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谈话中,还可以知道,这个姑娘,是一个温柔会撒娇的女孩儿,你听听她的声音,说的那么娇滴滴的,那句不好意思,好像就是从那红扑扑的脸上飞过来了。
一种莫名的东西在宁玲歌的心疼腾起,是什么?难道是宁玲歌太敏感了?周静的大手带着温暖将她揽进门栏。周镜的大手确实是温暖的,像一股暖流流进宁玲歌的身体,这股暖流,让宁玲歌把头抬的高高的,那份自信重新在宁玲歌的脸上绽放。
王玉娇听到周镜和宁玲歌进来了,脸稍微一侧,问道:“是镜儿和玲歌来了吗?”
宁玲歌扫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儿,的确她很特别。她的五官玲珑剔透,像是被精雕细琢了一般,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宁玲歌透过的她的眼睛,看到那汪清泉般的黑眸,里面闪烁着纯洁,宁玲歌想:是自己多心了吗?
“娘,是我们。”是周镜回答王玉娇的话,把宁玲歌的思绪带了回来。
“娘,是我们。”宁玲歌被周镜温暖的大手拉到王玉娇的身边,喝着周镜的音调跟王玉娇说道:“我们来了。”
“你们来了?呵呵,镜儿,玲歌,来,娘给你们介绍。”王玉娇说着伸出手来,示意要拉那位客人的手。
只见那位客人把手递上,放在王玉娇的手里,微笑附和着甜甜的话音:“姑母,我在这里。”她的声音就像夏日里山上流下了那股细流,那么清凉,那么柔和。
“镜儿,这是你的表妹,名叫思梦。”王玉娇对周镜说。说的时候,满脸乐开了花,有一股找到了寻找多年的亲人的感觉。
思梦那微笑真的是可以使人醉倒。那种迷人的程度足以让身为女人的宁玲歌都为之倾倒,倾国倾城,非她莫属。如果说徐敏卸也是那样的,那么徐敏卸是那种高贵的美,而眼前这位思梦,就是那种闭月羞花的美。
“表哥,表嫂。你们好,我叫思梦。”这是先发制人吗?还没有等周镜和宁玲歌开口,这位思梦表妹就落落大方地开口说道,说的时候,还给周镜和宁玲歌行了礼。
周镜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是因为思梦行礼的时候,距离他太近了。周镜的心里,除了他的宁玲歌,骤然是九天仙女下凡,都没有他的宁玲歌美丽,他的宁玲歌是独一无二的。周镜看看宁玲歌笑了笑。好像和他打招呼的不是这位思梦表妹,而是宁玲歌。
宁玲歌在周镜和思梦打过招呼之后,给了思梦一个微笑,那笑里带着深刻的含义,她似乎在说:“如果你是表妹,我会好好待你,如果你是妖精,我会好好揍你!”
思梦表妹可看不出她的意思来,只是觉得这位表嫂不是那么欢迎自己。但是,毕竟是自己寻亲上门,有那么一点儿寄人篱下的道理,所以,思梦就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依旧傻乎乎的笑脸相迎。那份纯真表现的完美至极。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她的这份纯真每个人都会以为是来自内心。
“娘,我怎么没有听您提前过周镜有这位表妹呢?”宁玲歌在落座之后对问王玉娇。
王玉娇没有责怪宁玲歌话的唐突,而是笑眯眯地说:“我十六岁嫁给你爹的时候,从老家搬来,因为路途遥远,和家里的人就来往的少了,尤其后来,有了周镜,就更少走动了。后来我爹告诉我,我弟弟也娶了媳妇,并且生育一女,起名思梦,我为了见一见思梦,还回过一次老家,那时的思梦还在襁褓里,而周镜也才三岁,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家的思梦也这么大了。”王玉娇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灿烂堪比花园里的花朵。真是鲜艳呐。
“奥,”宁玲歌看看王玉娇的那脸笑容,下面的话,真的是不愿意说的,可是为了周镜的安全,她决定还是要问问王玉娇。
“娘,那么,那个,”宁玲歌在吞吞吐吐之后,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就是一切为了周镜。于是她对王玉娇开口问道:“娘,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是一个襁褓里的女婴,现在,思梦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您是怎么认出她来?”
