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知道什么时间考?什么地点考吧?”宁玲歌狠狠地打了山喜一下冲着山喜大声说。
山喜‘奥’了一声,转头跑了。
狗剩每天提着心去打柴,去卖柴,每次走到家门的时候,就会双腿发抖,他害怕自己一进门看见崔翠兰的男人回来了。他害怕失去和崔翠兰那份珍贵的感情,害怕失去崔翠兰给自己的温暖的家。
崔翠兰则每天都盼着狗剩能早点回家,每当狗剩一回家,崔翠兰就会把提着的心放下。她每天都会叮嘱狗剩早点回家,少打一些柴,少卖一点儿都无所谓,关键是过的幸福一点儿,心里能踏实一点儿。
狗剩每天听着崔翠兰的话都会点头。可是每次回来时都会在门外站上半天,才敢进门。
一天崔翠兰出来瞭狗剩,发现狗剩就蹲在门口外,她才知道狗剩其实是多么的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在乎他们之间建立起来这个家。
狗剩说自己想给崔翠兰更富裕的生活,可是,每天都想早点回家,回到家门,就不敢进门。
崔翠兰对狗剩说:“物质的东西的富有就未必能过的幸福,日子清淡未必就不是一种幸福,我只希望每天能看见你早早回家就好。”
狗剩点头,对崔翠兰说自己再也不会那样了。
幸福来的快,日子过的快。
周镜考了一个状元。
大红大紫的封赐敲锣打鼓的送到周府。太监宣读了封赐,宁玲歌赏了太监们。
宁玲歌和王玉娇以及海丽和山喜都高兴的不得了。
宁玲歌说:“我就知道,周镜一定是最棒的。”
王玉娇高兴地说:“早知道有今日,我一定要把眼泪留一点儿,今天再流。”
宁玲歌抱住王玉娇激动的说:“娘,你终于把心敞开了,你会开玩笑了。”
周镜抱住宁玲歌和王玉娇说:“娘,玲歌,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王玉娇点头,”娘相信,娘一直相信。“说着站起来。
”娘,你去哪儿?“周镜问。
”娘去给你爹和丞相夫妻说一声。“王玉娇说着摸索着要去周啸天的牌位前。海丽和宁玲歌赶紧扶着去。周镜和山喜跟上。
王玉娇对着周啸天的牌位一顿说词。
周镜中了状元郎的消息传到了水族。自然徐敏卸也是知道了。
第七十章 妖精想菩萨的事
1
周镜进宫面见了皇上,皇上很满意周镜并给他封官加爵,发赏赐物。
面见完皇上,走出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碰见了太子,太子鹤都已经完全变了,变的大度有男子汉那种气度了,鹤都也真心为周镜中了状元郎儿高兴,当他得知宁玲歌和周镜已经成婚时,心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但还是笑着祝贺了他们。
辞了太子,宁玲歌和周镜一路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回了周府。宁玲歌高兴的脸上像绽开了的花朵。
王玉娇看着她们高兴,自己也高兴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屋休息一会儿了。
周镜和宁玲歌互相看看跟王玉娇进屋。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如今我以考取功名,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不等王玉娇说话。宁玲歌赶紧说道:“是啊,娘,周镜现在已经功成,就差名就了,其实也能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吧?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玉娇笑笑,摸索着周镜和宁玲歌的手。周镜和宁玲歌把手放在王玉娇的手上,说:“娘当然高兴了,我的镜儿名扬天下了,我怎么不高兴,娘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那就让娘休息吧。”
“嗯。娘,您先休息吧,我们出去了。”
周镜和宁玲歌出来后,宁玲歌告诉周镜,王玉娇肯定还是在担心那狐妖的事儿。周镜点头。宁玲歌叹气,对周镜说:“让娘休息一会儿,我们在去看她,告诉她你现在武功盖世,不怕妖魔鬼怪了。”
周镜笑笑点头。搂着宁玲歌的肩膀回了自己的屋。
万籁俱寂的清晨,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狗剩已经吃过一顿温暖的爱心早饭。准备上山打柴去。
崔翠兰一边给狗剩整理衣服,一边说:“狗剩,你要小心,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狗剩点头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崔翠兰温情地说:“我一定会早早回来的,你好今天就不要出去打鱼了,就在家陪旦儿吧。”狗剩说着并在崔翠兰的脸上附上一个甜吻和一个拥抱。
