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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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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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亲眼看到了一切。

许是因为我的沉默,他再一次道:“带她出去。”

☆、十日之咒(3)

他不耐了移开了脚,本是死寂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厌恶。

他讨厌她,讨厌死人,还是讨厌女子?

只是我也没时间多想,装着一副颤抖的模样可怜地道:“侯爷,我怕。”

如此的表情才属于一个天真的丫鬟,而不是真的听了他的话,上前去扶起尸体。

只是下一刻,那具尸体竟被他抛了过来,直直地从我眼前坠落,伴随着那难听的粗哑,“带她出去。”

学着人家清泪暗垂,学着人家满腹委屈不敢发泄,我把自己装得极度地可怜,然后弯身把地上的尸体拖了出去,甚至假意地不去看着尸体,装作一脸的害怕。

一切的一切,那般的出人意料。

或许这才是那些丫鬟不肯来浮云院的原因吧。

若身为女子,是否该担心自己也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我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吃力地把尸体拖出了门外,而管家竟早已在门口等着,见到那个女子的尸体不由地轻叹,“又是一个。”

又?

难道这一个当真不是第一个?

我低首往了那个女子一眼,却见她的眼角还残留只一滴泪珠,在秋风的吹拂之下又瞬间风干,只剩下一道泪痕隐约可见。

她死之前,是否是不可置信?

“管家叔叔,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留在这里了,你骗我。”只是收敛了心神,我转而拉住了管家的衣衫,终还是把戏都演足了。

我果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又或许见惯了太多的杀戮,此刻早已麻木。

怜悯也好,惋惜也罢,都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

管家也是心中有愧,任由我发泄,只是无奈地道:“锦丫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侯爷他……”

说到一半,他又收住了话语,我不由焦急地问道:“侯爷怎么了?”

他凝了那扇紧闭的门一眼,却也没再说话,只是唤来了家丁把那个女子的尸体抬了出去。

一切已然终结,那缅甸的笑也在前一刻化作了永恒。永远都不能再改变,唯有记住了那记忆中的模样。

而那之后,我才从管家口中得知了一切。

一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原来,每逢十日,战候便会找一个女人侍寝,而侍寝之后又会杀害,如此恶性循环,到最后已然无人甘愿成为牺牲者,即便是这宁越城中的一些人也开始对侯府进而远之。

那些丫鬟自是害怕自己也会落的如此下场,所以谁也不敢前来浮云院,即便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做,清闲得可以。

说到底终究是命比较重要。

十日,因为是十日,所以侯府中的人早已称之为十日之咒,一个每逢十日便会发生的死亡之咒。

管家还说,以前的侯爷虽然也是戴着面具,却不会那般得阴沉。

却好似一次离开归来之后,已然成这副模样。

十日,找一个女人,十日杀一个女人 ?'…'

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还是说战候本就以杀戮嗜血为乐趣。

只是管家还说,以前的战候并不会这样,只是一个多月前回来之后才会这样的。

一个多月前?

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掠过,却终是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很多事我此刻并不懂,只是等后来明白了一切,我才明白或许有些事是必然,而有些事却不过是凑巧的偶然。

☆、原来是他

第47章原来是他

黑暗,依旧是无尽的黑暗。

沉默,依然是永恒的旋律。

我还是立在门口,而他依然坐在那位置之上。

我,一脸无辜的惶然。

他,一身无声的死寂。

似乎什么都没变,可是却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很多时候,我觉得那双死寂的眸子似乎可以看透我的一切,而我却不过一个小丑,独自演着自以为精彩的戏。

第一次,他主动找我,却又让人带着几分隐隐的不安。

深吸了一口气,我幽幽地开口,“侯爷。”

比耐心我不可能比过他,我亦受不了这般窒息一般的压迫,索性还是开了口。

是生是死,是成是败并不相差这一刻。

他没有抬眸,却只是淡淡地问道:“你选择走还是留下?”

走还是留下?

真的仅仅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吗?

还是说一念之差便会完全改变我的命运。

我想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可是那里除了死寂还是死寂。

“留下。”沉默了许久,我终是轻声应道。

“真的要留下?”他竟开口追问道,“哪怕那之后会落得如同那个女子一样的命运也要留下吗?”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这么多话,破碎的声音带着几分难听的嘶哑,在这一片静谧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是。”我颔首,坚定地应道。

我总觉得锦凰想从西毒身上得到的东西,对我也有用。

眼前的人,我甚至还未看得清他的容貌,却又不自然地觉得有一种熟悉。

因为自己的身世,因为自己失去的那一段记忆,我选择了留下。

而既然是自己的选择,也便不容许自己后悔。

“你下去吧。”他没再问什么,却只是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我朝他微微施了一礼,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的人又突然开口,“那种软弱无辜的模样并不适合你。”

我猛然一愣,连跨出去的脚步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小锦听不懂侯爷的话。”只是即便他知道了,我也还是要装下去。

承认了一切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居心不良。

他没再说什么,而我也径自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早就知道战候绝不是这般容易对付的人,他身上沾染的鲜血或许比我见过的还多,如此一人,已然到了毫无情绪的境界,又怎是我所能看透的。

不过,既然他不再揭穿一切,那便是已然默认了一切。

我转身望了那紧闭的门一眼,这才幽幽地轻语,“修罗,帮我找到锦凰。”

风轻轻拂过,什么都没变,只是我知道修罗已然离开。

而追风却被我派去寻找楚玉的下落,我终是无法放下他。

那一个别人眼中温和儒雅的男子又会是谁呢?

