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呈现意识不清的翼影几乎裸程狼狈地倚著椅垫,粗重喘息不已,动也没动半分。
翼雪深深的凝视痛苦蹙眉的他,从容地将自己整顿完毕。
忽然,车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接应的仆人。
卡,的一声,马车门即将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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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车门开启一半。
目光一冷,翼雪猛然将意识早已茫然的翼影拽入怀中,迅速扯下挂在左边车门边的披风,一把将几乎赤裸的男人包裹的密不通风。
阳光从门缝透入,门口一名侍者低头恭敬的行礼,翼雪微微眯眼,没有看侍者一眼,怀中的翼影脸色苍白的离谱,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男人紧蹙的眉头才渐渐纾解。
侍者见车中诡异的气氛画面,不敢多说一句话站立一旁等候翼雪的吩咐。
翼雪静静的看著闭眼陷入昏迷的翼影,许久才缓缓抬头,露出一抹令人不解的冷凝,横抱住不比自己轻的他,翼雪优雅的下马车。
几名仆人早已半跪地施礼,另一名侍者立刻上前做势接过翼影。
翼雪移步没有让侍者碰触到怀中的人,冷道:「做什麽。」
侍者一愣,紧张的缩回手,不明白自己的举动有什麽问题,下意识跪地请求息怒。
美丽的眸中闪过严厉,接著温和的放缓嗓音,「没你的事。」
抱著男人的手不自觉收紧,听男人痛苦的哼声,他丝毫不理会周围半跪两旁的仆人,快步走至门内──
玄关边的女仆们见来者,纷纷鞠躬;翼雪毫无笑意的柔声:「立刻去准备热水。」
「是。」翼雪再度迈步穿过长廊到达寝室;几名女仆应声跟随在他身後。
一进入寝室,翼雪便将昏死的翼影放置在床间;尾随而来的女仆们也进入浴室开始爲翼雪准备热水以及盥洗衣物用具。
没有理会她们的举动,翼雪只是坐在床沿,手指轻轻的触摸翼影粗犷刚毅的脸形线条,微启的唇吐出急促的温热气息,他嘴边浮现一抹含兴味的笑意──
手沿著耳垂部分贴滑至颈边,靠後颈部位,有一排渐渐不明显的齿印,翼雪眼一暗,手指来回触摸著那印──
「爵爷,热水准备好了。」不久,女仆们从浴室出来,恭敬的道。
翼雪仔细的睇著身下的翼影,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几名女仆立刻上前似乎想将昏睡的男人扶起。
察觉她们的举动,猛力挥开一女伸来的手,翼雪皱眉,「不用你们服侍。」
女仆们也是一愣,立刻退出门口将门带上,匆匆离开。
众仆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非常疑惑今天的爵爷怎变得如此诡异古怪?
而…影大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呢?怎麽会昏迷不醒……
房中的翼雪见杂人都离开後,便褪下包裹在翼影身上的披风及残破的衣裤,完全不费劲的将他抱进浴室,浴室中雾袅袅弥漫,温热的水气充斥整个空间,眸中的冷光也不自觉的散去。
轻柔的将男人放置在浴缸中,碰触热水时,男人发出某种不明的叹息──
翼雪眼中闪过异采,倚坐浴缸边,伸手入水中抓住翼影的脚踝往上抬高靠在边缘,一手撑著微低身,不顾会湿透袖口再次伸手探入水中摸向他的私密处──
抚弄触摸著洞口嫩肉,翼影似乎被扰的睁眼,翼雪注视他,原本锐利的眸子间涣散迷茫,看来是没有真正的醒来。
翼雪低笑,突起一指探入幽口,开始刮搔内部!
翼影全身僵硬,却丝毫没有清醒姿态,腿下意识的往内阖,被他手快的按压住。
「唔…」翼雪强烈的刮搔牵动了穴边的裂伤,翼影痛苦的闷哼,脸上泛起一抹不明的红晕,失神的眸子微眯,黑色的瞳孔中映著美丽的男人──
些许红丝及浊白的液体和著热水淌出,翼雪这才抽出手指在空中甩了下水珠。
深深的瞅著这麽安静温驯的翼影──
「哥哥……这样不是很好吗?」
许久,叹息般的嗓音在温热的空气中散成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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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爲什麽……」
梦境中重复著哽咽哭泣的抽噎,不停的询问著。
额上传来剧烈的痛楚,翼影看不清楚黑暗中模糊的人是谁。
一直问他爲什麽爲什麽,他同样反覆的回问:「什麽爲什麽?」
可是那小人影没有回答他,只是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翼影不禁走上前想要他别哭,接著那蹲著的人倏地抬头!
