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开始挣扎。
“不可以!会被看到的。”
“看不到,而且我们还有兽皮裹着。”
“那也不可以,看不清楚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苜蓿乖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你就不能今晚不做吗?”
“不可以,光要交配,光要苜蓿。”
“不要!”
苜蓿挣开了兽皮的包裹要滚出去,又被光拉回来按住。
“光要!”
“不要!被人发现会很丢人的。”
“苜蓿再动岗哨就会看到我们了。”
苜蓿分神看了看稍远处大石上站岗的人。乘此机会光就冲了进去,光探进身去就把兽皮拉过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说实话光是不怕被看到动作的,反正重点部位被兽皮盖着也看不到什么,只要腰间有块布遮挡就是旁边围上一圈人看着,光都可以做。之所以费力气找地方,真正要迁就的还是苜蓿。
第二天天亮大家才发现彼此靠得不远,站起来基本可以看到人,就是早上的气温更低了,冷风是从河那边吹来的。
光醒来发现有早起的雄性在一边等着他。
“族长今天我们向哪里走?”
“把雄性叫醒到岗哨那里去,光有事情要宣布。”
有人去叫其它人,光抱了苜蓿走过去,等雄性到齐了,光说。
“我想沿着河水走上去看一下冰块从哪里来,希望大家有个心里准备。”
“族长如果遇到妖怪怎么办?”
“不是它死就是我们死,控制了水源就是控制了生死。大家回去叫醒了雌性上路了。”
“族长再向上去就是狼的地盘了。”
“很好啊,狼长期聚集在那里一定有它们的理由,也许那里的食物很丰盛。”
光说对了,他们沿着河水向上,发现动物越来越多,野马、野牛、鹿简直随眼可以见到。
有的族人惊叹。
“天啊在这里住下来一定饿不死,随处都是猎物。”
“这也是狼群不愿意走的原因,我想我们离冰块的来源也不远了。”
光的话还没落下,动物们开始向远处奔跑起来。
“狼!”
远远的出现几匹狼挡在了动物逃跑的必经之路上,狼的狩猎一般直咬住猎物咽喉直到把猎物放倒,让看到的人心惊胆寒。
苜蓿这会也忘了什么雄性自尊了,害怕的把脸埋到光怀里,真是太血腥了,特别是猎物临死前的挣扎,鲜血四溅。
“很强悍不是吗?这才是好猎手。”
光看着远处徘徊的那只狼,体型明显大于别的狼,他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只该是狼王。
“族长四周都是狼,它们不会攻击我们吧?”
“也许会,不过狼只攻击群体中最弱的,告诉大家走近些不要落单,点燃火把,我们今天就可以过去了。”
狼群一直在他们左右徘徊不去,寻找机会,让人莫名紧张。
突然感觉脚下的地在摇晃。
“大家远离身边的石头趴下。”
远处传来狼的叫声,狼向着远处跑去。等那地震过去,大家站起来,看到远处一只狼还有几只小狼在他们不远处打转。
一只带着小狼崽的母狼落单这种情况很不寻常。光说。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里不要动地震等一下可能还会来。”
光搂着不情愿的苜蓿向着那边走,母狼看到他,嘴里发出呼呼的声响但还是带了孩子退后了一点,同时光看到那只狼王的后腿被压在了一块倒塌的石头下面。在这块原始的土地上,血腥味道随时可能引来别的猛兽。
那狼王看着光,只是看着叫也不叫。
“你很勇敢,而且是一个好的头狼,光可以放你出来,不过你要答应光不要咬我。我过去了!”
光跟那狼商量着走过去,两只手费力的把石头抬了起来,可是那狼王腿受伤移动不了,那石头很重,光支持不了多久的于是叫着离他最近的苜蓿。
“苜蓿把狼拉出来快啊。”
“我怕!”
“快,光支持不了多久的。”
苜蓿慢慢靠近让人看得气急。突然母狼带着小狼靠上去,咬住了狼王向后拖,可惜母狼很瘦小,小狼崽更没什么力气,苜蓿愣了一下忙上去帮忙把狼王拉出了石下。
才拖出来,苜蓿马上意识到自己离着狼零距离,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光对这远处的族人喊。
“拿些止血药过来!”
