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没有吃饭,怕你饿着肚子,而我只会在这里给你一肚子的话,怎知这话也是不能把肚子填饱的。快,来吃一块吧,看着很好吃的。”
周镜的一席话,说的宁玲歌和海丽倒是有一点消了气的感觉。
宁玲歌接过周镜手里的点心,冲着海丽笑笑,放在嘴上就大大地咬了一口。刚嚼了几下,就有一点儿想吐的感觉,宁玲歌赶紧放下点心,用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周镜赶紧端起茶水给宁玲歌喂,一边着急地说:“玲歌,你怎么了?”不等宁玲歌说话,周镜就对身边的海丽说:“海丽,快,让山喜去请大夫。”
“是。”海丽一转头就不见了,那速度堪比宁玲歌见到了小黑妮。
大夫给宁玲歌看了看。周镜在身边记得直打转转。等大夫一起身,周镜就问道:“大夫,怎么回事?我夫人她没有什么事吧?”
大夫慢悠悠的,这是所有天下大夫的通病,都是那么慢悠悠,这可极坏了周镜,只见那大夫若有所思,好像宁玲歌有没有病,不是他瞧出来,而是他琢磨出来的。
“大夫,我夫人到底怎么样了?”周镜从来不是一个急性子,可是他却等大夫的话等的满头大汗。
大夫正要开口说话了。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而且说着就进来门,“怎么就病了?什么病啊?瞧瞧这,不好好吃饭,能不闹病吗?”王玉娇在丫鬟的扶持下进来,摸着走到床前。
“娘。”周镜扶上王玉娇的胳膊,离开床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说:“娘,没事。”
“大夫来了吗?”王玉娇问道。
“来了,”
“那还不敢快给玲歌看看?”王玉娇还不等周镜把话说完、就听到‘来了’两字就急着说到。
“看了,”
“那什么病?”王玉娇又一次不等周镜把话说完,就接着说。
周镜吞了一口唾沫,他也心急啊,干脆不理王玉娇吧,就直接又问大夫,“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
王玉娇也睁乞耳朵听着。
大夫摸摸他那缕山羊胡子,用慢的不能再慢的声调说:“恭喜周大人,恭喜老夫人,老夫刚刚给少夫人把脉,”大夫继续摸着她的那缕山羊胡子,停顿了一下。
周镜瞪起眼睛来,等着他的话,就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王玉娇把耳朵侧过去,皱着眉心。这个短暂的停顿,真是要把人急死。
终于,大夫说:“我刚给少夫人把脉,少夫人乃喜脉也。”
“喜脉?!”王玉娇‘嗖’的一下站起来,幸好有丫鬟扶着,要不真就跌倒了。他顺着大夫发出声音的地方,往大夫身边走了几步,又问了一遍:“大夫?您说的是喜脉?您是说我的媳妇怀了孩子吗?”
大夫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老夫人,少夫人确实有喜了。”
王玉娇听到大夫肯定的声音,立刻喜上眉梢,高兴地回头对周镜说:“镜儿,镜儿!”
“是,娘,我在。”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他听到宁玲歌怀上了孩子的这个消息,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上前拉着王玉娇的手,说:“娘,我在。”
“你听到了吗?玲歌怀上了孩子!”
“是,娘。我听到了。”周镜说着看向宁玲歌,嘴角两边各一个符号,那个符号就是笑容。
宁玲歌听到大夫的话,不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心里暗暗说道:真的怀了孩子吗?真的有了周镜的儿子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的确,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王玉娇再也不会给宁玲歌的脸色看了,她不会再为难宁玲歌了。
王玉娇对大夫说:“谢谢您了,您看给我们玲歌开一点儿什么补药呢?”
大夫摇摇头,笑着说:“是药三分毒,少夫人的身体很好,胎儿也很正常,不需要,什么也不需要。”
“对,对,对。”王玉娇满脸就像是花园里一样,灿烂的很,“我怀上镜儿的时候也没有吃过什么补品,您瞧我们镜儿,还不是生龙活虎的?”