崔翠兰点头,心里蔓延着那份渴望已久的爱。狗剩走到里屋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旦儿,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父爱来。又冲着崔翠兰一笑,便走出家门。
这时,才是一天中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的时候,村子里的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而崔翠兰家屋顶的炊烟已经飘过。
狗剩拿起斧头和一根绳子又对崔翠兰一声嘱咐就出门了。
崔翠兰挥手,目送狗剩出门。
狗剩走了后,崔翠兰转头回屋收拾一下,自己也准备要去打鱼,她想:自己再挣一点儿,狗剩便会轻松一些。崔翠兰一看桌子上给狗剩带的中午要吃的干粮,还在桌子上,她拿起干粮就追出去,如果没有干粮,狗剩中午就会饿着肚子的。
狗剩的耳边还萦绕着崔翠兰甜蜜的话语,心情大好,哼着小调一路向前。
科澜盯着狗剩已经好久,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朝着狗剩走去。
狗剩正在乡间的小路上迈着轻快的步伐,突然对面走来一个女子,跟狗剩打招呼,和狗剩问路。
狗剩一看,眼前女人如花似玉,她身着绫罗绸缎,仿若仙女下凡,对着自己微笑。狗剩一看,脸就红了,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觉得自己太不礼貌了,何况家里还有像菩萨一般的崔翠兰。狗剩赶紧低下头,给对那姑娘指路。
就在狗剩低头指路的时候,科澜眼睛圆睁,露出一道凶光,抬手就向狗剩伸去。
就在这时,崔翠兰追来给狗剩送干粮,嘴里喊道:“狗剩!”
科澜听到声音,赶快把手放下,狗剩一抬头,科澜赶紧收起眼里凶光,给了狗剩一个感谢的微笑。
崔翠兰追上来,看见眼前美如天仙的科澜,又见狗剩满脸通红,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汗从头至脚。
狗剩赶紧走近崔翠兰,温柔问道,说:“翠兰,你怎么来了?”
崔翠兰抬起手,把干粮递上说:“你忘带了。”
狗剩接过干粮,对崔翠兰说:“你还跑来,看,都出汗了。”说着给崔翠兰去擦汗。
崔翠兰看着科澜。科澜赶快说:“我是问路的,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狗剩又指了一遍科澜问的路,对崔翠兰说:“她真的是问路的。”
崔翠兰笑笑,“我知道。像她那样美若天仙的女子,再说了你瞧她穿的都是什么?她怎么能看上你呢?”
狗剩呲开嘴笑的很甜蜜,说:“我还怕你生气呢。”
崔翠兰在狗剩的脸上摸了一下,就像母亲一般的温暖,说:“我记得你第一和我,的时候也脸红。”
狗剩紧紧的把崔翠兰抱住怀里,“从此我只对你脸红。”
科澜一直往前走,突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尽是徐敏卸。
徐敏卸的嘴角爬上一个弯弯的弧度。笑着对科澜说:“下不去手?”
科澜不理徐敏卸只顾自己走。
“科澜,我还告诉你!你如果敢把狗剩给杀了,我就敢把你给吃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科澜停下来说完继续走。
徐敏卸也不去追,反倒转个身,大笑几声。
科澜听见徐敏卸的笑声,满满的都是讽刺,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你的如意算盘了,小心作茧自缚。”
徐敏卸又冷笑一声,对科澜冷冰冰地说:“你已经害的崔翠兰没有了一个男人,你还想让她再失去第二个男人吗?你看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好可怜啊!哈哈哈。”
“徐敏卸!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吗?”科澜转身,立刻怒火冲天,冲着徐敏卸大叫起来。
徐敏卸又是一声大笑,拍着手说:“你看,你看,我说你下不了手,你还非要逞能。”
科澜气得满脸发紫,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切着牙齿说:“我说过了,你要是对周镜不利,我就吃了你的狐狸肉!”科澜说完,转身就走。
“你一只妖精,想做菩萨的事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很滑稽啊!”徐敏卸在科澜后面留下一句话。
科澜听到气得浑身发抖,只当自己没有听见,一直走了。
*
周镜和宁玲歌走在集市上,集市上热闹非凡,吼吼嚷嚷的,一副繁花似锦的模样。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玲歌来了这里,才会这样热闹的。”
宁玲歌喜滋滋地还带着一股骄傲的劲儿说:“那肯定是,我是谁啊”?
