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只刚一靠近他就冰冷冷的说了一句,“为什么不让我死,你给我滚开”?
靠你妈,你给我赶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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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
有多少人支持NP?
自受过
一大清早红衣就来扰我清梦,说是要好好带我游游帝仰风光,于是乎我今天也是破天荒第一次吸到了早上的空气。
墨衣在给小屁头疗伤,所以今天的红衣给我棺发束发。
“主子,你怎么易了个这么祸国殃民的脸啊,搞得红衣都想扑上去亲两口”。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突转一笑:“小红红啊,看来你是皮痒了,当老鸨的那一套用到爷我身上了,爷可不是心胸宽大的人,你就乖乖的在这再待个五六年吧”。
这样的决定的原因其实百分之八十都是因为,今天你没让我睡好。
不理会他的悔过,戴好斗笠,收拾完东西我和红衣一起来的了小屁头的房间找墨衣一起出门,进了门才发现小屁头已经醒了。
妈的,老子不会理你!
“墨衣大哥,你能抽开身出门转么”红衣也没有看小屁头一眼,进门就直接问墨衣。
墨衣回道:“正好我也要出门买点药材,那就一起吧”说着就站起了身子。
红衣又转身对身后的小翠说道:“那就你留下照顾病人吧”。
我一听,万事大吉,顺利出门,可我这脚刚踏出一只,小翠竟然哗啦啦的哭了出来,抱着红衣的腿哭诉:“主人,不要让我照顾他,求求你了,小翠干什么都行,不要让我照顾他”。
我疑惑的看向小屁头,谁知他却把头扭了过去。
红衣又叫了二个丫鬟过来照顾,把小翠调厨房了,那丫头竟是感激涕零笑着走的。
这个小屁头,真的就这么可怕?
我和墨衣红衣一边思索一边出了楼门。
早上空气真新鲜,要不要考虑以后少睡一会?……开始思索这个人生中重要的抉择……
“主子,您饿了没”?一个声音插来。
我看看红衣点了点头。
红衣要带我走入他所谓帝仰最好的酒楼,我却指了指酒楼对面,路在边卖豆腐脑的小摊。切,小爷又不是白痴同样的错误能犯两次。
上次在天慕那个号称最大的雅慕酒楼里,吃的那些难以下咽的垃圾,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啊。
红衣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皱了皱眉“主子确定要吃那个”?
“嗯”我连忙点头。
其实我对吃一点也不讲究,毕竟上一世的小时候一饿二天的事情常有,经常要为争吃一个馒头打架,而现在我这生活都已经算是首相待遇了。
红衣看着我,想说点什么也没有说,只能先去占位子,别说这家小摊不起眼,可生意还真是火啊。
“几位小哥要几碗”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叔向我们问道。
“三碗”。
“呵呵,我保证你不够吃,第一次来的吃的人啊,香的都会咬到舌头”。
“真的,那你就赶快端上来,给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好吃”,
片刻后,我就已经吃的嘴停不下来,墨衣在旁边用他的勺子给我搅着,时不时的再给我吹一吹,好让豆腐脑可以快点凉下来,让我能大口大口的吃。
味道够浓,口感顺滑,入口即化,不油不腻,汁味香纯。
真是好吃。
吃完后,我正要用袖子擦嘴,墨衣的白布子就已经含笑的递了过来,给我擦拭,我眼睛却瞄到他豆腐脑就一口没动,这是不是太浪费了啊。
“墨衣,你干嘛不吃”一个劲看着我就可以饱么?
