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容忍有这样的侍卫进宫。
那个小太监放开纤云,一把将其推到,嘴里骂了一句:“小贱蹄子,皇上不发话,杂家打死你。”
纤云看了眼一边的男子,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看着邵芸嫣的眼神,忽然变得狠戾了起来。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自己就是一个大大的傻蛋。
她见黎皇和邵芸嫣离开,并带着一群奴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毓秀宫。本来以为大殿最是疏于防备,定然可以找到那封信件。为了保险起见,她叫上了早已经进宫暗中帮忙的表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毓秀宫的正殿居然没有人。
本来表哥是想要离开下次再来的,可是贪心的她,居然想一次得手,二人也便进入了毓秀宫的正殿。其实她们只是想得手那封信就离开的。可是进了殿之后,她们不停的翻着毓秀宫的一切,包括那日的卧榻周边,找得仔仔细细。
忽然她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拉着表哥笑了起来。她记得她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有来过了,八成是有了她和表哥的孩子。听着表哥的柔声细语,一点点的抚摸着她,她真是心情愉悦得很,不知道怎么回事表哥就摸进了身上去,就发生了那样的事。而且信也没有找到,就被娘娘给发现了。
纤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对着黎皇磕头道:“皇上,奴婢有要事要报告您啊。奴婢是被娘娘给算计的啊。求皇上原谅。”
邵芸嫣听了纤云的反咬,非但不怒反而轻笑了起来。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但是这话可是吓坏了一众的宫女太监,这是要干什么?反咬娘娘,还是直接往娘娘身上泼脏水?真是不长眼的贱蹄子。
黎皇听着纤云的话,忽然轻笑了起来,皱着眉看着纤云道:“你是如何被娘娘算计的?于朕慢慢的道来。”
“皇上。。。。。。这最近的一切都是娘娘搞出来的。真的。。。。。。是娘娘收买了奴婢。她答应奴婢事成之后,放奴婢出宫的。可是娘娘发现自己有了身子才停手,真的,皇上。。。。。。。奴婢没有骗您。”纤云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咬住了邵芸嫣。单单凭借她真的和黎皇说过,想要提前放纤云出宫这句话,就足够可以怀疑她。
“哦,是这样啊。你继续说。”
“娘娘发现自己有了身子,便和她人串通一气。娘娘手里还有这私通家里的书信。娘娘就是要维护那人啊!皇上,奴婢所言句句是真,
若是有半句假话,奴婢愿意万死。”纤云看着黎皇微皱的眉,心里不由得笑开了花。
黎皇听了纤云的话,皱起了眉。这丫头的确聪明,要是想骗过所有人,也是可能的。只是。。。。。。。“嫣儿?”
“皇上莫要疑了嫣儿。纤云所说的信,妾身的确有着一封。是妾身哥哥给妾身送来的。您看。”邵芸嫣轻轻的一笑,从袖中抽出了那封信,递给了黎皇,接着说道:“这里面可并不是什么私通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一些哥哥报平安的家信。说是娘亲有些想念妾身罢了,如果皇上若是觉得妾身这是错了的话,妾身日后不再和家人书信来往便是了。”
黎皇看着邵芸嫣递上来的书信,点点头。接过信拆开阅读了起来。的确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也没有纤云说的包庇了什么人。只是一封平安的信,而且信中也提到了她儿时候的趣事。黎皇轻轻的一笑,反而看向了纤云,怒火拼命的向上飚,“大胆贱婢,胆敢污蔑主子?朕定是不能够饶了你。来人,将纤云拉出去杖毙。”
“皇上。。。。。奴婢冤枉。。。。。。。”
“住口。”黎皇冷声吼道。眼神中带着异常的冰冷。忽然看向了身旁跪着的那个男人笑道:“呵,这还有一个呢!”黎皇抬起了她的下巴,冷声说道:“你说,朕该是如何处置?”
纤云望了一眼黎皇闭上了眼睛,她心里在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子明天再捉。明天还有更,给小依动力,破壳倒地起不来了。
☆、纤云下场
黎皇看着纤云讥讽的一笑,忽然邪魅的看着那个男人弯下了腰;挑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道:“瞧瞧你这还有着几分模样。杀了你也太可惜了,不如阉了你,做个小官如何?”