周镜让山喜把大夫送走。山喜一路谢着大夫,因为大夫给他们家小姐带来了好消息。
海丽也赶紧满心欢喜地出去给宁玲歌煲汤去了。王玉娇对宁玲歌一顿安抚之后,在丫鬟的陪同下,也给周啸天上香去了。
周镜走进宁玲歌,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宁玲歌,拉着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谢谢你。”
宁玲歌噗嗤一笑。周镜不解,问宁玲歌笑什么?宁玲歌依旧笑着说没什么。周镜不依,硬要宁玲歌说,因为他看见宁玲歌的那个笑,实在是太过诡异。
宁玲歌才说,周镜谢自己干什么?孩子是周镜种下的种,周镜听着,抱着宁玲歌,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那也是你的地好。”
宁玲歌抱着周镜,在周镜的后背轻轻地敲打着周镜,此时,她感觉到周镜嘴里的温度正在她的脖子上蔓延。周镜的手在她的后背不住的抚摸。宁玲歌轻轻的说:“周镜,我怀着孩子呢。”
周镜慢慢地把嘴放在宁玲歌的脸上,又挪到宁玲歌嘴上,送上自己轻轻滴一吻,说:“我知道。”
“可是……”
“我会小心的。”
宁玲歌随着周镜的抚摸进入了周镜给她的温柔怀抱。
当海丽给宁玲歌来送汤的时候,周镜对海丽说:“你们小姐现在不想喝,过一会儿再送来。”
“可是,过一会就凉了。”海丽在外面继续坚持。
“你在热一热。”周镜一边忙碌着,一边说。
“奥。”海丽端着汤走了。
宁玲歌在周镜的脸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说:“你真是没有海丽对我好。”
“为什么这么说?”
“海丽是多么不忍心我喝道冷了的汤。”
“可是,我已经让她去热了啊。怎么会冷?”
“可是,我现在就饿啊。”
“那么我现在也饿。”周镜说着,吻上宁玲歌的嘴。
宁玲歌笑着接受了周镜的吻。看来周镜越来越活跃了,越来越坏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镜都陪着宁玲歌前前后后,王玉娇再也没有说过周镜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话。
次日,王玉娇又特意叮嘱厨房给宁玲歌炖鱼汤,做鱼肉。王玉娇兴致勃勃地对厨房的人说:“玲歌现在怀了身孕,嘴需要好好的补一补了,这鱼是最补身体的了,可是玲歌偏偏不爱吃鱼,我心想她是嫌鱼的腥味,你们要做好一点,这样玲歌就会多吃一点儿了。”
“是,夫人。”
这话给正经过厨房门口的海丽听到了,她想进去和王玉娇说,宁玲歌不吃鱼的事,可是,就王玉娇现在,她听到宁玲歌不吃鱼,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宁玲歌吃的,就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她的宝贝孙子着想,也非逼着宁玲歌吃的。
于是,海丽收住脚,想了想,这件事,还是告诉周镜,让周镜去说最好了。想到这里,海丽加快脚步,走出了后院。
海丽来到宁玲歌和周镜的屋子里,看着周镜和宁玲歌正在那里谈话。海丽拿起茶壶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给宁玲歌倒上一杯茶水,又给周镜倒上一杯,她看看周镜,寻找着说话的机会,一边想着该怎么说。
聪明的宁玲歌看出了海丽有心事,就放下茶碗,看着海丽,海丽赶紧躲避宁玲歌的眼神。
“海丽。”宁玲歌叫了一声海丽。
海丽显然给吓了一跳。
周镜很莫名其妙,问海丽,“海丽怎么了?怎么你们小姐一叫你,你好像吓了一跳的感觉?”
“没,没有啊!”海丽躲闪着宁玲歌和周镜的眼神。
“还说没有?”宁玲歌瞪着海丽,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海丽陪着自己度过多少开心和难忘的日子。说是主仆,更像是一对姐妹或是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知己。
海丽低下头来。宁玲歌一看,这是谁欺负你了吗?受了委屈的样子。
“海丽?你有什么就说,不要这样,你们小姐会责备我的。”周镜说着,海丽就像是宁玲歌的娘家人一般,海丽受了委屈的话,那就是宁玲歌受了委屈。
海丽一听,赶紧抬手连连直摆,说:“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受委屈?”周镜问道。
海丽不说,宁玲歌说:“又犯了这不说话的毛病,以前是我爹在的时候,是我不让你说,你怕,现在我让你说,你还不说?”
