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镜一看是宁玲歌,心里立刻乱如麻,不知道这位小姐来干什么?他觉得这位宁大小姐绝对不会是来送东西,或是随便看看的。
管家让家丁卸下东西,回去了。
宁玲歌则说是要和周镜讨论一下文化,没有走。
把一边的海丽笑的差点笑出声来。小声说:“小姐你识字吗?”
“你识几个?”宁玲歌狠狠地瞪了一眼海丽。
海丽吓得低头不语了。
王玉娇热情地把宁玲歌请进屋里,嘴里说是地方太小,请宁小姐不要见怪。
“周夫人这是说外面父亲没有给你们找更好的地方吗?”宁玲歌脱口而出。
“不是,不是,”把王玉娇吓得差点都跪下了。连忙解释道:“宁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哎呀,行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解释了。”
海丽看见王玉娇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快上前补充道:“王夫人千万不要见外,我们小姐是无心的,她不是那个意思。”
宁玲歌低声对海丽说:“你是说我没脑子吗?”
海丽赶紧解释。
宁玲歌不等海丽解释,赶紧有对王玉娇说:“海丽说的对,我是无心的。”
周镜像一个孩子一样,守在王玉娇身边,一直不敢言语。
宁玲歌对王玉娇说,要她忙她的,自己随便看看。不用管自己。
王玉娇说是要准备午餐,请宁小姐留下来吃饭。
宁玲歌随便说:“好,好,好”王玉娇就赶快去准备饭了。让周镜招呼宁小姐。
留下周镜站在那里,心情紧张的厉害。
海丽小声对宁玲歌说:“小姐,听说周公子和你同年,他会不会是您要找的人呢?”
“切!”宁玲歌不屑一顾,说:“瞧他那傻头傻脑的,要是他,我就要撞墙了。”宁玲歌看着周镜,琢磨了一下又说:“不过他呆头呆脑的,挺好完的。”
“小姐,您这是捏软柿子呢?”
“什么话?!”
海丽一看宁玲歌恼了,赶快道歉。
宁玲歌走进周镜一步,问道:“你叫什么?”
“在下周镜。”周镜拱手道。
“哪个周?哪个镜?”宁玲歌又问道。
“小姐,给您说了哪个周,哪个镜,您知道吗?”海丽在一边笑着小声说。
“放肆。”宁玲歌狠狠在海丽胳膊上拧了一下,“再敢取笑我,我饶不了你。”
海丽揉着胳膊,笑了。
“还敢笑。”
在海丽不笑的时候,宁玲歌慢慢地说:“周是周公的周,敬是恭敬的敬。对不对。”宁玲歌一副挺有文化的模样。
又惹来海丽的一声笑。被宁玲歌一眼给憋回去了。
周镜恭恭敬敬地道:“周对了,镜是镜子的镜。”
“镜子的镜?为什么要叫镜子的镜?”宁玲歌不解的问,还不等周镜回话,又自作聪明的说:“是你爱照镜子?”
“是我爹和我娘,要我像镜子一样明亮。”周镜心里对这位宁大小姐真是哭笑不得了。
“我开个玩笑。”宁玲歌给自己打着圆场。走到周镜的书桌边,随便拿起一本书,乱翻,说:“这些书你都看的懂吗?”
“略懂一二。”
“哼!懂就不懂,不懂就不懂,什么一二?!”
周镜又拱手道:“小姐,书那倒了。”
宁玲歌根本就不识字,也不知道把书拿反了,让周镜这样一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把书扔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说:“我是故意的。”
海丽赶快上前,“我们小姐考你的反应能力呢!”