那男子忽然脸上一阵惊恐;浑身发抖;看了一眼纤云;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怨恨。忽然一下子窜了起来,一脚揣在了纤云身上;大骂道:“贱人,都是你连累了我。要是你早点答应大人的话;直接下毒害死这个贱女人;咱们早就远走高飞了。你这个贱女人,骚货......”痛快的打完,还跪倒了黎皇面前磕头说道:“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都是这个贱货勾引的草民,草民实属无奈啊。”
黎皇听了那人说的话,也觉得这个男人更加的可恶。实在没有担当,直接叫来侍卫堵住了嘴,一下子打昏了过去。
纤云被他表哥踹了几脚,忽然脸上流出了清泪,一滴滴的砸到了青石板上,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邵芸嫣看了忽然皱起了眉,吐了一口长气,起身缓缓的走到了黎皇面前道:“皇上,此事现在实在不适合在我毓秀宫处理了。不如交由慎刑司吧。”
黎皇看着邵芸嫣轻轻的点点头。看着地上仍旧半裸的纤云和那个男子,眉头皱的越发的深沉。忽然冷笑了起来道:“文顺喜,拉着这两个人,将衣服全部扒了下去,给满宫的人好好看看,男的也就算了,省得脏了这满宫女子的眼睛。”
二人很快就被拉走,邵芸嫣皱着眉看着正殿,忽然觉得满心的厌恶。黎皇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笑道:“嫣儿,不要皱眉了。一个贱婢不足以要你皱眉难受,这正殿看着难受,朕叫人重新粉饰一下也就是了。”
“皇上,妾身无事,只是......为什么会是纤云,为什么?”邵芸嫣轻轻抬着头望着黎皇,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解之色。
黎皇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轻轻的揽着她的腰走进了大厅内。黎皇看了一眼卧榻,心里也是厌恶极了。心里由不得咒骂那两个狗奴才,居然敢在娘娘的卧榻上,干出来苟且之事。黎皇喘了几口气,用平静的语气道:“文顺喜,将这劳什子的玩意儿给搬出去。朕看着心烦。”看了眼眼中带着淡淡疲惫的邵芸嫣,心下觉得有些发酸。“再给娘娘重新抬一个卧榻来,之前那个劈了当柴烧。”
一众的下人,看着皇上眼中带着忧愁的样子都不禁有些担心。担心皇上一个生气迁怒到了娘娘,都不敢退下去了。
黎皇瞧着满宫不知所措的下人们,头痛的拍了拍头,皱着眉道:“还戳在这里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一个个真是要人头疼。”
下人
对视了一下,都纷纷的退出殿内,干起了自己的事情。
看着一众下人离开,黎皇走到了邵芸嫣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抱进了怀里,温和的说道:“朕知道你今天气到了。不过别难受,一个奴才而已,真心的不值得。朕本来以为你经过上件事,变得聪明多了。可是如今怎么还和自己过不去?你用真心待她,可是她却背主做出来伤害你的事情,你何必为一个会吃里扒外的奴才伤神?”
邵芸嫣抬起眼眸注视着黎皇,摇了摇头眼神带着淡淡的哀愁道:“皇上,她当时跪在我面前,求我将来能为她求一个安定生活的时候,妾身真的以为她会全心的跟着妾身。而且妾身已经为她求来了恩典,也要告诉她,您允了我的请求,同意她提前出宫。可是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如果......她和妾身说,妾身......”
“好了,还说没有为她伤神?朕还是那句话,为了一个奴才不值得。哪有你这样的主子?为了一个奴才,竟然难过成这样。”黎皇瞧着她落寞的眼神,忽然轻笑了起来。这丫头真是有些傻诶......