听到这话,王玉娇也没有生气,因为,这一路走来,她知道,周镜的事,宁玲歌的担心,是对的,她也这样问过自己,毕竟这半路里冒出来的侄女,是不是真的侄女,王玉娇不能用周镜安全来当儿戏。
王玉娇所以在听到宁玲歌的问话后,依旧笑眯眯地说:“玲歌,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娘也担心,可是,思梦就是我的侄女,你放心好了。”说话的时候,王玉娇伸手,身边的丫鬟立刻给王玉娇手里递上一张纸,王玉娇接过纸,伸出手对宁玲歌和周镜说:“镜儿,玲歌,你们看,这是你们舅父给我写的。”
周镜看看宁玲歌接过王玉娇手里的信,宁玲歌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不满了黑字,宁玲歌一个也不认识,她看看周镜,周镜对宁玲歌笑笑,就给宁玲歌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的时候,宁玲歌听着就不耐烦了,因为那上面无非就是写着一些思梦要来看望他们,请他们多多照顾之类的话,宁玲歌不会写,但是,这样的话,宁玲歌想每一个人都会说,会写字的人也不少,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而且,王玉娇根本就看不见,她能确定这就是他弟弟的字迹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记得他弟弟的字迹吗?就算是记得,会不会有人模仿呢?
宁玲歌想到这里,干脆对周镜说:“周镜,不要念了。”说的时候,抬手示意周镜停下来。
周镜看着宁玲歌,觉得宁玲in歌是不是太不给思梦面子了。但是,宁玲歌看着周镜,心里说道:“面子,能值几文钱?面子能给你带来安全吗?”
于是,宁玲歌对王玉娇又说:“娘,舅父的信写的是思梦要来,可是,您见思梦的时候,思梦还在襁褓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思梦从一个婴儿变成了大姑娘,你现在又看不见了,您真的能确定她就是思梦吗?”
王玉娇听着宁玲歌话,不但没有声音,反而高兴的笑着,还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道:“玲歌果真是一个细心的孩子。”王玉娇看见宁玲歌对周镜好,她打心眼里高兴,每个人都对周镜好,是她最高兴的事,但是,相反,如果谁对周镜不好了,王玉娇是不喜欢谁的。
这不是吗?王玉娇对宁玲歌的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王玉娇知道,宁玲歌这样问就是在关心周镜,关心有人对周镜下毒手,无论是谁,对周镜有危险,王玉娇和宁玲歌都会小心谨慎的,这一点儿,她们俩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面对宁玲歌的疑问,王玉娇的眼睛笑成了了一条缝,她点点头,回答着宁玲歌的话:“玲歌,你有所不知啊,思梦的右胳膊上有一个痦子,我刚才摸了,和我映像里的一模一样。所以,娘确定她就是思梦,我的亲侄女。”
王玉娇最后的那句话说,她确定那就是她的亲侄女,是对思梦的肯定,是要告诉宁玲歌,不要再问了,她就已经确定了吗?宁玲歌听着这话,心里不是很臣服王玉娇。所以她抬头看了一眼表妹思梦。
思梦对着自己的笑容里多少有一点儿疑问,是因为宁玲歌的话问的使思梦心里不舒服了吗?如果眼前这个真的是周静的表妹思梦,也许她并不知道周镜的故事,并不知道周镜被妖精们追逐,她也许不知道,周镜有随时被妖精掠去的危险。
思梦眼里的那份疑问,是在这些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的吗?还是她对对于宁玲歌的话表示了不满呢?宁玲歌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睛里观察到什么,都说人的眼睛最不会骗人了。
宁玲歌很失望,没有看到思梦的眼睛里那种做贼心虚的味道。这是思梦伪装的好呢?还是思梦本来就是这样的,是宁玲歌多想了呢?宁玲歌在心里打鼓,鼓声阵阵,一度扰乱了宁玲歌的心思。
“玲歌。”周镜听到王玉娇的话后,小声地叫了一声宁玲歌,他的意思是差不多就行了,这样就会使思梦难为情的。这样人家会觉得他们的待客之道不近人情的。
宁玲歌微微把嘴嘟起来,小声对周镜说:“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宁玲歌的声音小的只够他们俩个人听到。她希望周镜的理解,她希望自己能看到思梦的破绽,当然如果思梦是妖精的话。
不是宁玲歌非要看到思梦就是妖精,如果能确定思梦不是妖精,那么宁玲歌也是会高兴的,宁玲歌也不是说非要说思梦就是妖精变的。