周镜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不敢笑出来。
宁玲歌推了一把海丽,小声说:“你又给我帮倒忙。”
海丽低下头,表示委屈。
宁玲歌觉得自己也很没面子,边外面走,边说:“海丽,回去了。”
刚迈出一步,踩到了海丽的裙子,两人一看就要跌倒。
周镜赶忙上去扶宁玲歌,宁玲歌正好跌在周镜怀里。不偏不倚,这时正好周啸天回来。看见了这一幕。
第九章 宁玲歌失踪了
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宁玲歌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周镜心跳加剧的声音。
周镜仿佛隔空变化到另一个世界,整个人都呆滞了。整个人就像是煮熟了的螃蟹,那叫一个红,红的那叫一个正宗。
宁玲歌不偏不倚地正好跌在周镜的怀里,这把海丽吓坏了。捂着嘴巴也是傻呆呆地不会动了。
周啸天刚好回来,推门进屋,我靠!这事正好让周啸天碰上。
周啸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愣了片刻,赶快道:“镜儿,你在干什么?!”
宁玲歌挣脱周镜,倒在周镜怀里倒是没什么,关键让周啸天看见了。这脸面无地方放了。怎么办呢?
王玉娇闻声赶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周镜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以前就是近距离接触女孩儿都没有的事儿。早就慌的不知所措了。
海丽跟着宁玲歌见的多了,见场面尴尬,赶快说:“周大人,周夫人请你们不要误会,是我们小……”
宁玲歌狠狠地在海丽的胳膊上捏了一把,海丽立刻停止了说话。抬头看宁玲歌,不知宁玲歌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心想:反正这样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海丽正莫名其妙地时候,只见宁玲歌赶快抬起手,假装在眼角一抹,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宁玲歌抬起手,捂着脸,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带着哭腔对周镜说道:“周公子,我好心代父亲大人来给你们送东西,你尽然这样对我?!这,这叫我怎么见人呢?”说完向外面跑去。
海丽这回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愣了一下,赶快追出去。
科澜和小黑妮看见宁玲歌和海丽跑出来,好像心情不好。小黑妮要上前,又被科澜拦下。科澜此时担心更多的是里面的九太子。
周镜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刚才是心跳加速,现在心跳似乎要停止了,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这对周镜这样只会读书的文弱书生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挑战。被宁玲歌推开的双手此时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镜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周啸天走近周镜。
还是父亲的话把周镜的魂给叫了回来,他依然一脸木然地看着父亲,支支吾吾。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王玉娇一脸迷惑,上前拉着周镜的手,“看把我儿吓成什么样子了?镜儿,那位宁小姐她又怎么你了?跟娘说说。”
“我,我不知道啊。”周镜的确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镜儿,不要怕。”周啸天看见儿子这样,到有点可怜了周镜了。
“我……”
“这位宁大千金怎么和我们做上对了呢?”周啸天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的为人。他想了想,拍拍周镜的肩膀,说:“镜儿,以后我们尽量不要招惹这位宁大小姐了。”
“我们也没有招惹她,是她自己来的。”王玉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着儿子被吓的都不会说话了,也肯定了是宁玲歌的错。
“这位宁大小姐是神仙转世来的吗?怎么这么神出鬼没的,我们怎么躲都躲不了吗?”
“快小声些吧,不要让别人听到,传到丞相的耳朵里,我们一家三口的脑袋都不够砍。”王玉娇拉着周镜的手,不住的摸索着,给儿子压惊。
“镜儿,你放心吧,不要怕,今天的事儿,爹知道,一定是宁小姐在恶作剧,我保证她回去也不敢对宁丞相说的。以后我们小心点儿就是了。”
周镜点点头。
王玉娇听着周啸天这样说,也基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周啸天在厨房里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也断定是宁玲歌使坏,可是王玉娇转念一想:宁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呢?这样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可是个千金小姐呢。
周啸天想了想说:“难道是看上我们家镜儿了?”
“那也不可能啊?她若是看上我们镜儿,还用这样吗?”王玉娇又问周啸天,“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周啸天肯定地说:“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要不就是宁大小姐还记恨着那天集市上的事儿。”
周啸天琢磨了一下,觉得王玉娇的话有道理。
周镜一个人呆坐在书桌前,眼睛看着宁玲歌拿过的那本书,心里千丝万缕。宁玲歌这个没心没肺的千金小姐此时已经深深地把根儿扎在这位她所谓的书呆子的心里。
宁玲歌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苦苦寻找的九太子椒图正是她百般取笑,一分都不待见的周镜。
“小姐,小姐,等等我。”海丽在后面追着宁玲歌叫。
“叫你平时锻炼身体,看看你,才跑这么几步,就累的不行了?”
