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顾的撕扯开他的衬衫,没有耐心再对付那一个个小纽扣,头埋在他的胸前磨蹭亲吻,很快他就气息紊乱的不再推拒,我越发大胆的抚摸舔吻他,手伸到下面解开他的皮带扣,伸进去握住他的火热,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放在头上的手突然紧紧抓握住我的一绺头发,拽的我的头皮有些疼,我却并不在乎,手从他的裤子中抽出来,他似乎有些不满,我马上拽掉他的裤子,他的下身就光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里已经有些硬挺了,我没有犹豫,用手握住他,低头含在嘴里,没有羞怯,没有不甘愿,我尽力的取悦他,满足他,粗大的硬挺让我的两腮有些酸疼,但我不在乎,我让他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带来阵阵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我仍不放松,上下吞吐着他的欲望,用舌尖舔舐着欲望的尖端,带来他阵阵的轻颤,一只手揉搓着底下的两颗小球,他的尖端兴奋的溢出些微的液体,我用舌头舔过,吞到肚子里。
差不多了,我抬起头吐出他的欲望,看了看他有些迷蒙的脸,他的眼睛正盯着我,眼神里有深深的欲望,似乎还有些其他的东西。我起身一只脚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他身上,伸手扶住他的欲望,对准我身后的入口就要往下坐。
他却突然起身拉住我,“沁人,你干什么,快住手!”
我呆了呆,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眼前又渐渐模糊,心里那一刹那有种绝望的感觉,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眼泪又一次顺着脸颊流下,“你,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我抓着他的手问他。
“没有,沁人,你不要乱想,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你就是嫌弃我了,不然你给我洗澡时为什么不愿意看我,刚才为什么阻止我?我就知道你是嫌弃我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他机会,我不该对他放松戒心,”我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却只是有点呆楞的看着我。
“我知道之前你是喜欢我的,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傻瓜,我之前不敢接受,我装作不明白你的眼神,不明白你对我的好,可是现在你为什么不想碰我了?是因为我脏了,我被他毁了,我有多后悔你知道吗,早知道是这样,我不如当初就把我自己给你。”我哭的有些喘不过气,看到他有些震惊呆楞的眼神,我难以忍受。
我推开他的手,转身想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们,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沁人,别走,咱们把话说清楚。”
我不听他的,使劲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他把我拖到他面前,强迫我坐在他怀里,我把头撇开,不看他。他伸手扳过我的脸,“看着我,沁人,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使劲想扯掉他的手却扯不开,愤怒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羞辱我是吗,那我就让你羞辱个够,“是,我是喜欢你,我是后悔没把干净的自己交给你,你满意了吗?”说完我就趁他呆楞的功夫推开他,愤然的下床。
他却马上扑上来抱住我的腰,哈哈笑着拖我回床上,我拍打着他的手臂,他却不松开,这个人疯了吗?
“沁人,好了好了,我的好沁人,别发脾气了,你听我说,”他把挣扎不休的我压制在床上,我狠狠瞪他,他收住了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沁人,你没事的,你一点都不脏。”
“你什么意思?”我问,
“沁人,告诉我,你那里痛吗?”
“哪里?”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却在他暧昧的往下瞄的目光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脸有些红了,“没,没有。”
对,对啊,怎么没感觉痛?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他满脸笑容的回看着我,“沁人,是我打走了狼救了你哦,”他心情很好的伸出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小白兔呢,还是和狐狸在一起比较安全。”
我半晌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这样,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在浴缸里,徐秋白还是那种表情,我就以为……,我一把推开他,他没料到我的动作,一下子被我推到床边差点掉下去。
“就怪你,你刚才干嘛那么阴阳怪气的?让我以为…以为…”我愤怒了,真的愤怒了,这个家伙不仅让我误以为…,还骗我向他告白,想到我刚才对他说过的话,我就觉得我再也无脸见人了。
他却还是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沁人,你被他弄成这样,你说我心情能好吗?虽然实际上并没发生什么,可你看你这一身,”他指指我身上的吻痕,“况且,如果不是这样,你能跟我坦白,主动献身吗?”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一脚把他踢下床,“去那边睡去,我要睡觉了,”我躺下,拿被子蒙住头,他过来拽我被子,我怎么都不松手,他在旁边叹了口气,说,“你不愿意睡那张床了,难道我愿意吗?”
我哼了一声,还是放下被子,挪出半个床位给他,他马上乐颠颠的爬上床来钻进被窝里,没躺一会儿,就伸手过来偷摸我,我一把打开他的手,“老实点,别碰我,你是不还想我踹你下去?”