周镜对宁玲歌挤挤眼睛,:“我知道,知道我的玲歌是为了我好。”周镜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王玉娇,周镜自从知道自己是龙王九太子的转世之后,又有各路妖怪接二连三的来找自己,害的王玉娇跟着自己也是吃尽了苦。如今,有亲人来看她了,王玉娇自然是高兴的,周镜不愿意打碎王玉娇的幸福。
“哼!”宁玲歌对着周镜簇簇自己的鼻子,低声道:“不查清楚,就会打碎我和你的幸福!也会打碎娘的幸福。”
周镜正要说话,王玉娇依旧一脸笑眯眯地说:“玲歌,你的担心,是对的,娘能体会,可是,你看思梦,多么乖巧,多么善解人意,她不会是妖精的。”说到这里,王玉娇赶紧对思梦说:“思梦啊,你不要介意你表嫂的话和姑母的话,因为你表哥是龙王九太子转世来的,很多妖精都想要他的真气,你表嫂也是关心你表哥。”
看着王玉娇的那脸幸福的笑,宁玲in歌知道她现在多么满足啊,多年未见的侄女上门来看望她了,周镜也安全的。难怪她笑的那么灿烂。
听见王玉娇把周镜的事告诉了思梦,宁玲歌对王玉娇说:“娘,周镜的事儿,我们不要把他告诉别人。”宁玲歌的意思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宁玲歌话音落下后,王玉娇也意识到这一点儿,但是赶紧又说:“思梦不是外人。”那份开心依旧挂在脸上,依旧那么漂亮,那么灿烂。
思梦听到这里,心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不要告诉别人 ?'…'你哄自己开心呢?还是逗自己玩呢。
宁玲歌不能在和王玉娇对话了,因为,王玉娇的心底已经很明确的认定了思梦就是她的侄女,不能有什么理由能说服她了,宁玲歌的心底对思梦还是很怀疑,但是她也不愿意打碎了王玉娇的梦,就当思梦是真的思梦吧,她只要暗地里留心一点儿就好了。
周镜见宁玲歌不再反驳,拉着宁玲歌的手,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谢谢你。”
宁玲歌扁扁嘴,心想:谢谢我?谢我什么?不再追究思梦的真假了?还是什么?宁玲歌的心意,周镜理解,王玉娇更理解。
思梦听到王玉娇说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后,脸上很吃惊,那份吃惊,你绝对看不出是假装,以至于后来,事情败露后,宁玲歌都非常佩服思梦的伪装。
“原来,表哥是龙王九太子转世啊!这可真不可思议,我以为这样的事只是传说,哪曾想到这在真的啊!”思梦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惊讶,好像从未听说过一般,好像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那么,表哥会武功吧?武功一定很高吧?”思梦的话问的还那么天真,那么无邪。
“表哥,你给我打一个吧,我看看。”思梦走到周镜的身边,娇滴滴的说,把那份天真烂漫表示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粹。
宁玲歌看着思梦走到了周镜的身边,那份娇滴滴的模样,脸上泛起一丝异样,宁玲歌究竟在想什么?周镜看到宁玲歌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以为,宁玲歌吃醋了,就对思梦说:“思梦,表哥不会什么武功。”
“可是,传说里那些神仙转世来到人间的人,都武功盖世,掀波逐浪,还能飞檐走壁,奥对了,表哥,你也会飞吧?”思梦问的兴致勃勃,好像就看到了周镜的绝世武功和飞檐走壁。
“表哥,”思梦不等周镜答话,又饶有兴趣的说:“我还听传说中说神仙一苇能渡江,还能在水上漂,草上飞,身轻好似云中燕,那就是非比寻常,出类拔萃,表哥你也是这样神功盖世,举世无双吧?”
周镜脸上的肌肉扭曲了下,呵呵地笑了一声,看看宁玲歌,这一路走来,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都是宁玲歌的功劳,宁玲歌到挺像思梦描写的那样,具有女侠风范的。
“那都是戏文里的词,都是人间传说。我不会什么武功,到是你表嫂,和你说的武功盖世,举世无双有挺像的。”周镜对思梦说:“你表嫂的神功可谓是技冠群雄,出神入化了。”
周镜就这样夸赞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戴上一顶高帽子。
“是吗?表嫂这么厉害啊?!那么什么时候,表嫂给我教一些好吗?”思梦拍着洁白如玉的小手,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了。好像宁玲歌现在就给她教会了一般。
“不行!”
“不行!”
这是周镜和王玉娇几乎同时说出的话。
“嗯?”思梦看看周镜,又看看王玉娇,他们和刚才的反差很大啊!刚才不能用热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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