“那你是谁啊?”周镜问道。
“我?我是状元郎的夫人啊!”宁玲歌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宁玲歌买了好些东西。山喜和海丽大包小包前面背着,后面抱着,宁玲歌还要买,周镜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使啊?我们用不了。”
宁玲歌对周镜说:“你都做状元郎了,皇上给你那么多钱,不花留着下崽儿啊?你也不要光读死书,经济得流通世道才能繁荣。”
“可是这些东西我们有的根本就用不着啊。”
“用不着?”宁玲歌萌萌地问道。
“嗯。”周镜点点头。
“那就扔了吧。”宁玲歌说完就往前走,寻找下一个要买的目标。
周镜笑笑赶紧和山喜、海丽跟上。
兴冲冲地宁玲歌突然停了下来。
周镜和山喜、海丽差点撞到她,见她停下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周镜一边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一边问:“玲歌?看见什么了?”
“是啊?怎么不走了?”海丽问。
“找着目标了呗。”山喜笑着说。
周镜看去,没有什么特别啊,前面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常的很。周镜担心宁玲歌是不是看到了徐敏卸,自己又抬眼仔细望去,没有啊,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怎么了?”
宁玲歌回过神来,揉揉鼻子,说:“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拉着周镜就走,“走吧,走吧。”
“走哪儿?”周镜问道。
“回家啊。”宁玲歌说着,加快了脚步。
周镜和山喜、海丽,莫名其妙地跟着宁玲歌往回走。
“小姐,怎么就不买了?”海丽追上宁玲歌问道。
“都买这么多了,你没听见姑爷说,很多东西都没用吗?还买什么?快走,快走。”宁玲歌疾走如飞。
周镜和山喜、海丽都一路小跑追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脚步捂着肚子说:“哎呀,肚子疼,你们先进去吧。”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肚子疼呢?”周镜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肚子疼,我上一趟茅房就好了,你们赶紧进去吧。”宁玲歌把周镜推了进去。
海丽回头问,“小姐,你没事吧?我陪着你。”说着把身上的东西给山喜提。
“没事儿!”宁玲歌摆着手,让海丽进去。
“真的?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吧。”海丽一副依依不舍外加不放心。
“小姐上茅房,你也跟?”宁玲歌不耐烦的把海丽赶了进去。
等大家都进去了。宁玲四下看看,手也不捂着肚子了,疾步向她家门的反方向走去。
周镜已经发现宁玲歌心里有鬼,就在后面悄悄地跟上。
宁玲歌果然走了不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有一个背影正等着她呢。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鲤鱼精科澜。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来了吗?从此不再管周镜的事儿了吗?”宁玲歌对科澜一顿说。
科澜拧过头来。看着宁玲歌没有说话。
藏在暗处的周镜看去,见科澜美如天仙,身穿橘红色衣服,金黄色丝线绣边,举止文雅大方。可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想往前一步吧,又怕被他们发现。只好在那里侧着耳朵使劲听。可还是只能看到他们好像嘴在动,发出的音却听不见。
“怎么?你不准备解释点什么?”宁玲歌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不屑一顾地问科澜。
“宁玲歌,暗地有多少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周镜,你能不能不要带着他到处张扬?”
“那是我的事儿!”宁玲歌瞪着科澜,“那些邪恶的眼睛也有你一双吧!你还装什么?”
“宁玲歌!”科澜压了压火,慢慢地跟宁玲歌说:“我说了,我不会伤害周镜,更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你现在就伤害我了!”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周镜现在是我的夫君,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看他,你还说你没有伤害我?!你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宁玲歌说到这里,换着口气又说:“我看你是嘴里说着:鸡大妈,鸡兄弟,从今天起,我刚吃白菜不吃鸡!哼!悄悄吧,你的嘴上还有鸡毛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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