“小姐,这还几步?都快跑出京城了。”海丽蹲在地上气喘呼呼地说:“我跑不动了,我不跑了。”
“真是没用。”宁玲歌也没办法,站下来。
海丽站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宁玲歌,“小姐,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说呢?你是位千金大小姐呀,你就什么也不担心吗?万一这要是传出去了,你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凉拌呗!”宁玲歌到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海丽却急的心似火燎一般,“小姐,到时候嫁不出去你就不嘴硬了。到时候只能嫁给周公子了。”
宁玲歌在海丽的身上打了一下,说道:“你大可放心,那种书呆子,我只是气气那个自以为是的周啸天而已,那天在集市上,他对我那样的态度,我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爹对他们那么好,他还要送我去官府。也不看看,我就是官府的小姐。”
“那是人家那天不知道你是相府的小姐,这都多少天了,你还记着仇呢。再说了,你可以找个别的事儿嘛,今天这事儿,万一传出去对你有什么好?”
“你就放心吧,我料定他们也不敢对我爹说,更不敢传出去的。实在要是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海丽,你就再替我一次,把你嫁给周公子。”
“我到是乐意嫁给周公子,人家周公子哪里不好了?”
宁玲歌听见海丽说周公子好,对她好一顿戏弄。两人的笑声响彻无人的街头。
尽管宁玲歌在外面玩的很疯,可是回到府里,毕竟做了‘亏心事儿’,也挺害怕丞相的,悄悄地回屋子里了。
要说这位宁小姐,还有奇怪的一面,她每到初一十五都会失踪两天。这不,又到了初一的日子里。
丞相夫人派人来请小姐。海丽把小姐的门顶的严严实实地,说是小姐还在睡觉。派去的丫鬟回去禀报,丞相夫人对丫鬟说有事儿,又让丫鬟去找宁玲歌。
那个丫鬟又来到宁玲歌的屋门前,又被海丽堵了回去,来回几次,丞相夫人亲自前去。下人在门口叫,说是夫人来了,请海丽开门。
海丽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不得已把门打开,丞相夫人进门一看,哪里有宁玲歌的身影,冲着海丽厉声道:“小姐呢?!”
海丽赶快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第十章 诡异的山洞
丞相夫人坐如针毡,火急火燎的在地上打转,地上跪着的海丽,不住地小声抽哭着,哭得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整个人也是吓的都直打哆嗦。
丞相夫人狠狠地瞪着海丽,厉声道:“你哭个什么劲儿?让你说,你就大胆的说出来,小姐到底去哪里了?!”
海丽早已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
丞相夫人‘忽’的站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还是不肯说!要是小姐在外面又惹了祸,看我怎么收拾你!”
“夫人,夫人。”海丽哭诉着,跪着走到丞相夫人的身边,拉着丞相夫人的衣襟,委屈地道:“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儿了,小姐早上出门的时候,吩咐奴婢在屋子里待着,不要出门,来人就说是她在睡觉,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奴婢她去哪里了。”
丞相夫人根本不相信海丽的话,认为她一定知道宁玲歌去了哪里。
丞相夫人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一般,让海丽说出来。
丞相夫人的怀疑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几乎每次宁玲歌惹的事儿,都要海丽担着,可是丞相夫人和丞相知道是宁玲歌的祸,海丽是替罪羊,所以每次都要对他们往开一面。
而今天,丞相夫人决定不再姑息两人,因为宁玲歌不是这样一次出走了,虽然每次都会平安回来。可丞相夫人依旧很担心女儿在外面惹事儿,更担心女儿在外面遇到不测。会不会每次都能万无一失呢?要是真有个闪失,她该怎么活下去?可是如今,海丽死活不肯说出来。
丞相夫人火冒三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海丽的脸上,对着下人们说:“来人,拖出去,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说为止。”
一声令下,一声‘是’海丽来两家丁拖出去了。
海丽哭着求饶,说自己真的是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真的是小姐没有告诉她自己去哪里了。
就这样,一个咬死说不知道,一个死都不相信。海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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