他听完一笑说道:“我早上已经吃过了”。
“真的,那我就勉强好心帮你来吃了吧”。我欢欢喜喜的端了过来,赶快一大口含在嘴里,生怕他发现好吃给拿了回去。
我嘴鼓得囊囊的说:“红衣,你要是不吃,就也留给我吧”。
在我一个人消灭的两碗半以后,叫店家过了收钱,没想到三碗才两文钱。
想想以前,随随便便点一道口味一般的菜就要几两银子,他卖豆腐脑估计要买一年啊。
“小哥,味道不错吧,我这个豆腐脑可是祖传下来的啊,我家给世世代代都是卖这个为生”。
我一笑,让红衣给了他十两银子,他本来不要,后来我说,我要一直吃到钱用完为止才行。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红衣说吃饱了就去逛逛庙会吧,我马上点头。
这一逛,就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到了一家茶馆歇脚,真是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可看他们二个就跟没事人一样,好像是我刚刚百米赛跑完,他们是俩坐着的裁判。
“听说啊,天下第一红楼慕梦醉里,两名地字号的二级台柱,昨天被人给殴打了,唉,你说说这么美的人,是谁忍心下的手啊”。
听到这句对话,我的耳朵一下就立了起来,斜眼看看墨衣。小样,端的还挺稳,装的到蛮像,喝的茶也没见洒。
“切切,你这消息有什么意思啊,我这才是惊天的呢”那个麻子脸微微一停,旁边人马上全都靠了过去,他又继续说道:“这是可靠消息,那个三天前在名花盛世里拔得头筹的花魁昨夜———死了”。
“什么,不会吧,她可是再过几天要去王府上演出的啊,这要是死了,那么慕梦醉不也玩玩了”他身边的三角眼插话道。
“哼,我百事通什么时候放过一句假话,那个花魁芫荽,是被贪艳虎一行三人所杀,据说啊,贪艳虎三人昨夜在慕梦醉被人给砍伤了,心中不服气,想要寻仇,却给酿造如此的人间悲剧,真是红颜薄命啊”。
我看了一眼红衣,用眼神询问他事情的真假,他低下了头,点了点。
我看看墨衣,墨衣看看我。
没想的我们一时的冲动,竟然给慕梦醉闯了大祸。
“红衣,那现在怎么办啊,还能再找一个芫荽吗”?
红衣没有回答。
我怎么天天就光是闯祸了,三人之间的气氛一下暗淡了下来,我也没有了刚刚玩乐的精神,红衣却还在给我装笑脸了,说不要紧,只能怪他自己没防卫好。
为了不让我自责,红衣你打算要一个人背负我引起的错误吗……真是个笨孩子。
我们一行三人各怀心事的走向回家的路。
路中墨衣说他需要的药材还没买,让我们先走。
我和红衣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路无语。
到了门口我开口向红衣问道:“贪艳虎三人抓到了吗”。
红衣抬眼看我,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主子,他们是帝仰国震国大将军的亲信,而且他们的姐姐是皇上最宠的嫔妃,所以动他们不易,还会威胁到慕梦醉的发展,而且就算能动他们,现在也是于事无补”。
主子,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找到姿色才艺可以超过芫荽的人就可以了,我的势力很大,应该没有问题”。
我点点头,但无语相对。
要找到谈何容易,红衣我们就不要在自我安慰了。
我进门没有先到自己房间,而是去了小鬼头那里,可能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他很像前世的我,也许就是这种感觉,让我很八婆的想去知道,他是惹到了谁,竟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还非得要寻死不可。
进了门,我没有跟他说话,而是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实在是渴的要死,一仰头就牛饮完了。
“唉,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我看看周围,在不确定的向他问道:“你在跟我讲话”?
“你是聋子还是瞎子,这里又没有别的人,我能自言自语跟墙讲话啊”。他的口气显得很不耐烦,不过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那?
我这次好脾气的没有发火,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啊,只能用我的无敌白眼狠狠翻他。可突然发现头上还戴这个白白的玩意,他也看不到啊,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满脸尽裹着纱布,就漏了个眼睛,像木乃伊……算了……不研究了,正事要紧。
“小东西,多大了”。
“你叫本……我什么”?
“快说”。
他不回答,我就死瞪着,良久他才开了狗口反言:“出于礼貌,你先说”。
我犹豫一下说道“三十三”。
“靠,这么老了,声音像个十三一样,你妖精投胎啊……我二十……我十二”。
“十二,好小”我一步步向床边走进“你惹到了什么人,怎么会弄个这么个狼狈样,又断胳膊又断腿的”。
“我成了这样是跟你有一文钱的关系,还是挨到你吃屎的路了,狗拿什耗子啊”。
妈的,老子是能被你骂的!我看你他妈是嫌你那个舌头长嘴里碍事了,不过这话这么也像是在那里听过?