楚玉终究还是一个孩子,他不会懂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他好。大人的世界便是这般的复杂。

所以那个男子也必定有着一种目的,至于是什么,我却无法知道。

此际,一阵轻笑从不远处传来,我猛然收回了视线,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一身紫衫的男子正温和地笑着,而管家却是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

☆、原来是他(2)

此际,一阵轻笑从不远处传来,我猛然收回了视线,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一身紫衫的男子正温和地笑着,而管家却是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不是俊秀得让人一眼难忘的男子,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儒雅,那般的柔和,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

身着紫色纹银的上锦,手上拿着珍贵的湘纸扇,再加上管家的恭敬,只一眼便可知来人身份的显贵。

只是他的容颜竟让我有那么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瞧见过。

“锦丫头,还不去通报侯爷,王上来了。”管家在身后催促着我。

我微一愣,又马上转身欲去通报,却听见来人温和地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便是。”

说完便笑着朝战候的房间行去。

那一身背影带着几分自得其所的潇洒。

这便是西越国的君王楼玉宇吗?

人人传言,西越国的王和西越的战候乃情同手足,如此看来,似乎并不假。

一个明目张胆的杀人却无人阻止,而另一个却是放下了身段来亲自探望。

门开上了又合上,隔断了里外两个世界。

我们无法知道,这里面会发生怎样的谈话,那个人是否连面对自己的君主也如此沉默无言,死寂无声?

“管家叔叔,侯爷他一直没出去过吗?”我转而望向了身边的管家。

生为战候,难道不用上朝什么的吗?

“自从那一次回来之后,侯爷便没有出来过。”管家有些感慨地道:“以前的侯爷即便沉默寡言,也不会如此死寂。而且那十日之咒也是……”

“也是那一次回来之后才出现的?”我连忙接了管家的话。

管家颔首道:“是啊。如若不是因为战候有恩于我,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这般的折腾,你都不知道现在整个宁越城的人都把侯府当作是吃人的地方了。”

他句句感慨,一脸的不忍。

那一切的契机,似乎就是他那一次的离开。

也不知道他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又遭遇了什么?

“管家叔叔,你也别担心了,一切都会好的。”我安慰了管家几句,然后把他送出了浮云院,自己却是端着茶,走到了房门前,“侯爷,小锦送茶来了。”

“进来吧。”这一次,他竟回答得爽快。

于是推门而入,赫然发现本是黑暗的屋中,今日却燃起了蜡烛,摇曳的烛光照亮了一室,朦胧中更添几分暖和。

王上,果然是王上,可以让战候舍去了黑暗。

我把茶端到了楼玉宇的身前,朝他微微施礼,“王上,您的茶。”

当初面对姬无涯也没有这般的低声下气过,只是此刻我的身份也已不复当初的尊贵。

他轻轻颔首,接过了我手中的茶,依然是一脸温和的笑。

那笑,有那么一点像夜倾城当初的笑,于是没来由地产生了一阵厌恶。

为了不让他察觉,连忙转身走到了战候身边,把茶搁在了他身边的茶几上。

这是第一次在明亮处瞧见他,只是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原来是他(3)

这是第一次在明亮处瞧见他,只是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一身的死寂,那眸子依然平静无波,即便是面对楼玉宇,依然不变。

“侯爷,请用茶。”我适时的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恭敬地道。

他没有应声,只是扬手让我退下。

我退了出去,把一切都归还给了他们。

他们在里面谈了很久,也不知是在谈些什么。

我无法想象,沉默寡言的战候侃侃而谈的模样,却不知楼玉宇是用了什么样的耐心才可以维持这么久。

位于高位的人,果真是不一样。

楼玉宇离开的时候,已是晚膳时分,我端着晚饭走去房间的时候,烛火已经熄灭,一瞬间的光明之后又是长久的黑暗。

他仍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如同往常一样。

一切都没变,楼玉宇的出现也不过是一道插曲。

“端出去。”当我转身要离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

我只得又回过了身,依言把饭菜端了出去,我知道只要是他的话,还是不要忤逆的好。

他不吃是他的事,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违抗他。

我端着饭菜走了出去,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那一日夜里,酣眠之际,几道凄惨的叫声不忍束缚,响彻在静谧的夜里,扰了我的清梦,亦扰了我的平静。

这声音分明便是战候的,那难听的粗哑任谁也不会认错。

只是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那惨叫听起来是那般得心惊,那般的悚然,似乎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踌躇了良久,我终是冲出了房间,奔到了他的身边。

平日里无声死寂的战候,此刻正蜷缩在床榻上,手紧紧地攥着榻下的织锦,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发丝凌乱,衣襟微开,颈部的脉络清晰可见,那双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却终是呈现着一种名为情绪的东西。

那是一种隐忍,想要克制痛苦却终究还是无法克制。

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由地愣在了床边,看着□□的人痛苦地翻滚,时不时地发出几声不可抑止的惨叫。

到底是怎样的痛苦竟让无声死寂的战候变成这个样子?

怔怔地立了许久,看着他痛苦,看着他那张青色的面具下渗出了滴滴汗水,沾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襟。

“啊……”他的声音终是拉回了我的神智,我马上伸手,搭上了他紧紧攥着锦被的手,却发觉他的脉象极其特别。

好像是中毒,却又不该是中毒。

这种情况应该持续了许久,若是毒,他应该早已不在这是世上,但若说不是毒,那脉象显示的却分明是中毒。

又或者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毒。

猛然间,他本是攥着锦被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捏碎。

我使劲地挣扎,却依然挣不脱他的禁锢。

“喂,醒醒。”我可不想被他当作锦被给撕裂了。

只是他非但没有放手,而是猛地一扯,我一个踉跄,就那般跌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是他(4)

身子撞上了他的身子,脸还差点撞到他那一方面具之上,如此的紧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的身子正在微微地颤抖。

我支起了身子,想要离开,而他本是握着我手腕的手却在我的腰间猛地一收,我再一次跌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像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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