邵芸嫣瞧了一眼黎皇,伸手抱住了黎皇的腰,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道:“皇上,妾身真的没有为她伤神。只是,只是妾身不明白,妾身那里做的不好。居然要她做出来背主的事情。妾身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温和的主子,她们做错事情,妾身从不轻易责罚她们。可是她居然还背主,还想陷害妾身,妾身真的觉得,有些害怕。”
“诶......朕看你是太温和了。不过奴才而已,打了骂了岂不是随你?你越是对待她们好,她们越觉得你是个软和的主子,好欺负。你的聪明那里去了?好啦,不许劳神了。”黎皇轻轻的一叹,看了一眼邵芸嫣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心道:嫣儿啊,朕真的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聪明。
邵芸嫣轻轻的点点头,低声道了句:“知道了。”
“恩......好了,朕不在这里留着了,你先休息吧,不用送朕了。”黎皇轻轻一笑,吩咐了邵芸嫣好好休息之后,便举步朝着殿外走去。
即使黎皇这么说了,邵芸嫣还是站起了身,微微给黎皇行了礼,目送着他出去。脸上才挂起微笑来,眼神则是飘向了原本放着卧榻的地方。纤云说的不错,这的确是她算计的,不过一个卧榻罢了,又有何干系?谁又会想到,卧榻的垫子动过了手脚了呢?怪也怪纤云居然敢坐到她的卧榻上去......
黎皇回到了正阳殿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了起来。今日可真真是不太平啊。好不容易有了想招幸妃子的心思,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先是知
道柔贵人毁了容貌,紧接着又是毓秀宫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要黎皇心烦的不得了。
一个奴才,哼,该死的奴才。黎皇自然不会放过纤云她们,只是黎皇不糊涂,他听着纤云表哥的话中,已经得知纤云背后还是有着主子,就已经有了算计,说什么也要撬开了那个两个人的嘴。
黎皇阴沉的一笑,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错事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纤云被拉进慎刑司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了。看着慎刑司里面摆放的一个个刑具,纤云吓得几乎要飙泪。嘴唇惨白惨白的,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慎刑司的管事是名声在外的‘铁面冷手’。对于黎皇的命令那执行起来可是绝无二话,管你是王爷贝勒公主皇后,只要进了这慎刑司,想要完好无损的出去,做梦去吧。
秦总管看着一脸惨白的纤云,和面如土色的纤云表哥忽然笑了起来。听说这个男人是个没担当没骨气的男人,那么就从他下手好了。
秦守清了清嗓子,瞪着二人声音尖利的说道:“大胆奴才贱民,今你二人落于我手中,还不速速招来背后主使,省得皮肉受苦。”
“总管大人,奴婢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纤云没有想干出来那种事,一定是贤妃,一定是她,她想陷害奴婢,她一定是在卧榻上撒上了春药,奴婢才......”纤云紧忙辩解着,她家娘娘喜好研究医书她是知道的,她也就怀疑这件事一定是她陷害自己一定是的。
纤云表哥听了也点点头,连忙说道:“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草民抱着纤云躺倒在卧榻上没有多久,就.......一定是娘娘干出来的。”
秦守狰狞一笑,就知道贱民就是贱民,居然还敢诬陷娘娘,秦守压低声音看着二人道:“你二人就可劲的编排吧,那个卧榻已经被皇上劈了当柴火烧了,估计现在已然化成一堆灰烬,你们还有什么证据,接着说吧。”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怎么能无端的烧毁证据?”纤云表哥一声大叫,心里道: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秦守想到之前托着这俩人来的时候,说过的话,这个男人看来是个软骨头,打打绝对就好了。不由得一笑:“你二人速速招了,不然我这慎刑司的刑法一一过了个遍,皮开肉绽,只剩下骨头都是有可能的。”
听了秦守的话,纤云二人明显的颤抖了起来。秦守看着二人的样子,忽然想笑,就挥挥手拉下了纤云对着纤云表哥道:“杂家虽说不是男人,也懂得不打女人。既然你们不乖,那么杂家也只有对你下手了,谁要你是男人呢?”
表哥忽然一抖,看着秦守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狗仗人势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是被陷害的。”
“哎呀,居然这么说杂家。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你说,杂家该是如何处置你才好呢?”秦守听了表哥的话,忽然一阵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处置这个男人,一个男人么,最大的惩罚便是―――不能人道了。“诶,你是读书人吧。”
“是......”
秦守听了一笑,走到了表哥的身边,围着他转了起来阴狠的一笑道:“那么你应该听说过,司马迁是受了怎样的惩罚吧。”
表哥听了浑身一抖,眼里带着阵阵的惊恐,望着秦守道:“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