海丽看着宁玲歌,真是不好当着宁玲歌的面说,都怪自己,真是装不了,有事都显在脸上了。
“海丽,说吧,不要让你们小姐着急,你们小姐现在不能着急,惹了你们小姐,我可不饶你,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生气。”
“就是,海丽,惹了我,有一个人可真的不会饶了你。”宁玲歌说的就是王玉娇。王玉娇现在把宁玲歌当宝贝一样捧着。
“呵呵。”周镜笑着,“就是我娘,玲歌现在可是我娘的心肝宝贝,你可不能惹她。”
“我肚子里的才是娘的心肝宝贝呢。”宁玲歌嘟起嘴。
“那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周镜说。
“去你的。”宁玲歌笑了笑,不得不说,自从宁玲歌有了孩子,周镜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海丽,你快说吧。”周镜对海丽说:“不要听我们在这拌嘴了。”
“嗯。”宁玲歌看着海丽,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快说!”
海丽在周静和宁玲歌逼的万般无奈下,只好吞吞吐吐的说:“老夫人又给我们小姐炖鱼了。还在厨房里亲自指导呢。”海丽本来是要单单告诉周镜的,现在让宁玲歌看出了端倪,又逼的自己非说不可,海丽只好如实交代了。
宁玲歌一听,看着海丽,又看看周镜。
这下该周镜犯难了。不过周镜立马站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玲歌,我去和娘说去。海丽,你放心好了,”
“等等。”当周镜刚走了几步。宁玲歌就叫住周镜。
周镜回头拉着宁玲歌的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玲歌,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对你义无反顾的爱,你放心好了,我去和娘说。她会理解的。”
海丽也一副赞成的样子点点头。周镜的改变就在这一刻,真是让海丽为宁玲歌感到由衷的高兴。
宁玲歌当然是最能感觉到周镜爱的一个人,为了自己,周镜其实是和自己一样的,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价也会保护自己的。宁玲歌拉着周镜的手,摇摇头说:“娘是为了我和孩子好,我们这样做,她会伤心的。”
“可是,你不吃鱼是有原因的,没事,你放心吧,娘会理解的。”周镜说着拍拍宁玲歌的手,转身要走。
宁玲歌不放周镜的手,拉着周镜的手,说:“周镜,其实,”宁玲歌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说:“其实,那是个什么原因?”宁玲歌笑了笑,继续道:“前世的事儿了,我还抓着不放,今生里,科澜已经为我的任性和无理付出了生命,我还有什么不能忘的?”
是啊,科澜付出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那生命可是她一千年的生命,就这么放弃了,单单为了宁玲歌能安心。而自己呢?
宁玲歌当然依然决定一辈子都不会在吃鱼了,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再拒绝王玉娇的爱。
“可是…。”
“没有可是。”宁玲歌说:“娘也看不见,我不吃就行了。不要让她再为我担心了。”
周镜点点头。
从此宁玲歌没有拒绝过王玉娇给自己吩咐的每一味食物,如果不能吃,或是不想吃,她就会不吃。王玉娇的爱,宁玲歌学着接受。
灵山——
狐媚儿寻遍整个山洞,也没有找到能出去的地方。日子就这么过去,狐媚儿担心这个机会白白的就这么浪费掉,想的她心疼都疼,心疼这个难得的机会就这么溜掉。
她告诉自己现在要是有人来救自己出去,自己要付出一切的对他好。哪怕生命也要给了他(她)。
又整整一天过去,狐媚儿的心慌乱的如同万马奔腾,心一刻也不能宁静下来,时间一天天这样过去,等到孔雀仙子和猫仙归来,她就是插上翅膀也难逃出去了。
狐媚儿有点儿失望了,她对自己说:“现在要是有人放他出去,我一定会把那个人当做自己的再生父母的。”
又一天过去了。狐媚儿心彻底凉了,她对自己说:“现在要是有人来救我出去,我非杀了他(她)不可。
狐媚儿饶着山洞找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怎么也找不到走出去的办法。她跪在地上,哭着说:”谁能放我出去,谁就是我的爹娘,我的爹娘!“狐媚儿把最后一个”娘!“的音拉的很长,发出的音也很亮。
狐媚儿的话音还未落尽,那个”娘“字还在喉咙里,眼前突然一道光出现了。狐媚儿抬头看去,眼前是一道门,门口站着的崔翠兰的小女儿——旦儿。
旦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狐媚儿,显然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干嘛?而且嘴里还叫着”娘“。
水族——
黑妮整日担心着科澜交代过她的狗剩,不知道这些日子,狗剩有没有被其他鱼类发现狗剩,狗剩是否还安全?黑妮正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