……小皮孩,他大爷的,老子揍不死你,等你伤好了你再敢试着说说!
“好了,那么这位大叔,你说说你是干什么的”。
“干你妈”一激动,手一扬,打掉了头上的东西,斗笠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下。我面前的兔崽子眼神定格了。
我咳了咳,他妈的,快回魂。
“我知道了……你是这得头牌对不”。
“你妈的这个死小子,头个屁牌……”。等等,头牌……头牌,对啊,其实我自己就可以代替芫荽嘛,放着自己现在的天香国色不好好利用,等以后后悔了不就为时晚了。
但最主要的是,自己闯的祸,就可以自己解决了,这次不用再依靠赐赐,墨衣了。
瞬间,包袱落下,心情大好,摸了摸小鬼的头洋溢的笑容说道:“对,我就是头牌”。
梦一场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不是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想像与实践差距,说与行的距离。向我现在满脑子构思的是天花乱坠,可红衣墨衣一张口就打碎了我美好的憧憬,想像中是多么的容易,真要开始了,又他妈是多么的困难!
比如,现在:
“小醉,琴练好了没”?
“主子,舞跳回了吗”?
“公子,词记住了么”?
“妖怪,笑得不够媚”!
我现在是手里抱着琴弹边弹身体边手舞足蹈的乱画,脑里还想着诗词歌赋,脸上还要保持敬业的笑容。
我干嘛要在这自己找罪受!十天前他们不是都不同意吗,怎么现在一个个都比老子还要积极。
妈的,想以前在Flashing first酒吧当首席也没有这么累过!
而这么非人的折磨我却已经忍受了十天了!
“他妈的,老子不干了”!
说完这话,墨衣便变成狗腿的跑来。
“小醉,那我们不如出去转转吧,你都还没有转过”。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现在浑身酸痛,哪都不想去”。
他开始给我按摩,瞬间,我从地狱到了天堂。
但马上又到了地狱十八层。
原因是红衣急急忙忙跑来说二皇子来了!
不是还有十几天才到他府上演出么,他自己跑来干嘛。
红衣摇摇头,面色一阴说道:“主子,你先上楼吧”。
“恩”我拉着墨衣一并走上楼。
“唉,你说这家伙为什么让红衣这么惧怕”红衣这人一向心高气傲,怎么会向人俯首。
“小醉,你不知道,这个二皇子是三国有名的狠角色,阴毒之极是你难以想象的”。
我等等要给这号人物演出?不会吧,我的脸现在一定堪比包公还黑。
墨衣看我微笑道:“有我在”。
是啊,不管是在那里,有你在的地方,我就能见到阳光,我又有什么好担心?
上了楼,我和墨衣细细的听着楼下的动静,就跟他妈的孙子一样。
突然感慨,原来外面也不是好混的,在这里我就是一平民。
在我愣神之际,墨衣狠狠的拽了一把我袖子。
“我疑惑的看向他”。
“小醉,已经在请花魁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片刻后,二楼就是一阵琴声响起。
也是在琴声响起的瞬间,楼下的吵嚷没了。
呵,这首曲子,是师傅心血所创,刚一听像在林中,清新飘来,再继续,像在海岛,心旷神怡,结束时,像在天上,享受极乐,却意犹未尽。
良久,楼下才转来一个声音:“好曲,好曲,精妙绝伦,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我一个淡笑,抱着琴走下楼去,只是脸上还戴着面纱。
顺着声音望去,看到的是一个感觉十分温顺的男子,至于相貌,天天看着赐赐,墨衣和镜子,眼里还能再有美人?
但在他身上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伪装。
“这位就是慕梦醉的花魁啊,但正是闻名不如见面,这琴弹的比那个芫荽好多了,就是不知还有什么特长。
说起这琴,师哥弹的可真是不错,我刚刚听得都入迷了。这一招移花接木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