翼影看不明白他的脸,头上越发难受的痛苦让他显得不耐烦,「别哭!」
忽然,哭泣的人眼睛越来越清晰,翼影仔细一看,那是一对很漂亮很幽深的眸子──很熟悉的一对眸子。
「哥哥…我好痛…!」看似天真的眸子瞪著他,翼影一惊。
那是──!
翼影猛然睁开眼睛,想抬起上身──
「唔、」随即一股重力往下压,将他压回床上。
眼前仍然有些朦胧,下意识想做出反击的动作,却发现惯用的手已经被包扎固定住了,一阵剧痛由额上沿窜周围神经,他低低的呻吟出声──
身上的人影震了下,低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很痛吗?」
翼影怔了下,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脑中思绪混乱一片,努力眯眼想看清身上的人是谁──
身上的男人对他的没反应丝毫不在乎,柔嫩的手掌贴著他昏痛的额头摩擦著纱布,然後顿了下,抬起他的腿──?!
「呃、?!」翼影骇喘,完好的另一只手抓住抬起他腿的手。
眼前的迷茫渐渐散去,他终於看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是翼雪。
闷闷的阵痛让他无心思考冷静,他瞪著身上的男人,脸上仍带了点苍白和疑惑,翼雪脸上没有笑意,皱眉道:「不认得我?」
「你…」翼影痛苦的哼了声,握住翼雪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开了,「你做什麽…?」
翼雪偏头凝视著他难受姿态,眼中闪著暗沉,轻柔的笑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哪痛而已。」
话一落,他没有理会翼影的抓握,一劲的伸手将他两腿分开──
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翼影脸色青白交错,急喘怒吼:「翼雪你、」
分开他的臀办,翼雪的手摸上那青涩窄窒的洞口边,感觉翼影颤动的惊喘,他满意的低笑道:「谁要你不听话,叫我雪。」
在同样深为男人的面前大张双腿,这种难堪的感觉翼影深刻的感受到了。
尤其是在最痛恨的男人面前,这更是极尽侮辱的姿态──
眼中闪过愤恨凛然,衡量情势,他不再多做挣扎,自己根本早已成为待宰羔羊。
他冷冷的看著翼雪将他的腿分更开,然後清楚的感觉到温热的手指触摸著自己最私密处的边缘──带著点麻痒──
脸色由白转青,他没有想自杀,却非常想将身上的男人砍死。
猛地,他整个人僵直,两腿反射性的想阖拢,翼雪轻易的将他腿箝制在他手肘两边,原来翼雪将突起两指探入他细致的穴中,无意间扯痛了旁的伤处。
翼雪美丽的脸上尽是专注,幽暗的眸睇著他的腿间──
莫名的情绪让翼影有些颤抖,他…他升起一股欲望──
──想杀人的欲望。(……)
感觉到手指深入自己体内翻搅著,摩擦著里面的肉壁,然後继续往更核心顶去──翼影的呼吸些许急促。
就在翼雪触及某点!翼影不经意的弓身!
接著,翼雪立刻抽出手指──
一抹战栗的电流窜过四肢,他几乎是骇然的瞠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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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翼影的举动,翼雪轻笑出声,嗓音中带点沙哑的道:「有感觉?」
翼影喘气没有回答,清亮的眸中透著不敢置信,脸色通红中透著铁青。
不可能…不可能…
怎麽可能?
反覆的警告自己,脑中隐隐的痛楚越发炙人,无意识的扫过身上笑得愉悦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影像不断重叠──
原本想不清楚的梦境竟回忆了大半,男孩的脸和翼雪的脸来回交缠覆盖,脑中混乱成一片空白,全身痛得颤抖──
胸口起伏转为剧烈,脸色也变得更加惨白。
注意到他莫名变化的翼雪,皱眉,整个人就著分开他大腿的姿态往前压贴俯下身,一手扣住翼影的脸看向自己,「怎麽?」
感受到自己方才被侵犯的私密处下抵著某种热物,翼影又是一僵,生理上却升起油然不同的反应,一种颤栗兴奋电流般窜升的快感──
然後──下腹一热──
翼雪怔了下,饶富兴味的睇著身下的男人,柔声道:「想要啊?」
翼影来不及反驳,翼雪已经一手握住他挺起的分身,开始轻柔的抚弄──
无声的惊喘一记,他单手抵著翼雪贴近自己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热源全部集中至腿间一点,失控的兴奋差点抽搐,半年多来,根本没机会找女人宣泄的欲望累积不少,在这麽极致的搓揉下,再怎麽理性都无法控制。
眼眸眯成一线,泪雾散成一片,身体因快感而发红发热,不觉颤抖,呼吸更加急促,忽然,他蹙眉怒喊:「放开!」
翼雪笑看他怒红的脸,没有真的放开。
「!」接著,翼影闷哼一声,灼热的尖端射出浊白的热液──些许液体淌流滑至两股间,些许则喷洒在翼雪的手掌及白色衬衫上──
疲惫的无力感油然而生,头痛和迷蒙交错一片,沁著汗水,翼影几乎看不清楚身上的男人长相。
翼雪凝视著沾满手掌的湿滑液体,眼中闪过某种暗沉,低笑道:「积挺多的啊,多久没自慰过?」
从这麽美丽的脸上说出这般鄙俗淫秽的话语,明明应该不协调的画面却显得异常情色融洽。
翼影轻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徐缓,胸前的起伏也不再剧烈,慢慢适应这种令然难堪的姿态,他反而从容不少。
就当是翼雪爲他服务一次,何乐而不为?
