跟他点明了一切,不会逼他,亦不劝他,全然靠他自己想清楚。

只是我却有八成的把握,他会归顺于我。

毕竟,在他心底也是明白一切的,我只不过当面点破了而已。

回到大厅之后,我才知姬流潇和悄然已经到了。

我们视线相触的那一刻,我在姬流潇的眸底找到了一丝不解。

的确,精明如姬流潇又怎么会不知我在他的早膳里做了手脚,想必他只不过是在怨我对他的不信任吧。

可是我却无法把原因道出口,因为即便真的说了,他也不可能相信。

所以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和他们稍微颔首之后便转身离开。

那一夜所受的伤果然还没有那么快地恢复过来吗?即便我已经服下了自己所制的百花酿,可是却依然觉得很累,累得好想睡。

如此想之时,眼前猛地一黑,人就朝后面倒去。

昏迷之前,我似乎感觉有人紧紧地抱住了我,也似乎听到了无数嘈杂的声音。

自那一夜之后,心弦似乎还没有放松过,而这一刻一放松,连带着整个人都松懈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而床的一侧,姬流潇正担忧地望着我,一见我醒来便问道:“缭绫,你好些了吗?”

我微微颔首,“没事,多谢王上关心。”

“缭绫……”他欲言又止,到最后终究只是微微一叹。“没事就好。”

我心底挣扎了一番,终于朝他伸出了手,“潇,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的脸上闪过几抹喜悦,握住我的手毫不犹豫地道。

我释然地一笑,“那么请你什么都不要问,有些事等到了一定的时候,你自会明白一切。”

他张口欲言,却终是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我的手道:“嗯,我不问。”

“小六六,几时变得这么听话了。”我笑得灿烂,戏谑地道。

他一怔,却马上笑道:“但为卿故。”

“小六六果然是小六六,哄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我不由地扁了下嘴,轻声哼道。

“我可从来都不哄女人,只要我那么一站,她们就巴不得贴上来,还要我哄吗?”他朝我魅惑地一笑,几分戏谑地道:“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妖孽。”我不由地道着当初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却笑得更是惑人,指尖在的我脸颊上轻轻地划过,诱哄着道:“再叫……”

“妖孽。”我再一次唤道,如当初那般。

此刻,似乎穿过了时空,回到了当初,在那个盛开的凤鸾花丛中,他说我勾引他,而我唤他妖孽。

“缭绫。”他掬起我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闻,“我喜欢那样的你,招摇,慵懒,好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

“喂喂,招摇的是你吧。”我不满地反驳。

他却突然俯身拥住了我,“现在的你太冷静,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离你很远,触碰不到。我知道这样才像一个王,可是我却还是喜欢你那种恣意的笑。”

我知道现在的我的确多了几分淡定,明白什么时候该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

我伸手环住了他,笑着道:“表面再怎么变,骨子里却是不会改变的。”

“若真的太苦,那么就依靠我,我会替你解决一切,你只要如以前那般活得随心所欲就好。”他在我耳边喃喃而语,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吹吐在我的耳畔,缱绻不已。

“可以依靠一辈子吗?我很贪心的,要么不要,要就是一辈子。”

“嗯,一辈子。”

我们便如此紧紧相拥,无声胜有声。

门突然大开,我透过姬流潇的肩侧,看见了悄然,看见了她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

刚才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的,故意地演绎给悄然看的。不管我心底猜得是真是假,也唯有给一些刺激,她才会付诸于行动。

但真的只是故意吗?这之中几分是真?几分又是假?

☆、情真计真

第94章情真计真

“凤姑娘?”我不由假意地惊呼,随后推开了姬流潇。

如此一声唤,姬流潇自然是转首望去,一看见悄然,脸上露出了几分迷茫,却又紧抿着嘴什么也不说。

悄然的脸色更显苍白,凝了我一眼,又转而对姬流潇道:“潇,我有话想跟你说。”

姬流潇凝了我一眼,随后起身走向了她,“鸾儿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话语里竟带着几分讽刺。

我没有开口说什么,便只是靠在床栏上,目送着他们的离开。

等到他们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之中消失,等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之后,我才幽幽地道:“修罗,带我去他们谈话的地方。”

修罗从暗处现身,朝我行了一礼之后便依我之意把我带到里姬流潇和悄然谈话的地方。当然在那之前,我还特地服下了特制的凝息露。

一旦服下凝息露,那么气息就会变得很轻缓,几近没有。

姬流潇和悄然都是高手,所以我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和修罗的踪迹。

唯有如此,我才能听到一些真正的东西。

我们便如此隐在暗处,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想找我说些什么?”他们彼此沉默了许久,姬流潇才淡淡地道。

他的表情那般地淡,好似对面的人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他们这是怎么了?

难道姬流潇察觉到什么异样了吗?

但是他们在人前明明就这般恩爱,为何……

难道真如我所想的那般吗?

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潇,你到底想怎样?”悄然却是直直地凝视着他,满眸的伤痛。

“我想怎样?”姬流潇轻哼,“我倒想知道你们想怎样?如此地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吗?”

姬流潇他果然知道了吗?

他闭口不提真的是在报复我们吗?

真的吗?

心底不由地涌起了阵阵失望。

悄然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袖,低声地哀求,“潇,你答应我的。”

“答应你什么?答应你不接近缭绫吗?”姬流潇一把抓住了悄然的手,“可是你也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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