苜蓿感觉有东西在舔他的脸,这才清醒过来,一只小狼站在他腿上在舔他,狼,他被狼压住了。
“光!”
苜蓿叫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光回头看他。
“怎么了?苜蓿。”
“狼,狼在吃我。”
“苜蓿,那只是一只还在吃奶的小狼,我看它是喜欢你,也许你可以摸摸它。”
光对脚边的狼王说。
“你的幼仔很可爱,你的雌性也很勇敢。”
狼王看了一眼光,看了一眼苜蓿,开始舔自己的伤腿。
巨拿来了草药,光给狼王包扎了伤口,不一会狼王站了起来,拖着一条断腿领着母狼转身就走。
苜蓿问。
“光你为什么救它?”
“光敬佩它是个勇敢的头狼,在遇到危险它让自己的族人先走,自己断后,而且它的幼仔还需要它的保护,如果它死了,它的幼仔也活不了多久的。”
光对着坐在地上的苜蓿伸出一只手。
“苜蓿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苜蓿拉着光的手爬起来。
“我从没想过离狼这么近。”
“你刚才表现的很勇敢。”
光赞许的把苜蓿搂过去。
苜蓿想他刚才之所以敢去拉那只狼,也许是被母狼的行动所感染了吧,蹭了蹭脸上小狼的口水。
“希望它们一家没事。”
大家持续向前走这一天突然发现河水产生了分支,一只向东到山下,一支伸向西边高高的山上。也就是说一支到上游一支到下游。很久以来山地族都以为上游在南边,没有人知道西侧的高山上还有一条河是跟他们的母亲河汇在一起的。
光吩咐在附近安营,看着西山光在想沿着哪一条分支跟下去。上山?苜蓿长在河边,他以前的家乡总是温热而潮乎乎的,他受不了一点儿寒,可是把他留在山下等,自己会很郁闷的。
光在考虑很实际的问题,巨过来汇报。
“族长,自从上次发生地震以后附近变得很不对劲,动物似乎都下山了,动物的感觉一向比人敏锐,我想它们是感知到山上有危险,族长看我们要不要下山。”
“光不甘心,我的感觉告诉我,河水逆流的秘密也许就在山上,不然这样,你明天带人沿着河水向下游走,光上山上看看,找到原因我会去追你们的。”
“族长要带上苜蓿吗?最近苜蓿也很不对劲他在采集青草吃。”
“我不会离开太久,苜蓿适应不了寒冷,你们带他先走。”
光交待完走向不远的苜蓿,他在那边在采摘什么植物的种子。
“苜蓿你在做什么?”
“光这里有麦,磨成粉可以吃。”
“留一些种子吧,以后可以种植。”
光对巨那边喊。
“这边你照顾一下。”
回头拉上苜蓿直入草丛。
“光你做什么?”
“光要上山看看,而你们要去下游,我们要分开几天了。”
“那又怎么样,才几天啊。”
“几天没办法跟苜蓿交配了,光会想。”
苜蓿有着不好的预感。
“光你不会是想今天做完几天份吧?”
“我们还有一下午时间,你不是抱怨晚上太冷了吗?”
“跟那个没关系,苜蓿不去。”
苜蓿挣扎着要回人群。开什么玩笑一下午阿,会死人的。
光才不理他,苜蓿挣扎无效被光拉进草丛深处扑倒在地。
第九章
这一场交配如何激烈,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总之从中午一直做到夜幕低垂,苜蓿昏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草丛里身体呈大字形,不过光还算体贴的在他身上盖了一块兽皮挡寒气。
苜蓿坐起来就被人发现了,一个族人走过来。
“苜蓿你终于醒了,光带着宁还有青已经沿着河水上山了,他让我们去下游等他。”
苜蓿承认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是有着一些欣喜的,自己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因为要等着光他们,所以苜蓿一行人走的很慢,可是……,苜蓿在腰带上记上第五个绳扣了,光他们还没追上来,苜蓿追上巨问。
“光他们怎么还没追上来?不会有事吧?”