见翼影再度冷静无波的眼神,翼雪沉下脸来,他用手粗暴的扯住他的发往上提,与之对看──
他静静的凝视男人微皱眉坚忍的表情,许久,才用著嘎哑细致的嗓音道:「哥…爲什麽…」
爲什麽……可以这麽的……
翼影浑身一颤,那低沉带点怒意的语调彷佛触动了内心某处,头上的痛楚闷闷传来,不过这次再也没出现任何影像──
翼雪看男人再次苍白的脸孔,眼中没了笑意。
只见,翼影举起没有受伤的手──
翼雪偏头注视著他的举动。
碰!一声,他握拳猛力垂打自己的头颅!?
脸上一冷,翼雪立刻伸手攫住他,不让他继续自残。
「你找死吗?」冰冷的柔声窜过翼影的耳膜,感觉到被紧握手腕上传来的痛楚,翼影眼中的混沌消散不少──
他冷静的盯著眼前美丽的男人,刚毅的脸上有一丝迷茫疑惑,显得格外引人。
翼雪无声的瞅著男人的表情──
「翼雪,──你还记得小时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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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雪一愣,若有所思的睇著翼影堪称迷惘疑惑的脸。
许久,他才轻声问:「怎麽这麽问?」
翼影眯眼盯著他的脸,猛然甩头,低沉的声音中带著某种焦虑,「我不知道……」
翼雪松开他的手,仔细的审视著翼影,「我们是在十八岁那年分开的──」
「是吧,亲爱的哥哥…。」
飘邈而幽深的语调,翼影不禁微怔住,不自觉的点头。
「十八岁以前,我们──」他喃喃的道。
翼雪没有正面回应,嘴边泛起一抹冷笑,「我们怎麽样?」
翼影抬眼看著他的笑容,眼微微垂下,沉声道:「我不知道。」
怎麽想,十八岁以前的回忆似乎只是有些模糊罢了,可是真要去想,却什麽都无法想起,依稀只有些片段──而那些片段并没有什麽特别重要的。
再者──十八岁才分开…爲什麽──他却一点也没有翼雪和他相处的记忆?
濬智的眼中更是一片茫然,梦境越来越清楚的画面,从前他不曾梦过这些,──爲什麽会在与翼雪接触後开始出现这样的梦?
翼雪的表情也显得非常古怪,黑色的瞳孔中闪过许多不知名的情绪,凝视著低头的翼影,他也同样在思考著某些问题。
似乎快想起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想起来,隐隐作痛的额头再次剧烈的跳动,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色转为苍白,两手不觉得捂著两边,身体微屈起──
翼雪蹙眉,迅速的拽下翼影捂头的手,一手抬起伸向痛苦不堪的男人──
啪!的一声,他给了男人重重的一巴掌。
热烫的麻痛印在脸颊上,翼影呆了,两眼瞠大瞪著身上的翼雪,一时之间忘记愤怒反击。
「有什麽好想的。」翼雪冷冷的哼声,美眸睇了翼影一眼,「重要的是现在,亲爱的哥哥?」
「别搞不清楚状况了。」低柔的声音带著浓厚的警告意味。
翼影眼中逝过一抹深沉异采,再度抬头时已经不见慌张迷茫,连愤怒都没有;见状,翼雪含笑又道:「哥,我们明天一起去见普那王吧。」
翼影深深的看了翼雪一眼,许久,他缓缓的点头,「随你。」
看翼影那带著莫名的眼光瞥著自己,翼雪脸色一沉,扯住他的发往上提强迫他看向自己,冷冷的哼声:「别敷衍我。」
翼影痛哼,表情诡蹫的瞅著翼雪──
「……我知道了。」
难得清醒时的温驯,翼雪再次一怔。
无法捉摸翼影的心思,他开始变得有些烦躁,就在他想继续说些什麽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