他马上老老实实的躺回去,看着我无奈地笑笑,“兔子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然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那你说,我这个怎么办,他用手比比自己的下面。”
我顺着他的手看下去,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淫棍,那里还精神着呢,“那…那你老实点,我帮你弄出来。”
“恩,”他立马很配合的把身体凑过来,我伸手下去握住他,慢慢的上下撸动,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二十分钟后。
“你还有完没完?”我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怎么样。
他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刺激不够啊,你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我没好气儿的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凑上唇给他亲,他马上就跟恶虎扑食一样,缠住我的舌头不放开。在我喘不过气来,想一脚踹开他时,他终于呻吟着释放出来。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我和徐秋白很晚才起来,本来计划今天再到别处逛逛的,但现在我两都没那个心情,所以就在宾馆窝了一天。
看看电视,吃吃饭,后来徐秋白说无聊,要和我打扑克,我说好啊,玩什么的,他说咱们就玩二十一点,谁输了脱一件衣服,我看了看他贼亮贼亮的眼睛,冷笑一声,好啊,咱就玩这个。
半小时后,我一身完整的抱着徐秋白的一身衣服,哈哈狂笑,他一脸委屈的缩在床角看着我,哼哼,跟我来这套,早就是我和袭人玩烂的了,想当年袭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吃过了晚饭,我们两打包又一次登上了飞机。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着外面的一片漆黑发呆,徐秋白正趁这个时候打盹,我也想睡一觉,脑袋中却思绪翻腾,怎么也睡不着,这短短的五六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当初坐飞机来时,我和徐秋白还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关系,现在却…,我侧头看了看他的侧脸,这个是我喜欢的人,可是,……。
飞机很快就到了首都机场,我们坐机场大巴回到市里,拒绝了徐秋白要我一同跟他回家的要求,我坚持自己打车回去了。
打开房门,我开灯把行李扔在地上。房间里这些天没有人住,有一种灰尘的味道,我把窗户都打开通风,又去冲了个澡,正在吹头发,听见屋里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是徐秋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电话,没有接听,一直到电话铃声自己停止。我叹了口气,转身接着吹头发,手机后来又响了好几次,我都抑制自己的渴望,说服自己当作没听到。
身体有些疲倦,我换了床单被罩,躺下准备睡觉,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大门突然被人拍的咚咚响,我被吓了一跳,马上穿拖鞋下地,打开被敲得震颤的屋门,看见徐秋白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前,手里拿着把钥匙,似乎正想开门。
“你怎么才开门?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他拉着我的手走进屋里,我在他后面把门关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靠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轻声问:“怎么了?生气了吗?我刚才语气重了点儿是因为太着急了,刚才你不让我送你非要自己回来,我打电话又没人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过,还是飞机上那一身,有些风尘仆仆,满脸的焦急和担心,这个一直沉稳坚定的男人在这一刻只是一个忧心着爱人的普通男子。
“对不起,徐秋白,以后不会了,”我拉着他的手,“你去洗澡吧,今天这么晚了,就在我这睡吧。”他又观察了一会儿我的脸色,看到我真的没有生气的迹象,才放下心拿了我给他的洗漱用品走进洗手间。
我坐在床边等他,心里有点乱,想起他刚才在门口焦急的表情,想着那天在太阳岛午后的长椅上,我叹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他很快就洗好出来,身上穿着我的睡衣,有点小,他看到我笑他,作势要脱下来,我忙阻止他。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他衣襟问他,“对了,你刚才拿的是不是我家门钥匙,还有楼下大门有密码锁的,你怎么上来的?”
他笑了,“你才想起问啊,你家门钥匙我早就趁你不注意时拿去配了,你家楼下大门的密码上次我送小黄来时,你不就告诉我了吗?”
“好啊,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看我怎么修理你,”我飞身过去扑打他。
我的床没有宾馆的那么宽,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有点挤,不过两个人都不介意,我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慵懒的环抱着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说明天得去王立家接儿子回来,我说这么多天没见我都想它了,他说不知道这两天是胖了还是瘦了,我说它那么能吃,肯定又胖了……后来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两吃了早饭,徐秋白给王立打了个电话,又回去换了身衣服,我们两就直奔王立家,路上他还买了两瓶红酒和零食,我问他买这个干嘛,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结果到了王立家一打开门,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屋子里一帮子人,雪儿的脑袋首先探出来,看见我就伸手一把把我揪进屋,“好啊,你总算是出现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哭丧着脸,回头瞪徐秋白,这个家伙明知道他们在还不告诉我,他却只是呵呵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王立,根本不管我。
“行了行了,雪儿,他上回不是喝多了吗,又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他吧,”王立在旁边劝雪儿,我感激的望向他,却差点没因为他下一句话而吐血,“你别逗他了,小兔子眼睛都红了!”
大伙儿都哈哈笑起来,连韩一木那张酷酷的土匪脸都弯了弯嘴角,我呆呆的看了王立一会儿,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徐秋白的死党果然都跟他一样,一样恶劣。
雪儿笑着拉着我:“好拉好拉,过来洗洗手帮忙包饺子。”我一看,他们手上都还沾着面粉,祈杨叼着根没点火的烟痞痞地在桌子边包着,向我摆摆手要我过去帮忙,我正想去洗手,突然一个黄|色的影子窜过来,是小黄,几天没见,又长大了,皮毛光滑,眼睛明亮的,样子好极了,我是真想它了,一看它向我扑过来,我马上弯腰张开手臂,它乐颠颠的跑过来,然后一跳,扑进了我身边徐秋白的怀里。
这帮子无聊人士又开始大笑,我咬牙捏拳头,愤怒!他有什么好!哼!
徐秋白抱着小黄好顿黏糊,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在我嫉恨的目光中,徐秋白终于把小黄转手给我,我捏住它脸,嘿嘿冷笑,小样儿,有你受的,然后照例猛亲,最后被实在看不下去的雪儿拉开,推我去洗手间洗手,还嘱咐我把嘴也洗洗。
然后一帮人就围着桌子包饺子,包饺子对我来说不难,东北人都爱吃饺子,我家每回包我都帮忙,雪儿包得也不错,祈杨包得乱七八糟,还有好几次想溜出去抽烟,都被雪儿扯着耳朵给拽回来,韩一木和王立包得也还过得去,出乎我意料的是徐秋白竟然包得很好,那小饺子一个个的,样子都特精致,掐得小摺都特均匀。
大家边包饺子边聊天,小黄就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怎么想起来包饺子拉?”
我闲闲地随口问雪儿,她看着我噗嗤就笑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
“今天咱们过来是庆祝你和Eric确定关系啊!”雪儿对着我眨眨眼睛。
我听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关系?”
“恋爱关系”,这回回答我的是我旁边的徐秋白,他用满是面的手掐了我脸一下,我脸色刷的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