巨愣了一下。
“相信光,他是很顽强的,一定会带着他要的答案回来。”
才中午巨就让大家原地休息了,这几天他们真是没走什么路,当黄昏又一次降临的时候,苜蓿突然开始想念光了,光离开后再也没人在他身边问他渴不渴,饿不饿,也对,大家都是成年雄性自己都该可以照顾自己,可是他似乎被光照顾惯了。
稍稍离开众人靠在一块石头上,苜蓿小声说。
“光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一定不要有事,你不回来苜蓿怎么办?”
光不在这几日,苜蓿也曾经试图跟着雄性去打猎,可是显然他不适合打猎,经常被石头绊倒给人找麻烦不说,一旦跟猎物面对面,猎物还没怕他先怕了,可是也不能怪他,山地上的猎物比树林里的块头大很多。
“光,光都五个昼夜了,还不回来”
苜蓿在坐在那里低头抱腿的小声念叨着。
突然火堆那边的人站了起来,有人发现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苜蓿身后,而那毫无警觉性的苜蓿还在念叨着光为什么不回来。那人背对着正在西落的日光,整个人罩在光环下一时看不出是谁,直到那人对着众人摇了摇胳膊,有人叫道。
“是族长。”
苜蓿听到有人提到光抬头还没看到人就被身后的人裹挟走了。
苜蓿用力挣扎着。
“放开我,你是谁?”
那人也不说话。苜蓿一嘴咬下去,他的牙。
“光!”
牙下肌肉的硬度告诉了苜蓿,这个是光。
“苜蓿你的力气变大了,怎么光走这几天,苜蓿是不是很想光阿?”
“才没有。”
“可是光刚才可是听到苜蓿在盼光回来。”
“那个有一点儿,只是一点儿。”
光听到这里把苜蓿放下来放在河滩上,光直直的看着苜蓿。然后突然压下去。
“光想死苜蓿了。”
“光你个禽兽想干吗?”
“交配!很久没做了,光那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苜蓿一脚踢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才回来你就想这个?”
“交配是第一重要的事。”
说着光掀开皮裙就要压下来,苜蓿翻身踩着脚下的石头就要跑,光双手下来按住了他的双肩把他按在了石头上。光大手一抄掀开了苜蓿的裙子露出了白嫩的屁股,下体向前一拱进入苜蓿体内。
“呜!”
这一刻光已经憋很久了。
“阿!”
光的那里经过几天的情绪酝酿积累,不比苜蓿身下的石头软多少。
“呼呼!”
光用手卡着苜蓿的腰,自己的性器在苜蓿体内一阵猛戳。
“啊!”
苜蓿的叫声传出很远。
巨不禁担心地问。
“他们没事吧?”
才回来的宁和青一屁股坐在地上。
“让族长做吧,他已经躁动很久了,没见过精力那么旺盛的家伙,每天只睡很少时间,日夜赶路,坐下来吃东西那一会儿就开始想他的苜蓿,这才没多久脾气都开始变得暴躁了。希望这一晚过去他可以好过来。”
“你们见到山神了吗?”
“根本没有山神,是山上的冰雪在这种热天里化掉了滑下水,推着水向分支流,我们找到了山上的源头只看到大块的冰还有满山的雪,那山好高我们爬了两个日夜。”
“我们还要向下游走吗?”
“光说要,有水源的地方就会有生命,也许可以找到一支住在东山下的部落或是一片新的草原。”
“阿!苜蓿不要了。”
苜蓿的叫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听的人耳根发热。大家纷纷靠近自己的雌性,这种气氛下,各自找地方亲热去了,返回来再说光跟苜蓿。
苜蓿说腹下的石头搁疼了他的肉,于是光翻身把他放到了身上,光的手把玩着苜蓿圆滑的屁股,下体向上挺动着。
苜蓿趴在光身上在光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以后,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四周静静的只听到光说。
“光想死苜蓿了,躺在皮带子里睡觉的时候,光都是一边想着苜蓿一边用手把弄自己的性器发泄出来的,每当那时候光就想再见到苜蓿一定要努力的多干几次,自己用手做没有跟苜蓿做过瘾。”
光该庆幸原始社会还没有臭流氓这个词,苜蓿只是张着朦胧的眼睛瞪着光。苜蓿的眼神没什么焦距,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眼神里只有不可置信,光竟把那种事说的理直气壮。似乎自己不配合他做才是错误的。
光坚硬的那里终于得到了满足,现在正在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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